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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瞧你这出息,我有傅玄野那男鬼吓人?
  哦,对于你这个恋爱脑来说,傅玄野就算再恐怖,你也把他当宝贝一样。”
  桑言不想靠近那株草,干脆坐在地上:
  “既然咱们要互换灵魂,你别到处跑了,来问天宗和我住在一起。
  万一到时候咱们互换了灵魂,我却找不到傅玄野了,可怎么办……”
  那翠绿色的叶片抖了抖:
  “我才不要和傅玄野待在一起,你放心,等咱们要死的那天,我会提前到达问天宗的。”
  桑言皱起眉头:
  “傅玄野他从来不会滥杀无辜,不知道你为何那般害怕他,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伤害你……”
  “别想了,没死之前,我不会和你见面的。”
  那道白光消散掉,鹿离的脸也消失了。
  桑言查看瓷瓶里的鲜血,又往里滴了些,直到把瓷瓶装满,桑言才退出识海中。
  他刚睁开眼睛,就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夫人还没醒吗?”
  “回宗主,未曾听见夫人醒来的动静。”
  “嗯。”
  接着便是很轻的脚步声。
  桑言赶紧闭上眼,虽说帮助傅玄野渡过发热期,是他的职责,也是他主动挑起来的。
  但是奈何不住,桑言的身体对傅玄野,有种骨子里的恐惧。
  简单来说,就是被弄怕了。
  桑言的身子紧绷着,一双冰凉的手落在他的脸颊上,桑言的身子下意识轻颤。
  他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放松,看起来,像是睡着了那般。
  那只手并没缩回,而是缓缓往下,指尖滑过桑言的喉结,锁骨……
  桑言忍不住闷哼一声。
  已经忘记自己正在装睡,他抓住傅玄野作乱的手,嗓音哑得不像话。
  “你在干嘛?”
  傅玄野轻笑一声:
  “在叫哥哥起床呀!哥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赖床……”
  桑言瞪了傅玄野一眼,眼底满是埋怨。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腰上一用力,疼得他差点撅过去。
  桑言脸色煞白,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老实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哥哥,你怎么了!”
  傅玄野皱起眉头,手忙脚乱上下查看:
  “哥哥,哪里疼?”
  桑言深吸一口气:
  “腰,腰快断了!”
  傅玄野将桑言翻了个身,手按在他的腰上,手中汇集着温热的灵力,力度适中地按在桑言的后腰。
  桑言舒服地哼哼两声。
  傅玄野的动作马上停下:
  “哥哥,弄疼你了吗?”
  “继续,别停,你早该这样伺候我了。”
  早知道傅玄野的按摩技术这般好,就该让他多给自己按按。
  不能只让傅玄野一个人舒服。
  得到桑言的准许后,傅玄野才敢继续。
  桑言的腰酸没一会儿就缓解了。
  桑言刚要挥手叫停,傅玄野弯下腰,凑在桑言耳后低声道:
  “哥哥,我再帮你按按其他地方吧!”
  傅玄野的手法实在很棒,桑言没办法拒绝,点头同意了。
  傅玄野宽大的手掌,带着薄茧,在桑言的脊背上来回按压着,粗糙的触感带着一丝麻痒。
  肌肉的酸痛感逐渐消失,傅玄野手掌路过的地方,总能带起一丝火苗,越来越热的触感,几乎要把桑言的后背,烫出一个洞来。
  “够了,够了!”
  桑言一个翻身坐起,抱着身子缩在角落里。
  傅玄野的手还僵在空中,他表情不虞:
  “是我做的不好吗?哥哥。”
  “你做的很好。”
  桑言掩饰住脸上的慌乱,从床上蹦下地,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傅玄野,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去后山的小溪边钓鱼吧!
  我想喝鱼汤了!”
