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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成了千古明君(穿越重生)——猫子戏法

时间:2024-08-30 08:53:54  作者:猫子戏法
  此时的梁文昊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他是皇上派下来的钦差,若是他跑了,不更助长了有狼子野心之人的嚣张气焰,他不仅不愿走,也不能走,他要替陛下看着这三州的知州和安抚司,一旦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得想方设法通知京城,梁文昊看着旁边的两只信鸽,如今就是他的全部希望了。
  希望京城的那些官员不要乱起来,果然国不能一日无君,就算是陛下以前整个不理朝政,也比如今好得多,不知陛下何日才能归。
  并州知州和安抚司知道外面纷纷在传当今陛下身亡了,他们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要造反了,也是嘴角微微抽搐,想太多了吧你们,他们造什么反啊,是今年才推广下来的火炕不好睡了,还是烈酒不好喝了?他们造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好吧?
  你们没跟安宁王带领的陆家军打过交道他们不知道啊,那安宁王如今就算是失踪了,他那群陆家军也不是吃素的,对皇家忠诚得很,本来那群陆家军只是对整个大巍忠诚的,谁知他们知道他们的镇国大将军,跟当今皇上是好友,日日形影不离,爱屋及乌,对当今这位圣上也是忠诚得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造反,他们不要命了?
  并州的知州本以为那位小翰林钦差已经跑走了,谁知第二日这梁文昊不但没有离开并州,反而大摇大摆地进了他的知州府。
  “于大人。”梁文昊朝这位并州最高的长官行了个礼。
  并州知州见这位梁钦差眼神坚定,神情坚毅,来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也是被逗笑了,这小钦差,怕是以为他要造反了,要拿他性命,但对那位失踪的皇上忠诚得很,此时正是来行使他的监察之责,若是他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位转运使司怕是转头就会让京城那边知道。
  “梁大人,本官听说你将京城带来教百姓修火炕的小吏全都赶走了,陛下交给你的差事,你怎么能如此行事?”
  并州知州苦口婆心地劝道:“就算是上面的传言如何荒唐,我们也不该忘了自己的正事,陛下交代让今年入冬之前,幽州并州凉州三州的百姓都要用上火炕,梁大人你不会忘了吧?”
  “当初幽州知州谢大人给本官写信,说梁大人恪尽职守,卓尔不群,为了三州的百姓冬日里能过得更舒坦,才来到幽州并州凉州三州,让本官尽力配合梁大人,为并州的百姓谋福祉。本官一见梁大人,果然年轻有为,亲切有加,谁知梁大人带来的小吏还没教会所有并州的百姓搭炕呢,就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赶走了这些小吏,陛下冬日里怪罪起来,梁大人该如何是好?”
  本来打算冒死来打探这并州知州是不是有狼子野心的梁文昊,被这并州于知州的一串指责给骂懵了,不是并州知州你这么大义凛然的吗?究竟是我是派下来行监察之职的钦差还是你是啊?究竟是我是视死如归的大忠臣还是你是啊?究竟是我被传着说要造反还是你被传着要造反?
  不是我们的身份反了吧,梁文昊被这劈头盖脸地骂一顿,也不得不认错,“于大人,是本官不该耽误三州建火炕,忘了自己的职责。”
  并州知州脸色这才好看一点:“梁大人要主持推广火炕事宜,与知州衙门的官员也少不了打交道,不如就住在知州府,也不用来回到处跑了。”既然觉得我要造反,那就干脆住到知州府来,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明白了于知州的言外之意的梁文昊,也赶忙顺坡下驴,住到了知州府,打算时时刻刻监视这于知州。
  不过这于知州都忙着建炕了,也不像是要造反的样子,梁文昊又晃了晃脑袋,或许这是于知州迷惑他的手段,就想他放松警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造反也不一定。
  于知州看着小钦差不信任的眼光,也是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唉,本官不想造反怎么就没人信呢?
  凉州的府城本就在边关上,知州府离陆家军的大本营更是只有几百米远,自从陛下失踪的传言传来,这陆家军看他们的眼神也不似往日那般温和了,跟看敌人没什么两样,想到这里,凉州知州嘴角抽搐,不是,幽州和并州离你们陆家军的驻军还有一段距离,我凉州知州衙门就在你们陆家军的眼皮子底下,我造什么反?我手底下连几个兵都没有。
  凉州安抚司:我就算是有兵,哪能跟你们陆家军比吗?你们也太瞧得起我了?
  此时的边关守军云麾将军胥向荣看着不远处的知州府,眉头紧皱。
  “头儿,别盯着那知州府了,凉州知州的胆子小得跟猫一样,又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盯着,敢做什么呀?你别把人家吓得半夜尿了裤子怎么办?”底下的一个校尉说道。
  “皇上不知所踪,王爷也不知所踪,叫我如何能不忧心?”胥向荣道。
  “王爷身经百战,死里逃生千百回了,从来都没有什么大事,头儿,你不了解皇上,还不了解咱们王爷吗?”
