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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昼(近代现代)——二黑

时间:2024-09-21 08:18:58  作者:二黑
 
“他打篮球很厉害。”陆泱说。
 
“对啊,不然也不能当篮球队队长了。”白璐顺着陆泱的话说,“他换女朋友换得很勤,上次分手闹得不太好看,那个女生不知道怎么想的,闹到家长那里去了……”
 
陆泱眼睛抬了抬:“那个女生应该很喜欢他吧。”
 
“大概是吧……和我们一届的,上学上得早,年纪比我们小一些,很漂亮,有点骄纵,属于敢爱敢恨那种性格。”说到这里,白璐想起了自己,她喜欢陆泱,但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
 
骄纵吗?陆泱看着课桌上的纹路,那个女生在篮球场迁就着丁槐说等他打篮球请他吃饭,在平价火锅店用天真单纯的语气对陆泱说“你好好看”。
 
“有些时候,口口相传的事,最终往往面目全非。”陆泱淡淡地说。
 
听了陆泱这句话,白璐若有所思,她说:“你这么说,我想起一件事。丁槐这事有点出格,他家里比较传统,因为这个,好像被罚了,他们说得很玄乎,也不知道是怎么罚,大概也是传来传去,不知道到底事实是怎样了吧。”
 
“被罚了?”陆泱问。
 
“嗯……”白璐觉得这事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他家的情况和我们……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因为是很老的一个家族,所以还有家规、传承那一套,很腐朽古板的做派,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赵卓过来了,我先走了。”
 
赵卓看着白璐离开,坐到陆泱后座的位置,问陆泱:“陆陆,白璐又和你说什么?”
 
“她在和我讨论昨天物理试卷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问有几个解法。”陆泱面不改色地说。高侪不在座位上,其他人也不会注意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赵卓很不高兴白璐似乎总是在陆泱身边转悠,但是他们如果真的讨论学习上的事,赵卓总不能赶她走,更何况她又是女生,赵卓也拉不下那个脸。
 
赵卓想起来找陆泱的正事,他专门趁着其他人不在来钻空子的:“陆陆,放学了你直接回家吗?”
 
“不是的,我还有兼职要做。”陆泱继续面不改色地撒谎,他之前确实有周五晚上的兼职,在有一次被迫旷工后就辞掉了那份工作。
 
赵卓有点失望。他继续问:“陆陆,你兼职的地方远不远啊?”
 
“离学校比较远,但是工资比较高。”
 
赵卓更失望了,但他还想再努力一下,陆泱的下一句话让他说不出更多了。
 
陆泱说:“我周末兼职的钱就是上学时的饭钱。”
 
赵卓:“……”他不是孙明辉,说不出“你没钱我就请你吃别去兼职了”这样的话,因为陆泱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赵卓不希望陆泱这样,他让陆泱失望了很多次了,归根到底是因为他欺软怕硬,色厉内荏。
 
赵卓一直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他从前不觉得有什么,那一次陆泱跟着丁槐走之前看他那一眼让他猛地发觉这样的自己很孬。
 
于是赵卓有些仓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哦哦,兼职赚饭钱啊,挺好的……”
 
陆泱也说:“我也觉得挺好的。”语气甚至有些轻快,他不认为需要用周末休息时间打工的自己怎样低人一等。
 
赵卓和陆泱又聊了几句,准备回自己座位了,陆泱叫住赵卓,赵卓回头,以为陆泱改变主意了,问:“怎么?”
 
陆泱似乎有些犹豫,问赵卓:“你今天……坐司机的车回家吗?”
 
