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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痴恋的美人回归后[无限]——桃生Pi

时间:2024-09-20 08:57:29  作者:桃生Pi
  楚暮环顾了一圈,手指了指室内,“那……我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你以前休眠的原址,你以前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楚暮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
  意思是,他还不容易从帝都星逃到原星,最后还是阴差阳错的回到了自己以前休眠的地方?
  这怎么可能……
  裴域的声线变得温柔:“别害怕,宝宝,我很快就来带你回家。”
  “什么…… ”
  楚暮还没说完,黑色显示屏的信号源就被瞬间切断,门轰然打开。
  裴宿的肩斜靠在门边,他的碧蓝色的眸子深沉,目光阴幽。
  他低头问楚暮:“你不好好待在病房里 ,来这里做什么呢?”
  楚暮吓得肩头一颤,他心虚地答道:“没干什么,就……就随便走走。”
  “这样啊,那快出来吧。”裴宿眼中又浮起笑意 ,还戴着口罩,一手替他推开铁门。
  楚暮点头,快步走出这扇门。
  他跟裴宿站在门外,楚暮却不敢动了。
  他是被裴宿带会这栋医院大楼的,这就说明裴宿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休眠过。
  裴宿凝视着楚暮,问:“想什么呢?”
  楚暮大着胆子,紧张地问道:“里面……里面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哪有什么照片?”
  裴宿的笑声醇厚,“你是不是看错了,小暮。”
  “没有,我刚才明明在里面看到了。”楚暮慌忙摇头道:“而且里面有一块很大的屏幕,就正对着大门,你刚才也看到了的呀。”
  裴宿再次推开铁门,示意让他跟自己进去。
  等他们再次来到内室时 ,里面早已空无一物。
  楚暮看着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室内,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不见了。
  刚才他看到的一切都不见了。
  “看嘛,这里什么都没有。”
  裴宿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小暮,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刚才我明明看见了的。”楚暮恍惚了下,他喃喃着,“不可能会不见……”
  裴宿扶着他回到了病房,楚暮在病床上躺下 。
  他乖乖地躺着,的眼睛望向天花板,唇瓣水红湿润,像是还没从懵懂的状态中抽离回来。
  裴宿看得入迷,他替楚暮盖好被子,道:“别担心了,也许是你的精神太紧张了,好好休息吧。”
  楚暮缩在被子里,两手叠着,闭上了眼眸,轻声应道 ,“好。”
  裴宿盯着他后脑勺看了许久,眸底的笑意逐渐被冷意替代,他的眼神幽寒,起身离开了病房。
  楚暮等裴宿离开后,楚暮瞬间又睁开了眼睛 。
  他敢肯定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真的。
  他坐在病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给自己买了张隐身卡,起身又走出了病房。
  他在长廊中隐约听见了裴宿的声音,裴宿似乎在争吵。
  裴宿的语气和刚才截然不同 ,声音冷漠又简短。
  “……你别白费力气了,他会一直留在这。”
  “你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吗?”
  “没了你,我就是唯一养大他的人。”
  “不要妄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我会杀了你 。”
  楚暮趴在门边,他听得模糊,只听清了几个字。
  裴宿的声音停了,他隐约听见了门边传来脚步声。
  他连忙快步跑回了病房,缩进被子里,取消使用隐身卡。
  鞋子被他踢在床边,被子被他弄得一团皱,楚暮窝在床中间,连发窝都弄得乱糟糟的。
  裴宿宠溺地笑了下,他把晚餐放在楚暮的床边,“先起来吃点东西吧,小暮。 ”
  楚暮在被子里应道:“哦。”
  他端起一碗粥,却吃的很慢,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喝 。
  裴宿问他:“怎么了,你看起来没有胃口。”
  楚暮的粉唇水润,向裴宿求助道:“医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喉咙有点痛 。”
  裴宿盯着他的脖颈,眸色幽深。
  看来楚暮只是单纯地把刚才当做了噩梦。
  他的脖颈很细,也很漂亮。
  喉腔是温热而柔软的,让人流连……
  裴宿沉默半晌,他的眸底藏着丑陋的欲望和贪婪,他站起身,眼睛紧盯着楚暮那水润的唇瓣。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裴宿抬起楚暮的下巴,他戴上了新的医用手套,触感冰冷,“张嘴。”
  楚暮照做,张开口腔,露出粉嫩的舌尖。
  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了楚暮的舌面,正缓缓向口腔内探去。
  楚暮怔了怔,他懵懂地看向裴宿 。
  裴宿的动作缓慢,一手拿着电筒照向楚暮的口腔,他的眼神变得幽热。
  只道:“肿了。”
 
 
第54章 创造的爱人(5)
  楚暮仰头张着嘴, 他粉色的舌尖被手套抵着,口腔被入侵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昨晚的那场噩梦,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他张得有些难受, 模糊地问:“唔,好了嘛?”
