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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第一百四十章 害怕
  桑言浑身战栗,他干咳一声,道:
  “师弟,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了,咱们好好谈谈,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傅玄野凑近嗅了嗅桑言的脖子:
  “哥哥,你的脖子,好香。”
  傅玄野张嘴,在桑言脖颈上留下一个牙印。
  桑言疼得闷哼一声,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傅玄野,你,你放开我。”
  湿软的触感在脖颈处停留,傅玄野的牙齿厮磨着,脆弱的皮肤。
  桑言咬紧牙关,忍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哥哥,别忍着。”
  傅玄野的手十分不老实,就要钻进桑言的衣服里。
  “师弟,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是什么?”
  傅玄野的动作不停,手从后背滑到了胸前。
  桑言咬紧下唇,眼泪都逼出来了。
  “喜欢是两个人心甘情愿,你这样不是喜欢,是强迫。”
  桑言委屈地吼出来。
  “你好好和我说,我,我也没有说不答应啊!”
  桑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和傅玄野硬碰硬,他必死无疑啊!
  傅玄野胡乱作为的手停下,不紧不慢地整理好桑言凌乱的衣服。
  手指触摸着桑言已经咬出血的唇瓣:
  “哥哥拿什么,让我相信,你不会天一亮就逃走。”
  桑言脸色发白,本以为傅玄野很好骗,但眼前的人,没有想象中那般好糊弄。
  傅玄野大拇指沾上桑言唇瓣上的血迹,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桑言。
  伸出舌头,将拇指上的血渍舔舐掉:
  “不过,就算哥哥逃走,无论上天,还是下地,师弟都会找到你的。”
  傅玄野的表情阴冷,像个撒旦一般,盯着桑言。
  桑言屏住呼吸,若不是身子还不能动,他早就本能地跳起来了。
  “怎么会逃走。嘿嘿……”
  桑言笑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些。
  傅玄野双手抱臂,气定神闲盯着桑言。
  “哥哥会喜欢师弟吗?”
  桑言汗流浃背,他不断吞咽口水:
  “师弟,真正的喜欢,不是嘴上说说,而是要行动起来。”
  傅玄野眼底带着一丝疑惑。
  “行动?”
  桑言用力点头:
  “这里的学问可大了,你先放开我,我回去慢慢讲给你听,可好。”
  傅玄野往后一坐,他身后瞬间出现一把通体漆黑的椅子。
  手柄处是只栩栩如生的狐狸脑袋。
  看着很像当初使用的轮椅。
  傅玄野对着桑言勾勾手指。
  “不用回去了,这里就挺好,也没人来打扰我们。”
  桑言脸色惨白,吞吞吐吐道:
  “可是,可是这里太高了,我,我害怕!”
  桑言话音刚落,整个空间变化起来,黑色的雾气把四周都包裹起来,像是临时建造的小房子。
  转眼间,那黑色雾气变化多端,四周出现高低不平的建筑,矮桌上碰撞的酒杯,勾肩搭背攀谈的修士,弹琴跳舞的歌姬。
  那些人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桑言一脸惶恐地盯着傅玄野:
  “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不是害怕吗?你就想象,我们正坐在大殿上,欣赏歌舞就好了,这里也不是高处。”
  桑言正要反驳,身上的威压散去,他的身体没骨头一般,瘫坐在地上。
  傅玄野弯下腰,捏住桑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哥哥,你再不行动,天都要亮了。”
  桑言磨了磨牙,抿唇瞪着傅玄野。
  傅玄野怎么变得这么坏了啊!
  一点都不可爱了。
  桑言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真言水的缘故,他才变得这般坏。
  粗壮的藤蔓缠住傅玄野的身子,把他作乱的手捆在背后。
  “不许挣脱开。”
  桑言撑着膝盖站起来,手中汇集灵力,探查傅玄野的身体。
  “哥哥是想和师弟双修吗?”
  “闭嘴啊!”
  藤蔓直接缠住傅玄野的嘴巴,手动闭嘴。
  傅玄野眼底带着笑意,似乎对桑言的行动很满意。
  桑言有些怀疑,傅玄野是不是受虐狂。
  绿色灵力在傅玄野体内探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异常。
  “哥哥,可以亲亲吗?”
