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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心想小王爷看着挺硬朗的,别是真被大雨浇出了好歹。
  顾不得洞内狭窄,宿幼枝歪过头凑近小王爷的脸,捧着他面颊与他对视:“殿下,你看阿又。”
  盛延辞哪里敢看,狼狈地阖上眼,身周都是阿又的气息,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宿幼枝心想完了完了,小王爷要是晕在这可糟糕。
  眼见外面暴雨凶悍,外衫都挡不住的冲击,宿幼枝忙搂过人将他往洞里拖,随即身前的手腕被握住,盛延辞声音嘶哑地不像话:“我……无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可惜你的身体没有你的嘴硬。
  宿幼枝不听他逞强之言,强行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想了想,费力将裙摆拽下罩在小王爷身上。
  别说这襦裙虽挺阔蓬松,行动有碍,却不比别的吸水,是遮雨的好物。
  盛延辞听得一阵“窸窸窣窣”,再瞧阿又拿出的衣裳,想到他今日着装,瞬间不好了:“阿又!”
  小王爷惊得弹起,碰都不敢碰那裙摆,缩手缩脚地贴到树洞旁,又被宿幼枝一手臂捞回去:“殿下别乱动。”
  “不、我……”
  盛延辞哑声发颤,终是绷不住,侧身环过阿又,将他紧紧圈在怀中,埋在他颈间,颤音道:“阿又阿又,我……定不辜负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还是快关心关心你的小命吧。
  宿幼枝怕他烧糊涂了,可抱着他的力道又很大,一时竟没能挣脱开。
  喧哗雨夜,盛延辞的呼吸滚烫粗重,像沉着某种力度,虔诚地将唇瓣印在阿又耳后。
  阿又,可教我怎么放下你。
  宿幼枝被他搂出几分闷汗来,沾惹着不太舒服,忍不住去推他:“殿下再忍忍,侍卫该要来了。”
  雨来得急,但不是没得预料。
  山下,刚下得山来的杨一着急,几次要冲出去寻人都被拦住,他忍不得了:“若殿下要回,带着阿又姑娘也该赶到了,如今定是躲在何处避雨。”
  喻呈凛坐在一旁,于林间淋漓中品着热茗,泰然自若:“慌何,有处遮避岂不幸运。”
  “可是、可是……”杨一还是不安定:“我去接殿下与阿又姑娘。”
  说着就要冲去山上,被喻呈凛一句话定住:“你可知阿辞所愿?”
  跟了殿下那么久,更是亲眼瞧见殿下如何将阿又姑娘抱回,杨一自是有些了解的。
  可再如何,如此恶劣环境都要难受的……吧?
  杨侍卫迟疑了一瞬,又坚定:“殿下最怕阿又姑娘难过,怎会忍心让她在山上受苦。”
  他穿上蓑衣,胸前系着个干爽的布包,留下人手保护喻世子,带着其他侍卫上山。
  喻呈凛瞧他们背影,眸色淡淡。
  周二今日未跟来,钱三独自面对这场景有点怵的慌,缩在一边做背景。
  春雨来势汹汹,在夜间更多了分难挡的幽鸣。
  宿幼枝来时小憩过,这会儿精神正好,这般委屈地窝在树洞躲雨的经历好久不得。
  上次还是年幼时贪玩,与谢翊一同困在假山洞内,那洞口还不如眼下的宽敞,两人谁也不愿在外淋雨,推推搡搡都湿了半身,还是阿兄来寻,将他们两个抱回去。
  不若眼前,他除开先前落的水滴,身上比之盛延辞要干爽得多。
  还真有人傻乎乎的甘愿遭罪。
  宿幼枝瞧着小王爷脑瓜顶,扒拉他湿过的束发。
  盛延辞动了动,将长发搭在胸前,道:“可是碰到阿又了?”
  宿幼枝瞧他清明些许,不似之前那般昏沉,松了口气,反问:“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盛延辞摇头。
  世间分割,只他与阿又在,听夜雨风声,他心内分外安宁,满足又满涨。
  有阿又在,便是一直躲在这里,他也欢欣。
  但树洞窄小,他不舍阿又待久了难过。
  安慰地捏着阿又指尖,他道:“是我之过,未能提早准备,让阿又跟着遭了罪。”
  对对对,都是你的错。
  就没见过这么喜欢往自己身上揽罪的。
  眼前还是那个他听说的临王殿下吗!