  “好了。”裴宿的喉结滚动, 指腹轻轻碾过楚暮柔嫩水润的舌面, 他收回手指。
  “我需要吃药吗。”楚暮仰头问他。
  “不用。”裴宿的声音极低, 只道:“适应了就好。”
  “什么 ?”楚暮抿着唇, 他的目光含着疑惑。
  他愣了下,低头琢磨了会。
  也许裴宿的意思是因为他是普通人类,所以出现这些小毛病是正常现象, 慢慢适应了就好了。
  “哦, 好。”他又道。
  病房内的氧气供给器运作着, 透着清新的凉意。
  这里的环境很好, 与其说是病房, 楚暮觉得这里更像是一间小公寓, 宜居而精美 。
  可美中不足的是,
  这里太安静了, 安静到令人感到诡异。
  楚暮小口地喝着水, 瞄了一眼在沙发旁坐下的医生。
  他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裴宿正翻看着楚暮的病例, 抬眸瞥了他一眼,耐心地解释道, “你的伤还没愈合哦, 需要修养比较长的一段时间。”
  裴宿的几缕碎发垂在额前, 戴着金丝眼镜,敛眸时带着一股清冷却又温润的感觉, 让楚暮琢磨不透。
  楚暮越看越觉得他很眼熟 。
  只是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间说不上来他像谁。
  “哦。”楚暮把手藏进被子里。
  裴宿合上他的病例,勾着清浅的笑,“怎么了,觉得在这里很无聊?”
  裴宿的声音悦耳醇厚,含着笑意时给人一种亲和感,但这种亲和感却让楚暮感觉不大真切。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楚暮垂眸,又问道:“那我能去看看我的朋友嘛?”
  裴宿瞥向楚暮,“你的朋友?”
  “对、对呀。”楚暮说道,“那天他和我一起进来的。”
  “他昨天就已经出院了。”裴宿声音平和,笑着说道:“你不知道么?”
  “你说什么?”楚暮愣神,忙道:“不可能,他明明还在医院里……”
  裴宿拿出一块平板,将这所医院的所有病房和病房内的病人名单信息递给他看。
  “你看 。”
  楚暮拿过平板,仔细翻找了好几遍。
  确实没有苏舟的名字。
  怎么可能……
  “你的朋友说是有急事,像是在逃什么联军追捕,所以就自己先出院了。”
  裴宿漫不经心地说着,拍了拍楚暮的肩膀,“小暮,你的这个朋友好像并不在意你呢,大难临头,丢下你自己先逃了。”
  楚暮关上平板,再次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他几乎快要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
  苏舟昨天就跑了?
  那今天苏舟怎么还在系统上跟他发讯息?
  “没关系,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裴宿安慰他,“小暮,你是原星里珍贵的未变异人类,你享有在这里的长期修养权。”
  楚暮沉默着,他看向裴宿。
  裴宿的眼睛像是碧蓝色的深海,美丽又充满着危险,少有不慎便会陷入致命的漩涡中,万劫不复。
  裴宿的声音很温柔,含着迷惑性,“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楚暮微怔,目光下意识地躲闪。
  他怕再看下去,思绪真的会被裴宿带偏。
  他心跳慌乱,忙道:“……嗯,我要休息了。”
  “好。”
  裴宿莞尔,他把一本童话书放在了楚暮的床边,最后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楚暮吗?”
