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粉丝注意到,景泽谦居然把每个有沈知之的花絮微博,都点赞了。
我去,大神这是什么情况?!
第23章 易感期发疯
《野玫瑰》这部剧是边拍边剪的,本身集数也不长,所以很快就完工,排上了档期。
李导很会吊人胃口,开播前一天,才放出了预告片。
沈知之及时转发。
其他演员也都一一官宣。
但出人意料的是,景泽谦居然直接转发了沈知之的微博,配文就四个字:支持夜珣。
这可是景泽谦的第一条微博,关注度不小。
虽说他是投资方,转发微博在情理之中,可他只转发了沈知之的微博,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再加上景泽谦向来拒绝和omega拍吻戏,唯独接受了沈知之,而他又只是个小炮灰,突然出现在大众视野时,就是在顶级歌手Rose的MV里。
更巧的是,沈知之出演的《野玫瑰》也是景泽谦投资的。
一系列的证据指明,沈知之和景泽谦关系匪浅。
但他们又畏惧于景泽谦的身份,没一个up主敢公开吃瓜评判。
没人实锤,网友八卦越来越没意思。
沈知之靠在床头,看了眼旁边认真看英文书的景泽谦,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转发我的微博,这样很容易被人怀疑咱俩的关系。”
景泽谦微微抬起眼:“怎么,你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是,我只是怕你粉丝接受不了。”
沈知之没有说实话。
他其实觉得自己和景泽谦的关系见不得光,本就应该埋在地下,等景泽谦有了新的喜欢的目标,他能体面的全身而退。
但显然,景泽谦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他打算把沈知之剖开在公众的视野下,一步步拽到自己身边,他要让全世界都看到,沈知之是他景泽谦的。
“他们迟早得知道,打个预防针,提前适应。”
景泽谦回答的云淡风轻,可沈知之却做了难,只怕在不久的将来,景泽谦粉丝的臭鸡蛋会成为他的衣冠冢。
……
第二天,沈知之要去参加《野玫瑰》的发布会。
景泽谦因为有工作要处理,就没陪他一起去。
在场有很多粉丝,沈知之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灯牌,一时感慨万千,原来他现在也是配有应援的资格了。
因为景泽谦早就封锁了夜珣选角的消息,没人知道一开始定下的人是沈煜姝,这让沈知之少受很多流言蜚语。
所以现场没有他的黑粉,也没有景泽谦的脑残粉来闹场。
至于沈煜姝本人,经过两次教训,更不敢说。
给粉丝们鞠躬一一感谢完,沈知之才跑进会场。
程砚舟也来了,他看到沈知之后笑着点头打招呼。
沈知之也回应了他一声,但和他保持着距离。
发布会基本上是围绕双男主展开的,记者们也主要提问他们。
随后才是其他演员。
好在问沈知之的问题都是常规的,并没人敢问他和景泽谦,这也让他回答的轻松些。
不过,一个omega记者,声称自己是白琪和夜珣的原著粉,想让他们一起秀一下。
《野玫瑰》的原著就是这对副CP比主角CP更招人喜欢,以纯爱战神火遍全网,所以现场来的粉丝观众有很多是他们的CP粉,齐声吵着让沈知之和程砚舟一起宣传。
他们两个人没办法,只好接下一束超大捧花,一起抱在俩人中间,按照粉丝的要求比心,再说两句角色宣传语。
虽然有些生硬,但对于这群极易满足的粉丝们来说,太知足了。
发布会是直播加现场形式,景泽谦坐在办公室里,从电脑上看到了这一幕。
他喝了口咖啡,面上波澜不惊,可瞳眸里阴暗的光越来越深。
空气里暴躁的威士忌信息素逐步浓郁,比昔日任何一次都要失控猖獗,填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Alpha的易感期到了。
……
发布会结束后,一众人在保安的掩护下从后门出去,沈知之和程砚舟走在后面,大老远的就看到熟悉的迈巴赫停在一个喷泉水池旁边。
不知为何,沈知之只看到车就感到后背发凉。
待他们走近,后座的车窗被摇下,里面是景泽谦晦沉阴寒到极致的脸。
就连他的声音,都带着能让人骨头里发麻的凉:“沈知之,过来。”
程砚舟发觉到,景泽谦虽然表面看上去和平时别无二致,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是从未有过的暴戾。
尤其看他的眼神,带着属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傲轻慢,眸光锋利的仿佛能将他碎尸万段。
程砚舟见景泽谦不太正常,就拉住了沈知之的手腕:“知之,跟我走吧。”
沈知之没料到程砚舟敢当着景泽谦的面把话说的直白,一时也愣住了。
可他的迟疑在景泽谦看来,就是他在犹豫,在心动,脸色不由得又往下沉了几分,下最后通牒:“沈知之,别让我把你绑过来。”
沈知之立马回神,甩开了程砚舟的手腕,说了句再见,转身跑上了迈巴赫。
车窗被升起,挡住了里面的情形。
沈知之把头埋得很低:“你不是有工作要处理吗?”
