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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孟哲正巡视着,一滴水突然落到了他的脸上,他抬头望去,发现又下雨了。
  一声闷雷响起,稀疏的雨滴瞬间变得密集起来。
  此时已经是傍晚,由于阴雨天气,天色提前暗了下来。
  眼看就要到下工的时间,孟哲和几名工部官员商量,让百姓提前收拾工地下工,工部官员都没有意见,毕竟谁不喜欢提前下班呢。
  百姓全部回了营帐休息,工部官员也都回了营房。
  屋外雨势渐大,一直到入夜都没有停下。
  屋内,孟哲在床上辗转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耐不住内急,从床上坐了起来。
  孟哲下床来到门边,披上潮湿的蓑衣后,推开了营房的门。
  一阵凉风夹杂雨水打过来,孟哲哆嗦了一下,一咬牙小跑着出了营房……
  天上雷声滚滚,时不时亮起闪电,倒是方便孟哲辨别方向。
  一路来到工地边的五谷轮回之所,解决完内急的大事,孟哲如释重负。
  雨还在不停下着,孟哲加快脚步,想要快些回营房,然而泥路难行,孟哲突然脚下一滑,以平沙落雁的姿势摔倒在地,还向前滑了一截……
  孟哲有些羞囧,幸而此地无人。
  孟哲撑着身体重新站起来,而就在这时,天上恰好亮起了一道闪电,孟哲看到前方工地上遮盖建筑材料的油布和稻草被风吹开了。
  孟哲没有犹豫,迈步走了过去,他想要把油布和稻草重新整理好,不然建筑材料可能就要被雨水淋坏了。
  孟哲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建筑材料前,天上又亮起了一道闪电,孟哲看到吹开的油布和稻草底下是一些木料,而在木料的间隙,他好像看到了兵甲武器的反光……
  孟哲惊了一下,他揉了揉眼睛想要再看,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质问:“孟司务,你在这里做什么?”
  孟哲心中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余副使。
  “油布和稻草被风吹开了,我正要重新整理一下。”孟哲下意识说道。
  余副使探头一看,随即惊呼道:“这些木料明天就要送去行宫那边,可不能淋坏了!”
  说完,余副使十分积极主动地上前,抓住被风吹开的油布重新系好,又把散落的稻草拢到一起,盖在了上面。
  孟哲有些发懵,他还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余副使已经重新把木料包好。
  雨还在不停下着,孟哲总不能再拆开了,他决定明天早上再过来确认。
  然而第二天一早,没等孟哲出门,他便被余副使拉住了。
  余副使拉着他,先是说了一些堤坝与人工河渠的进度问题,后又说存放干粮的地方进了水需要处理。
  孟哲匆匆去查看,发现确实有一些干粮受了潮,等他处理完干粮的事情,赶去昨晚存放木料的地方查看时,却发现木料都已经被运走了。
  孟哲盯着眼前的空地,整个人有些发愣,怎么会这么快就运走了?
  很快,孟哲回想起余副使的反应。
  余副使平日很懒散,甚至会指使一些服徭役的百姓替他做私事,可是昨天晚上,余副使居然主动收拾被风刮开的油布和稻草。
  还有,余副使平时很少和他交流,可今天却一反常态,拉着他说了许多。
  孟哲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余副使有问题,昨日那些木料很可能也有问题。
  想到自己可能被欺瞒,孟哲气愤地折回营房,他要去找余副使理论。
  营房内,余副使正与另外几名工部官员说说笑笑,转头瞥见孟哲,他佯装惊讶问:“孟司务,你有什么事吗?”
  随着余副使开口,其余几名工部官员也都看向孟哲,孟哲张开嘴,本想质问昨日之事,可当他对上众人的视线,话却止在了唇边……
  孟哲突然想起了陛下对他说的过刚易折,他动了动嘴,最终垂下眸子道:“存放干粮的仓库需要修补一下,不能再进水了……”
  “这种事情,随便指几个民夫去做就行了。”余副使不在意地说道。
  孟哲闷声“嗯”了一句,转身似是要去处理这件事,然而身后的余副使突然叫住了他。
  “孟司务,听说你是因为触怒陛下,才被调到工部的?”余副使突然问起了八卦。
  孟哲停在原地,他不知道外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传。
  孟哲自知才能比不上千里马,可陛下却如伯乐一般,愿意对他委以重任,孟哲心中感激,愿意倾尽自己的努力,不让陛下失望。
  此时,面对余副使几人,孟哲并未做出解释,一是他已经知道余副使不可信,二则是他觉得像是余副使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理解他与陛下的关系。
  然而孟哲不想说,余副使却很八卦:“你是因为什么事触怒陛下的?”
