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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乖,偏执大佬搂他入怀/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玄幻灵异)——池醉

时间:2024-09-02 19:54:52  作者:池醉
  谁人生中还不能有个耀眼的存在,反正裴序认了,并且摆烂的很彻底。
  至于江望景,还依旧讨厌纪宴卿,于是裴序也跟着讨厌。
  ——
  回到家,江望景失眠了。
  躺在被窝里左翻右翻,不知道隔了多久才入睡。
  第二天,闹钟没响,江望景翻身继续睡。
  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江望景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原来是忘记充电关机了。等到手机开机,10:46赫然映入眼帘。
  糟了,睡过头了。
  又一看,是周末。
  大惊小怪的。
  江望景打着哈欠,拿起手机,换了家黑.诊所预约了标记清洗。
  这次他决定谨慎些,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
  到了地方,江望景步伐加快,生怕会被谁跟踪。
  落了座江望景学精了,在病案本胡诌乱扯编了名字。
  手术台,随着麻药缓缓推入,他沉沉阖上眸子。
  醒来后,麻药还没完全失效。
  病房茫茫一片白,江望景视线有点模糊和晕眩,他抬手遮了遮光。
  脑袋里瞬间闪过很多画面,有悲伤的,有欢快的。
  江望景双眼幽幽地盯住手掌轮廓泛着的白光看。
  麻药的副作用没过,往事在眼前走马灯似的过了一遍。
  手机不恰时震了两下,将他思绪逐渐拉回现实。
  屏幕提示纪宴卿的消息。
  江望景没细看,管他三七二十,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第5章 宝贝乖点好吗?
  周一下午,江望景接了通电话。
  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劈头盖脸乱骂一气。
  是他八百年不联系的“好父亲”。
  “江望景,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有什么过节不能当面解释清楚,赶紧滚回家给纪宴卿赔礼道歉。”
  江望景足足懵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合着纪宴卿去告状了。
  靠!
  忘记了他还能留一手。
  江望景哼声,压低声音道:“父亲,您替我转告他,钱我会想办法赔,但我绝对不会回去道歉。”
  “你敢!!半小时回不来我冻结你名下的全部财产。”
  纪宴卿的笑声又轻又柔那那头传来。
  “江叔叔我想小景和我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您别生气。”
  操!
  天杀的,死绿茶。
  全世界也只有江望景能听出这句话的话外音,好一出火上浇油的戏码。
  生怕这把火烧不死江望景。
  “纪宴卿你给我等着……”江望景重重地将手机摔飞出去,
  话刚出口,电话便挂断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声。
  江望景气得像只无头苍蝇,在原地疯狂打转。半晌,他压着怒意捡起手机下了楼。
  江家老宅。
  一辆轿车从别墅正门驶入缓缓停稳,江望景抬腕看表。
  不多不少刚刚半小时。
  他微微闭了闭眼,迈开修长的腿下了车。
  纪宴卿果然还在,但是老爷子似乎是有事外出了。
  一楼客厅,除了迎他来的保姆外,还有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起身来说教他。
  江望景低低喊了声“母亲”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你自己没家吗?”他边说边把外套脱下递给保姆,口吻带了些许嘲讽:“杵着在这当门神。有意思吗?”
  指桑骂槐一次性骂两个。爽!
  女人听出了他的心声,那道尖细的声音矫揉造作,终于开口了。
  “江望景能不能少让你爸操点心。”
  说着,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垂眸抹抹眼泪。
  江望景内心嘀咕,哭那么假,倒要看看能挤出几滴泪来。
  谁料,女人抽泣两声,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你爸他每天在公司那么忙,回家还要管你闯出来的祸……”
  卧槽!好演技。
  疯了,都疯了。
  满屋茶香,让不让人活了。
  纪宴卿冷漠地站在不远处,见此情景,他勾起唇角,在女人身后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纯纯赤裸裸地嘲笑,一副你看不惯我又灭不掉我的表情。
  他想不通,为什么纪宴卿一定要缠着他阴魂不散。
  也想不通后妈为什么总爱在丈夫面前立贤妻人设。
  “妈,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的,晚饭就不吃了。”
  江望景不说话,气冲冲扯住纪宴卿袖口,“你跟我上楼!”
