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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情绪太过激动,柳仲思眼角泛起泪花,心跳声震耳欲聋,他有预感,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崭新的,充满荆棘,却前途光明的道路。
  .
  古代的路实在难走,前往闭城的路并非都有官道,多得是崴脚的土路,更有甚根本没有路。
  一开始他们还能坐马车,后面马车无法通行,小路山路全靠人一脚一脚踩出来,逼不得已换成骑马。
  一行四人无一个认识去闭城的路,以至于他们得边走边问路,走错路成为家常便饭。
  就这道路条件,把地图导航拿过来也照样迷路。
  走走停停半个多月,凌息彻底没脾气了。
  这天惯例在村子里找了一户人家借宿,夜里凌息和霍琚咬耳朵,“小新的封地太穷了,怪不得见到啥都新奇,一口气买我那么多东西。”
  霍琚轻声在他耳边解释:“这里常年战事不断,海盗猖獗,陆老将军在击退敌军那场仗中受了重伤,需得好生休养,皇上便将此处划为宁王封地,命他驻守在这儿。”
  “啧,亲儿子也坑。”凌息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霍琚夜视能力不错,察觉凌息的动作,忍俊不禁地捏捏少年耳垂,“现今外敌虽不敢轻易来犯,但时不时会刺探一二,加上海盗猖獗,靠捕鱼为生的百姓不敢轻易出海,自然越来越穷。”
  凌息疑惑,“小新有军队吧,为什么不把海盗剿灭?”
  黑暗中男人的面庞染上抹忧愁,“因为穷。”
  凌息恍然大悟,剿匪需要军队,也需要兵器船只,假若海盗装备精良,即使宁王的军队人数众多,仍会落于下风,而且海盗向来狡猾,只要他们跑得快,军队压根儿追不上。
  因为穷所以无法更换精良的装备,只能眼看着海盗劫掠,束手无策。
  事情直接陷入死循环。
  “小新也不容易。”凌息摇摇头。
  两人说了会儿话,不知不觉陷入梦想。
  次日清晨,他们在农户家吃早饭,一个精瘦的小伙子从屋里走出来,注意到凌息的视线,脸歘地一下红得滴血。
  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如此好看的人,神仙似的。
  霍琚压低眉宇,夹了根萝卜干进凌息碗里,“多吃点,待会儿要赶路。”
  柳仲思悄摸看好戏,邵正平吃饭非常专心。
  凌息似乎没察觉到霍琚身上的低气压,视线来回在人家儿子身上扫视,直把小伙子瞧得想落荒而逃。
  “大娘,这是您儿子?”凌息询问忙里忙外的妇人。
  妇人笑出一脸褶子,“是啊,今早刚从外面回来。”
  “哦,您儿子在城里干活?”凌息继续和妇人聊天。
  妇人没有戒心,倒豆子似的同凌息讲了遍儿子的情况,浑身上下充满自豪。
  村里家家户户在地里刨食,她儿子跟人在外面跑生意,一个月能拿二两银子回家,好多人家一年也才挣这么点钱。
  “柴康,你去过闭城吗?”凌息视线投向埋头吃饭的汉子。
  柴康便是妇人的儿子,脸上的臊红依然没退干净,突然被凌息问到,差点噎着,好不容易把馒头咽下去,连忙回答:“去,去过两回。”
  “要是让你带路,你能行吗?”凌息问。
  柴康呆住,一时没来得及应话。
  旋即又听到一句仙乐般的声音:“二十两。”
  柴康猛然瞪大眼睛,他没开腔,他爹娘率先替他答应下来,“行行行,康子打小就聪明,走过一回的路绝对不会忘记。”
  于是凌息花二十两雇了个向导,顺利解决他们边走边问还能走进死胡同的窘境。
  柳仲思一脸佩服,“我咋没想到呢,凌息哥不愧是你。”
  凌息但笑不语,深藏功与名。
  弄懂凌息盯着人家看的原因,霍琚异常沉默,凌息哪可能放过他,凑过去调侃:“怎么不继续吃飞醋了?”
  霍琚表情肃穆,义正词严:“没吃醋。”
  凌息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问:“那你耳朵红什么?”
  霍琚本就发烫的耳朵陡然跟火烧似的,夹了夹马腹,催促马儿向前快走几步,后背明晃晃写着“落荒而逃”几个字。
  凌息愉悦的笑声自身后传来,霍琚后背绷得更直了些。
  有了向导带路,行程加快许多,抵达闭城时正值春暖花开,雪妞雪白的毛发因为一路撒欢成了灰黑色,体型也大了些,不过尚在家犬范围内,塞点银子给守城的官兵便放行了。
  闭城是宁王住的地界,自然比旁的地方繁华,往来商队络绎不绝,脚下是整齐的石板路,街道上酒肆茶楼鳞次栉比。
  “闭城好像更热些。”柳仲思在路上换了单衣,额上仍出了点汗。
  邵正平则是瞪大眼珠子盯着来来往往的女子小哥儿,结结巴巴道:“他……他们怎么穿得那么少?”