  孟哲再次想到陛下的嘱咐,他皱眉想了一下,回道:“我……我写的奏折触怒了陛下……”
  “你都写了什么?”余副使很是好奇的样子,不停追问。
  孟哲不善说谎,余副使的追问让他很为难,无奈之下,他只好拿出真实发生的事情来应付:“我发现陛下用印章批红,就指了出来……”
  “就因为这事?”余副使有些惊讶,也不知是觉得孟哲没事找事,还是觉得陛下小题大做。
  孟哲瞄了一眼余副使等人,磕磕巴巴地开口道:“陛下…陛下取巧偷懒,这…这如何像话……”
  孟哲第一次像这样说谎,而且说的还是陛下,因为难为情,他整张脸都憋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而余副使等人看孟哲的反应,还以为他是因恼恨才如此。
  “其实咱们工部也挺好的。”余副使突然开始推心置腹,拍着孟哲的肩膀道,“在外虽然辛苦了一些,但好歹不用每日去衙门报到,差事随便应付应付就过去了……”
  孟哲垂着眼,没有回话。
  余副使却又拍了拍孟哲的肩膀,邀请孟哲与他们一起喝酒。
  孟哲想到昨日那些木料,他眨了眨眼睛,回应道:“多谢余副使照拂。”
  酒桌上,孟哲一杯酒饮下,脸便像说了谎一样红。
  余副使见孟哲如此,调侃了两句,而后道:“孟司务,不是我说你,有些事完全没有必要太认真。”
  “什、什么事……”孟哲盯着眼前的空酒杯,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
  余副使凑近一些,传授经验道:“就比如下面的事,你做得再认真,上面看不到也是徒劳。”
  “不是这样……”孟哲摇了摇头,开口道,“昨日……昨日我见余副使收拾油布和稻草,明明很认真……”
  余副使又给孟哲倒了一杯酒,劝道:“孟司务,别光顾着说话,再来一杯。”
  孟哲抿着嘴,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最后还是端着酒饮下了。
  饮下后,孟哲晃了晃身体,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了。
  余副使的手搭在孟哲肩上,开口询问:“昨晚,孟司务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看到了……”孟哲迷迷糊糊,一直重复一句话。
  “看到了什么?”余副使又追问了一遍。
  孟哲皱眉,似是在努力回想,最终回道:“我摔倒了……看到风把油布和稻草吹开了……”
  “只看到了这些?”余副使继续追问。
  孟哲转向余副使,目光迷离道:“我还看到余副使……余副使做事也很认真……”
  余副使和其余工部官员对视了一眼,再看孟哲晕头晃脑的模样,突然大笑了两声道:“孟司务,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下面的人可以应付,上面的差事,自然要认真了……”
  上面的差事?
  孟哲心中重复了一遍,努力把这句话记住,随后便又晃了两晃,头往下一栽,趴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孟司务。”余副使推了推,孟哲没有反应。
  余副使又与其余人对视了一眼,众人同时笑出了声,其中一人道:“这孟司务也太弱了。”
  几日后。
  江存度收到了来自孟哲的密折,密折中陈述,工部来往运输的建筑木料中,似乎藏了兵甲武器,并且孟哲试探出,这似乎是来自上面官员的授意。
  江存度盯着孟哲递来的密折,之前他便有些奇怪,工部居然一点乱子也没出,只安安分分地按照他的要求建设行宫与堤坝,原来工部的目的不在工程上,而是想借着工程之事暗度陈仓。
  江存度放下手中密折,望向窗外,如果此时彻查工部,工程必然会被搁置,而眼下还有不出两月时间,汛期就要来了,当前最重要的是确保工程如期完成,所以工部还不能动。
  思及此,江存度看向眼前的梁青墨。
  每月,户部与工部官员去地方发放工钱,禁军都会随行押运,孟哲便是趁着发工钱的时机,把密折交给了禁军,禁军又上交给了梁青墨,如此才到了江存度手中。
  “按兵不动,将此话传给孟司务。”江存度传了一句口谕。
  “是,属下领命!”梁青墨行了一礼后,便退下了。
  等人离开后,江存度抬手按了按眉心。
  系统给的剧情梗概中并未提到工部,江存度猜测,工部应该是暴君退位后,镇安王要处理的事情。
  可如今问题却提前暴露了出来,江存度有些头疼,他只是个临时工,不想操正式员工的心。
  想了一会儿,江存度决定先把工部的事情放到一边,要如何处理,还是等工程完工之后再考虑吧。
  江存度起身,走向御书房外殿,现在他需要调节一下心情。
  而整个皇宫,最能让他心情愉悦的便是养在外殿的鹦哥。
  “陛下吉祥,陛下安康,陛下吉祥,陛下安康……”
  江存度刚来到外殿,就见食乐站在鹦哥面前,不停重复上面的两句话……
  江存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开口询问:“这是在做什么?”