  房间门被用力摔上,纪宴卿也不装了。
  男人把江望景逼在墙角,抓紧他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
  一张无可挑剔的脸离江望景很近,用阴戾且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
  “我不想骂你。”江望景咬字艰难,不情不愿扭过脸,努力不对上纪宴卿的眼睛。
  “为什么拉黑我?”
  答案是有,可惜他不想说。江望景沉默着不愿回答。
  气氛僵了很久,纪宴卿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如同棉花糖一般软糯的触觉很是吸引,仅是一次便令人沦陷。
  像是孩童得到了新颖的玩具,把玩时总会爱不释手。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纪宴卿力气比他大太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望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撩人心弦的眸子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生理的原因,他十分抗拒亲吻。
  江望景本能排斥任何人进入他的视野,纪宴卿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禁区疯狂践踏。
  本就厌恶的出奇,再加上对方还是他讨厌了二十几年的死对头。
  他理所应当更生气了。
  纪宴卿……
  混蛋。
  吻没有要停下的征兆,时间变得漫长起来。
  食物链顶端的Enigma占了主导权,江望景仿佛一只小白鼠,随时会被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他不再做无意义的反抗,闭上眼睛强行逃避现实。
  江望景全身血液翻涌,仿佛在纪宴卿眼中,自己是得来的战利品。
  夺取的毫不费力。
  结束了。
  江望景稍稍喘口气,逃出了禁锢。
  他实在太生气了,手握成拳,怒不可遏地砸向纪宴卿的鼻梁。
  “不想见你还不行,拉黑需要理由?”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他额角青筋凸起,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江望景终于爆发了,“看不爽的人我想删就删,用得着解释吗?”
  装了许久的好脾气,自从重逢纪宴卿之后全变了。江望景就像疯了一样,暴怒发狂。
  莫名其妙窜出一条疯狗咬了他。
  从那天之后还缠上了他,换作是谁也会难以接受吧。
  纪宴卿眯眼,反手压住他。江望景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人影虚虚实实。
  “别哭了。”温柔的声音掺杂了些许耐着性子的诱哄。
  江望景哪肯领情,骂的很脏。
  他颈侧的痕迹还没消,暖色调的灯光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衬得暧昧缱绻。
  “乖点好吗,你今天已经挑战我底线很多次了。”
  纪宴卿含笑,摸他的腰。
  江望景常年健身,身材比例很好,精瘦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
  手感还不错。
  纪宴卿越起劲江望景哭的越厉害。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做错了。”他双手扣住纪宴卿肩膀,大哭着嘶吼:“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我改!绝对改!”痛苦占据了理智,江望景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他哭红了眼,手不停的发抖。
  “我错了,好不好。”
  Enigma吓了一跳,没办法,只好把他揽进怀抱,不断拍抚后背安慰他。
  纪宴卿像是因吵架而惹哭恋人的“元凶”正在赎罪。
  江望景下巴枕在他肩侧,刚开始哭的大声,后来他觉得丢人,就紧抿着薄唇小声抽泣。
  泪渍浸湿了衣裳。纪宴卿黑色的外套被他哭湿一大片。
  他自诩不是懦弱者,奈何遇到的人太恶劣。
  哭够了,江望景冷冰冰推开纪宴卿,恢复一如既往地漠然,除了眼睛还有点肿。
 
 
第6章 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
  江望景眼睛发涩,比起尴尬,现在的处境下肯定是狼狈更多些。
  Enigma毫无保留的被夺去他全部。
  等级压制简直不要太容易,一股苍白的无力占据了全部情绪。
  江望景棱角几乎快要挫平。
  男人拨开他前额沁湿的发丝,一双沾染了情欲的眸子似乎要把他看透。
  “有没有人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纪宴卿道。
  “要是能在床上哭就更好了。”
  哭个锤子!
  纪宴卿长得孤傲,论谁都想不到他会在江望景身边说这番不堪入耳的混话。
  还不如把江望景钉在耻辱柱上审判。
  江望景面对这个将他狠狠羞辱过的男人,条件反射的躲闪,忙隔开一个安全距离。
  他看了看表,语气不善道:“时间不早了,你该滚了。”
  纪宴卿下巴微扬,皱眉,“你对客人就是这样的态度?”
