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理想情况应该是这样,可这次的事件,从兵部侍郎弹劾镇安王,到江存度偶遇鹦哥,并非是巧合,而是一系列的人为算计。
  如今因为江存度的两句话,所有阴谋诡计都要化为泡影。
  背后之人又该作何选择?
  朝中,属于淮国公一派的官员,目光不自觉看向了淮国公。
  江存度的目光也有意无意看向百官首位的淮国公。
  淮国公身形不动如山,此刻的他好似只是一个局外之人。
  然而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淮国公眼底闪过了诸多情绪。
  此次行动,淮国公除了针对手握兵权的镇安王,还想顺便拿下兵部,可从结果来看,镇安王依然手握兵权,至于兵部,不但没能拿下,反而让兵部尚书倒向了新君。
  淮国公虽心有不甘,可也明白,眼下并不是出头的好时机。
  淮国公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后,他最终选择了默认当前的结果。
  淮国公一派的官员没有收到指示,自然也是按兵不动。
  没有人提出异议,兵部尚书之子任监军之事,就此尘埃落定。
  这场博弈,虽不见敌人,可兵部尚书就像斗胜的公鸡,迈着昂扬的阔步回到了百官队列。
  兵部尚书从没有像今日这般觉得自己明智,因为他的机智选择,此次危机事件,他不但没有获罪,还因祸得福。
  兵部尚书家中三个儿子都已成年,长子已经有了差事,轮到次子,兵部尚书正愁没有好差事可以安排,陛下就给了机会。
  有陛下亲自任命,家中次子去边疆走这一圈,妥妥的就是镀金,将来回京定能青云直上。
  兵部尚书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然而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是夜,国公府,书房的门窗紧闭,书房内却灯火通明。
  淮国公坐在书案前,跳动的烛火映照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鸿胪寺卿坐于下首,神色有些忐忑不安。
  早年间,鸿胪寺卿曾是跟在淮国公身边的亲信,后来淮国公一路高升,鸿胪寺卿也跟着水涨船高,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上。
  可以说鸿胪寺卿是最知道淮国公底细的人。
  之前鸿胪寺卿信誓旦旦,在淮国公面前保证计划不会出问题,可结果还是出了问题。
  谁都没料到陛下会如此轻易揭过此事,他们一通忙活,不但一点好处没捞到,还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国公爷……”鸿胪寺卿觉得煎熬,忍不住出声道,“接下来要怎么办?如果让镇安王在北疆站稳跟脚,对咱们来说就棘手了。”
  “接下来先不要轻举妄动。”淮国公开口说道,“先等北疆那边的回复。”
  “陛下这两日和以往有些不同,是不是察觉……”鸿胪寺卿的话没有说完,淮国公的目光骤然看过来,让他止住了话头。
  淮国公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哪怕是心腹,说话的时候,也很少直白地挑明。
  鸿胪寺卿自知失言,便不敢再言语。
  而淮国公摩搓着手上的扳指,许久他开口道:“陛下的事情要多上心。”
  “是。”鸿胪寺卿下意识应承道。
  “最近跟在陛下身边的那个内侍是什么人?”淮国公看似不经意地询问。
  “是个新人。”鸿胪寺卿答道,顿了一下,他又出言解释了一句,“之前的几个内侍都是咱们的人,可那几人不知因何缘由触怒了陛下,全部被处置了。”
  提到这个,鸿胪寺卿就忍不住皱眉,如果能在陛下身边安排人,那他们做事就会便利许多,可他们派去的人,去一个死一个,最后倒是让一个新人留下了。
  “新人可不贴心啊。”淮国公开口,似是有些不满。
  “国公爷说得是,不过这人曾是崔公公的手下。”鸿胪寺卿连忙补充道,“人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胜在好控制、听话。”
  听到这里,淮国公缓了神色,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咱们从跟随先皇到今日,有诸多不易,如今先皇故去,咱们这些老臣,想要在新君面前得些体面,就是要多费些心思。”
  “是,还是国公爷通透。”鸿胪寺卿应声道。
  ……
  北疆边城内,经过几日快马加鞭,兵部侍郎因弹劾镇安王而写的认罪书,终于递到了当事人手中。
  镇安王谢行珏拿到这封认罪书,第一反应是不解。