  傅玄野脸上带着浅笑,他缓步靠近桑言,抬手整理桑言穿的稀稀拉拉的衣服。
  “哥哥想吃鱼,为夫给你做便是。
  池塘里养了许多品种,晚上给哥哥做全鱼宴。”
  桑言屏住呼吸,直到傅玄野把手拿开,他才松了口气。
  “我想钓鱼了。”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的腮肉:
  “好吧,那就听哥哥的。”
  傅玄野轻咳一声,肖鹰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去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和夫人去溪边钓鱼。”
  “是。”
  傅玄野拉着桑言的手,从内室走出来。
  大殿的桌面上摆着满汉全席,桑言震惊地盯着傅玄野:
  “这是什么?”
  “哥哥,先填饱肚子,再去钓鱼吧!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不馋吗?”
  桑言嘴角弯起,拿起一只烤鸡腿,啃了一口:
  “夫君,你也吃……”
  傅玄野做在桑言身边,不断往他嘴里投喂食物,只有在桑言给他喂时,才会张嘴吃一两口。
  一大桌菜没有浪费,全部进了桑言肚子里。
  他吃再多也不会撑着,有灵力可以把食物转化掉。
  两人吃完饭,在后山的小路上散步。
  桑言走在前面,傅玄野跟在后面。
  桑言突然转身,面对着傅玄野,小步往后退着。
  “傅玄野,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好看。”
  斑驳的树影,落在两人身上,在素白的衣服上,映出朵朵金色小花。
  傅玄野不说话时,总是面无表情,只那双眼睛,含情望着桑言,他眉头紧皱着:
  “哥哥,别那样走,会摔倒的。”
  “不会,就算摔倒了,不是还有你……啊!”
  桑言脚下绊到一颗凸起来的树根,身子朝后倒去。
  远处的傅玄野,瞬间移动到桑言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腰。
  他板着一张脸,看似在生气,语气中却更多是关切和担忧:
  “看吧,我说会摔倒,言言,你太不小心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桑言歪头,将脑袋蹭在傅玄野怀里,他学着傅玄野的语气,俏皮道:
  “看吧!我说你会接住我的。”
  傅玄野皱起眉头:
  “要是我没能在你身边,该怎么办?”
  桑言捏住傅玄野的鼻子:
  “这么说,你要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
  傅玄野抢答道。
  桑言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那不得了,你不会让我受伤的,我相信你!我亲爱的夫君!”
  傅玄野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他扶着桑言站稳,便松开了对桑言的触碰。
  桑言也察觉到了,他松开傅玄野的鼻子,指尖戳了戳傅玄野的胸口。
  “傅玄野,我累了,走不了半步路!”
  傅玄野的喉结动了动,嗓音低沉,有些哑:
  “哥哥,我,我可以抱着你,上山的。”
  桑言张开双臂: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傅玄野打横抱起桑言,他的步伐走得很慢,明明到小溪边,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傅玄野的走出大半个时辰。
  每走一步,他都要停留半分钟,问桑言。
  “哥哥,可有哪里不适!”
  桑言靠在傅玄野的胸膛上,也不戳穿傅玄野的小心思。
  小溪边早已布置好。
  鱼竿已经架好,鱼食也挂在鱼钩上,只需要桑言把它扔进水里,等着鱼儿上钩就行了。
  桑言和傅玄野的鱼竿靠得不远,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给桑言投喂冰镇葡萄。
  “你不钓鱼吗?”
  葡萄酸甜可口,桑言刚吞下,嘴边又喂来一颗。
  “我不会钓鱼,看着哥哥钓鱼,更加有趣。”
  此处因事先布置了阵法,傅玄野挨着桑言,靠坐在一起,并不感觉闷热。
  傅玄野的手指细长白皙,骨节分明,娴熟,且认真剥葡萄的模样,堪比一件完美,观赏性绝佳的艺术品。
  傅玄野的全身上下,一定是被上帝精雕细琢,打磨过。
  才会随意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让所有人,魂牵梦绕,心跳加速。
  傅玄野剥完葡萄,葱白的指腹上,还沾着葡萄酸甜的汁水。
  桑言伸出舌头,将葡萄和汁水,全部裹进嘴里。
  桑言状似无意,舔了舔唇:
  “夫君,你剥的葡萄,最甜。”
 
 
第一百八十七章 鱼儿上钩了
  傅玄野小腹绷紧,呼吸急促,表情染上掩饰不住的浴火。
  突然,鱼竿动了起来。
  桑言双眼放光:
  “鱼儿上钩了!”