景泽谦不答反说:“刚才的发布会,玩的挺享受啊。”
“啊?”沈知之怔愣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们那是在正常营销。”
“是吗?什么营销需要你笑得那么开心?”
一想起他看到沈知之的眼睛几乎要黏在程砚舟脸上,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把沈知之扒光,按在车座上,狠狠收拾一顿。
沈知之辩解道:“连笑一下都不允许?你又不是我爹,管的有点多吧。”
景泽谦犀利的目光看过去:“沈知之,你这是在教训我?”
沈知之紧张到喉结上下滚动:“主要是你现在的脸像发霉的苦瓜,谁见了都想讨价还价一下。”
景泽谦:“……”
沈知之生存欲极强的低声补充一句:“挺好的,很接地气。”
“……”景泽谦懒得跟他在这里费劲争论,他让司机开车,然后闭目养神。
一路上,沈知之如坐针毡,车里的空气又冷又稀薄,让他缺氧般的头晕目眩。
他时不时的偷瞄景泽谦,虽然他闭着眼,可沈知之还是能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还有源源不断往外泄露的信息素。
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总是很敏/感,沈知之感觉到,景泽谦不是一般的不对劲。
回到别墅时,印证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沈知之被景泽谦拽到了书房,把他推到了墙上。
后背猛的被撞击,沈知之疼的嘶了声。
随后,一个夹杂着怒气,蛮横的吻破入他的唇,扫荡他的**,掠夺了他全部的空气。
景泽谦就像一个失去心智的恶魔,箍着沈知之的下巴,强迫把他的*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这个吻激烈到沈知之难以承受,他的眼尾分泌出泪珠,睫毛抖动着,鼻翼急促的翕动,赤红从他的脖颈延展到耳根。
他哭噎着,无论怎么推搡,都逃不开景泽谦的禁锢,反而被他惩罚,吻的更重。
不知是第几次被吻出了血,沈知之被放开时,眼前全是模糊。
空气里飘荡着Alpha凶残的威士忌,强烈到不像正常的浓度。
沈知之在抬头看到景泽谦的一瞬间,打了个冷战。
这副模样甚至不能用地狱主宰来形容,他就是地狱本身。
这样的景泽谦太可怕了,沈知之的手指紧紧扒着墙面,抖着嗓音问:“你是到易感期了吗?”
景泽谦没回答,只是把沈知之圈在自己和墙之间,凛冽的看着他:“上一次你没有拒绝程砚舟的亲密接触,我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沈知之咬着牙关,沉默着流着眼泪。
“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景泽谦走到书桌旁,抽出皮带,点了点桌面,“把裤子脱了,趴到这儿来。”
沈知之紧紧攥着衣角,可怜的目光望向景泽谦,没有动作。
景泽谦耐心告罄:“让我帮你脱,只会罚的更重。”
沈知之知道自己逃不掉,认命般的一咬牙,褪下了裤子,趴在了桌子上。
桌子高度正好到沈知之的小腹,能够让他的臀部挺翘到一个方便下手的高度。
他羞耻的把脸埋在臂弯里,有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等待着景泽谦下一步的动作。
“啪”的两声,皮带夹杂着风抽在了沈知之雪白的臀瓣上,须臾之间就产生了两道耀眼的红痕。
沈知之哭叫一声,两腿不自禁的打着弯。
景泽谦扔下皮带,转身去柜子里搬出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三根绳子。
一根把沈知之的双手绑在后面,另外两根分别把他的腿绑在桌腿上,让他逃离不了分毫,又能一览无余。
景泽谦一只手搭在沈知之腰上,问:“好几天没有碰你,痒吗?”
