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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柳国公:“看不透底细的自己人比琢磨不透的敌人要好。”
  沈无憾思索片刻,点头:“好,我去寻江敛。”
  江府。
  沈无霁正在就大军去的方向猜测沈无非的藏身处。
  他摇一摇手上的私军手册,问道:“这么多年过去,皇兄手上的人肯定有变化吧。”
  江敛颔首,接过手册道:“这份册子可以参考但不能尽信。”
  “按册子来看,皇兄在江梦县有一处宅子,我让孟平去调了十年来江梦县及周边三县的府宅买卖记录。只有这三个地方,买卖人能和手册上的那些名单对上关系。”
  沈无霁在江梦地图上画圈圈。
  他画完,顿了顿又推出来另一张纸:“如果就宅子买卖人的关系图来看,这些人应该也被皇兄收服了。”
  江敛看了眼,大部分人都能和上一世搜出来的私兵名单对上。
  他点点头,接过名单:“辛苦了,一步步抽丝剥茧精确到每个人,做得很好。”
  沈无霁伸了个懒腰,软绵绵道:“你不是天天在做这个事情吗,不过我确实做不长,这玩意儿比上阵杀敌累多了。”
  江敛伸手点一点他额头:“你就是太久没动脑子,犯懒。”
  沈无霁嗷呜一口作势去咬他手指。
  两人正闹着,门外小厮传齐王到府。
  沈无霁一手端点心一手拿枕头,熟门熟路地躲进暗格。
  沈无憾被小厮引进书房,江敛在门口迎他。
  躲在小隔间的沈无霁挑挑眉。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看五皇弟找江敛的时候,还是江敛去走廊外迎的他,现在已经逐渐发展到江敛很有主人家的态度,在书房等人来寻。
  他胡思乱想着,外面的沈无憾已经寻了把椅子坐好,端庄地开口:“国公说,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处理。”
  “剩下的事情?”江敛拎茶壶的手微微顿住,淡然地望向沈无憾,“国公这意思,是想让我去当替罪羊?”
  沈无憾摇摇头,“你明白的,剩下的人与事都交给你,你来安排。”
  说着,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沓东西,尽数放到江敛桌前。
  江敛看一眼份量厚实的书卷和文书,没说话。
  沈无憾继续道:“之前你我并不曾交心,我也不敢信你,但几次事情下来证明你是对的,我现在先来交底,你要接吗?”
  江敛唇角微扬,好笑道:“殿下这是,吃一堑长一智还是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
  他说的很不客气,沈无憾被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坦诚道:“是我知道了错,所以回来求你。”
  江敛垂眸,重新提起茶壶给沈无憾倒了杯茶,然后伸手拿沈无憾放在桌上的书卷。
  翻着翻着,江敛冷不丁道:“国公同意了?”
  沈无憾点头:“同意了。”
  于沈无憾来说,自然是柳国公优先,所以哪怕江敛说得再对再有用,国公不点头,沈无憾也不会采纳。
  几年辅佐下来,江敛自然知道五皇子这一派的处事法则,没再多问,只收下了书卷,表示自己接了这活。
  收下东西,江敛便拿出了司天监的资料,转递给沈无憾。
  沈无憾接过厚厚的一本书,疑惑道:“这是?”
  “司天监在职者的亲属家眷以及历年升迁明细。”
  “现任司天监太史令为太子把权期间所提拔,目前私下听从礼部尚书的指令。”
  “五天前,太史令与礼部尚书弟弟在云肆会面,三天前,太史令连夜入礼部尚书府邸,第二日早上才离开。”
  “昨日,临春县县令赶到京城马不停蹄地去往礼部,礼部将巨石情况呈报给丞相,同一天,司天监向皇上汇报寻太子之事有了进展。”
  “五个月前,丞相侄女婿相传付出现在班州古封县,自古封县抓走了一位擅长养花弄草的花匠。据花匠亲人言,花匠养出过各式形状的藤蔓,现在花匠失踪,他留下的藤蔓也全部消失。”
  “三个月前,相传付在临春县出现,他到临春县的山上寻找了一天后启程返回江城。”
  “相传付离开的七天后,临春县紫霞大作,山上古树莫名倒塌,砸下来刻有预兆的巨石。”
  江敛声音清凌凌响起,一字一句将这些零散的时间线串联起来。
  沈无憾眸光晦暗。
  最开始他只猜是太子的人,但没有证据。
  眼前这千丝万缕的会面情况确实算不得呈堂证供,但足够他们看清太子布下的蜘蛛网。
  不过能细致到某一天某一个人的动向,如果不是提早布下天罗地网紧盯着对方每一个,也拿不到这种程度的信息。
  他望向江敛,问道:“你什么时候猜出太子失踪是他自己演的戏?”
