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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非要拜我为师(玄幻灵异)——和尔柳

时间:2024-09-06 09:22:53  作者:和尔柳
  楼烬顿了顿:“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把你们主上的东西拿走,怕他不高兴,所以才故意拖着我?”
  小孩哭声突然一收,很快又大了回去。
  一边哭,还歇斯底里地喊:“我要找我娘!我要找我娘!你带我去找我娘!呜呜!”
  楼烬看了小孩一会。
  然后将小孩往地上一放,像放萝卜似的,也不管小孩死活了,拔腿就走。
  “你不要去!”小孩见楼烬真的不管他了,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追着楼烬跑,“我娘说了,不请自拿就是偷!叔叔是个小偷!”
  “那你呢?”楼烬停下脚步,蹲下身,薅了一把他的头发,一边薅,还一边添油加醋,“撒谎,骗人,你是坏孩子。”
  小孩登时爆哭。
  哭了会,又要往楼烬怀里钻。
  看来他很习惯于这么跟家里的长辈撒娇了。
  楼烬被他哭得脑仁子疼。
  他有点不明白,小孩为什么拖着自己。
  就这么拖下去,就能不让他拿他们主上的东西了吗?
  就算他真的拿了什么东西,那个叫小云的姑娘都没管,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小孩见楼烬没再哄他,哭也哭累了,便哑着嗓子哀求:“叔叔不要去,好不好呀?”
  看着小孩黑如耀石的双眼,楼烬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没说好也不好,抱起了小孩,揉了揉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手感很好,软乎乎的,像个糯米团子。
  “我带你去找你娘,不哭了好不好?”
  楼烬的态度与之前天翻地覆,小孩没反应过来,一边躲避楼烬的魔掌,还在小心翼翼地窥探楼烬的神色,乖巧地点点头:“好!”
  楼烬于是重新抱起小孩,走着走着,却又走回了方才小云带他去的那个宅子跟前。
  “我娘不在这儿!”小孩在怀里扭来扭去,“你怎么乱走的呀!”
  “我先拿东西,然后就带你去找你娘。”楼烬不由分说抱着小孩往里走。
  这回,任凭小孩怎么哭闹,楼烬的脚步都没有慢下来半分。小孩要挣扎,楼烬便把他两个胳膊都握住了,任凭小孩使出吃奶的力气来都纹丝不动。
  楼烬就这么一路走进了宅子中。
  这里的一切都和无上宫太像了,也有一个书房,甚至于书房的墙上也挂着一幅画,和无上宫里的一模一样。
  但这幅画却就是普通的画,没有另一个结界了。
  见楼烬要碰,小孩突然大叫:“你不要碰它!”
  楼烬道:“怎么了?”
  “主上会生气的。”小孩说。
  “人家都不记得主上是谁了,你不过是个小屁孩,居然还知道他会生气?”
  “我……”小孩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没什么底气地说,“你动人家的东西,人家肯定会生气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孩言之有理,楼烬当真没去碰那幅画。
  无上宫里的东西都是珍品,这里也一样,所见都是稀世珍宝,看来这幅画还是一个隐蔽的储物空间。
  楼烬本来没抱多大希望,毕竟龚宁骗他来无上宫只是为了请君入瓮,所以大概率这里是没有什么镇魂法器的。
  但找来找去,还真让他找到这么一件东西。
  不是别的,就是墙上那幅画的木质画轴。
  这就难办了,画轴一取走,画就没法挂了。
  楼烬略作思索,手中现出一把剑来。
  “这是什么?”小孩好奇问道。
  楼烬头都未抬:“这可是为师最贵的典藏了。”
  小孩问得快,楼烬答得也快,大概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称呼有问题。
  “什么是为师呀?”小孩眨眨眼。
  “没什么,”楼烬稍微停了会,轻描淡写,“我说,这可是我周身上下最珍贵的宝物了,用来换这块木头,应当足矣。”
  毕竟这木头拿走了就要炼进班小轩的躯壳里,恐怕是还不回来了。
  这样一来,也算是以物易物,总不至于失了礼数。
  但严格来说,不能用“足矣”,而是绰绰有余。
  镇魂的法器珍贵在经过炼制之后的成品,这块木头只能算一块未雕刻的原材料,怎么都比不上这把神品剑。
  这可是他唯一的剑,还是当年易明赠给他的,自打入了他手,出鞘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柄剑还有个玄乎其玄的名字,水龙吟。
  楼烬将剑化成画轴的模样,将上面那块画轴替换了下来。
  他以为小孩会不乐意,但小孩只是皱了皱眉毛,嘟囔了一句有的没的。
  看来这小孩也识货,知道这剑是好东西,比那块木头要好得多。
  这木头并不能直接用于炼制躯壳,还得先把木头炼成法器才有效,楼烬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忆认识的人有没有懂炼器的。
  回头一看,小孩还站在原地,两手支棱着,又要抱。
  楼烬:“自己走。”
  小孩可怜得要命,哀求的眼神几乎能冒出水珠儿来。
  楼烬叹了口气,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不过,自打出了宅子,小孩便从怀里跳到地上,拍拍小屁股,脆生生道:“不要叔叔送了,我自己回家!”