  胥向荣揉了揉太阳穴,“希望如此吧,咱们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过若是皇上出了事,王爷还好端端的,怕是王爷也脱不了身。”
  想到此,校尉也叹了一口气:“据说王爷与皇上情深义重,王爷给咱们的信从来都只说公事的,这半年来频繁提起皇上,还都是说好话,生怕有人不知道皇上的好,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王爷这般过,与皇上真是至交好友,无论王爷有没有事,我们也得替皇上守好他的江山啊,不然王爷会怪罪我们的。”
  胥向荣:“等你反应过来,怕是黄花菜都凉了,我早已派幽州和并州的驻军盯紧那几个知州和安抚司,一旦有轻举妄动,格杀勿论。王爷不在,我们陆家军,也得守好皇上的江山。再说了,无论地位高低,皇上也值得咱们王爷相交,这一年来捣鼓出来的酒精和新来的那批神兵利器,皇上可是一个好皇帝啊。就算是不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我们也要为这位好皇帝守好他的江山。”
  乐成侯贺季同本以为北方三州的知府和安抚司知道了皇帝身亡的消息,怕是会造反,谁知这些人哪是什么土皇帝啊,跟鹌鹑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的计划落空了,大臣没有投诚的,太后也没有要过继的意思,他如何能甘心啊?
  他的小儿子贺琪睿哭着跑进来,抱着他的大腿:“爹爹,他们说我不是琪琪子,骂我是傻子,当不了皇帝,只能当乞丐。”
  这大巍的百姓真是太嚣张了,他也是侯爵,跟那些泥腿子是天壤之别,竟然敢在侯府墙外大声骂他的儿子异想天开,只能当乞丐。可惜他没有实权,这群刁民人数众多,骂了几句就走,根本拦不住,竟让他的小儿听到了此污遭之语。
  “来人,不是说让世子就待在内院吗?查查谁让世子去了外院,听到了这些糟心话。”
  贺季同抱起小儿子:“小儿,我一定会让你当皇帝的,那些大逆不道之人,早晚会死的。”却不知他到底是想要小儿子当皇帝,还是自己想要当皇帝。
  聊国三王子申屠苍本以为杀死了巍国的皇帝,巍国就会乱起来,他们聊国正好乘虚而入,谁知这巍国皇帝虽然死了,可除了消息传遍了整个巍国,这些百姓们讨论几句,哀叹两声,竟然只是当个谈资罢了,之后就该干嘛干嘛了,聊国下面的凉州幽州并州三州还在风风火火地推行一个叫火炕的东西,交邕还在种那个叫土豆的东西,甚至那几家官营厂都还好好地开着,巍国国库还是如流水一般地进银子,尤其是京城及周边几州,根本就不信他们的皇帝死了。
  “这巍国皇帝真是令人嫉妒啊,独子一个,母家高贵,不必与蠢货争权夺利,就算是已经死了,还有人相信他是神仙下凡,根本死不了。”
  “不过,等着吧,过两月群龙无首,不信你们巍国还稳得住。”
  申屠苍:“来人。”
  “请三王子吩咐。”一人进帐。
  “去抓一个会造那叫什么炕的人回来,造一个试试。看是不是跟幽州人说得那样好。”申屠苍道。
  这大巍真是占据了无数天选之地,反而他们兵强马壮的聊国,却只能以放牧而生,一遇到干旱雪灾,连吃的都不够,放牧还要转场,就算是那个炕真的有用,聊国人也大多数用不上。
  申屠苍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不过,只要他们入主中原,得了那天选之地,巍国的什么好东西他们用不上。
  贺疏舟和陆兰锖二人在李心慈家休养了两天,就不顾李心慈夫妻俩的强烈反对,一定要离开了,毕竟他们二人不是一般人,陆兰锖还担负着整个边关军,更不要说贺疏舟还担负着整个国家,迟则生变,如何能耽搁?
  李心慈见劝二人不得,便知二人是真的有事,“但我们地处山区,牛车可出不了山,唯有爬上山才可出去,可邹小公子你右腿骨折,步履维艰,如何能出得去呢?”
  “没有车出去的路吗?”贺疏舟懵逼了。
  他不知道的是,陆兰锖闻言眼角却有了两分笑意。
  “邹公子,我们可耽搁不得,冒犯了。”说罢来到贺疏舟身边,轻轻蹲下,将贺疏舟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直接将他的陛下背起,朝目瞪口呆的夫妻俩摆了摆手,径直走了。
  唯有被背着的贺疏舟十分羞恼,看着头也不回的陆兰锖,回头朝夫妻俩大声说道:“李大姐,我们走了。”
  王渔挠了挠头,“唉,这两兄弟感情真好,我怎么就没有感情这么好的好兄弟呢?”
  却见妻子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最好是没有,不然你可没有如今这俩孩子了。”
  王渔十分疑惑:“为啥啊?我有好兄弟你就不给我生孩子了?”
  却见妻子理都没理他,抱着孩子转头回屋了。
  陆兰锖背着他的陛下,就感觉自己背负着他的整个世界,这是他誓死要忠诚之人,也是他心爱之人,为何不能说是他的整个世界呢?