  先皇驾崩,新君继位,上面权力更迭,下面也面临着权力洗牌,而镇安王谢行珏在这个过程中拿到了兵权。
  受命于先皇,也是为了避新君锋芒,谢行珏于匆忙之中赶来了北疆。
  他知道,他走后,朝中定然会有眼红的人,借机弹劾他,他也做好了防范,只是他没料到,他的反击还没出,对手的认罪书先到了。
  兵部侍郎既然弹劾他,必然是对他有敌意的。
  而能让兵部侍郎写下认罪书,并且通过官方驿站急递过来的,估计只有当今陛下。
  令谢行珏不解的是,陛下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年,谢行珏的父亲老镇安王曾和先皇一起打天下,并且几次舍身救下先皇的性命,也因此获封异姓王。
  老镇安王去世后,先皇感念其恩,破格让谢行珏原等袭爵,继承了镇安王的封号。
  能获得如此殊荣,也是因为老镇安王行事为人十分低调,颇受先皇信任,可新君与先皇不同。
  谢行珏可以肯定,新君并不信任他,所以眼前这封认罪书,就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谢行珏干脆找来军师陆寻山一起参谋。
  看到认罪书,军师陆寻山也很诧异,在排除了几种可能后,他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陛下此举或许是想敲打王爷。”
  谢行珏凝眉沉思,虽然他还有些疑虑,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只是如此一来,粮草的问题就难办了。”陆寻山有些忧虑。
  有先皇的遗诏在,谢行珏镇守北疆就是正当的,可现在当政的是新君,调集粮草需要新君首肯才行。
  如今,新君明显对镇安王有意见,恐怕会在粮草之事上多加为难。
  “粮草还能撑一段时间。”谢行珏说着,不自觉望向了北方,“我更担心的是达朗那边。”
  达朗部落以游牧为生,部落中的人多善骑射,并且骁勇好战,可自从上次两军交锋,达朗部落落败后,便没了动静。
  谢行珏觉得达朗部落有些反常。
  “王爷用兵如神,达朗那边估计是有所忌惮,所以才选择按兵不动。”陆寻山说道。
  谢行珏不置可否,只微蹙着眉。
  陆寻山观察着谢行珏的神色,突然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听说王爷收留了一个女子?”
  听到陆寻山的问题,谢行珏严肃的神色突然变得不自然起来,他稍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承认了。
  “王爷,如今北疆形势混乱,收留身份不明之人恐有不妥。”陆寻山劝谏道。
  “本王自有分寸。”这件事谢行珏明显有自己的主意,并未采纳军师的建议。
  ……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江存度例行公事,批阅今日的奏折。
  与之前相比,这几日的奏折内容丰富了一些。
  之前,江存度提出把早朝时间改到巳时,随后就患上了头疾,但恰逢宫中出现鹦哥之祸,所以百官虽然心中存疑,但也不敢断定陛下是在装病。
  如今眼看鹦哥之事已经翻篇,陛下的头疾却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每天雷打不动地迟到一刻钟,这怎么看都像是有意为之。
  先皇励精图治,朝中也多能臣,即便新君残暴名声在外,也总有清流官员不惧生死,上折子劝谏帝王。
  江存度翻开一本折子,发现又是劝他按时早朝的。
  三两眼扫完,江存度熟练地批红道:「嗯,朕会努力。」
  批完放到一边,江存度又拿起一本,这次是梁太傅的。
  翻开折子,笔锋刚劲的一行字便映入眼中:「朝会不是儿戏,陛下不可轻慢待之……」
  江存度没有丝毫意外,让江存度没想到的是,梁太傅居然在奏折末尾附上了一个养生方。
  江存度有些哭笑不得,这几日早朝,他没少和梁太傅斗智斗勇,梁太傅大概没见过如此滚刀肉的帝王,连珍藏多年的养生方都祭出来了。
  江存度看了一会儿,下笔批红道:「朕会养好身体,太傅也多加保重。」
  面对梁太傅,江存度的态度一贯都是:你说得都对,寡人也在努力,但寡人有疾,寡人也有理。
  把梁太傅的奏折放到一边,江存度放下笔,他觉得百官差不多适应了,他的头疾或许可以更进一步了。
  江存度正思考着进度问题,外殿的食乐突然进来通传,太医院的院使李佑德求见。
  江存度疑惑,他没宣太医,这李院使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存度的视线转到眼前劝他按时早朝的奏折上……
  难道是前朝的官员买通了李院使,想要揭穿他头疾之事?