“不坐,我不喜欢我家那司机,我爸非不给我换,我自己打车回去。”赵卓说。
 
“那你路上小心。”陆泱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一字一句讲得慢,赵卓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多想,只说:“这有什么小心的,难不成我还能被人套黑袋打一顿?哈哈哈,陆陆,你担心我啊?”赵卓开玩笑般地说。
 
陆泱没接这句话,看着赵卓,只笑了笑。
 
 
下章会很长
 
第三十五章 35.-54(下) 如果让他选,他选择痛并快乐着
 
都看到这里了,我觉得你们应该能接受我开车的尺度,以后就不再预警了
 
孙明辉中午又故技重施,缠着陆泱请他吃小炒,吃饭时有些郁闷地说:“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学和你一块走,我妈非让我早点回家,说要去姥爷家吃饭……”
 
“和我一起走?”陆泱把饭和着菜一口一口送进嘴里。
 
“嗯,送你回家啊。”孙明辉理所当然地说。
 
陆泱抬头看孙明辉,说:“你不用送我回家。”
 
“放学路上这么危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啊!”这个理由有点蹩脚,孙明辉不想那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就是想和陆泱多待一会儿,他现在也学会拐弯抹角了。
 
“什么危险?”陆泱笑了笑,“会有小混混冲上来打我一顿吗?”
 
孙明辉一愣,有点心虚,说:“啊?不、不会吧,谁舍得打你啊?”
 
“谁知道呢。”陆泱看着碗里饱满软糯的米饭,“有时候走在路上可能谁看不顺眼,就会有一场无妄之灾吧。但是挨打总是很痛的,我有点怕痛。”
 
孙明辉有些紧张,问陆泱:“羊羊,你以前被谁打过吗?”
 
“没有。”陆泱摇头,“有一次差点被打,我有点害怕,那些打架的人看起来……很凶,很吓人。”
 
孙明辉没有马上说话,他要打孔代容和赵卓当然不会提前告诉他们,不然跑了怎么办?打完之后愤怒发泄出来,要来找他兴师问罪他也不憷,可陆泱这么一说,孙明辉却有点不安了。
 
陆泱大概不喜欢这种暴力的方式,孙明辉本来不怕陆泱知道这件事,但也不会专门告诉他,那两个狗日的搅了他的生日宴,打一次都算轻的,但现在……如果他知道自己找小混混揍了孔代容和赵卓一顿,会怎么想?
 
“你……你看到有人打架要躲远一点,这样不容易被误伤。你这么好看,看在你那张脸的份上,有人想打你也舍不得的。”如果有人要打你,我就教教他怎么做人。
 
孙明辉默默在心里补上这句话。
 
陆泱被孙明辉这句有点幼稚又理想主义的话说得笑了一声,说:“嗯,你说得对。”
 
他还要继续吃饭,孙明辉却拿走了他的筷子:“不能再吃了,羊羊,等会又吃得太多,会难受。”
 
陆泱呆了一下,他没想到孙明辉这样大大咧咧的人还记得之前他吃太多吐出来的事,目光近似于迷茫地看着孙明辉,少顷,才说:“好的。”
 
吃过午饭后,孙明辉没有缠着陆泱,自己回了寝室,陆泱待在天台上写题,收到一条闻人上发来的消息:“今天穿旗袍怎么样?”
 
这是又要让陆泱跟着他走。闻人上对自己生理方面的问题讳莫如深,小心又谨慎,又因为陆泱能让他勃起,对陆泱充满了热切的渴望,这样的一个人,囿于欲望,最终也会死于欲望吧。
 
陆泱看着手机上短短的一行字,如是想。
 
下午的课上,高侪竟然在打瞌睡。陆泱推推他,小声问:“你没睡午觉吗?”
 
高侪被推醒,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课上睡觉,狠掐了一把自己,蔫蔫地说:“没睡着。赵卓在寝室开功放打游戏。”高侪敢怒不敢言,孔代容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睡觉,他自然更不好说什么。
 
“你等会儿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陆泱说。
 
最后一节课上完后,孔代容反常地走到陆泱身边,说出口的是和赵卓差不多的话:“本来今天准备和你一起走,但是有点别的事情,下次一起,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孔代容侧过头看了高侪一眼,高侪正在收拾书包,没注意,陆泱却看到了。
 
之前寝室里的人都比较自觉地把周末的时间还给了陆泱,平心而论,他们和陆泱待的时间够长了,如果周末还要霸占着,实在说不太过去,只是后来情况有变,他们大概早有这种想法,只是赵卓悄悄对陆泱说,孔代容光明正大地对陆泱说。
 
