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之:“……”
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在景泽谦宣布当爸爸的那天,估计得上全球新闻头条。
回到家,景泽谦几乎是一边吻着沈知之一边往楼上的卧室走,衣服掉了一路。
当沈知之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忽然出声制止道:“景泽谦,我今天有些累了。”
“沈知之,你拒绝得了我吗,嗯?”景泽谦说出来的话虽然很霸道不讲理,但落在沈知之光洁肌肤上的吻却很轻柔。
他看到了沈知之眼中的泪花,心软下来,用温和的信息素安抚着他,妥协道:“就来一次。”
不多时,沁甜的晚香玉挤满整间屋子。
景泽谦有一个多星期没碰过沈知之,腺体早就隐隐发痛。
可他还是控制着自己,不会伤到沈知之腹中的宝宝。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沈知之整个人昏昏沉沉,再一次唾骂Alpha都是骗子。
他奶白的肌体上全是景泽谦咬出来的痕迹,屁股上被打了几个巴掌印,眼皮几乎抬不起来,可景泽谦还意犹未尽的在他脖颈上打标记。
“我,我要是,再让你碰我,我就是狗……”
沈知之语不成调,这是他在昏睡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景泽谦扣着他的腰,俯身亲了亲他被咬成鲜红的嘴唇,沉声回应:“我说了,你拒绝不了我。”
可怜沈知之已经被折腾到说不出一个字。
……
次日他醒过来,嗓子发哑的疼,而罪魁祸首就躺在他旁边,看着他睡觉。
沈知之想打人,可他刚挥出去拳头,眼睛被一道光亮闪了下。
仔细一看,他的右手无名指上多了颗钻戒。
“这是?”
“给你重新补的戒指。”景泽谦淡淡的回应。
他曾经给过沈知之一枚钻戒,但中间发生了太多插曲,沈知之说不定早就扔了,所以他前段时间又定制了一颗,昨晚趁着沈知之睡着,给他戴上了。
沈知之轻哼了声:“你这是求婚?”
“嗯。”
“这也太草率了吧,我不同意。”
“沈知之,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机会选择不同意吗?”
景泽谦凑过去,又要亲沈知之。
沈知之真怕他亲着亲着上头了,再来一遍,忙把他蹬开,捏了个理由:“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遵命夫人。”景泽谦吻了下沈知之的额头,才下床穿上睡袍去厨房。
沈知之拿出手机,想看一眼热搜,昨晚回来就被景泽谦按在床上弄,他都没顾上看。
大号瘫痪了,他是切小号登陆的。
热搜第一依然是他俩,沈知之怀着忐忑的心情点进去。
本以为他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可扒拉了好多条微博,意外的发现大多数人都在祝福他俩,说他俩天生一对,比天仙配还配。
虽然昨天是有很多人心碎,可经过一晚上缓冲,他们擦干眼泪过后,仍旧发博庆祝景泽谦沈知之新婚之喜,甚至还创建了他俩的CP超话,正在因为CP粉名字而争论着。
当然,自然也有人反对,不过沈知之不在意。
他看到有粉丝扒出很多他们以前一起拍戏的剧照,甚至还有当初简诗宁大闹慈善晚宴,景泽谦半跪下来给沈知之擦裤腿上的奶油蛋糕的照片。
也有《银河杀手》剧组的工作人员出来证明,是景泽谦暗恋的沈知之,再剧组除了拍戏就围着沈知之转,还遭到嫌弃,说的言之凿凿。
网络上的风评被逆转,连景泽谦爱而不得,强娶沈知之的言论都传了出来。
虽然从前事实如此,可还是让沈知之哭笑不得。
紧接着是一张他和程砚舟拍《野玫瑰》掉面具那场戏的照片。
该博主发现,沈知之的手腕上有绑痕,但当天并没有拍被绑的戏份,所以得出结论,是景二爷干的。
众人纷纷都说景总玩儿的真花,评论的走向又成了疯批强制爱,最后都认为是景泽谦强行追到的沈知之,没人再认为是沈知之勾引的景二爷。
沈知之回忆起,当时在拍戏前一天,景泽谦发疯,把他绑了一个晚上。只不过他的戏服是长袖,没人能注意到,没想到今日被扒了出来。
他不得不佩服,这届网友用显微镜吃瓜。
沈知之好奇的进超话里看了眼,不过才过了一夜,粉丝量就过百万,发帖过十万。
【没人能拒绝一只像小蛋糕一样香甜的omega,景二爷都不能(隔着屏幕我都闻到了沈知之身上的奶香味,景总每天吃的真好)】
【问:怎么样才能被景二爷喜欢?答:此题无解,除非你是沈知之】
还有粉丝呼吁沈知之改个粉丝名。
沈知之本来的粉丝名叫小芝士,现在都让他改成景夫人。沈知之小脸一红,假装没看到,继续往下翻。
这次突如其来的官宣虽然造成了轩然大波,但好在没被骂的太惨,沈知之吊着的心终于能松口气。
婚礼将至,沈知之被景泽谦带回景家,和婚庆公司的经理商谈事宜。
