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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沈知之现在根本没精力听景泽谦说了什么,他不停的挣动着绳子,呢喃着:“热,我好热……”
  景泽谦的眼眸暗沉了下。
  他半跪在床上,抬起沈知之的下巴,凶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会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个别墅太脏,景泽谦解开绑沈知之的绳子,打算把他带回自己家。
  可沈知之获得自由后,立马爬下床,疯狂的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景泽谦就站在一边,冷漠的注视着他。
  直到沈知之急得快哭了,才终于在衣柜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支抑制剂。
  他正要给自己打上,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夺走了唯一的抑制剂。
  沈知之抖着声音喊道:“把它还给我!”
  “我在这里,你还打什么抑制剂。”景泽谦一脸不虞,在沈知之绝望的目光下,把针管里的药剂全部推到了地上。
  咔吱几声,针管被踩在脚下,碾的稀碎。
  “不要!”沈知之终于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上,脸颊上的潮红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因为愤怒,咬着下唇,“你,你这个混蛋。”
  “可现在只有我这个混蛋能帮你。”景泽谦单膝跪地,拨弄着沈知之被打湿的刘海,长卷的眼睫毛扑簌着,上面挂着泪珠。
  尽管都如此可怜,景泽谦的话仍旧很强势:“沈知之,继续煎熬还是解脱,你只能选一个。”
  沈知之浑身抖的厉害,青茏的玉手紧紧扣着地面,咬唇不语。
  他很不想向景泽谦妥协。
  可奈何这个疯子还故意释放压迫信息素刺*他的腺体,让他本就难耐的身体雪上加霜。
  而景泽谦就像个无情的审视者,看着沈知之痛苦的掉眼泪无动于衷,反而施以威压。
  最终,沈知之实在撑不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往床那边走。
  景泽谦站起身:“这里太脏,去我家。”
  沈知之的眼眸一瞬间睁大,可他没犹豫几秒,就乖巧的点了点头。
  景泽谦把他抱上了车。
  在车上,景泽谦先给沈知之打了个标记,让他暂时缓冲一下,不过没给太多信息素。
  因为还有一个晚上呢,他怕沈知之受不住过量的信息素。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别墅前,在黑暗月色下,宛如笼罩了一层薄纱的宫殿。
  沈知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意识迷糊间,他就到了景泽谦的床上。
  滚烫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里时,沈知之心跳骤然加快,忐忑不安起来。
  一双手脱下了他的衬衣,露出雪白的香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待看到景泽谦撑在他上方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别扭,有些后悔刚才冲动。
  沈知之握住景泽谦的手腕,问:“你有抑制剂吗?”
  景泽谦眼神暗下来:“你想反悔?”
  沈知之没回话。
  “可惜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景泽谦抬起他的下巴,“沈知之,上了我的床,就别想下去了。”
  话音刚落,沈知之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景泽谦扒了下来。
  自己完全暴露在别人眼下,令他羞愤欲死,拼命往上方挣扎:“不要,我错了,我还是打抑制剂,不要你标记了,景二爷,你放了我吧。”
  “我说了,你后悔也晚了。”
  景泽谦想压制住他乱挥动的手,可又怕弄伤他,没敢用太大力,就被人钻了空子。
  沈知之的右手不知怎的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针剂,他惊慌到下意识以为是抑制剂。
  本来是想给自己用,可Alpha现在太暴躁,太危险,沈知之就把针头扎进了他的手臂里。
  景泽谦微微皱了下眉,拿过被打空了的针剂,冷笑一声:“这个是催/情剂,不是抑制剂。”
  “什么?!”沈知之错愕的疑问出声。
  他没想到景泽谦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下一秒他就更后悔了,Alpha眼底的野性比刚才更强烈了。
  汹涌的威士忌失控般跑出来,挤满整间屋子。
  沈知之的腺体火燎般的疼。
  可惜,他现在再想跑也跑不了了。
  “还有一支,别浪费了。”
  景泽谦把抽屉里的另一支药剂拿出来,翻过沈知之,按住他的肩膀,把针剂注射进他的腺体里。
  omega的腺体都很脆弱,被针扎一下,沈知之痛的不停呜咽。并随着药剂的推进,最后哭出了声。
  Alpha似乎对他的不乖很是不满,下手有些重。
  空了的针管被扔在地上,沈知之一个晚上被用了两次药,**早就很难捱。
  晚香玉也比刚才更为浓重。
  仿佛燃烧的森林,急需一场大雨来浇灌。
