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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只想篡位(穿越重生)——楼见溪

时间:2024-09-02 19:10:15  作者:楼见溪
  谢祁轻而易举地读懂他的暗含之意。
  江怀允之所以关押大理寺卿,是因着大理寺卿主动趟了这池浑水。他若不反击,就要受制于人,所以他先下手为强。
  但大理寺卿的妻儿却是无辜。他们身处后院,既没出力,也没故意招惹介入,所以江怀允不动他们。不仅不动,甚至不屑于拿他们的安危作口头威胁。
  谢祁心绪翻动,闭了下眼,还是没忍住嘲讽:“如此光明磊落,真不愧是当朝的摄政王。”
  江怀允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谢祁分外火大。
  不论是被大理寺卿言语羞辱,还是如今被他嘲讽,江怀允都是这副平静到极致的模样。这些冷嘲热讽,落在别人身上,能轻易让人震怒;落在江怀允身上,却只是不痛不痒。
  他好像是给自己周身筑了一圈铜墙铁壁,将所有的伤害都隔绝在外。
  谢祁不无恶意地想,倘若攻破他的壁垒,江怀允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是惊慌失措,还是震怒难言?
  后半程路谁也没再说话。
  踏出天牢大门,江怀允径直朝坐骑走去。
  谢祁在身后叫住他:“摄政王留步。”
  江怀允顿住脚步,侧头看向跟上来的谢祁。对方牵唇一笑,温文尔雅地道:“方才情急失态,还望摄政王勿怪。”
  顿了下,谢祁嘴唇翕动。
  江怀允洞悉他的意图,冷目扫了他一眼,先一步开口,淡淡道:“大理寺卿既然不知甘松香来路,你再纠缠本王也无济于事。”
  谢祁笑容一滞,萌生出不好的预感。
  江怀允声无起伏道:“如无要事,不必再见。”
  话音落地,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谢祁停在原地,望着江怀允离去的方向,目光沉沉,面色变了几变。
  康安在府里焦急地等着,视线里出现谢祁的影子,忙不迭迎上去:“王爷!”瞥见谢祁不虞的面色,忐忑地试探,“可是大理寺卿不肯开口?”
  谢祁摇头。
  以为大理寺卿已经如实招来,康安松了口气,正要细问情况,听得谢祁沉声开口:“他压根不知这香的来路。”
  康安错愕片刻,终于明白了谢祁面色沉沉的因由。他压下满腹失落,搜肠刮肚地思索着要如何安慰王爷。
  谢祁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吩咐道:“派人去刑部大牢将盯梢的领回来。”
  “是。”想到什么,康安又问,“可还要继续派他跟踪摄政王?”
  “不必了。”谢祁不假思索,面色愈冷,“今日之后都不必再盯。”
  本该是一句寻常的话,硬生生让谢祁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康安眼明心亮,心中有了猜测。思虑再三,他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盛怒,可是因着同摄政王闹了不愉快?”
  【📢作者有话说】
  不,是被人单方面永久解除好友关系。
  给大家隆重推荐本书封面制作者——怀星小可爱的新文:《储备粮他揣崽了》。我替大家看过存稿了,可可爱爱值得入手!喜欢这个类型的宝贝们可以去康康!
  【文案】
  明义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孩子,第一次进京就差点死在官老爷的马蹄下。
  危急时刻,一个俊美书生把他救下,带回了家。
  明义:他救了我还天天给我肉吃!他可真是大善人呜呜呜。
  明义每天都过的十分开心,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惊觉,自己好像……怀孕了?!
  ——————
  贺忱是吃人的妖,喜欢吸食人的恐惧,某天从街上捡回了一个储备粮。
  这储备粮对他毫不设防,怎么吓都不害怕,还天天傻乎乎地说他是大善人,把贺忱烦得要死。
  他发现这储备粮大字不识,没忍住就开始教他识字算数,储备粮还不爱听,上课天天睡觉,把贺忱气个半死。
  贺忱:你猜我为什么救你?
  明义:当然是因为你人好啊!
  贺忱:噎住.jpg
  直到某次发晴期过后,贺忱发现自己养在府中的储备粮,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
  贺忱捡回明义之后,每天都告诉自己:明天我就把他给吃了!
