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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手撕修罗场剧本(穿越重生)——花不渡

时间:2024-09-07 09:11:00  作者:花不渡
  江誉淡淡地听着,目光始终很平静。待黎珀说完后,他没反驳什么,只道:“‘污沙计划’从未停止。”
  黎珀一愣:“你的意思是……”
  江誉不置可否,只垂下眸,帮黎珀重新包扎伤口。
  黎珀跟着低头,视线落到指尖上,睫毛倏地一颤。他知道,所谓的“污沙计划”就是臭名昭著的人体实验,可这项计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此之前,黎珀一直天真地以为,“污沙计划”的目的是通过基因重塑,实现人与污染物的深度融合,从而达到控制污染物、大幅提升自身能力的目的。可如今看来,污沙会的野心要比他想象的大得多,他不仅想要控制污染物,更想操纵全人类。
  可是,这真的能做到吗?
  那些污沙会成员,真的已经被完全控制了吗?
  此时此刻,黎珀忽然意识到,自己的SS级精神力不是老天爷赏饭吃,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而是他最厌恶的东西扔给他的“施舍”。想想也是,一百个omega里都没几个C级精神力者,怎么可能一轮到他就撞大运,一下子窜到屈指可数的SS级里呢?
  怪不得他前期精神力不稳定呢,原来是把饺子汤装进了茶壶里,串味儿了啊。
  也许是黎珀走神了太久,江誉终于看不下去了。他食指挑起黎珀下颔,没什么表情地问:“还要冷战?”
  黎珀被迫对上江誉的视线,睫毛下意识地颤了颤。他眼神飘忽,有些敷衍地回道:“谁跟你冷战了?别那么多疑,松开我。”
  闻言,江誉神情一顿,慢慢地松开了手。他静静地看着黎珀,那双没什么波澜的眼底忽然有情绪一闪而过。那抹情绪很淡,消失的也极为迅速,但黎珀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那是一股名为陌生的情绪。
  那一瞬间,黎珀立刻就愣住了。他忽然想起,就在不久前,他好像也在江誉眼睛里见过这种表情。黎珀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表情突然一僵——
  那恰好是在他用所谓的“没有底线”逼迫江誉说出他想听的东西时,江誉眼底掠过的情绪。
  “你……烦我了吗?”他迎着江誉的视线,忽然开口。
  还没等江誉说什么,他又缓缓道:“其实,你所看见的我只是冰山一角,我脾气不好,缺点很多,对你也不好。所以……你可以及时止损,这没什么的。”
  他每一句话都说的极轻,极慢,往常清润好听的声音如今微微发着涩,像是吃了没熟的涩柿子,苦掺在里面,真心难辨。
  说着说着,黎珀慢慢垂下了眼睫。心底逐渐涌上一股酸痛,他困惑地眨了眨眼,好像搞不懂这酸意的来源。黎珀很少反思自己,可此时此刻,他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每次和江誉相处,他几乎从未想过江誉的需求,从来都是他提出,对方满足。他就像个小孩子,任性骄纵,只要是个好东西就要过来,贪婪地像个无底洞。但江誉恰恰相反,他从来没说过他想要什么,连欲望都索取的极为克制,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他。
  黎珀觉得,他可能并不适合谈恋爱。
  江誉总能找到比他更适合自己的omega,而他……
  ——‘你是个怪物。’
  这是森德对他的评价。
  忽然,黎珀想起了梦里的那个结局,顿时浑身一震。
  它就像一把锋利的利刃,切断了所有的犹豫和不舍。如果说黎珀刚刚只是被江誉的眼神刺到,一时冲动,那如今就是终于狠下了心,决定快刀斩乱麻。
  比起梦里的那个结局,黎珀更想早点断干净,给彼此留点体面。到时候要是真走到那一步,他或许就不会掉眼泪了。
  奇怪的是,想通这点的他,心态却不似以往豁达,甚至十分难受,就像胸口堵了一万斤棉花一样。
  仿佛过了很久,耳边终于传来了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什么意思?”