  “陛下,累了的话可以靠在臣的肩上。”
  【你怎么能一边暗恋朕,还一边自称臣的,搞得这么禁忌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陆兰锖心中默默地想,与陛下所料的正好相反,就是每天晚上想着陛下才睡得着觉的,刚开始还是有几分愧疚的,怎么能钦慕普天之下最尊贵之人呢,感觉是对他的亵渎,但后来一想,凭什么以后可能会有无数女人甚至男人能亵渎他的陛下,而他连想都不能想呢?
  他为什么不可能呢?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要无论男女,除了他,还有谁会跟陛下更相配呢?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陆兰锖:不仅睡得着觉,想一想还觉得刺激得很,甚至还付出了行动,甚至如今还觉得有五分希望。
  感受着背上之人的呼吸声,和紧紧搂着他的双手,陆兰锖控制不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不稳的呼吸。
  贺疏舟能听到陆兰锖的呼吸非常急促,在安静的山野,他甚至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但不是累的,他的步履非常稳健且规律,搂着他的力道也没有一点减弱,贺疏舟意识到,这家伙与平时波澜不惊的模样完全不同,他此时似乎非常的紧张,是因为他吗?想到这里,贺疏舟的呼吸不知为何也变得急促起来。
  陆兰锖听力卓绝,自然听到了他的陛下急促的呼吸声,在陛下看不到的角落,他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他就知道,知道他心意的陛下,既不厌恶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前面就是算不上路的山路,要是一步步爬上去怕是在陛下面前丑陋且滑稽,陆兰锖当然不会噗和璞和地慢慢爬上去,在心爱之人面前,怎么能不展现自己的力量和能力呢。
  于是贺疏舟就见陆兰锖看都没看那山路一眼,将背上之人转而抱起,反而是抓着一条藤蔓,顺着藤蔓飞奔而上。
  惹到贺疏舟不得不紧紧搂着陆兰锖的腰,身体如此贴近,发现这家伙的身材确实很不错,很有力量。
  顺着几条藤蔓登上了山,贺疏舟看着眼前之人对他展现一个十分让他放心的笑容,这家伙真的跟一只孔雀一般在心仪对象面前放肆地展现着尾巴,从前他怎么没发现呢?这家伙这样明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但看着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和这双似乎只有他的眼睛,贺疏舟发现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不过……
  【这一定是吊桥效应,朕心跳得快是因为刚刚处于危险之中,不是因为对这家伙心动,朕恐高,对朕恐高。】
  (贺疏舟的跳伞教练:对对对,你恐高。)
  听到陛下的心声的陆兰锖嘴角撇下来,陛下分明是对他有感觉的,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不过陛下的心是很难进的,作为他的友人,他尚且是付出了千百的功夫,甚至会被陛下一次次地推开,全靠他不顾一切地靠近,才成为陛下最亲近的友人,他总是回避太过亲密的关系,友人尚且如此,更别说那更亲密的爱人呢?陛下就是如此别扭之人,要他的撬开的壳,总是很难的,不过内里肯定是常人所不知道的美味。
  陆兰锖将他的陛下放下。
  他仔细打量了周遭环境,这次没有瀑布的嘈杂声,他很确定方圆一里之内没有任何人,但却听到了一只小兽的声音。
  “陛下在此处稍等一会儿,微臣去打一只猎物,速速就回。”
  贺疏舟虽然知道能跟着他跳河的陆兰锖不可能丢下他离开,但本是担负着一整个国家永远强势运筹帷幄的大巍皇帝,此时倒显得有几分脆弱。
  于是陆兰锖就见到他的陛下,用他从没有见过的脆弱且不舍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心跳再次不受控制猛烈跳动起来。
  “陆兰锖,不要走太远,早去早回。”
  贺疏舟似乎意识到了他的不寻常,在这般环境,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反而要依靠这家伙,甚至舍不得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想到这里,贺疏舟的整张脸都红了,转过头去,不再看陆兰锖。
 
 
第59章 
  自从当上皇帝以来, 就算是独自在殿内待着,他的门外也向来有守夜的宫女太监,他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独处。
  看着陆兰锖远去的背影和自己受伤的右腿,贺疏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股透心的孤寂与恐惧, 虽然与人交心很难, 但他本质上是个很害怕孤独的人,这样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刻, 令他想起他在另一个世界的最后一年。
  父母意外去世, 那些所谓亲人表面上似乎很关爱他, 装得一副真心实意模样,实际上却看他如抱金于闹市的稚子, 恨不得将他的一切都吃干抹净,他的所谓好友,也被那群人离间, 帮助那群人吞噬父母留下来的财物,他与那些鬣狗亲人斗了整整一年,才将父母留给他的东西牢牢抓在手上, 可转头一看, 他却发现自己既无亲人,又无至交好友,这世间竟独留一个他,上天对他是多么残忍。
  那时他的孤寂就如同如今一般, 那时他的无助就如同这条断了的腿一般, 明明都已经是以前的事了, 如今他有亲人, 有友人,虽然这个友人对他图谋不轨, 但此时他觉得跟那时一般孤寂,这段时间变得好漫长,这家伙既然喜欢他,难道不该对自己形影不离吗?怎么可以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就这种愣子也想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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