因为这次要在意大利举办婚礼,沈知之打算把这边的工作处理清,就回去。
还剩下一个直播采访,需要《银河杀手》的几位主要演员参加。
来到景家时,婚庆公司的经理已经到了,景泽谦选择的婚庆公司是全球出了名的,保证包沈知之满意。
所有人坐在客厅一起商量,容语禾给他们切水果去了,只剩下沈知之他们两个,李时安走过来为他们上茶。
小泡芙刚睡醒,正坐在沈知之腿上打盹。
因为沈知之最近比较忙,就一直把泡芙养在容语禾这里。每次只要他回来,小泡芙都第一时间跳进他的怀里。
它比之前又大了两圈,可见伙食不错,沈知之也放心。
负责婚礼相关事宜的经理问:“景总,请问婚礼布置用到什么花?”
景泽谦淡淡的喝了口茶:“听我夫人的。”
经理又笑眯眯的看向沈知之,后者连忙回话:“主要是野玫瑰和晚香玉就行。”
景泽谦握着茶杯的手紧了下。
经理又问:“景总,婚礼需要准备什么酒?”
景泽谦:“问我夫人。”
沈知之:“……威士忌吧。”
经理算是看出来了,这大名鼎鼎的景二爷也是个怕老婆的,他后面索性直接询问沈知之。
差不多后,经理把手里的文件收好,就要回公司找人安排下去。
沈知之以为没他的事了,就打算回楼上躺会儿,最近这几天他总是会犯困。
可他才把小泡芙放在地毯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又被景泽谦拽了回去,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野玫瑰,晚香玉,威士忌。”景泽谦慢条斯理的重复着,抬手捏住了沈知之的下巴,“沈知之,你是不是今晚不想下床了。”
沈知之羞赧的锤了他一拳:“正经点,阿姨就在厨房呢。”
“没事,接吻她听不见。”
“泡芙它还在,少猫不宜。”
“提前让它学学也没什么不好。”
景泽谦正想摁着沈知之脑袋亲,玄关处传来李管家火急火燎的声音:“二少爷,二少夫人,门外来了十来个人,有一个说是二少夫人的妈妈,想面见二少夫人。”
第73章 又被铁链锁住
沈知之以为简诗宁被赶出了京城,这辈子都可以不用再见到她,可她这次带了十来个人,必定没什么好事。
景泽谦厌恶的扬声道:“让他们滚,再敢私自回来,就陪着沈煜姝一起去非洲。”
“等一下,我去见她一下。” 沈知之叫住正要出去赶人的李管家,解释道,“我了解简诗宁,这次不见她,她会想尽办法不要脸的再找过来。”
况且,沈知之知道她找来到底因为什么,正好让他把话彻底说绝,断了简诗宁心里的小算盘。
来到大门口,沈知之看到除了她,还有几个小姨姑姑,站在最后的人举着摄影机和话筒,没想到简诗宁到现在还有钱请媒体过来。
不过这些人胆子也够大的,居然敢来景家报道。
在沈知之出来的那一刻,媒体记者们面面相觑,满脸写着被骗了和惊恐万分。
沈知之冷笑一声:“简诗宁,你都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简诗宁舔着脸笑道:“妈这次是来给你道歉的,那些话是我冲动下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知之啊,我在网上看到了你的新闻,听说你嫁到了景家,这不特来恭贺嘛。你说你这孩子,怎么结婚了都不给妈说一声呢。”
沈知之对她这张虚伪的脸感到恶心,冷冰冰的回道:“没事就赶紧走吧,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知之,还是你有福气,之前没嫁成王大海,居然因祸得福能嫁进景家。景二少爷可是多少omega想见都见不到的,你这直接成了景二夫人,果然天生富贵命。”他姑姑在简诗宁变脸前,赶忙阳奉阴违着,“只是咱们好歹亲戚一场,你这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不能忘记娘家人吧。”
他小姨也跟着附和:“还是知之给咱家长脸,不仅是一线明星,连婆家都好到让人羡慕。”
几个亲戚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奉承话,沈知之听的耳朵疼,打断他们:“你们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简诗宁见他开门见山的问,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煜姝他在南非非法往国内倒卖钻石,被抓进监狱了,妈想请你把他救出来。”
沈知之没想到沈煜姝被戳瞎了眼,剪断了舌头还能惹是生非,他才去了南非几天,就把自己弄进去了,死有余辜。
因此,他拒绝的很果断:“我救不了,也不想救。”
“知之,你别这么对妈妈,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不过就是景家一个电话的事,你忍心见死不救?”
