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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庞东来缓步离开庞润珠的房间,望着烛光下目光坚韧的儿子,一时无法分清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总归经此一事,润珠成长了不少,这一切多亏了凌息。
  被庞家父子惦念的凌息此时刚从山上下来,惯来霜雪般白皙的脸,泛着不正常的酡红,像喝了整桶烈酒,又似高烧不退,澄澈干净的眼瞳蒙上丝丝雾气,杳霭流玉。
  察觉热潮逼近,事先处理好一切,准备关门谢客,然后把雪妞送上山给狼王它们照顾几天,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
  方才雪妞冲上来叼住他的裤脚不让他走,被大灰叼住后脖颈儿扔回山洞,小家伙居然敢冲狼王龇牙,毫不意外地收获了大灰一顿暴打,乖乖缩在山洞里,委屈巴巴朝他嘤嘤叫。
  纵然凌息内心同样舍不得闺女,但热潮期把雪妞放门口,一没吃的,二被迫听墙角,凌息甚至担心雪妞听到他和霍琚妖精打架会冲进去阻止他们,那就尴尬了。
  清空家里除他和霍琚以外最后一员,凌息速度飞快,犹如山中鬼影,只听得到林间偶尔传来树叶沙沙响动,却看不见任何身影,任何人在此停留都会惊出一背白毛汗。
  “我回来了。”凌息翻越高墙,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浴室传来水流声,凌息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唇角上扬,某人真自觉呀。
  整座房子关门闭户,掩映在竹子与树木间,门前的水泥路上落满鹅黄粉白的梅花,阵阵幽香随风飞入廊檐。
  凌息在客卫冲了个澡,洗去落在身上的灰尘与林间的枯枝,以及被狼群贴贴后的野兽味儿。
  外面的温度很低,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疼得人下意识瑟缩脖子,凌息浑身却烫得厉害,像一壶烧开的沸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儿。
  温热的洗澡水浇在身上等同于火上浇油,他不由加快动作,粗暴地用香皂给自己抹了一圈,清水冲去泡沫,赛雪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跟被人施加了酷刑般。
  凌息无所谓地擦干水渍,裹上衣衫,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根腰带,行走间嶙峋的锁骨,莹白如玉的肩膀若隐若现,他实在热极了,恨不得赤脚跳进冰天雪地里,瞥了眼落雪纷纷的院子和不远处暖和的卧室,凌息果断选择后者。
  谁让卧室里有霍琚。
  前脚迈入屋内,掀起眼帘恰撞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背影,猿臂蜂腰,肩背挺括,绸缎般的乌发散落在身后,发尖水珠滴滴答答落下,划过雪白的里衣,洇开一片潮湿,变得透明的衣衫贴上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勾勒出单薄衣衫无法掩藏的劲腰。
  霍琚闻声侧头,露出半边锋锐的面部线条,另一半隐匿在黑暗中,光阴交界线处,男人眉目深邃,鼻梁英挺,岩岩清峙,壁立千仞。
  沉寂的黑眸不经意扫过凌息面庞,凌息的心骤然乱了节拍,那股久未熄灭的火,愈演愈烈,灼烫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咬开男人脖颈的血管,缓解那恼人的渴意。
  “怎么……”
  霍琚正要批评凌息怎么穿得那么少,肩膀便陡然被一股巨力按住,他压根儿没看清凌息的动作,眨眼的功夫少年就从门口闪现到他跟前。
  来不及惊讶,后背磕在桌子上,幸亏霍琚皮糙肉厚,换作凌息后背恐怕已经青紫一片。
  躺倒的姿势使霍琚领口敞开,久经沙场,风吹日晒磨练出的体魄精悍结实,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凌息的手按在男人肩头,白得惊人,颜色对比强烈。
  霍琚并不知晓,现代有一样东西可以精准形容他们,叫巧克力牛奶。
  伤病痊愈加上专门训练过的身体与普通人完全不同,凌息咬一口便知,笼养的鸡肉怎么能和走地鸡相提并论,口感云泥之别。
  险些把凌息的牙给硌到。
  凌息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盯着霍琚,“男菩萨真香。”
  霍琚听不懂凌息稀奇古怪的话,直到胸肌惨遭品鉴,他才隐隐绰绰弄懂凌息的意思。
  “你松手——”霍琚面颊烧得滚烫,近乎咬牙切齿的命令。
  凌息非但不听从,反而变本加厉,抬眸含糊地喊:“男妈妈,我要喝米欧克。”
  凌息貌似转换到另一个语言系统,霍琚听得费解,不过凌息干的事情足够令他羞愤,担忧这回依然无法令凌息满意,他厚着脸皮去买了某类畅销书回来学习,目前为止学的东西不进脑子不说,他还被凌息玩得团团转。
  作为大盛的战神,霍将军表示非常挫败。
  他伸手强行推开凌息,试图翻身农奴做主人,“你别这样,我是男人……”
  凌息不以为意,指甲轻轻一刮,霍琚瞳孔颤了颤,背脊陡然僵直,“叫你好好学习不听,那就我先学了教给你。”
  “霍同学,记得认真听讲,下堂课老师要抽查哦。”
  不等霍琚辩驳,凌息强势堵住他的声音,手轻巧挑开腰带。
  霍琚镇静的眼眸波澜起伏,为什么他和凌息的教材版本不一样?