  邵家是商户,家中小有资产,邵正平参军前是个地地道道的少爷,四书五经啥的一个没落下,虽然现在自称是个粗人,但脑子是接受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贤妻良母等礼教冲洗的,名门闺秀出门甚至要以纱遮面。
  哪怕西北民风剽悍,那也是个例,邵正平以为整个大盛仅有西北的姑娘小哥儿比较火辣。
  “少吗?”凌息仔细打量一番,没露胳膊没露腿儿,不过衣衫单薄了些。
  “很正常呀。”
  邵正平神色诧异,不禁反问:“嫂子,你敢那样穿出门吗?”
  凌息纳闷儿,“有什么……”
  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来捂住他的嘴,“找个地方歇脚吧,该吃午饭了。”
  再任由凌息说下去,不知他会说出多么惊世骇俗的话。
  毕竟这人的嘴巴百无禁忌。
  “好漂亮的珍珠。”柳仲思一路行来目不暇接。
  凌息发现卖珍珠贝壳海产品的人特别多,随口一问,珍珠价格十分低廉,听得柳仲思立即要掏钱袋子。
  珍珠可以入药,这价格在域阳可买不到,柳仲思恨不得把货全扫回去。
  凌息按住他的手,同小贩讨价还价,小贩非但没能坑成外地人,反而差点血本无归,不敢再瞎忽悠,赶紧收了银子把这位瘟神送走。
  “抱歉客官,您的爱宠不能入内。”小二拦住凌息,为难地看向雪妞。
  “你们这儿有寄放马匹的地方吗?”凌息打算先把雪妞栓在那儿,毕竟吃饭的地方,店家不允许雪妞入内能理解。
  “有的,有的,您这边请。”小二立马带路。
  凌息揉揉雪妞脑袋,“在这儿等我们,待会儿给你带好吃的。”
  一路以来雪妞已经习惯,乖巧地在爸爸掌心蹭了蹭,“嗷呜~”
  凌息从怀里掏出霍琚做的肉干,“吃点小零食垫一垫。”
  “嗷!”雪妞两眼放光,霍爸爸做的肉干最好吃了!
  “唰——”
  一道黑影从父女俩眼前闪过去,凌息手里的肉干消失无踪,一人一狗二脸懵逼,刚刚发生了什么?
  反应过来的雪妞嗷呜一声哭出来,它的肉干没了!
  凌息抬头四处寻找罪魁祸首,树梢上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儿正开心地舔着爪子,显然它就是偷肉干的罪魁祸首。
  “大将军,下来。”一道温婉的女音唤了声,树梢上的黑猫耳朵动了动,轻巧跃下,落入女子怀中。
  女子转身朝凌息颔首,“抱歉,我家猫儿冲撞了小哥儿。”
  丫鬟上前送上一个精美的荷包,“这是我们家夫人的赔礼,还请您笑纳。”
  精美的荷包装得满满当当,凌息好奇地接过打开。
  好家伙,居然是一袋子个大饱满的珍珠,并非柳仲思在路边买的便宜货,而是精挑细选过的高端货,随随便便卖出去一颗,绝对称得上价值连城。
  凌息险些被闪瞎眼,若非女子仪态万方,气质高雅,定然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盯上了,下一步就是骗得他倾家荡产。
  “太贵重了,一根肉干而已,吃了就吃了。”
  女子见凌息态度不似作伪,不得已作罢,同凌息道谢后离开。
  满满一袋子珍珠,凌息其实挺想要的,肉疼地走进食肆,准备大吃一顿弥补内心受到的伤害。
  “王妃,他长得真好看,比那些达官显贵送来的小哥儿好看多了。”丫鬟提起凌息赞不绝口,提到别人送进王爷院子的莺莺燕燕又开始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女子神色微顿,修眉紧锁,“你认为王爷会喜欢他吗?”