  迷离之际,沈知之模糊的看到景泽谦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东西,朝他这边走来。
  定睛一看,那居然是条红色麻绳。
  “你要干嘛!”沈知之很想翻身逃走,可现在的他浑身酥软,根本起不来。
  只能轻而易举的被景泽谦钳制住双手,用绳子绑在了身后。
  绑的很结实,沈知之连转一下手腕都做不到。
  沈知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别,别绑我,我听话。”
  “沈知之,你真的很不乖。”景泽谦按住沈知之的腰,在他圆滚滚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以此来做惩罚。
  沈知之痛的直蹬腿,但却不敢再乱动。
  柔软挺翘的屁股被打的殷红,和周围细腻的白嫩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迫不及待的想打开他的腿**。
  异样的酸痒从沈知之的尾**流遍四肢百骸,全身泛起诱人的粉。
  景泽谦从未像现在这般呼吸失控。
  他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很罕见的柔下了嗓音:“沈知之,你哭的太早了,今晚我没打算让你睡。”
  这一刻,景泽谦的心情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沈知之,一个他等了十八年的人。
  终于是他的了。
  标记着爱人的腺体,打开他的生**,一点点把他占为己有。
  温热的呼吸游荡在颈间,温实的触感**着他,哪一样都是真实的存在。
  将景泽谦空缺的心房全部填满,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兴奋,让他控制不住的掌控沈知之的全部。
  沈知之的眼眸在一瞬间失去了清明,眼泪接二连三的往外掉,便彻底软在了被子里……
  ……
  天蒙蒙亮时,景泽谦终于抽身下床,站在阳台抽烟。
  他穿了件黑色的绸缎睡袍,让他锁骨上的痕迹很明显。
  那是沈知之啃出来的。
  发情的小猫,最容易沉迷于他给他的全部。
  景泽谦回头看了眼晕过去的沈知之,因为太过,双腿现在还在痉挛。
  他想了想,还是回去帮他检查一下。
  景泽谦拎起沈知之的一只脚踝,果然肿了。
  折腾了一晚上,不受伤才怪。
  可这也不能全怪景泽谦,明明是沈知之嘴上说着不要,却一直拿腿勾着他。
  温柔了嫌不够劲,厉害了又嫌太痛。
  难伺候的很。
  景泽谦从药箱里拿出提前备好的药膏,给沈知之的伤口仔细涂抹。
  顺便也给他被绳子勒到青紫的手腕上药。
  沈知之这一觉睡到中午。
  他醒来后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被景泽谦终身标记了。
  他的第一次标记就这么草率的被交代出去了。
  沈知之气的想骂人,可他嗓子干的发痛,连话都说不出来,稍微动一下,全身就跟被车碾了似的。
  这个疯狗!
  沈知之委屈的又想哭。
  他躺了会儿,实在想喝水,便扶着墙踉跄的下床,过度**的双腿让他走路都不利索。
  路过浴室的时候,他没忍住进去照了照镜子,把他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他全身没一处好地,红紫交错,尤其是腺体,不知被标记了多少次,肿的发亮。
  沈知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下,疼的打了个激灵。
  再看看腰两侧残留的青色指痕,那是他昨晚好几次受不了逃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最后景泽谦不耐烦了,就很用力的掐着他的腰,连动都不让他动。
  他身体的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被威士忌染透了。
  可恶!
  沈知之在心里恶毒的画圈圈,诅咒他**越来越小!
  他不想再回忆昨晚那些羞耻的事,就随便翻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穿上,走出房间,想去找水喝。
  路过书房的时候,沈知之听到里面有动静,打开门进去。
  景泽谦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后办公,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比平时斯文败类,更清冷禁欲。
  听到门响,景泽谦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沈知之勾了勾手:“知之,过来。”
 
第5章 控制不住的对他变态(手铐)
  沈知之听到命令,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被景泽谦抱到了腿上。
  他的一边脸颊还有些微肿,景泽谦心疼的轻轻抚摸着:“还疼吗?没弄死王大海真是便宜他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沈知之的神色都变得难堪。
  被自己的亲妈送到这个老头儿的床上,想想就觉得自己生在沈家都是个笑话。
  如果景泽谦没有及时赶来,他都不敢想自己会是什么后果。
  “不疼了,过几天就消肿了。”沈知之轻轻的说,“昨晚还要多谢你。”
  不管他对景泽谦这个人有多抵触,可昨天的事确实应该谢谢他。
  景泽谦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不再那么的冷:“那有哪里疼吗?”