  这几日,李佑德过得很不好,宫里都在传陛下被鹦哥气病了,当初陛下让他诊脉的时候,也说自己有病。
  陛下或许会装病,可那鹦哥之事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九五之尊的帝王撞见这种事情,就算没有急火攻心,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乃至心平气和吧?
  可那日,他李佑德就把出了这种脉象……
  李佑德可以为了活命说假话,可医术是他的毕生信仰,他无法接受自己的信仰被动摇。
  所以在挣扎了几日之后,李佑德主动来给陛下请平安脉了。
  今天就算是死,他李佑德也要弄明白,陛下到底是不是在装病,又或者是他学艺不精,把脉出了错!
  食乐从内殿出来,传达陛下召见的口谕,李佑德提着药箱,视死如归地迈步进了御书房。
  “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
  清脆的鸟语从旁传来,李佑德脚下一滑,手中的药箱都差点被他扔出去……
 
 
第7章 
  “李院使小心。”食乐眼疾手快,扶住了李佑德。
  李佑德重新站稳,他盯住那鹦哥,圆睁的双眼诉说着他的震惊:“食公公,这……这……”
  “是陛下的旨意。”食乐开口解释了一句。
  如今的食乐在面对鹦哥的时候,已经能做到淡然处之了,甚至因为相处多了,他还给鹦哥起了一个名字。
  食乐看着仍然在多舌的鹦哥,颇为无奈地开口说道:“多舌,莫要多舌了。”
  多舌在鸟架上蹦蹦跳跳,欢快地给出了回应:“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
  李佑德:“……”
  李佑德受到的冲击有点大,他觉得这鹦哥的问题可能不在于多舌……
  “李院使,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食乐在旁催促了一句。
  然而,李佑德却一动不动,钉在原地。
  此刻的李佑德后悔了,他不想面圣了。
  如果说之前,李佑德的心中还有所疑惑,那么见到这只养在御书房的鹦哥,他的疑惑已经全部解开了。
  “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鹦哥再次口出人言,说话的时候还一直盯着人瞧,看起来颇有灵性。
  可李佑德听了只觉得心惊肉跳。
  李佑德不想面圣,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能把这样一只鹦哥养在御书房的陛下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的把脉结果没有错,陛下就是一个心性强大,遇到谋逆,也能面不改色,心如止水的君主。
  自古能做到如此的帝王能有几人?
  李佑德只要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这样的帝王,心里就忍不住开始打鼓。
  鹦哥已经帮李佑德确认,他的医术并没有问题,心中的症结解开后,支撑他的那股勇气自然也就散了。
  如今,他完全没有必要再去作死。
  “食公公……”李佑德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想寻个理由离开。
  然而不等李佑德想出合适的理由,食乐再次出声催促道:“李院使,陛下还等着呢,咱们快些吧。”
  李佑德:“……”
  李佑德欲哭无泪,上次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那是迫不得已,这次他主动送上门,可真是自作孽了!
  在食乐的多次催促下,李佑德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食乐进了御书房内殿。
  既然不能走回头路,李佑德只好拿出先前准备的理由,说是来给陛下请平安脉的。
  江存度没有立刻给出回应,他观察着李佑德。
  几日不见,这李院使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下都出现了乌青。
  这般模样求见,却只是为了给他请平安脉,怎么看都很反常。
  江存度能想到的,便是前朝那些官员出手了。
  思及此,江存度的神色冷淡了几分,他看似随意地问道:“几日不见,李院使何以如此憔悴?”
  李佑德:“……”
  李佑德已经汗流浃背,陛下一开口,就指出了他的问题,果然是不简单啊。
  眼下实话肯定是不能说,但陛下的问题又不能不答……
  “臣……臣是心忧陛下才如此的……”李佑德飞快地转动脑筋,搜刮着脑中能用的词汇。
  “臣……自从给陛下诊脉过后,就一直心忧陛下,臣每每想到陛下圣体欠安,就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辗转反侧……”李佑德把想到的词都用上了,最后道,“臣实在是情难自禁,日思夜求,只盼陛下早日安康啊!”
  江存度:“……”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