“简诗宁,在你撕毁我的出生证明时,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
“那我们呢,我和你爸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你难道也不出手相助,对现在的你来说几百万和一分钱没区别吧。”
“他不是我亲爸,你也不再是我妈。”
简诗宁被堵的哑口无言,她见沈知之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打无赖,对着媒体记者哭道:“你们看看还有没有天理,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成了大明星,做了景家的二少奶奶连我这亲妈都不认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沈知之知道简诗宁是故意在摄影机面前这么说,她从他这里捞不到一点好处,就想着一损俱损,把他名声搞臭。
偏偏沈知之不怕她这一套。
他正要开口,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肩膀,沈知之回头,看到景泽谦一脸阴沉的站在他身后,冰冷的目光缓缓地扫视着每一个人,看的人遍体生寒。
“有什么事跟我说,别为难我夫人。”
景泽谦自带压迫力的嗓音一出来,吓得没一个人敢出声。
简诗宁看到他就脸疼,可又不甘心什么都没得到就走,那她今天等于白来,眼珠一转,想通过卖惨来博得同情:“景二少爷,想必您也听到了,沈知之当着别人的面都敢这么羞辱我,私下里更不用提了。我知道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的弟弟,不愿意救他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可我毕竟是他的亲妈妈,他怎么能……”
“沈知之他现在是景家的少夫人,他背后有景家撑腰,你对他不满,就是对景家不满。”景泽谦哂笑之余,从容不迫的寒凉道,“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景氏,你有什么资格敢挑衅他的话。”
简诗宁没想到景泽谦能这么护着沈知之,当着媒体的面都能不顾家族修养,咄咄逼人不给她一个台阶下。
她手心紧张到冒汗,不敢抬头看景泽谦,可仍旧被他周身的威压压到喘不上气,几近晕厥。
她看向沈知之,带着可怜的语气:“知之……”
“你闭嘴!”沈知之见她还在执迷不悟,也不再维系她最后的尊严,沉声道,“从小到大,你只拿沈煜姝当亲生儿子。我被沈崇予踹到河里高烧四十多度,你问都没问一句,我被沈煜姝从楼梯上推下去,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还为了自己的利益,几次强迫我联姻,我不同意,你就让人把我迷晕送到那个快死的老头儿的床上。”
沈知之顿了顿,平缓下情绪:“雷雨天把我一个人扔在森林里,吃饭只让我吃家里的剩饭,寒冬腊月逼我跪在雪地上……你从来没尽过半分母亲的义务,倒是经常虐待殴打我,只是因为我是你那个家暴出轨的前夫的儿子。”
“现在看我嫁进了景家,你为了满足虚荣心就来这里道德绑架我,请问你这样的人配当一个母亲吗?”
沈知之发泄完,觉得全身经脉都通了,被简诗宁冷嘲热讽这么多年,终于能趾高气昂的骂她一回。
他说的言辞凿凿,每一个字都是在批判简诗宁肮脏丑陋的心理,让她无地自容,可又不能当众发作,只能跪下,哭着打亲情牌:“知之,你说的这些妈都知道错了,我悔不当初,请你原谅妈妈,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简诗宁说着,就要扑过来抓沈知之的手,被景泽谦一脚踢开了。
“我不需要了。”
沈知之被景泽谦搂在怀里,转身往后走。
景泽谦还不忘叫来几个人,吩咐道:“既然他们这么想见自己的儿子,那就把他们也一起送进去吧。”
他看向站在最后的记者:“销毁相机里的东西。”
一个男记者被吓得两股战战,赶忙解释:“景二爷,我连镜头盖都没开,什么也没拍下。”
景泽谦也料他们不敢拍,但还是让人仔细检查过后才能放人。
简诗宁看着沈知之决绝的背影,彻底瘫在地上,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生路,绝望的闭上了眼。
回到家门口的庭院,路过喷水池时,沈知之叫住了景泽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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