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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但是如今,“冤枉”这两个字的可信度实在是大打折扣。
  毕竟无论他怎么想,怎么出于想把松田伊夏拽回来的立场……都确实是动手了。
  嘴唇都咬肿了。
  脑内骤然浮现起那天的画面,一抬头面前又是松田阵平的墓碑,堪称前后夹击的心灵冲击。
  在道德摇摇欲坠的同时,公安忍不住对自己发动了猛烈的谴责攻势。
  他蹲下,把花放在了墓碑前面,深吸一口气。
  如果萩原研二也在,估计会直接发出嘲笑:降谷零啊降谷零,白天说既然你哥哥没了就把我当哥哥,我一定替松田阵平照顾好你,晚上就咬人家嘴唇,真有你的!
  再如果诸伏景光在,估计也会在旁边叹气:zero,你……唉……
  再再如果班长在,估计已经抱住了松田阵平,让他放下手里的板砖,在职警察不能激情杀人。
  再再再如果松田阵平在……幸好他不在。如果真的在,他想都不敢想。
  一时无语凝噎,安室透闭了闭眼睛,将目光落在墓碑上。
  被发现身份后,最好的解决办法一个是远离,另一个就是更加紧密地联系,确保对方不会说破自己的身份。
  以松田伊夏那天表达出来的执念,他怎么都不可能选第一个。但凡不把对方拉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就能跑出去勾搭一排加强连的“新欢”。
  再抬头时,他目光格外坚定:“约会只是借口,等他…不会往歧途上乱走以后就结束。”
  松田阵平的墓碑佁然不动,安静地“看着”自己好友发誓。
  对他,也对自己。
  但关怀对方的兄长好友和正在约会的预备恋人之间的界限这样模糊。
  也许连安室透自己都分不清那天的愤怒,到底全然源自于对松田伊夏不计后果滥情的不满,还是……嫉妒。
  他把那束花放在台子上,花骨朵在风里轻晃。
  既然界限这样模糊,既然分不清楚,就会被全数扫入前者的范畴,这样才没有偏离原定的轨道。
  好似一切都没有失控。
  金发男人准备站起。
  在站起来之前,压抑而寒冽的风忽然吹过,一张夹在花中间的卡片被吹起来,直砸向他鼻梁。
  好疼——
  安室透躲闪不及,那卡片像是长了眼睛,专挑鼻梁上最疼的地方敲,让他几乎幻视当时在警校和松田阵平打架时,被对方打中鼻子狂流鼻血的时候。
  他将卡片拿下来。
  正面是很规整的悼念,机器打印出来的。安室透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
  花束是风见裕也订的,连续去同一家店订购难免让人起疑,这些平时都是对方负责。他之前说过不要留下卡片,如果被有心人追着查过去会麻烦,结果今天还有,而且是被塞在不易察觉的侧面。
  这家伙就是这样当公安的?
  他在心里诘难,准备将卡片放进口袋,回去销毁。
  没想到过程中,这张看似平平无奇的卡被翻到背面,露出了绝对不会是店家自己准备的一句话:
  请放心把他交给我吧!
  安室透:“……”
  安室透:“????”
  他下意识地立刻抬头看向墓碑,松田阵平这几个字刚被他擦得崭新,现在如同含着淡淡的嘲讽,好似在说: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
  这次安室透是真的冤枉了,这张莫名其妙的卡片让他原本已经喊不出来的“青天大老爷,明鉴啊”一下又有了出场的可能。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面无表情地举起电话,对面很快接通,听语气就没干什么好事。
  风见裕也:“降谷先生,还顺利?”
  “…如果你闲的没事,就回去加练。”金发男人难得咬牙切齿,“这张卡片是什么东西?”
  “这、这个……”对面一下结巴起来。
  松田阵平、松田伊夏,这不是实在太好猜了!因为他当安室透的下属很久,从对方订花的任务里知道了这个名字,再加上前阵子松田伊夏的档案也是他负责搜索交给安室透的。
  所以今天的扫墓,已经在他心里被自动翻译成为了去见大舅子。
  多做点准备也是应该的!