  江敛捧起茶杯安静品茶,没说话。
  沈无憾叹了一声:“你手中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
 
 
第86章 
  面对沈无憾带着惊疑和警惕的感慨, 江敛平静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倚靠族中庇佑罢了。”
  沈无憾回想一下曾家姻亲的富商身份,无奈道:“能有钱到你这般地步的人,更少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沈无憾也不逗留, 告辞离开了。
  沈无霁从黑格子间里窜出来, 抓住江敛小气吧啦地说:“难怪前两天你问我要云肆的客人名单。”
  江敛学他的样子歪头看他:“之前不是你强行要把云肆塞给我的吗?”
  沈无霁龇牙:“拿着我的东西去帮五皇弟!”
  江敛笑:“把他培养出来帮你不更好吗?”
  沈无霁用手指戳他胳膊:“五皇弟可不是四皇弟只想着游山玩水。”
  江敛摇摇头,望向屋外道:“沈无憾是被柳国公逼上这条路的,什么时候他能摆脱柳国公的枷锁,什么时候就能游山玩水。”
  闻言,沈无霁瞅着他, “我觉得, 很难。”
  柳国公是将沈无憾从绝困境里拽出来的人, 沈无憾怎么可能甩开柳国公去潇洒自在呢,除非柳国公自己能想通。
  江敛顿了顿,点头:“确实。”
  他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回身坐回书桌前喊沈无霁:“回来继续整理了。”
  沈无霁碎碎念:“整理好让你去帮五皇弟?”
  江敛:“整理好给你加鸡腿。”
  沈无霁:“两只!”
  江敛:“附加整只鸡。”
  沈无霁挑眉:“别说得我像只黄鼠狼行不行。”
  他一边嘟囔一边坐到江敛对面,吵吵闹闹地整理太子的私军关系网。
  江敛在书房处理公事从来都是安安静静, 连个笔墨磕碰声都没有, 现在沈无霁坐在面前,就像搁书房里放了一百只鹦鹉, 吵得江敛头疼。
  但江敛还不能说, 他说了一句, 沈无霁能碎碎念十句。
  能怎么办?忍着呗。
  江敛在心里叹了声, 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就怕沈无霁看出来后加倍碎碎念。
  新的一天在沈无霁的吵吵闹闹中平静过去。
  司天监寻到太子踪迹一事已经小范围传开,让原先是太子一党后偏向了齐王的人心里打了个颤。
  太子不是出事了吗?他怎么还能回来?难不成真不是齐王动的手?
  众人或激动或惶恐或提心吊胆看着事态发展。
  沈周如因司天监的真命天子批语而心情大好, 眼看太子也将回宫,他以此为天降喜讯重拿轻放了钱孙兵的事情,只勒令刑部继续调查贼军幕后之人,然后取缔了沈无憾手上的军将事宜,全部转交由兵部负责。
  沈无憾自罚了一年俸禄用以补贴军用。
  柳国公自请离京修养,沈周如没有同意,拒了申请。但同意了同为齐王党派的其余几名官员请旨回乡颐养天年的奏折,外界看像是因这件事给沈无憾的惩罚。
  细细看去,这些人都是和钱孙兵有过交际的人,大多是赋闲官员,是请旨回乡合适被革功名于齐王势力影响并不大。
  众人看他们离开,好似五皇子的势力极大幅度缩水,但再看去,五皇子一派的核心官员全都安然无恙,只是齐王自己的权力被削减,短时间内碰不得军政大权。
  这被削减的军政大权肯定得寻个人来接手,那不就只能交给传闻即将被寻回的太子吗。
  对此,沈无霁点评道:“既要又要,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单太子一个人都不会让他制衡得那么顺畅。不过反过来看,他好像不知道兵部也是太子的人?”
  江敛:“他一直以为兵部、礼部、工部及太尉都只忠于帝王。”
  沈无霁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五皇弟送上的丹药挺有用,已经彻底麻痹座上那位的眼睛了。
  他摇摇头,懒得去想朝堂上乱七八糟的事情,窜到江敛面前道:“你的加冠礼安排好了吗?”
  江敛的加冠礼在十五天后。
  但很可惜,沈无霁后天就要启程返回通州,他的探亲假要到期了。
  江敛道:“安排好了,还是原时间,外祖父主持加冠礼。”
  他的加冠礼必然不可能请江岳,外界就算骂得再狠,那一天也和江岳没有关系。
  对于江敛的安排,沈无霁举双手双脚表示赞同。
  抬手敲一下沈无霁半扎着散发的脑袋,江敛示意他跟着自己过来。
  两人进了书房,江敛到书桌后方铺纸,磨砚。
  他磨了几下,沈无霁就接过墨条均匀的磨动,好奇地看江敛拿起毛笔,他问道:“你要写什么?”