  楚暮一时间也答不上来,名字是他的妈妈取的。
  妈妈说他刚好在日落的时候出生,所以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
  “因为,我喜欢看日落。”楚暮随口道 。
  裴宿了然,他说道:“可惜世界上没有日落,日落只出现在童话故事里。”
  裴宿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楚暮听得一头雾水。
  他拿起身边的那本童话书。
  书的首页就是一片美丽的日落,野花开遍山野。小熊趴在山野里,它不舍得和日暮告别,霞光映照在它的身上,像是在安慰他。
  一天虽然结束了,但还会有新的一天。
  离别并不是永别。
  它们总会再相见。
  楚暮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微愣。
  他记得裴域给他讲过很多遍这个故事。
  因为每当讲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的休眠体的愉悦度就会上升 。
  裴域则会隔着透明的容器,抚摸他的脸庞,偏执地说道:“小塔林,终有一天,我们也会相见的。”
  ……
  楚暮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他快步来到窗边,他用力拉开窗帘。
  窗帘在空中飞扬,密封的玻璃窗外,是由无数铁栏杆围成的铁笼。
  高空下是茫茫的一片荒漠 ,天边只留有暗淡的一片灰色。
  这栋楼就像是一栋与世隔绝的高楼。
  楚暮无法预测他所处的地方倒底有多高,也不确定自己现在倒底在哪。
  他满目惊讶,第一次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慌张地后退几步,差点被地毯的绊倒。
  他起身跑向门外,奔向长廊尽头时,电梯门又离奇地出现了。
  楚暮手抖着,快速按着下行键。
  “叮!”
  电梯门随着一声轻响,电梯门被缓缓打开。
  楚暮走近电梯里,等电梯门再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又来到了这层楼。
  这层楼的依旧只有一扇门开着。
  楚暮奔向那扇门,只见魏海正坐在轮椅上,眺望沙尘纷飞的窗外。
  才这么短的时间不见,魏海的身上又多了几颗发黑的肉瘤,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全身就被这些丑陋的肉瘤所侵蚀。
  而他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成为腐烂的怪物。
  “你怎么又来了?”
  楚暮喘着粗气,问魏海:“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是不是?”
  魏海的脸颊上布满了鱼鳞,他的目光投向楚暮,嘶哑地说:“你迟早有一天会明白,与其死在外面的世界,还不如永远留在这里苟活。”
  楚暮没听明白,他气喘吁吁地说,“这里,倒底是什么地方?”
  “对于我来说,这里是一个,冰冷的停尸房。”魏海的眼中毫无波澜,又盯着楚暮说,“但这里对于你不同,你是幸运的,健康,又珍贵。”
  他的声音嘶哑哀怨,又喃喃着:“要是我的爱人有你这么幸运就好了,她或许也能健康的活着……”
  楚暮见魏海不愿再搭理自己,只好落寞地往电梯门的方向走去。
  他在走廊中,推开了每一道封闭的房门,发现里面都是空荡荡的。
  病床和仪器崭新的放置着。
  安静又冰冷。
  就和魏海口中所说的停尸房一样。
  他走到长廊尽头才意识到,这层楼里,只剩下魏海这一个病人。
  楚暮在电梯的催促下进了电梯门,他回到了顶层。
  他再次来到了那间密室的门口,也这次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将门推开 。
  一切都很诡异。
  宁静中像是深藏无尽的未知 。
  现在已经入夜,窗外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
  楚暮正想往自己的病房走,一根粗长的藤蔓就骤然缠上了楚暮的脚腕。
  楚暮的眼神惊愕,他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几根扭曲的藤蔓缠绕吊起在了半空中。
  楚暮的鞋子被扭动的触手挤掉。
  他的脚背白洁,被藤蔓表面的吸盘紧紧吸附着,触手像蜿蜒生长般,缠着他的脚踝爬向楚暮的裤管。
  楚暮的嘴被藤蔓堵住,粉唇被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轮流舔吻着,触手们争先恐后。
  见到楚暮之后,就按耐肮脏的占有欲。
  “唔!”
  楚暮的目光变得迷蒙,他艰难吐露着雾气,宽大的病号服也被撑大。
  一株巨大的花株绽开,露出圆润又饱满的锥形果心,藤蔓触手蠕动着,像是特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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