  凌息上哪儿搞来的教材,花样怎么那么多?那么大胆?
  老师学生什么的……
  简直有辱斯文!
  与此同时,霍琚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像要撞破胸腔。
  “老师,弟子学得可对?”霍琚抬眸询问视线变得模糊的凌息。
  凌息好似上岸的鱼儿,竭力呼吸,浓黑的眼睫被水雾沾湿,心跳擂鼓般作响,修长的手指抓住男人尚未干透的黑发,脚趾用力蜷缩,足弓绷紧。
  他张大嘴巴试图从喉咙深处发出呐喊,却只发出喑哑的呜咽。
  霍琚垂首长发扫过少年酡红的面庞,带来丝丝凉意,凌息舒服地贴上去蹭了蹭,宛如家养的小猫儿,男人眸子黑沉,似风暴来临前平静的海面,他低头亲了亲少年的耳廓,柔软的耳垂,弧度优美的下颌线。
  凌息在这种温柔地安抚下逐渐缓过神,伸手摸了摸男人英俊的眉眼,仰头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奖赏的吻,“做得很好。”
  “再接再厉。”
  霍琚舔了舔那颗最为锋利的牙齿,嘴角上扬,周身气势危险,“再接再厉吗?”
  之后几个时辰凌息都是在颠簸中度过的,他像位试图驯服野马的驯兽师,不但需要高超的技巧,也需要过人的胆量,以及十足的耐心。
  野马不受束缚,肆意奔驰,横冲直撞,凌息被颠得仿佛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可他一向不服输,他势必要驯服这匹野马,让它按照自己的节奏行动。
  今天不是自己倒下就是野马倒下,他们之间必须有一个赢家。
  从白日到黑夜,不眠不休,酣畅淋漓。
  .
  今回热潮结束,凌息最大的感受是——火炕果然是宝藏,人类伟大的发明。
  他和霍琚前几次总会把床弄塌,一开始的竹床到后面新打的实木床,无一例外。
  修这座房子时他考虑过要不干脆搬块大石头回来睡算了,可冬天石头沁凉,哪怕铺了厚厚的褥子。
  提到石头凉,凌息自然而然琢磨上冬天保暖的东西,脑中灵光一闪记起曾经风靡北方的火炕。
  末世四处充斥着高科技,火炕早早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若非凌息喜好看书,兴许也不会知晓。
  火炕不仅暖和还格外结实,这几天二人常常热得满头汗,霍琚甚至长了个燎泡。
  推开窗户和大门,让屋内好好通通风。
  霍琚给自己泡了清热败火的菊花茶,面色不似以往那般憔悴,终于不再像被妖精吸干精血的模样,腰板挺直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喝茶。
  凌息神清气爽,脸蛋吹弹可破,红光满面,仿若吃了十几个童男童女,他脚步轻快地经过霍琚身旁,拍了下男人肩膀,“霍哥,干得不错,今后努力更进一步。”
  侧脸倏然传来一阵温热,脖子被挂上什么东西,霍琚垂眸一瞧,是个红色的布袋。
  抬头欲问凌息里面是什么,凌息已经哼着小调去院子扫雪,霍琚解开系绳,里面装的貌似是张纸,掏出里面的东西一点点展开,待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饶是率领过千军万马的霍将军也不淡定了,他猛地站起身,迈步朝外走,“凌息,这东西……”
  凌息手里拿着扫帚,眉目舒展,笑容自唇角绽开,他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继续清扫院子里没融化完的落雪与枯叶。
  霍琚捏着手里的几张纸,心头滚烫似岩浆。
  凌息给他的是银票,共计五百万两,这应当是凌息能够挪动的全部家当,仅仅在小小的县城凌息便就赚了这么多银子,如若把凌息放到更大更广阔的地方,难以想象凌息会做到何种地步。
  边疆苦寒,朝廷内部纷争不断,即使外边打着仗,敢贪的人仍然会贪,官官相护,一环扣一环,军饷年年亏欠,廉老将军征战一生也未能积下多少家产,皆因他将自己的俸禄补贴给了军营,若非如此,西北军早饿死了。
  此去皇都,前路惘惘,需要用银子的地方不计其数,难怪凌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拿出花生,原是为了给他筹钱。
  霍琚稍稍酸软的腰子顿时生龙活虎,为了凌息再战三天三夜没问题!