  江敛提笔蘸墨,“我的字。”
  沈无霁眼睛一亮,仔细看着江敛落笔。
  他的手腕轻动,笔尖触纸的瞬间,犹如蜻蜓点水又沉稳大气。
  黑墨随笔尖挥洒在纸上晕开,一笔成字。
  “渊、渟。”沈无霁念出声,赞道,“好。”
  他没江敛那么高的文学水平,直接用行动表达喜欢:“我也要,你帮我起!”
  江敛放下毛笔,忍俊不禁:“就夸一个好字还想让我帮你起?代价太少了吧。”
  沈无霁想了想:“那我再给你抓只猫回来?那只兔子被你养得成天往林子里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越狱了,这次的猫必须好好养。”
  江敛:……
  他偏过头,面无表情蘸墨练字,并不想理沈无霁。
  沈无霁笑嘻嘻地挠他肩膀,“骗你的。”
  江敛睨他一眼。
  沈无霁举三指发誓:“绝对不送猫祸害你。”
  江敛:“……你也知道是祸害?”
  沈无霁吹着口哨别开视线。
  江敛在心里叹了今天第无数次气,还是气不过,抬手用力揉乱沈无霁的头发,看他捂着脑袋大喊大叫的逃开才算解气。
  不过猫科属性是记吃不记打,小豹子小老虎也是,被呼噜脑袋跑开后,又伸长脑袋回来看江敛练字。
  一人坐直身体缓慢落笔,一人趴在桌子上歪头看笔尖落纸。
  阳光轻洒打在两人身侧,拉出斜长的影子。
  岁月静好。
  当日夜里,沈无霁莫名地在梦里梦到江敛。
  他梦到自己变成了十岁左右的样子,江敛也不过十一二岁,两个小孩子安稳地睡在一张床上。
  正夜深人静的时候,小沈无霁突然翻身,啪叽一下抱住小江敛。
  小江敛睁眼,然后无奈的看小沈无霁趴在自己肩膀上睡了一整宿,时不时还流点哈喇子……
  梦中看自己做梦的沈无霁羞得捂住眼睛,不忍再看。
  就是这个时候,他猛地睁眼,然后发现自己就像梦中的小沈无霁般扒拉住了江敛的肩膀,整张脸都窝在了江敛耳后到脖子的曲线里。
  沈无霁下意识深呼吸,属于雪一般的冷梅香在鼻尖萦绕,中间夹杂点点墨香和药味。
  他呆了片刻,忽然觉得身上一阵热,无名热意惹得他口干舌燥,然后反应过来这个姿势不对劲,连忙往后挪动,恨不得整个后背都贴在墙上。
  墙壁的冰凉透过衣裳让沈无霁身上的燥热缓缓冷了下来。
  沈无霁深呼吸,强行忽略掉陌生中带着几分熟悉的燥热感,默念清静经,强行入睡。
  第二日,江敛看一眼跟自己离着老远的沈无霁,带着疑惑起身开始穿衣服。
  江敛没发现,沈无霁在一直紧张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这一天沈无霁都不太敢靠近江敛,总觉得走近一点就能闻到那令人自己心血澎湃的香味。还有会令他摸不着头脑的燥热感。
  江敛没多想,只当他昨夜没睡好,到午休的时候强行赶沈无霁去休息,今夜他就要赶路回通州,往后就没几天安生夜了。
  沈无霁老老实实睡了一下午,待太阳下山,他骑上被自己冷落了几天的战马,趁着夜色策马离开京城,直奔通州。
  次日晌午,司天监自江城请回来的人也入了皇宫。
  沈无非瘦了一整圈,脸颊、手臂、肩膀可以清晰见轮廓骨骼。
  李清凤早早就在宫里等着,听到沈无非回来的消息后忍不住冲了出去,几乎是哭着将沈无非迎下马车。
  “我的儿!”李清凤抱着沈无非痛哭出声,半点不见皇后的威仪。哭了几声好不容易忍住哭声,手指触到沈无非瘦得只剩骨头的脸,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哭泣。
  沈无非立在原地,他被李清凤抱住没有办法挪动身体,无声叹了下,抬手反环住李清凤,低声道:“母后,儿臣只是被囚禁多日未曾见过太阳才弄得身体虚弱,其余并未受苦。”
  听到这话,李清凤浑身一颤,抓住沈无非的手厉声问:“是谁!是谁抓了你!母后定要他偿命!”
  沈无非笑了笑:“是贼军,他们应该已经死了,关押我的人弃城逃跑,司天监这才有机会将儿臣救出来。”
  李清凤都来不及擦眼泪,面露狠厉道:“是那戴有为!也不知道是被谁杀了!一箭穿心让他死得太轻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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