  他站起身,水面上不断带出阵阵水花,桑言一边收线,一边惊呼道:
  “好大一条鱼。傅玄野,你快拿网兜,别让大鱼跑了。”
  傅玄野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抬起手,一团黑雾编织出的网兜,将大鱼兜住。
  大鱼被桑言拉上岸,鱼身足有一米多长,桑言用灵力才把鱼托起来:
  “快看,傅玄野,我钓到了好大一条鱼。”
  桑言咧嘴笑着,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哥哥真厉害。”
  傅玄野干巴巴夸赞道。
  桑言将鱼放进桶里,穿好鱼食,再次把鱼钩甩进水中。
  桑言在原地坐下,傅玄野却不再挨着他坐,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傅玄野也不继续给桑言喂葡萄,只是把葡萄剥皮后,放在干净的托盘里。
  桑言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盯着傅玄野的脸。
  傅玄野的耳朵爬起一层淡粉:
  “哥哥?”
  桑言“嗯”了一声,鱼竿动了,他的动作也没动。
  “我脸上有东西吗?”
  傅玄野摸了摸脸,问道:
  “没有。”
  “那为何,哥哥要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我家夫君,是全天下,最最俊朗的男子。”
  傅玄野低垂着眉眼,嘴上没说什么,但桑言能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
  桑言捏住傅玄野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和自己对视:
  “夫君,不喜欢吗?”
  “嗯,哥哥,只喜欢我的脸吗?
  万一哥哥遇见了比我,还要好看的人,会不会移情别恋!”
  桑言低头,在傅玄野唇上落下一个吻。
  “当然不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眼里,只能装下你一个。
  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傅玄野眼底炙热的情绪涌现出来,他嗓音轻颤:
  “真的吗?”
  桑言张口,在傅玄野唇瓣上留下一个牙印:
  “比珍珠还真。”
  傅玄野像只兴奋的小狗,紧紧抱住桑言。
  若是傅玄野有尾巴,一定在身后疯狂摇摆着。
  夏天,两人身上的衣物轻薄,桑言和傅玄野紧贴在一起,他身体的异样,一览无余。
  傅玄野将头埋在桑言的颈窝之中,轻嗅着桑言的气息。
  “哥哥,能不能,就这样,让我抱一会湳沨儿……”
  桑言轻拍着傅玄野的后背,默许了他的行为。
  傅玄野低低喘息着,似乎隐忍得很辛苦。
  桑言心里也很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傅玄野学会克制,不然,桑言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床上。
  这次傅玄野能忍这么久,已经很棒了。
  桑言想着,也不能把人逼急了。
  不然,只有适得其反。
  桑言亲了亲傅玄野的脖子:
  “乖狗狗,做的不错。”
  傅玄野的呼吸粗重起来,身子僵直,肌肉紧绷着。
  “哥哥,求您,别动。”
  傅玄野圈住桑言的胳膊收紧,快要把桑言的骨头勒碎掉。
  桑言艰难的呼吸着,他低声道:
  “需要我帮你吗?”
  傅玄野缓了缓,才道:
  “哥哥昨晚已经很辛苦了,能受得住吗?”
  桑言被傅玄野这句话噎住,他的理智回笼。
  傅玄野一旦开始了,便像条脱缰的野马,没人能控制得住。
  而且,他还必须以血温养换魂草。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就这样,别动,我抱一会就好了。”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傅玄野,想不想听故事?”
  “嗯。”傅玄野喘息一声。
  桑言身上涌现出绿色的灵力,慢慢钻进傅玄野的身体,帮助傅玄野降温。
  “从前有一个乞丐,每天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乞丐没日没夜地打工,做苦力,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拿到手的工钱,还没在兜里捂热,就被债主抢走了。
  债主不仅抢钱,还揍乞丐,常常把人揍到好几天不能走路。”
  桑言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乞丐在床上躺着,腿骨折差点死掉。
  他爹回家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他,怎么还躺在家里,不去干活挣钱,又是个只会吃闲饭的废物,和他娘一样,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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