  “待你这样……”
  “嗯?”
  纪宴卿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看他的眼神意味不明。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Enigma盯上了一个Alpha,羊入虎口跑不掉的。
  况且,两人是在江家。一墙之隔,看戏不嫌事大的何其多。
  江望景生怕纪宴卿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惹火焚身。
  他有点慌,匆匆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时间比较宝贵,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纪宴卿盯着他不说话。
  许久后,男人抬手替他擦去眼尾残余的泪渍。
  “谁家Alpha像你一样爱哭,又吵又怂。”
  江望景还哑着音,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怼人的词全部咽了回去。
  去他妈的世界,他决定破罐子破摔。
  “啪”的关掉灯,借着窗外隐隐月色。
  江望景双手攥着男人领口,强势拉近距离猛地吻了上去。
  白朗姆酒味的信息素立刻爆发式的扩散开了,冲进鼻腔攻占了理智。
  纪宴卿瞳孔收缩,霎时愣了半秒。
  顶级Enigma的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没想到,江望景会把自己当成祭品主动献祭。
  “砸车的钱我会赔给你,那晚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以后别联系了。”
  “求你,别来打搅我的生活。”
  江望景低低的垂头,所有委屈都藏匿在黑暗里。
  多年来任何事都没能击垮他,除了纪宴卿。
  这是有生以来江望景第一次放低姿态求放过。
  相处的每一刻都崩溃无比,或许是上辈子杀人放火造了孽,这辈子才要来偿债。
  商人最怕亏本买卖。
  无端生事的孽缘里江望景已经跌到血本无归的地步了。
  江望景夺门而逃。
  ──
  车里,江望景疲惫的闭了闭眼,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有些湿。
  刚才太冲动。
  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心底的厌恶与憎恨汹涌澎湃,正炙热灼烧。
  江望景双手锤砸方向盘,把一肚子气全撒出来。
  一支烟过后,他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家,洗漱,睡一觉。
  睡醒了把全部破事都忘掉。该翻篇翻篇,气出病来没人替。
  当天深夜,江望景昏沉沉睡在沙发。
  客厅的大理石茶几,还留着半瓶红酒,烟头积攒了好多。
  在他眼里那些玩意就像孟婆汤,忘川水。
  过量的酒精把大脑麻痹了就可以忘掉一切。
  他发烧了。
  寂静的夜晚,江望景犹如跌进冰窟,他奋力在梦魇中挣扎,四肢却僵硬的动弹不得。
  高烧三十九度的他,做了噩梦。梦到了母亲。
  打从有记忆起母亲就一直病恹恹的,长年吃着药身体也不见得健康。
  他梦到母亲躺在病床,仪器管子插满了全身,一双枯瘦的手抓住他。
  原本母亲突然变成了一具惨白的骨架。
  醒来时仍旧是夜,不过烧已经退了大半。
  江望景大口呼吸空气,后背全是惊出来的冷汗。他是侧躺着的,汗水和泪打湿了头发。
  庆幸只是梦而已,现实绝不会如此糟糕。
  出了一身汗,浑身湿黏睡意全无。
  江望景赤足走进浴室,热水从头浇下,好好冲刷了一遍。
  他作息不规律,饮食也如此。
  秉承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精神绝不多刷一个碗。
  一桶冒着热气的泡面,权当是晚饭了。
  大半夜不开灯,电视机播着没有营养的电影,江望景坐在沙发吃完了整桶泡面。
  有点孤独,也习惯了。
  天际线泛起鱼肚白,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墙壁。
  江望景顶着黑眼圈去了公司,小助理凑来八卦,“江哥,你昨天没睡啊。”
  他助理是当初裴序塞来的,沙雕孩子欢乐多。
  平时除了工作以没事就爱打趣江望景。
  看在工资不高业务能力还突出的情况下,也就留着当吉祥物了。
  “最近你都不怎么来公司,我都快忙成陀螺了。”助理撇嘴抱怨完突然脑袋一灵光。
  “该不会我们要有老板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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