  “你自己能行?”楼烬眯起眼睛。
  这会儿又不让送了。
  小孩点点头,一蹦一跳地走远了,楼烬极目远眺,直到小孩的背影也消失不见,这才收回目光,深邃的眉眼间全是玩味。
  这个小孩不是画里的人。
  这么爱哭的人,楼烬上天入地,也只见过一位。
  就是江灼。
  -----
  与此同时,西乐宫。
  公上胥看着面前面色惨白的龚宁,心情有些复杂。
  “你是说……有个魔出现在了无上宫?”
  龚宁默默颔首,道:“擅闯禁地是我不对,你要罚我,我绝无怨——”
  公上胥抬起一只手,让他别往下说了。
  龚宁便住了口。
  “你还说,”公上胥眼神动了动,“楼烬眼下还在那里?”
  龚宁没答,然而公上胥对这位前道侣可谓了如指掌,大概猜到龚宁又看上了自己旧友的皮相,一时有些牙痒。
  但此事事关神魔两界,公上胥没问那些儿女情长的琐事:“你跟那个魔交手了?”
  龚宁的伤几乎能从明面上看出来,公上胥有些不忍,想召他上前疗伤,又于礼不合。
  “那魔的修为很高深,不是一般的角色,”龚宁元魂有损,声音还有点发虚,“但他是为了你送我的无尘杖来的,之前楼烬也跟我求过无尘杖,我没给。”
  “所以……你怀疑楼烬与魔界有染?”
  “他区区一个上仙,平时就是个废物,却与魔界中人同求一物,绝不会是巧合而已。”龚宁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鄙夷。
  ……被楼烬拒绝已是奇耻大辱,更何况还被一个魔给踩在脚下,几乎丧命。
  龚宁低下头,满眼的阴沉掩在睫毛之下。
  公上胥又问:“他没说要用无尘杖做什么?”
  “他想用无尘杖去换玉冥杯。”
  “玉冥杯,班仪……”公上胥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天边有一朵云,公上胥伸出指尖,甩出一道碎光,将之击散。
  “他在监视西乐宫。”公上胥脸色凝重。
 
 
第17章 刁难
  话里提到的“他”,指的是龚宁遇到的那个魔。
  龚宁不解:“可……我们和魔界已经相安无事几百年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先把楼烬带回来吧,之后再慢慢问他,”公上胥道,“他倒不一定真和那个魔沆瀣一气,若他只是被利用的,只怕此时性命有危。”
  这相当于是反驳了龚宁的假设,龚宁有点不服,但并不会表现在明面上。
  公上胥没再说什么,先行一步。
  于是楼烬孤身一人走出无上宫时,就看见外面黑压压围了一群人,以公上胥为首,龚宁紧随其后。
  公上胥脸色不是特别好看,但见到楼烬,还是一贯地笑了笑。
  楼烬对他作了一礼。
  龚宁的目光从公上胥身后射来,在楼烬身上来回逡巡。
  不只是他,在场的数十位神兵都对楼烬很是戒备,他们只听说这里有一只魔,眼下见到楼烬,还以为是他。
  “这擅闯禁地的罪也来得太快了吧,还劳得陛下大驾?”楼烬笑道。
  公上胥还没说话,龚宁冷嗤一声:“楼烬,你与魔界中人勾结,意欲何为?”
  楼烬没料到龚宁会说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又笑:“上来就给小仙扣这么大的帽子,实在折煞小仙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阶下走,每走一步,那些神兵的法器就高举一些。
  龚宁道:“你少在这里狡辩,你和那个魔到底什么关系?”