  食乐没料到陛下会突然出来,听到陛下的询问,他略有些犹豫。
  食乐自然是在教多舌说话,本来他是想悄悄地教多舌改口,然后给陛下一个惊喜,可现在提前被陛下撞见了……
  不能给陛下惊喜了,食乐很是遗憾,他如实回禀道:“奴才在教多舌改口。”
  “多舌?”
  “奴才时常与鹦哥交流,便起了一个名字。”食乐从头开始解释了一遍。
  江存度听食乐说完,立刻心疼地看向鹦哥,他的精神支柱,不会没了吧……
  鹦哥多舌歪着头,回望江存度,鸟喙张开,吐出人言道:“镇安兴,嘉正衰……”
  听到这句,江存度心下一松,坚定的好鸟,没有被食乐影响。
  “镇安兴,嘉正衰……”
  多舌又重复了一遍,江存度听得很舒心,他看向食乐,开口道:“既然唤作多舌,那便顺多舌之意,莫要限制它的言舌了。”
  食乐愣了一下,望向陛下,此刻在他的眼中,陛下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
 
 
第35章 
  时间匆匆而过, 一转眼到了六月底,因为江存度的精简,行宫的一座主殿, 和两处阁楼, 提前竣工了。
  江存度命工部继续深挖人工湖,以确保人工湖能容纳足够多的水量。
  又一旬过去,浔水河上游的堤坝也修筑完成了,连通堤坝与人工湖的河道也疏通完毕, 只等打开堤坝的闸门,浔水河的水, 便能沿着河道灌入人工湖。
  工部尚书询问陛下是否立即开闸放水,填充人工湖。
  江存度用钦天监做借口, 说吉时未到。
  系统给的梗概很简略,并未说明洪水暴发的具体日期, 江存度每日都关注着天气。
  今年的雨水很多, 浔水河的水位明显有所上涨,而自从进入七月以来, 天又连续阴了好几日。
  宫中、朝堂, 人心都有些浮躁,而恰在这时,北疆又传来消息, 边军与达朗部落发生了一次小冲突。
  这则消息的到来,就如同一点火星,投入了朝堂这个炸药桶。
  群臣就此事激烈地争议了起来。
  有说应该继续和亲,维持和平的。
  有说达朗诚意不足, 应该终止和亲的。
  还有人提到上次被劫的和亲队伍,以及失踪的艳阳公主。
  殿外是密不透风的云层, 殿内是唇枪舌战的百官。
  江存度闭着眼睛,面色平静,呼吸轻缓,而下方百官的交锋却愈演愈烈。
  兵部尚书:“大堇有一战的实力,没有必要选择和亲。”
  工部尚书:“齐尚书此言差矣,战事劳民伤财,和亲才是更佳的选择!”
  户部尚书:“战事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国库的粮草恐怕不足以支撑。”
  前不久,陛下“劳民伤财”,又是修堤坝,又是建行宫,消耗了不小一笔。
  刑部尚书:“李尚书多虑了,我朝将士勇猛,对付达朗蛮夷,恐怕用不了多久战事便能结束了。”
  吏部侍郎齐铭:“想要和亲,也要先寻到艳阳公主吧?”
  吏部郎中:“战事在即,不若另派和亲人选……”
  整个大殿就像是一个闷热的蒸炉,众人争辩的同时,不停抬手擦汗。
  江存度高坐在御台之上,身形不动如松,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之人。
  忽地,一阵微风吹入殿中,坠在江存度额前的垂旒轻轻晃动了起来。
  江存度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殿中争辩不休的百官,平静却不容置疑地开口道:“肃静。”
  “轰隆——”雷鸣也恰好在这时响起。
  两道声音一同响彻勤政殿,瞬间压下了朝中所有争议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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