沈知之不想回复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景泽谦恶趣味的释放出压榨信息素,让沈知之抖的更厉害。
他垂眸看着沈知之洁白无瑕的躯体,心底生出一种变态的念头。
这么纯白的身体,不毁坏弄脏,染上痕迹,真是可惜。
他这种心理,就好像人非要往平坦干净的雪地上踩一脚一样。
景泽谦又从木箱里找出一根蜡烛,点燃,把沈知之的上衣推到肩膀处,然后倾倒蜡烛。
“啊!!!”
热油仿佛能把皮肤烫起一层皮,沈知之哭喊出声,像即将被宰割的羔羊,徒劳的挣动着。
越来越多的蜡油滴落在单薄的后背上,书房里满是沈知之的惨叫声,凄凄入耳,抖如筛糠,却让施暴者更加癫狂。
他的双腕已经摩擦出血丝,脸上和身上皆是水泽。
布满红油的后背像一幅生动的画卷。
仿佛鲜红的野玫瑰,凋零破碎在斑驳的雪地上。
景泽谦只看一眼,瞳孔里就燃起兴奋的光。
沈知之,真的太适合被人摧毁,一步步把他拖入肮脏的泥潭。
很快,他的腺体,臀部,大腿上也被覆盖着红色的干膜,景泽谦轻轻拨弄着,沈知之连哼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困难的回过头,用气音说:“求你……”
景泽谦笑的有些残忍:“今晚不可以求饶。”
沈知之的双眸里充盈着灰尘,没有一点光。
景泽谦掰开紧缩的**,欺身牢牢地压制住他……
Alpha的易感期对omega来说极为恐怖。
沈知之后面完全昏死过去。
景泽谦松开他的绳子时,地板上汇集了一片*水。
他给沈知之清洗,涂过药过后,才把他放到了床上。
第24章 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后半夜,沈知之是被生生疼醒的。
不在发情期的omega被强行破开生**是比撕裂还要痛苦,沈知之疼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蒙在被子里发着抖,激起一阵阵冷汗。
后来,沈知之实在忍不了,打算去楼下找止疼药。
他怕打扰到景泽谦,连灯都不敢开,摸黑爬下的楼。
沈知之正跪在地上在药箱里翻找着,背后突兀的传来低冷的嗓音:“你在找什么?”
“啊!”沈知之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轻喊了一声,人坐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我在找止疼药。”
“找那个做什么?”说完,景泽谦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他把沈知之抱起来,搂着他的腰,问,“疼为什么不叫醒我?”
景泽谦有点生气。
他的omega宁可吃止疼药,都不愿意找他来帮忙。
沈知之咬唇回答:“不,不敢。”
“这么害怕我吗?”景泽谦把沈知之的脑袋摁在肩膀上,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怕我的话以后能乖一点吗?”
Alpha的安抚信息素比止疼药管用多了,沈知之身体舒服了些,安静的靠在景泽谦怀里,闷声点着头。
景泽谦轻言:“回房间吧。”
沈知之很大幅度的颤了下:“我真的不行了,你,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清醒过来的景泽谦开始后悔。
他的易感期本不在这两天,他是被沈知之刺激的提前进入了易感期,所以下手没个轻重,弄伤了他。
“不做了,回去哄你睡觉。”
景泽谦公主抱抱起沈知之往楼上走,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搂着他,给他释放了半个晚上的安抚信息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景泽谦才把沈知之放回他那边。
他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给助理拨过去电话:“我让你调查的关于程家的事怎么样了?”
助理回答:“景总,程氏虽不是大家族,可口风紧的很,防备心也强,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到最想要的。”
景泽谦:“务必要快,我不想再在未来,看到程砚舟出现在沈知之面前。”
……
沈知之清醒过来时,景泽谦就守在他旁边。
见他醒了,景泽谦放下手里的合同,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他暗自放下心:“还疼吗?”
沈知之抓着被角回道:“除了屁股,其他地方好多了。”
吸了半个晚上的Alpha安抚信息素,沈知之已经没那么难受。
就是心理上憋屈。
他不敢想自己噩梦一般的人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景泽谦又问:“饿吗?你先去洗漱,我给你做饭。”
沈知之没说不,慢吞吞的挪去了浴室。
刷牙杯里已经接好了水,牙膏也挤在牙刷上。
就连洗脸盆,给他准备的都是牛奶配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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