  楼烬脚步一顿:“无上宫可是你骗我来的,说我擅闯禁地我都认,若说我与魔界有所勾结,岂非欲加之罪?”
  楼烬语速不快,一番话说得一清二楚。
  龚宁确实骗楼烬来无上宫,被当众指控,也无从辩驳。
  公上胥却抬起下颌,对楼烬道:“楼烬,不得无礼。”
  公上胥都这么说了,楼烬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官大一级压死人。
  公上胥到底还是纵容龚宁。
  但楼烬倒没从公上胥的态度里看出几分怪罪的意思,应当也是不信龚宁说的仙魔勾结一说。
  公上胥四面环顾,看到这里破碎的结界,神色更为凝重。
  六界之中,若按修为来算,公上胥当排六界之首,紧随其后的便是魔君赴烟,之后才是妖君山欢,冥君班仪她们。
  能破此结界者,普天之下也不过三人。
  “阿宁,”公上胥喃喃着,突然看向龚宁,“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龚宁:“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都是赴烟干的,”公上胥道,“就是你听说过的那个魔君赴烟,这几百年都没有他的消息,我几乎以为他陨落了。”
  龚宁没反应过来,眼神还在楼烬身上:“不是,这个姓楼的何德何能和魔君扯上关系?”
  公上胥顿了顿,幽幽道:“再无德无能,你不也看上他了?”
  龚宁:“你这时候还吃醋?”
  “不醋,”公上胥笑了,“才得了几个仙娥佳人,哪里有醋的工夫。”
  二人说话声音不大,楼烬听不到,只能看到龚宁的脸色忽白忽青,有点精彩。
  楼烬身边围了几个神兵,楼烬冲他们笑笑,可这些人活像傀儡一般,神色一点没改,连眼神都显得很空洞。
  公上胥在无上宫里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丢失的东西。
  他重新设下结界,随后下令将楼烬羁押回去。
  “且慢,”楼烬却伸出一只掌,看向公上胥,“敢问陛下,这是要治我什么罪?”
  龚宁冷笑:“自然是——”
  他话没说完,骤然收声。
  治什么罪?仙魔勾结?
  但是,魔呢?
  连证据都没有,总不能凭龚宁一张嘴就这么给人扣帽子。
  公上胥反应过来了,警惕道:“楼烬,我劝你不要不识时务。”
  楼烬闲适一笑:“擅闯禁地的又不止我一个人,怎么陛下还区别对待?”
  公上胥怒了:“楼、烬!”
  “要抓,总得将我们一起抓了,”楼烬慢吞吞地说,“而且龚宁上神身上还有个弄丢玉冥杯的罪,左右这禁地又没有丢什么东西,他的罪应该比我的罪大多了吧?”
  楼烬指指上空,意思很明确,人在做,天在看。
  虽说神仙已经是天道一般的存在了,但公上胥身为神界之首,甚至可以说是六界之首,这么明目张胆地以公谋私偏袒包庇,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
  神都是要脸面的,公上胥也不例外。
  这话一出,轮到公上胥为难了。
  那怎么着?总不能将龚宁也抓了。
  其实他也没有真的要罚楼烬的意思,抓他回去也是走个流程过场而已,故而眼下对楼烬这不留脸面的行为很是不满。
  “你这样,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公上胥道。
  “那要不陛下手下留情,也算是一视同仁了。”
  公上胥:“……你倒是想得挺美。”
  “本来就是,”楼烬道,“小仙还急着找法子换回玉冥杯,这才是当务之急。”
  公上胥未置可否,他朝楼烬招招手,待楼烬下了台阶走过来,才问:“你就真的没见过那个魔?”
  “什么魔?”
  “大概率是魔君。”
  楼烬却道:“见过。”
  公上胥面色一凛。
  龚宁指着楼烬:“你果然和魔界有所勾结——”
  楼烬打断龚宁:“在冥界的时候见过,他好像和班仪认识。”
  公上胥:“……你说话不要大喘气。”
  楼烬抱歉一笑,将之前没告诉公上胥的那些有关赴烟的都说了,包括江灼被劫持一事。
  公上胥信了八分。
  剩下两分,是因为楼烬平时为人就吊儿郎当不着四六,所以才下意识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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