  黎珀不觉得江誉会听不懂他要表达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东西就该心照不宣才对,而且事实证明,他和江誉确实不太合适。
  身体上契合有什么用,性格上不合适照样白搭。
  于是,黎珀没说话,只抬起脸,一言不发地看向江誉。可当他看清江誉脸上的表情时,心脏某处忽然被狠狠掐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递到四肢百骸,他瞬间慌了。
  像是想掩饰杂乱的心跳,又像是想掩饰眼底沉重的情绪,在大脑彻底罢工的情况下,黎珀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迅速摘掉了左耳的耳钉,一把扔进办公桌旁边的垃圾桶里。
  砰!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空间里,与此同时,某种珍贵的东西也在这一瞬间被毫不留情地粉碎了。
  “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后,黎珀抬起脚,几近仓皇地逃开了。
 
第154章
  黎珀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回宿舍的。
  直到坐上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说实话,他对自己的提议并不后悔,唯一后悔的,是心慌之际匆匆摘下的耳钉。摘下来就算了,最关键的是,他居然直接不动脑子地扔进了垃圾桶。
  黎珀不知道江誉是怎么想的,也不敢去看江誉的表情,他只知道,如果是他,会觉得很受侮辱——无论是尊严,还是感情。虽然黎珀总一口一个“长官”地叫着,但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黎珀从来没把自己的姿态放低过,可就算江誉肯惯着,黎珀也清楚,对方的身份一直没变,始终是S区高高在上的作战官。
  他高傲又理智,冷静且自持,没人敢这么挑衅他,更没人敢在他面前把自己当回事儿。可黎珀却把这些雷踩了个遍,冲动地采取了最伤人的方式。
  但,他也不想的……
  黎珀慢慢地垂下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左耳耳垂处空荡荡的,他轻轻一捏,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顿时从心底蔓延上来,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不由得困惑起来,明明耳钉那么轻,平时戴着都没什么分量,怎么才刚摘下来,就觉得耳朵上少了点什么呢?
  他盯着指尖的贴布,忽然淡淡地皱了下眉。真不愧是十指连心,只是扎了个针而已,就好疼啊。
  ……
  接下来的一个周里,黎珀都没再见过江誉。
  S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不碰见一个人是很容易的。尤其是江誉本身就很少露面,平时S区的事务一直都是荆伦出面打理,要想碰上他简直难于登天。再加上自从白楼四层出事后,黎珀和边庐的关系也变得不尴不尬起来,之前还能频繁往白楼跑,现在却怎么都找不到理由了。
  不过这也正合黎珀心意,他始终觉得,时间会冲淡一切。尤其是江誉这么理智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走出来,绝不会拖泥带水。等到再次见面,两人或许还能平静地看对方一眼,做个普普通通的上下级——哦对,差点忘了,俩人还有借贷关系呢。
  一想到他还欠着江誉那么多钱,黎珀头都大了。沉默许久,他决定——不想了!
  至于森德那边……黎珀的态度很明确,不去。
  他很惜命,之前主动打听污沙会的情况,也只是为了掌握主动权,不任人鱼肉而已。如今得到了一部分记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乖乖往火坑里跳。至于污沙会有没有别的手段……黎珀拭目以待。
  可很快,黎珀就发现,他还是太天真了。
  这一个周来,他深居简出,既没执行任务,也没去训练场训练,几乎与整个S区隔绝了。通讯器就放在枕头边上,他很久没打开过了,直到某一天睡觉时不小心拂了下去,他这才捡起来,点开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彻底懵了。
  金沐:【最近不要执行下城区的任务,切记。】
  匡风:【怎么这几天联系不上你?简单说下情况吧,下城区垃耳角沦陷了,隔壁几条街道也遭殃了,听说现在大街上全是污染物和尸体,你千万小心,这几天尽量不要出去,我最近不在S区,你要是有事找我,给我留言,我看见会回复的。】
  兰登:【你是不是出去了?怎么都没看见你。外面很乱,注意安全,见势不妙,赶紧回来。】
  ……
  最最下面,是羊光的联系人申请。
  黎珀:“……”坏了,彻底把这事儿忘了。
  他草草地按下“同意”键,然后往上滑,准备给匡风留言。没想到下一秒,羊光的消息忽然弹了出来,一下子跳到了顶上。惯性思维作祟,黎珀没怎么想就点开了最上方的聊天框,却在下一刻猛地顿住了——差点忘了,他的置顶还是江誉。
  黎珀眼睛一闭,自欺欺人地想退出去,但眼睛快过大脑,他还是瞥见了整个聊天框。也是因此,他终于看清了全息模拟训练前一天,江誉给他发的消息。
  有两条。
  【想要什么?我在外面。】
  【别生气了。】
  “……”
  黎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掉的聊天界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开了和羊光的聊天框,他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后,视线里就只剩下羊光发来的那行字了:
  羊光:【!!!】
  黎珀:【?】