  虽然从轮船上看…对方好像不只有降谷先生一个约会对象。但是他觉得自己上司在这个关系里有得天独厚的先手优势,所以提前准备一下也不是不行……
  那边,安室透不用等回复都想到了对方的脑回路,他伸手按了按胀痛的额头,快被气笑了。
  利落地给对方安排完加量的训练,他挂断电话,重新看向墓碑。
  被这一打岔,刚才的保证一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反倒失笑。
  刚才保证的语气太严肃了,他好像也没怎么这样和松田阵平说过话,果然还是不太习惯。
  安室透站起来:“……算了,我在你那里肯定没什么信誉。”
  “但至少话是真的。”他笑了笑,带着些容易被风吹散的温和:“我不会不管他。”
  周围的风好似忽然小了点。
  从远处吹来,穿过树梢,吹过耳边。好似一声带笑的叹息。
  安室透离开墓园。
  他放在口袋中的手无意识捏过卡片,脑内浮现出当时突然被砸中的画面。
  脚步停顿。他转头,看向远处已经快看不清的墓碑。
  眉眼间因为和旧友闲谈的轻松退去,变成了一种冷凝。
  以今天的风向、风级,还有卡片放置的位置和重量。它根本没法从里面被吹出来。
  简直像是……非自然的某种能力。
  来不及做更多思索。
  手机自动弹出的提醒暂时压下男人翻涌而起的怀疑,让他暂且将注意力换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提醒:您预约的演出《厄运之子》舞台剧,即将于今日(周五)19:30开始。请提前到达米花大剧院,在现场工作人员指引下验票入场。]
  [演出开始三十分钟后将关闭入场通道。]
  他看向时间。
  早晨,7:30。离演出开始还有12小时。
 
 
第66章 
  演出开始前, 一小时。
  耳畔有低语般的风声。
  安室透驻足。一条宽敞的走廊在他面前延伸,通向灯光无法照耀到的黑暗。
  距离开场时间太早,偶有工作人员在剧院大厅走过, 通向三处不同座位区的走廊空荡,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金发男人蹙眉, 确认了位置。
  来自十分钟前卡瓦多斯的短信,让他去走廊尽头的房间取一个东西。
  这场任务、这个所谓的计划, 他知之甚少,好似被属于对方的手推着向前。在踩上地毯时, 一股并不算好的预兆却在脑内炸开, 毛骨悚然。
  他朝着前方走去。
  穿过走廊、路过休息室,最后停留在位于最后方, 贴着[闲人免入]房子的杂货间。
  门已经被人打开, 走廊灯光照入其中, 撒下一道昏白的线。
  安室透推开铁门, 看见了摆在地毯上的盒子。一张纸条落在上方, 印刷字体:
  [替我好好保存~]
  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男人立刻皱紧长眉。
  周边的空气都好似为之一凝,掀起冷寂而幽诡的寒风。
  里面是一尊半掌大小的白玉佛像。佛的面容雕得与寺庙中常见的十分不同, 摒弃了那些慈悲的圆脸、吊眼、大耳垂等元素, 反而朝着人的方向雕琢。
  好似一尊某个人的塑像。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中时,安室透好似真的从中品出了挥之不去的熟悉。
  白玉制的佛身上由下至上沿衣服褶皱蔓延殷红纹路, 至膝的位置逐渐消散。
  红色融在白玉石里, 像是渗出血的皮肉。
  安室透不适地蹙眉。
  比起平常的佛像, 这个东西实在有点……邪性。再加上来自于卡瓦多斯的“好好保存”嘱托, 它几乎能被贴上“有问题”的标签。
  “……谁?”金发男人倏然转头。
  一侧皮肤泛起属于警觉的轻微麻意,本能让他立刻切换至防守姿势, 侧头看向旁边。
  空无一物。
  只有流动后又趋于滞缓的风,让他眼中疑虑更甚。
  ——***演出开始前,半小时。
  “确定了。”白发男人靠在墙壁上,晃了晃手里刚接到信息的手机,“是伊夏的咒力残秽。”
  现场寂静了几秒。
  禅院真希率先开口:“……哈?!”
  她并没有联想到那一层,或者说大脑自动选择忽略了这个结果所导向的答案。
  扎马尾的女高抱臂接道:“他来过现场?那这家伙还玩消失,几天不回消息。”
  五条悟没有应声。
  这位班主任平日里摆出的全是不着调的架势,今天嘴角总挂着的笑容稍缓,整个人便透出一种沉滞的冷凝。
  “今天下午咒高丢了件东西。”白发男人说出了一个与方才毫不相关的话题,“只有登记过的咒力才不会被结界察觉。”
  “所以——”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他将眼罩拉下,蓝色的眼眸冰冷:“呐,伊夏叛逃了。”
  “我知道,你前阵子刚说他为了谈恋爱跟什么坏男人跑了。那家伙不就是喜欢这样玩……”禅院真希的话音渐轻。
  她身旁,狗卷棘已经反应过来。
  他拉下挡住下半张脸的衣服拉链,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
  禅院真希声音微哑:“……怎么可能。就因为那个咒力残秽是他的,所以你们就确定是他把那些人…杀了?”