  阿又听多了也烦,捂住盛延辞的嘴不让他说。
  盛延辞开不了口,也坦然接受,嗅着阿又掌心的草木气息,阖住眸子灼灼。
  未等多久,洞外除落疾雨,还多了些其他响动。
  宿幼枝凝神细听,想这天饶是有野兽也鲜少活动,应当不至于。
  随即听到隐约呼唤,高兴地去推盛延辞:“殿下,好像有人来了。”
  盛延辞点头,但距离太远,不好确定是否王府侍卫。
  虽然来时单他们,却也不好保证没其他人出现。
  “我去看过。”
  盛延辞想出去,被宿幼枝拉住:“殿下,侍卫有物遮雨,你出去可湿透了,他们还要自责。”
  盛延辞只是想早点带阿又回去,见此也不坚持,从腰间抽出一根细短竹笛,放在唇间吹响,是隐隐约约奇怪的调子,落在躁动雨声中不甚清晰。
  但很快,树洞外出现落轻的脚步声,以音为号,杨一迅速寻到他们的位置。
  “殿下!”
  洞口淋淋雨帘截断,撕开了通往外界的口子。
  侍卫遮住这方天地,杨一喜道:“殿下和阿又姑娘可还好?”
  “无碍。”
  盛延辞率先出去,挡住杨一视线,接过他递来的包袱给了阿又。
  宿幼枝跟着钻出来松了松筋骨,随便抽出件衣裳穿了,又披上蓑衣。
  侍卫于旁打起伞,山间树木不密集,倒不影响行动。
  用来遮雨的外衫与裙摆都湿过,盛延辞却没舍得丢,亲自抱着带回去。
  他还要去牵阿又的手,宿幼枝嫌不便,躲开了。
  脚下草地湿软,他们顶着不见削弱的雨幕下了山。
  喻呈凛等在那里,见到杨一手里提着的匣子,知晓东西找到,便下令返城。
  寒骨关不宵禁,但这天里出行的人也少,守备困乏地放他们进去,未多在意。
  等回到府中,宿幼枝已经只能感受到冷。
  也不管盛延辞了,自己跑去泡汤。
  侍卫同下去各自休整,周二换了班过来,进门便发觉气氛不对,脚步不由慢下来,去看杨一。
  杨一对他挤了挤眼睛,露出个惊恐的表情,然后脚底麻利地跑了。
  钱三也丢下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跟着消失在门外。
  周二探头,没见到阿又姑娘,屋内只得殿下和世子爷在。
  他想了想,伸手过去将门关上,守在了外间。
  盛延辞发间还有潮气,喻呈凛道:“快去淋过热汤,莫着了凉。”
  没得到回应,小王爷也站在那里没动。
  喻世子正在擦拭小匣子,动作不急不缓。
  好一会儿,盛延辞才道:“这次是我着象,未思虑妥当,大雨将至,该做些准备才不至被困山上。”
  “是吗。”
  喻呈凛面色不变:“若这般说,我也有错,未早些提醒你。”
  盛延辞看过去。
  见喻世子嘴角勾起,带着几分随意道:“如你所猜,我是故意的。”
  他好似不在意,转头与小王爷对视:“但有什么关系。”
  只是未在雨前做好准备,只是未有侍卫随时待命,只是一场在以往不会在意的小插曲。
  却在阴差阳错间让他有了和阿又的一小片无外人掺入的空间。
  “阿辞。”喻呈凛道:“所得皆有失,得到了想要的便足够了。”
  盛延辞静默不语,将阿又的襦裙叠整好与外衫放到一起,离开去了汤室。
  雪巧守在外间,见到殿下后行礼,小声道:“方才姑娘还询问过殿下,殿下可要进去?”
  盛延辞摇头。
  有隔扇相阻,他也觉唐突了阿又。
  告诉自己莫要再冲动,小王爷欲在外稍坐,忽听阿又声音:“殿下?”
  “我在。”盛延辞应道:“可要人伺候?”
  宿幼枝泡得正舒服,哪里要人伺候,可等了等不见盛延辞进来,又唤:“殿下?”
  “我在。”盛延辞不厌其烦地回。
  可人离得远,宿幼枝没办法时时注意他动向,有那么点怕人跑了:“殿下可看过大夫?”
  盛延辞身体健朗,那点雨水没什么严重,但为了安阿又的心,还是教随行的医者把了脉,一切无碍。
  “看过了,阿又等会儿也要瞧瞧。”
  那可不行!
  宿幼枝大惊。
  让大夫上过手,那不是一下便看出他身份。
  那还了得。
  他含糊略过,努力转移小王爷注意:“殿下……不来吗?”
  盛延辞顿了顿:“我等你。”
  那还要好久哦。
  宿幼枝不想让小王爷遭病,寻思了下,还是叫他一起最省事:“那阿又这便出来?”