  羊光:【对了,你最近在哪里?尽量别出S区,尤其是别去人类基地。我刚刚执行了一次下城区的任务,太危险了,我胳膊都断了,现在还在白楼躺着。】
  黎珀:“……”如果他没记错,上次焚尸场那个任务,羊光被子弹打中的就是胳膊。看来,这胳膊跟着他可受老罪了。
  想了想,黎珀回复:【嗯,好好养伤。】
  按理说聊天到这儿就应该结束了,可就在黎珀即将退出聊天框的前一秒,对方忽然又小心翼翼地发来一句:【那个……你可以来看看我吗?】
  黎珀并不想去。他自认和羊光的交情还没到受伤看望的程度,不至于他特意跑一趟。但一想到匡风现在不在S区,羊光又刚从下城区回来,黎珀就又答应了——送上门的情报,不要白不要。
  于是,他垂下眸,表情冷淡地打字:【位置。】
  *
  白楼三层。
  情况比黎珀想得还要糟糕,血腥味浓得呛鼻子,还没等黎珀踏出光梯,就远远地闻到了消毒水味儿。三层的走廊上,白大褂步履匆忙,脸上难掩急切和焦躁。手术室红灯一直亮着,不断有人运进去,又不断有人运出来,只不过运进去的都是活人,运出来的却不一定了。
  迈入走廊,往右走几米就是边庐的会诊室,再往右走几米就是羊光所在的病房。黎珀没有要会会边庐的打算,他加快脚步,准备目不斜视地经过。
  可就在这时,边庐会诊室的门开了。
  黎珀没怎么在意,毕竟现在伤员众多,边庐这边肯定要接待病人。既然是病人,那和他认识的概率就不大,只要不是江誉,他都能假装没看见。
  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黎珀侧过眸,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只一眼,他视线陡然僵住了。电光火石间,他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睫毛微颤,不可置信地定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他?!
  江誉没穿军装,身上只着一件纯黑色作战服,衬得他整个人清冷疏离,压迫感十足。他视线淡淡地掠过黎珀,本是不经意地一瞥,却忽然一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淡漠的视线落在黎珀脸上,只停留了不到半秒,就面无表情地移开了。就在这时,不远处跑来了一个alpha,看着像江誉的副官,他跑到江誉跟前站定,像是要汇报些什么,站的位置也巧,正好将黎珀完完全全地挡住了。
  视线仓促地相接,又迅速地分离,如同一汪死寂的潭水,没引起半点波澜。
  黎珀对情绪向来敏感,虽然只是短暂地一瞥,但他确定没有从江誉眼底窥见一丝一毫的情绪。江誉看他时,就跟在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黎珀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只莫名地松了口气。他淡淡地收回视线,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抬脚往前走。没走几步,他就来到了羊光的病房前,推门走了进去。
  *
  羊光聒噪极了。
  即便手臂被包成了个粽子,他的嘴也没歇着,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黎珀脑仁疼。他不自觉想到,难道他之前面对江誉时,也是这副模样?那可就太丢人了。
  不过羊光虽然吵闹,该说的话却一句都不少,很快,黎珀就弄懂了如今的状况。
  他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羊光见他这幅模样,还以为他害怕了,于是小嘴一张,又开始叭叭个不停。
  黎珀的思路被彻底打断,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转过脸,幽幽地盯着羊光,开始思索怎么才能让他闭嘴。直到羊光被盯毛了,停下话头,他才淡淡开口:“说这么多,累么?”
  羊光一愣,忽然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啊,是有点,你要给我倒水……”
  “吗”字还没说出口,怀里就被扔了个瓶装凉白开:“那你歇歇,我先走了。”
  羊光大惊:“这么快?!”
  黎珀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他手臂上:“你受伤不轻,需要静养。”
  他说得没错,羊光的伤势看上去确实不容乐观。即便被层层纱布包裹着,还是有微红的血迹渗透出来,往外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这么一说,羊光心里一暖,顿时又感动起来。他这一感动,黎珀没走成,两人就又是一番客套——当然,是羊光单方面的。
  总之,待黎珀从病房里出来时,他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但这抹轻松很快又被别的东西所取代了。据羊光说,人类基地局势极为混乱,上城区还好,下城区直接乱成了一锅粥。人类基地最边缘的几条街道已经被污染物占领了,所有预防措施全部失灵,尤其是垃耳角,称一句“人间炼狱”也不为过。为此,S区派出不少作战员处理,但作战员再多,战力也是有限的,再加上污染物繁衍极快,S区不仅做不到赶尽杀绝,内部还元气大伤。
  在羊光绘声绘色的描述时,黎珀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虽然近几年污染物愈发猖獗,但S区的战力和污染物大致上是可以抗衡的,否则人类基地也不会存在。而这次污染物忽然泛滥,没有丝毫预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背后有人在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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