  桑言耳朵里突然钻进这么露骨的一句话,他吓得浑身一颤。
  桑言下意识看向四周,近在咫尺的修士似乎没有受到两人的影响,继续寻欢作乐。
  桑言才送了一口气,这些都是傅玄野制造出来的幻觉,逼真得就如身临其境一般。
  桑言看向傅玄野,绑在他嘴巴上的绿藤早已灰飞烟灭,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像头蓄势待发的狼。
  桑言心跳如雷。
  “不可以!”
  他耳朵发烫,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何?”
  傅玄野眉头不悦地皱起,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那股探寻的目光紧紧锁住桑言,若是他的回答不尽人意,似乎就会扑上来,将他生吞活剥了。
  桑言梗着脖子,和傅玄野对视。
  “因为,这种事只有道侣之间才能做,咱们还不是……”
  傅玄野危险地眯起眼,身上的藤蔓再次断裂开。
  “哥哥,你在耍我,对吗?”
  桑言吓得嘴唇哆嗦起来,身子不断往后缩:
  “没,没有耍你。”
  “我们缔结过婚契,比亲亲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双修也不是一次,哥哥说我们不是道侣?”
  桑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缔结婚契是因为要保命,双修也是迫不得已,当然不算了。”
  桑言大着胆子和傅玄野对视,脸气得鼓起来:
  “真正的道侣应该是互敬互爱的,平等交流。
  你看看你……
  你现在正在凶我!”
  傅玄野盯着桑言半晌,才收起一身的戾气。
  他朝桑言伸出手,桑言撅着嘴巴,不理会。
  “要是和你成为道侣,那岂不是天天要受欺负。”
  桑言本来也不委屈。
  突然想到刚刚傅玄野凶他的模样,桑言内心就一肚子苦水。
  他这几天兢兢业业,没日没夜劳作,只为了送给傅玄野一个比三味宗更好的家。
  让那些将他赶出宗门的人后悔,让他们看看,就算不在三味宗,傅玄野一样活得多姿多彩。
  桑言想看到傅玄野收到礼物时的笑脸。
  而不是这样一个惊天大瓜,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
  桑言吸了吸鼻子,越想越气。
  眼泪啪啪往下掉。
  “师弟,你简直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桑言捂着脸,不想看见傅玄野。
  他感觉身子腾空而起,坐进了傅玄野的怀里。
  “哥哥,把手拿开。”
  桑言不听。
  手背上出现一道温热的触感,是傅玄野的舌头,在舔他的指缝。
  桑言赶紧将手背在背后,一边掉眼泪,一边骂道:
  “不要脸。”
  傅玄野轻笑出声:
  “哥哥在哭,师弟可要,强吻你了!”
  傅玄野说完,便凑近。
  桑言吓得往后躲,一双手捏住傅玄野的耳朵,不许他靠近。
  “你又强迫我!”
  “哥哥,刚刚只是预告,现在才是强迫……”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扣住他的后脑勺,侵略抢占桑言的呼吸。
  桑言呼吸不了,一双红彤彤的猫儿眼,无辜地掉眼泪。
  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突然,唇瓣上的软肉一痛,桑言撞进傅玄野深潭般的眼眸里。
  “哥哥居然在走神,看来还有精力做其他事。
  今晚夜色正好,不如一起双修吧!哥哥……”
  桑言眨巴眼睛,眼泪更加汹涌地往下掉。
  在桑言快要窒息的瞬间,傅玄野终于放开了他。
  傅玄野抵着桑言的额头,声音又温柔起来,像孩子一般的语气,央求道:
  “哥哥,好不好?”
  桑言一脸怨恨地瞪着傅玄野:
  “我说不想,你就不做吗?你何时问过我的意愿!”