  第二天,没吃。
  第三天,没吃。
  第n天,吃了。
  ——————
  傲娇阴郁自以为很凶的男妈妈攻(贺忱)x天真淳朴啥也不懂憨憨土味受(明义)
  沙雕恐怖甜文
  (受在恐怖氛围里啥也没感觉到,每天快乐吃吃喝喝,小日子过得可好了)
  (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男妈妈,甚至还在操心储备粮的脑子)
 
 
第20章 决断
  康安努力将话说得万分委婉,可这话还是相当于在明晃晃地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康安立时察觉到不妥,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转身欲走的谢祁动作一停,已经眯起眼望过来。
  察觉到谢祁眼神中不加掩饰的危险,康安想起自己还没领的那份罚,一瞬间醍醐灌顶,当即正色起来,语速飞快道:“外头天凉,王爷快进屋歇歇暖暖身子。小的这就去刑部大牢领人,保管将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尾音还没落,就转身一溜烟儿跑远了。一系列动作配合之默契,堪称天|衣无缝。
  谢祁:“……”
  谢祁冷嗤了声,转身大步流星地回了寝居。还没坐停当,说着要去刑部领人的康安推门进来,不等谢祁发问,就道:“王爷,裴统领来了。”
  谢祁将手中的盏茶一饮而尽,转身去屏风后换下这一身穿着委实不大爽利的衣裳,淡声道:“带他过来。”
  康安应了声是,估摸着时间将人带进来。
  裴永年进屋时,谢祁已经收拾妥当,正执着卷书,闲闲散散地翻阅着。他敛回视线,躬身请安。
  谢祁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这话大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裴永年心知肚明。他静默片刻,头垂得极低,哑声开口:“属下愿往江南,求王爷出手相助。”
  短短两句话,低声下气地恳求中带着些许微不可察的挣扎。
  谢祁皱了下眉,声音冷下来:“裴统领当真是想清楚了?”
  裴永年张了张嘴,没有立刻回复。
  一旁的康安看得心急,王爷因着心腹被看押在天牢的事原本就气着裴统领,原以为今天他来府上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谁知竟还是这副迟疑不决的样子,岂不是故意惹得王爷不快。
  谢祁停顿片刻,压下火气,冷声道:“本王没有那么多心腹能陪着你折腾。康安,送客。”
  裴永年攥成拳头的手紧绷着,用得力气太大,有些颤抖,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倾注在两只手上。
  康安走过去,佯装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挣扎,摆出送客的姿势,笑着道:“裴统领,请。”
  裴永年僵在原地,目光落在谢祁身上,眼神带了些乞求,好似在等着谢祁为他下最后的决断。
  谢祁颇有些闲情逸致地翻着书,对不远处的动静置若罔闻。
  康安催他一声。
  裴永年僵硬着转身,跟着康安往外走。他每一步都走得极为沉重缓慢。康安表现出十足的耐心,并未多言。
  只是在开了门后,见裴永年还是失魂落魄地慢吞吞走着,康安才轻声提醒:“裴统领还是快些出来罢。我家王爷体弱,门户大开,少不得要着凉。”
  裴永年勉强敛回几分神智,快走两步抵达门口,下意识抬步要越过这道门槛,却在落地的瞬间顿在了原地。
  凭借恭顺王的性子,此番他若离开王府,日后恐再也不会得到王府的帮助。
  盛京他虽放心不下,可江南亦有人在等着他。
  他今日来,原就是已经做好了决断。
  裴永年犹豫片刻,脸上的挣扎慢慢褪去。他转回身,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全礼:“属下想清楚了。属下愿往江南,求王爷相助。”
  谢祁又翻了页书,并未因为裴永年的反复无常露出分毫诧异。他眼也未抬,不咸不淡地开口:“当真想明白了?此去江南,你便再不是‘裴永年’,盛京的一切都与你再无瓜葛。”
  谢祁重重咬了“一切”二字,裴永年心领神会,他想到宫里年岁尚幼的小皇帝,又想起了远在江南孤零零地等着与他团聚的心上人。
  裴永年闭了下眼,重重磕头在地:“是,属下明白。”
  【📢作者有话说】
  我在为这章的短小面壁思过了QAQ
  下章努力长回来!
 
 
第21章 出宫
  裴永年从恭顺王府乔装出来以后,很快淹没在人流里。
  翌日午后,刑部尚书顶着骄阳,气喘吁吁地踏入摄政王府。
  管家见他面色凝重,上好茶,悄无声息地关门离开。
  刑部尚书匀了口气,对着江怀允禀告道:“前些时日,老臣照着摄政王的吩咐派人暗中去盯羽卫的动向,一直未有所获。昨日有桩事却有些离奇,老臣思忖着,还是要上报给王爷。”
  江怀允在手中的奏折上写下批阅意见,一心二用,问:“什么事。”
  刑部尚书边想边道:“羽卫裴副统领,三日前告病,闲赋在家。裴副统领昨日上街采买,探子暗中尾随,却在闹市上跟丢。一个时辰后,才在回府路上遇见裴副统领。”
  阐明完情况,他才续道,“闹市人多眼杂,难免跟丢。但是据探子所言,裴副统领的衣角处有破裂,像是被草木挂破,可鞋履上却未沾泥土,盛京街道向来整齐,闹市两侧鲜有植株。老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
  江怀允“嗯”了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又问他:“那些刺审得如何了?”