  丫鬟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想说王爷自然最喜欢王妃,又听王妃说:“娘前阵写信来问我有没有怀上,劝我给王爷房里安排几个人,其他几位皇子陆陆续续有了孩子,唯独王爷无所出。”
  王妃轻轻把手覆在腹部,她何尝不想为王爷开枝散叶,可王爷只爱舞刀弄枪,在军营住的日子比家里长多了,她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功夫。
  兴许下头那些人说得对,王爷就是对她没兴趣,换个王爷喜欢的应该就不会有家不回了。
  “你叫人去打听一下方才那位小哥儿,不,你亲自去,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害了人家名声。”
 
 
第115章 
  凌息付了柴康向导费用,蔡康接过银子乐得见牙不见眼,连声道谢,一路上他提心吊胆,实在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守信用的有钱人太多,他们仗着自己有权有势,说不付钱就不付钱,你要是敢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就会让你知道拳头的厉害。
  像凌息这样信守承诺的人着实难得,长得跟神仙似的,心肠也是活菩萨。
  柴康满怀感激地揣着二十两银子返家,凌息他们则找了处客栈落脚,稍作休息,次日才精神饱满地上门拜访盛弘新。
  门口的侍卫见他们虽衣着朴素,个个却气度不凡,恭恭敬敬问明身份。
  “抱歉,我家王爷前些日子去了军营,尚未回来。”
  凌息和霍琚对视一眼,果然是盛弘新干得出的事。
  可军营重地,寻常人不能靠近,违者一律当细作处理,何况霍琚身份特殊,更不便前往。
  侍卫怕他们找王爷有重要事情,稍作思索开口:“我家王妃在府内,几位若是着急,容我进去禀报一声。”
  凌息记得霍琚曾提起过,宁王妃与他同姓凌,小新的老婆他还没见过,不知好不好相处。
  “那就麻烦兄弟了。”邵正平顺手塞给侍卫几两银子。
  侍卫喜上眉梢,笑容真诚许多,“不麻烦不麻烦。”
  宁王妃正在给大将军梳毛,黑猫蜷缩在她怀里睡得呼噜震天,侍卫前脚进门,它便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眼瞳闪烁着凶光,丝毫不像家猫,更像外头流浪的猫老大。
  “王爷的朋友?”宁王妃沉吟片刻,询问来人衣着打扮。
  “衣着朴素?应当不是往日那些人。”宁王妃暂时想不到来人身份,担心确是王爷的朋友,叫人一直等在外面怠慢了,命侍卫将人请进来。
  “ 桑葚,你叫人去军营寻王爷回来。”宁王妃朝贴身丫鬟吩咐。
  “是。”桑葚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喜怒全写在脸上,她不关心王爷那些朋友究竟是何来历,她只知王爷要回王府了,看那些嘴贱的丫鬟婆子还敢不敢在背后笑话王妃。
  凌息一行人跟随下人绕过蜿蜒曲折的回廊,走到接待客人用的前厅。
  王府不愧是王府,雕梁画栋,风帘翠幕,长廊左右太湖石环抱,桃花在枝头绽放,清风送来一阵芬芳。
  百姓生活如何困苦,依然影响不了贵族阶级的奢靡,单单从大门到会客厅的距离,便做到一步一景,其中花费可见一斑。
  “啧啧啧,万恶的有钱人。”凌息凑到霍琚耳边说酸话。
  霍琚伸手捏捏他的手,小声和他解释:“这里曾是当地太守府邸,太守私通外敌,收刮民脂民膏,被陆老将军一刀砍掉了脑袋,宁王受封后未免劳民伤财,便将此地作为宁王府。”
  “那我暂时不催他交付尾款了。”凌息一本正经道。
  霍琚瞧他认真的小脸忍俊不禁,握住凌息的手紧了紧。
  抵达前厅二人自然而然松开手,厅内坐着位容貌秀丽的女子,身后站着几个姿容各有千秋的丫鬟,两侧站着身形高大的侍卫。
  凌息与女子视线相接的瞬间,双双怔忡。
  大珍珠!
  上首坐着的可不正是昨儿要送他一袋子珍珠的女子吗,原来她就是宁王妃,小新好福气呀。
  不应该啊,既然宁王妃能轻松送出一袋子大珍珠,宁王为何一副财政困难的样子?莫非故意骗他钱?
  凌息眯了眯眼,决定见到宁王后好好盘问盘问。
  宁王妃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她出身高门大户,自幼学习女戒,相夫教子等东西,无论内心多么惊涛骇浪,面上一定要端庄,毕竟她们在外行事,丢的是丈夫的脸面。
  “请坐,我已吩咐下人去请王爷,诸位稍作等待,用些茶水点心。”宁王妃态度落落大方,丫鬟们端着茶盏鱼贯而入。
  凌息嗅到熟悉的气味,揭开盖子瞧了瞧,果然是他家产的桂花蜜,唇角微微上翘。
  “咦,凌息哥,是你家的桂花蜜。”柳仲思好些日子没喝到桂花蜜,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宁王妃闻言眼睫颤动,胸口升起惊疑不定的情绪。
  这桂花蜜是王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家中管教严格,即使再喜欢的东西也不可多吃,宁王妃那日难得贪嘴多喝了几杯,被王爷打趣:“原来你也有喜好。”
  宁王妃的脸霎时红白交加,暗暗责怪自己在王爷面前失了分寸,“抱歉王爷,恕妾身得意忘形失了礼数,妾身这就去祠堂抄写佛经悔过。”
  她突然跪下,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吓了宁王一跳,连忙将人扶起来,“没有没有,你喜欢喝就多喝点,我那儿多得是。”
  恐自己万一再说出什么话让宁王妃给自己下跪,宁王尴尬地找了个借口回自己屋去,稍后宁王妃便听下人说王爷去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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