  沈知之如实回答:“腺体疼,腰疼,腿疼,还有**也疼。”
  “那这里呢,疼吗?”景泽谦宽大的手掌放在了沈知之的小腹上,缓缓揉了揉。
  沈知之乖乖的缩在景泽谦的怀里,点了点头:“里面的生**有些疼。”
  还是弄的太过了。
  景泽谦能在任何事上克制,唯独面对沈知之,就疯狂的想要更多,恨不得把他不舍昼夜的绑在床上。
  “这里都弄出形状了,会有些疼。”
  沈知之瑰白的脸蛋儿立刻又红了。
  景泽谦的手从他的腰线往下滑,路过尾**时,沈知之很明显的颤了下。
  小omega真的很敏∥感。
  昨晚景泽谦就发现,沈知之随便碰两下,就直发抖。
  “沈知之,你是在勾引我吗,腿上什么都没穿。”景泽谦摸了两下,伸手给他看,“你有东西到我手上了。”
  沈知之看了眼那东西,就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狗男人居然都没给他清理。
  “这里又没有适合我的内裤。”沈知之别扭的说:“我想去洗个澡。”
  “怎么,不喜欢身上沾染我的味道吗?”
  仔细一闻,能闻到ommega身上还有淡淡的威士忌混杂着晚香玉。
  晚香玉是夜的纯欲天花板,它只有在晚上才能发出浓郁的香味来。
  就像昨天那样,馥香的晚香玉混杂在威士忌里,显得格外危险。
  这让景泽谦如何控制的住不对他变态。
  沈知之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在景泽谦眼里就是欲擒故纵。
  他抱起沈知之,往浴室走。
  放热水的空档,沈知之用景泽谦给他准备的牙刷刷牙。
  他只随便穿了件景泽谦的衬衣,因为大了两个型号,正好能遮住大腿根,随着他刷牙的动作,时不时露出蜿蜒的弧度。
  往往这种若隐若现最致命。
  一双白皙的双腿上落着几颗草莓,看起来欲极了。
  景泽谦突然想到昨晚,这双细瘦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伴随着他的哭声,格外令人亢奋。
  水放好了,景泽谦把沈知之剥光扔进浴池里,帮他清理身体。
  沈知之很不习惯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就制止道:“我自己可以。”
  景泽谦只是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两个字真的让沈知之不敢再动。
  回想起昨天晚上景泽谦那股子疯劲儿,他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以至于在他要把手探进去时,本能的后退。
  景泽谦没想到沈知之会这么怕他。
  不过这也是因为自己昨天真的很暴力。
  垂涎了这么久的omega就臣服在身下,他等了十八年,念了十八年,让他怎么能够忍得住。
  那种情绪也很复杂,既想珍惜又想把他弄脏。
  可最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他把控不住这种久别重逢和如愿以偿的欣喜,把沈知之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遍,发/泄自己对他的渴求。
  想要破坏掉如晚香玉一样纯白的他。
  “这里又软又热,只标记一次根本不够。”景泽谦抚摸着沈知之的小腹,想到昨日的终身标记,就让他有强烈的征服感。
  他喜欢掌控沈知之的一切。
  景泽谦的脸忽然凑的很近,那种压迫感扑面而来,沈知之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下意识的紧张的闭上眼,睫毛都因为害怕微微颤抖着。
  沈知之属于奶系脸,无论是凶起来还是哭起来都像一只小奶猫,可爱的过分,谁看了都想蹂躏几分。
  景泽谦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会儿他惊慌失措的小表情,才开口:“现在不动你。”
  沈知之稍稍放松了些。
  可他又能感觉到景泽谦是在逗他玩儿,气不过的骂了句:“坏东西。”
  “你叫我什么?”景泽谦轻嗤一声,捏了捏沈知之的脸蛋,“那让你看看我能有多坏,绝对会像昨晚那样,让你哭着求我。”
  沈知之拼命摇头拒绝。
  人菜嘴瘾大。
  景泽谦发现,沈知之今天好乖。
  不像前几日那么爱炸毛。
  他抱着腿,缩在浴池边边,垂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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