  “真希,你知道咒高丢的东西是什么?”五条悟问,但却并没有等待对方的作答,“一个佛像。那是烂橘子给他的“镇牌”。”
  从约束的咒具丢失那刻,查证他到底有没有杀人,已经不重要了。
  熊猫眼睛闪烁。
  白发男人直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肩膀霎时响起几声骨头的脆响。
  他拍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走了”。
  熊猫:“你去哪儿?”
  五条悟回头,晃了一下手机。吐字清晰:“抓人。”
  他挥了挥手,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和你去。”
  “……真希?”
  白发男人侧头:“他可是特级。”
  “我管他到底是不是特级!”禅院真希捏紧手里的咒具,几乎让它的木质长柄发出“嘎吱”的呻吟,“这家伙,我要找他问清楚!”
  狗卷棘也看向对方,目光坚定:“鲑鱼。”
  熊猫伸出手:“我也一样。”
  ——***演出开始前,一分钟。
  “叮”。照片传送至手机。
  安室透点开,手倏然收紧。
  [松田伊夏:漂亮?]
  照片里,少年披散着半长黑发,卷曲的发丝在脖颈蜿蜒向下,如同一条条蛇。
  他侧身对着化妆间宽大而平滑的镜子,身上穿了一件设计精良的演出服。黑色的宫廷风衬衫,背后的衣料却从中间裁断。
  一条细长的、殷红的丝线将两侧衣料穿连,在背后规整地交叉,一路向上蔓延,系成尾摆垂至后腰的蝴蝶结。
  两侧蝴蝶骨将轻薄的衬衣顶起弧度。
  和之前很多张传至他手机的照片一样,漂亮,刻意展露出一部分不轻易示人的皮肤,带着几分独独给你分享的暧昧。
  安室透却全然无心欣赏。
  他的心跳在看清照片那一刻就轰然迅猛地飙升至不正常的频率,在胸腔当中不断鼓动、猛跳。
  松田伊夏在剧场!
  那个昨天口口声声和他说今天晚上和朋友在波洛咖啡厅聚餐,说今天学校社团演出他不参与的家伙,现在在米花大剧院的后台!
  安室透猛然从座位上站起。
  他坐在位于舞台侧方三楼的贵宾位,下方人头攒动,这里却出乎意料地只有他一个人。简直像是一个为他精心布置过的观景区。
  男人几步走至栏杆处,按住扶手,咬牙朝着下面看去。
  帷幕拉开,演出开场。
  乐声一层高过一层、一浪高过一浪,伴随着擂鼓般的心跳声,衣着华丽的群演伴随璀璨变换的灯光向着两侧退去,一人踩着渐起的序曲,自后方登场。
  安室透攥紧扶手。
  灯光投下,剧目《厄运之子》的主演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他的心跳却并没有放缓。相反,一种更为诡谲不详的预感却随着演出进行,如无形的手扼住了男人的脖颈。
  主演举起手,他曾经看过的台词自口中吐出,好似命运的预兆:“既早知苦难是一条没有终点的道路。母亲,我的母亲。又何苦用你的血肉滋养我。用你的灵魂哺育我。让我降生于世。伴随绵亘一生的恶。”
  “我探寻。在唯一的光亮远去以后。”
  “我探寻……”一道更为清亮、更为熟悉的声音,合着下一句台词,在脑中轻轻奏响。
  松田伊夏。
  安室透用手扶住额头,向着舞台以及周围看去。没有人对此有所反应,好似所有人都听不见这个声音。这道声音在他耳畔、脑中轻轻响起,如同一个幻象。
  比起舞台上竭力表演的演员。他声音很轻、很低,像只是跟着重复。
  又如真的从胸膛中吐露的自言自语。
  “探寻无意义的生命,细品将我吞噬的仇恨与血泪……”
  不是幻觉,绝对不是。
  松田伊夏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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