  刑部尚书颇有些束手无策:“还是一声不吭。骨头硬得很,原本用大刑时就不肯开口,前些时日王爷吩咐不再用刑,那些人更是肆无忌惮。”
  刑部尚书一头雾水,至今仍未能想明白,为何摄政王不让他再用大刑,甚至吩咐他要保住这些刺客的命。正好趁着面见江怀允的机会,刑部尚书打算一探究竟。
  刚张了张口,书房门口传来管家惊奇的声音:“段统领,你怎么——”
  话音未落,书房门被猛地推开,段广阳面色凝沉,大步跑进来。
  这举动分外冒失,一旁站着的刑部尚书错愕望过去。
  段广阳却顾不得许多,行礼都来不及,声音急促道:“王爷,大事不好,大理寺卿在狱中自尽了。”
  江怀允猝然抬头。
  大理寺卿自戕事出突然,段广阳慌忙禀报,留守的狱卒未得吩咐,不敢擅动尸身。
  江怀允纵马赶过去时,大理寺卿仍维持着死亡时的样子。
  昨日还大放厥词的人,如今了无生气地半靠在墙壁上,面色青白。杂乱的头发被他整整齐齐编好,在脖颈间绕了两圈。
  江怀允视线定在发辫上,段广阳上前两步,蹲在地上,将缠绕的发辫轻轻松开,脖颈间触目惊心的红痕顿时显露无疑。
  段广阳拱手请罪:“属下看管不力,请王爷降罪。”
  江怀允看着编好的发辫,想起昨日带谢祁来时,大理寺卿一直摆弄头发的动作。
  大理寺卿早存死志,是他疏忽大意。
  江怀允移开视线,朝着段广阳道:“把他安葬了吧。”
  一并而来的刑部尚书心中颇有些唏嘘。他和房大人多年同僚,往来虽然不密切,可却也从未想过,深受重用的大理寺卿,最后居然落得以发自戕的下场。
  正出着神,听到江怀允冷声吩咐:“将上元夜的刺客看牢些。”
  有了大理寺卿的前车之鉴,刑部尚书再不敢懈怠,慌忙应“是”。
  *
  养心殿内。
  小皇帝心不在焉地写着字,不时偷偷偏头,觑着不远处的江怀允,又叹一声气。接连的唉声叹气并未引起江怀允的注意,小皇帝白净的小脸上更添几分沮丧和失落。
  江怀允专注看着手中的卷宗,对小皇帝刻意制造出的动静充耳不闻。
  大理寺卿自尽而死,着实留下一个烂摊子。原本他还能借着手握大理寺卿推脱范阳的催促,如今人一死,再无借口。上元夜的刺客他留不了多久,可另一方的人马未明,他绝不可能稀里糊涂就将人交给太上皇。
  手中的卷宗俱是上元夜受伤亡故羽卫的资料,江怀允仔细比较,仍旧一无所获。这些人,背景不一,入羽卫的时间各不相同,籍贯更是四散南北,有些人虽同在羽卫,关系却并不亲密,甚至称得上两看相厌。
  乍一看,几乎寻不到相同之处。
  小皇帝见江怀允看得认真,捏着笔杆犹豫片刻,轻手轻脚地跳下椅子,慢吞吞挪过去:“小王叔……”
  江怀允“嗯”了声,拿着笔在卷宗上不时勾画。
  小皇帝欲言又止,磕磕绊绊道:“我今日能不能出宫一趟……”
  江怀允断然拒绝:“不能。”
  小皇帝目露失落,无精打采地站在江怀允旁边,苦思冥想着说服之策。
  云青送茶进来,行礼后笑着问:“陛下怎么不去习字?”
  小皇帝抱着茶杯抿了口,怯怯望了江怀允一眼,小声道:“我想出宫,小王叔不允。”
  江怀允置若罔闻。
  云青想了半天,没扒拉到恭顺王有恙的消息,好奇问:“陛下怎么忽然想出宫?”
  小皇帝叹了声气,皱着小眉头:“听说裴大人病了,我想去探望。”
  “裴大人?”江怀允侧头看了眼。
  小皇帝郑重其事地“嗯”了声,怕江怀允忘记,提醒道:“就是上元夜救了我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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