  傅玄野抬起头,手撑在桑言胸口两侧,一缕青丝从肩头滑落,垂在桑言耳畔。
  他眸底闪过一丝受伤,翘起的嘴角垂下,表情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哥哥想让师弟等,总得先预支一点利息,什么甜头都不让师弟尝,会把师弟逼疯的。”
  傅玄野突然俯下身,桑言吓得闭紧了眸子。
  他湿热的吻,落在桑言的额头上。
  触电般的感觉,让桑言头皮发麻。
  “哥哥说不许,师弟便不做。”
  桑言睁开眼睛,周围的人已经不见踪影,身下是熟悉床榻,桌椅。
  他回到了家里。
  傅玄野依旧将桑言牢牢圈住,他撩起来桑言的一缕发丝,凑在鼻尖轻嗅。
  “哥哥,你可别让师弟等太久。
  我说过,时间久了,会把师弟逼疯的。
  师弟疯了,便不再听哥哥的话,万一伤到哥哥,师弟会心疼。”
  桑言喉结动了动,问道:
  “你,你是断袖吗?”
  傅玄野道:
  “哥哥是吗?”
  桑言摇头。
  傅玄野回答:
  “那我也不是。”
  所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桑言却没有问出口。
  最后,在傅玄野的怀抱中,战战兢兢睡了过去。
  在梦里,桑言都在被傅玄野欺负,他把傅玄野逼疯了,被傅玄野抓起来,要把手脚砍断。
  桑言吓坏了,拼了老命跑路,结果从床上掉了下来。
  脑袋磕在地上,疼得他直冒泪花。
  桑言顾不得额头上的大包,挥舞手腕脚踝,都还好好的。
  他喜极而泣,只是一场梦。
  太可怕了,疯掉的傅玄野。
  好在傅玄野不知去了何处,此刻不再房间里。
  桑言爬起来,全身被冷汗打湿了,他的洞府里有温泉。
  桑言把身体泡进温泉里,疲倦感消散了一大半。
  桑言瘫坐在温泉边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哥哥,什么时候醒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为所欲为
  桑言不喜欢穿着衣服泡澡,听见声音,直接往水里钻去,只露出一个脑袋。
  好在温泉表面水雾缭绕,根本看不清水中事物。
  他眨巴着眼睛,盯着傅玄野。
  傅玄野穿着简单修身的墨色窄袖长袍,衣袍下摆绣着暗金色龙纹,低调稳重,将挺拔有型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浑身的气质偏冷,穿着一身黑,更加显得冷酷无情,没有一点温度可言。
  桑言回想起昨晚那强势霸道的人,脸颊发白,悄悄往水池中间移动。
  傅玄野似乎心情很好,他拍了拍池边的躺椅:
  “哥哥,坐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瓷瓶,掀开盖子,倒进手里的液体粘稠,还能拉丝。
  桑言曾经见过这样的东西,那是进行情感深入交流时,助兴会用到的。
  桑言赶紧摆手:
  “师,师弟,你现在是问天宗掌门,不用处理宗门的事物吗?
  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宗门,可等着你振兴宗门,把宗门发扬光大……
  你怎么能整天想着那种,那种事……”
  桑言把自己脸都说红了,只见傅玄野面不改色,眼底带着疑惑:
  “哥哥指的是拿种事?”
  桑言唇泯成一条直线,视线往下移,落在傅玄野的下腹部。
  傅玄野追随着桑言的目光,往下看。
  噗嗤一声笑起来。
  他眸底闪过一丝晦暗的神色。
  “哥哥想要的话,师弟一定会满足哥哥的。”
  傅玄野一挥袖子,湳沨金色的灵力包裹住桑言,将人直接抬到傅玄野面前的躺椅上。
  傅玄野坐在水池边,让桑言的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冰凉的液体落在桑言的额头上,再被傅玄野的手掌揉开。
  刺痛的感觉袭来,桑言忍不住喊“疼。”
  他抓住傅玄野的手腕,阻止傅玄野的动作。
  金色的灵力化作绳子,将桑言的手腕捆在一起,固定在胸前,无法动弹。
  “哥哥,安分一点,师弟正忍耐着,把火点着了,吃亏的可是哥哥。”
  桑言嘴唇撅的老高:
  “疼啊!轻点!”
  “谁叫哥哥睡觉不老实,头上的包不好好揉开,破相了,师弟可不管。”
  桑言小声嘀咕:
  “谁要你管啊!我从床上滚下来来,还不是因为,梦见了你这个罪魁祸首……”
  额头上一阵钻心的剧痛,疼得桑言眼泪都跑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玄野听见了,故意折磨他。
  桑言眼巴巴地望着傅玄野,声音软绵绵的:
  “师弟,真的可以了,不按了,我用凤骨扇可以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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