 
 
第110章 
  凌息把之前腌制的酸菜拿出来,上山抓了一桶鱼,顺手扔上岸给狼群打打牙祭,霍琚根据他教的食谱做了桌酸菜宴,酸菜鱼,酸菜肉丝,以及酸菜粉丝煲。
  酸菜鱼中放入晒干保存的茱萸,鱼肉鲜嫩,鱼汤酸辣开胃,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来,吃完鱼肉再来碗米饭,浇上汤汁,什么菜也不需要就能迅速干完一碗饭。
  “酸菜太好吃了,凌息你手艺真好。”霍垚经常腌制咸菜萝卜,却没有凌息腌制的酸菜味儿霸道,边吃边赞不绝口。
  周顺吃得满头大汗,手里配着大白馒头,沾上汤汁一口气能吃好几个,周盐和他爹一样埋头干饭,嗦粉嗦得一嘴油。
  凌息对自己腌制的酸菜同样满意,顺嘴道:“地窖里还有,小姑您走时带一坛回去吃。”
  霍垚眉眼间难掩笑意,“那怎么好意思。”
  “都是一家人,吃不完也浪费。”凌息和霍琚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天气稍稍转暖便预备上路,家里储存时限短的食物能吃赶紧吃,吃不完就送人。
  周顺闻言琢磨出点意思,“你们要出远门吗?”
  霍垚诧异抬头,一家三口的视线齐齐投向凌息二人,“是吗?”
  凌息和霍琚对视一眼,霍琚放下筷子郑重其事道:“我们本打算饭后再说,既然姑父看出来了,也就不瞒你们了。”
  “天气即将暖和起来,我和凌息准备出趟远门,今天请你们过来主要也是想告诉你们此事。”
  霍垚一家以为霍琚的“出远门”指的是府城,对于他们这样的农家人而言,府城已经非常遥远,大多数人活到死也没去过。
  “去府城做生意吗?你们尽管放心去,家里交给我,我会帮忙看顾。”
  凌息垂眸瞅了眼霍琚,一时不晓得该如何解释,暗暗在桌子下踢了踢霍琚的脚,叫他开口。
  “不是,我们去皇都。”霍琚丝毫不懂啥叫委婉,直白说道。
  凌息低头捂住脸,还不如自己来呢。
  对面三脸震惊,空气骤然安静,门外隐隐传来雪妞舔盆子的声响。
  半晌霍垚才慌慌张张,手足无措地询问:“啊?皇都呀……那可远着嘞,你们跑那么远去做什么?路上多危险呀,府城也能做生意,何必……”
  霍垚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讲什么,脑子混混沌沌,大郎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这个侄子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此去皇都千里万里,万一遇到危险……
  她根本不敢继续想,眼泪簌簌往下落。
  周顺急忙揽住她的肩膀哄道:“大郎不是不知轻重的性子,他要去一定有他必须去的理由,咱们做长辈的,在背后支持他就好。”
  “小姑,对不起……”霍琚上前半跪在霍垚面前,拳头攥紧。
  “你这是做什么?小姑没不让你去,我就是担心你们。”她吸吸鼻子,拍拍霍琚结实的臂膀,“你可得把凌息给我照顾好了,到时候全须全尾回来,否则我饶不了你小子。”
  霍琚眉宇深深拧紧,沉沉颔首,“好。”
  “你也是,要保护好自己。”霍垚叮嘱。
  霍琚和凌息商量过,决定暂时不告诉小姑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避免自己有个什么万一牵连他们。
  凌息赞同地点头,“确实,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霍琚:“……”
  如果说此时谁最兴奋,当属周盐,他全然不似自己爹娘那般忧心忡忡,反而兴致勃勃,双眼放光,“皇都诶,师傅,表哥你们居然要去皇都!”
  “真好啊,皇都肯定啥都有吧。”
  普通老百姓谁人不向往皇都,若是有生之年能去一趟,当真死而无憾。
  霍琚和凌息双双摇头,“不清楚,没去过。”
  凌息穿来便在这个小地方转悠,最远就去过县城,至于霍琚,他把西北的地界摸得一清二楚,别的地方可谓两眼一抹黑。
  周盐扭了扭身体,小眼睛眨巴眨巴,十分忸怩造作地靠过去拽拽霍琚袖子,“表哥,那个……我也想去皇都。”
  霍琚一肩膀把人抖下去,周盐险些摔个狗啃泥,“哎哟,我的腰。”
  霍垚给了他后脑勺一下,“胡闹什么,你表哥他们上皇都肯定有正事要办,你添啥乱?”
  周盐委屈巴巴反驳,“我才不会添乱,我可乖了。”
  周盐又去贴贴自己师傅,“师傅,您带上我吧,我给您端茶送水,捶腿捏肩。”
  寻常出门玩耍,或做生意凌息就答应了,但霍琚告诉他一路危机四伏,势必让他多加注意,这样的条件下自然不可能带上周盐。
  “下次一定。”凌息无情拒绝。
  “哼!”周盐嘴巴挂起油壶,等着人来哄。
  大家重新开始动筷子,稍不注意桌上的菜肴便少去大半,再不吃只能吃刷锅水。
  周盐顾不得生闷气,急匆匆举起筷子加入吃饭大军。
  .
  家里的鸡刚开始下蛋没多长时间,凌息他们就得出门,接手一笼子鸡的霍垚心疼极了,“辛辛苦苦伺候一番,你俩也没捞上几个鸡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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