  “别……”
  盛延辞阻道,抵不过阿又,站在门外,倚墙望着虚处,将憋了许久的话念出:“阿又……可晓得那般,是结发才好。”
 
 
第45章 
  “?”
  宿幼枝都要出去了, 闻言缩了回来。
  干嘛又提到成亲?
  以阿又的身份邀请小王爷共浴是……是有点不像话。
  但他能怎么办。
  这该死的虚假他真是受够了!
  宿幼枝假作没听见:“殿下快用些姜汤,散散寒气。”
  喝你的叭。
  姜汤都堵不住你的嘴。
  未听到阿又再言语,盛延辞掩住失落, 轻声回:“……好。”
  姜汤热辣, 一路烫到心里。
  宿幼枝也没心思悠然泡汤, 草草淋过便出了池子。
  盛延辞果真等在外间, 见到他后立即起身, 扯过巾布包过他的湿发, 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 动作却很轻柔。
  宿幼枝接过来,催他赶紧入汤池。
  盛延辞捏了捏他额角垂下的一缕发丝,唤雪巧过来伺候, 又塞了汤婆子到他手中,嘱咐道:“拭干头发,早些去歇息。”
  对上阿又清透的眸子,他内心躁动着想贴上去, 但还是忍住了, 转身进入汤室。
  外面的春霖还未停, 落下时暴脾气,这会儿轻缓了些,绵绵连连。
  宿幼枝擦过发,坐在廊前看雨。
  他们走时方入夜,现下再等一个时辰便可迎天明。
  但他瞧着雨势一时半刻怕是歇不得,刚好回去补眠。
  打了个哈欠,宿幼枝舒懒地倚在垫着软絮的躺椅上, 暂时不想去考虑盛延辞的事,身心放松, 给自己留点不需要时时紧张忐忑的空间。
  “这里不用伺候,你们退下吧。”
  宿幼枝摆手,见雪巧要说话,又道:“我想与殿下独处。”
  如此直白,雪巧哪敢打扰,行礼后带着人悄无声息退下。
  周遭无人,但宿幼枝知晓暗处还有侍卫当值,为了小王爷的安危,就是他也不得将人遣走。
  不过没得妨碍。
  仙露急落,在寒骨关算是少见。
  宿幼枝昏昏欲睡时,听到里间传来响动,倏忽惊醒,怕盛延辞出来念叨,掀过薄毯往寝室去。
  但没什么用,侍卫见到便都告知了小王爷。
  “阿又姑娘一直在廊下等候殿下,见殿下出来才回去的。”
  感受到外面寒气,盛延辞蹙眉,想立即去瞧瞧阿又有没有好好就寝。
  但迈出一步又顿住,控制住心中惦念,低声道:“照顾好她,我去……旁边歇息。”
  单衣半敞着胸口,风雨裹着湿凉加身,盛延辞也不在意,摸了摸躺椅上尚有余温的棉絮,拎起薄毯转向寝室另一边的方向。
  他不想惊动阿又,宿幼枝却还没能入眠。
  屏风另一边始终静悄悄,可不是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宿幼枝翻来捣去,试探唤道:“殿下?”
  若盛延辞在,不会不应他。
  可是没有。
  他干脆起身,放轻脚步绕过屏风,瞧见那边的床架齐整,压根没得人。
  盛延辞没回?
  这么晚还要往哪去。
  有什么事不能等天亮再解决吗!
  突然想起那于野外找寻来的小匣子,确实还没打开瞧过,难不成小王爷是去翻看那前州主留下的东西了?
  宿幼枝主要不是对那匣子感兴趣,只是不想让盛延辞离开他视线。
  不知是不是谢二那馊主意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宿幼枝握紧不放,一旦小王爷离开太久,他就忍不住焦躁。
  还睡觉。
  根本睡不着!
  他匆匆披上外衫,出去找人,候在外室的雪巧见状微惊:“这般晚了,姑娘去哪?”
  宿幼枝想了想,问:“殿下怎还没回?”
  雪巧表情有一瞬的复杂,声音愈发轻柔:“殿下怕回来惊扰姑娘,去了隔院歇息。”
  是真歇息还是假歇息?
  若盛延辞真就寝了,他就这么把人叫来可不太好,但万一呢……
  还是他过去好了,只悄悄看一眼,若小王爷歇下他也不打扰,再回来便是。
  如此想,他取过花伞便要寻去,雪巧惊慌唤:“姑娘。”
  宿幼枝与她道:“你们不便跟,我自去就是。”
  “不可。”雪巧哪敢让他自己雨天乱走。
  宿幼枝无言。
  他不愿麻烦旁人,但他想待在盛延辞身边似乎就不得不牵扯到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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