陆泱没什么大的反应,没答应也没拒绝,孔代容知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倒也不见怪,拎着书包走了。
 
今天真是凑巧,这些人似乎都有些什么事情要做,孔代容看高侪那眼似乎也有些别的含义。
 
丁槐同样没在教室门口堵陆泱,大概之前白璐告诉他的那件事真假参半,不完全是杜撰。
 
也好,陆泱想,和闻人上走也可以。
 
闻人上来得准时,他怕来得晚了陆泱人就不见了,正想着这次要用什么理由把陆泱拐走,走到教室门口,那几个熟面孔居然都不在。
 
陆泱慢条斯理地把书和作业装进书包,背起书包乖顺地跟着闻人上走了。
 
闻人上本想问,那几个总是围在你身边的人呢?可陆泱今天这么乖,他又不想破坏气氛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坐在出租车上,陆泱坐得背脊挺直,闻人上的手在陆泱衣摆下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占些小便宜。
 
陆泱突然问:“那件旗袍……是什么样的?”
 
闻人上的手一滞。之前他和陆泱做爱前,陆泱从不关心要穿些什么,衣服都是闻人上为他选好,大多数时候又亲手为他穿上,他只需要敞开大腿就好了,并且闻人上看得出来,陆泱是不喜欢穿女装的,他对女性的衣物没有任何想法,是闻人上逼他。
 
陆泱这一问,让闻人上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希望,那对他来说是天降的惊喜,他们在性事上会是绝配,灵肉交融的性事会带给人极乐。
 
闻人上极力压下心中的狂喜,用正常的语气回答:“墨绿色的高开叉长款旗袍。”用的是名贵的绸缎,绣大朵大朵花团锦簇的白牡丹。
 
“会很漂亮吧。”陆泱这样说,不知是说旗袍,还是穿上旗袍的他自己。
 
在闻人上看来都一样,不管是旗袍还是陆泱,都是他美丽精致的艺术品。
 
进了门,陆泱把书包放下,和以前差不多的程序,闻人上依旧给陆泱灌了肠,在灌肠的过程中他保持着高度的亢奋,勃起的性器在裤裆处支起一个有些夸张的帐篷,陆泱跪趴在地上,隐忍的喘息声让他疯狂。
 
闻人上无比渴望和陆泱性交,他的鸡巴涨得梆硬,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了。
 
但他不管这些,他近乎变态地保持着冷静,用不轻不重的手法按压陆泱的小腹,听到陆泱发出按耐不住的哭腔,再把他抱起来,让他把灌肠液排泄到马桶里。
 
准备的过程也给闻人上带来巨大的快感,因为他知道这之后就是最美妙的结合。
 
或许陆泱真成了他的瘾,可身在局中的人不会发现异样。
 
闻人上像摆弄女孩子心爱的洋娃娃一般,为陆泱套上女士内衣内裤——也许少女内衣更准确些,精致的蕾丝、可爱的蝴蝶结和欲遮还露的设计让它变成了涩与色的结合体。
 
内衣的颜色都是和旗袍一样的。
 
给陆泱穿好后,闻人上轻吻陆泱的耳朵,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宝贝,下次你想试试自己穿上它们吗?”
 
陆泱被闻人上吻得颤了一下,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闻人上,说:“好啊。”
 
闻人上激动到手指微微颤抖,他拿出那件旗袍,的确是很美的,浓重的墨绿色很显风情,旗袍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盛放,就连盘扣都雅致得别具特色。
 
闻人上的眼光很不错,这件旗袍确实是一件艺术品。
 
陆泱的目光也落到旗袍上,上面微沉的波光暗转,甚至有精致的暗纹,在灯下尤其漂亮。
 
这是一件传统样式的旗袍,高开叉的设计最初只是为了行动方便,后来,它成为一种若隐若现的魅力的象征,性感却不媚俗。
 
闻人上又为陆泱穿上了旗袍,陆泱浓墨重彩的眉眼撑起了大片的墨绿色与花朵,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闻人上痴迷地看着陆泱的身体,想着,或许其他人和陆泱酣畅淋漓地做过,但见过陆泱种种真正靡丽模样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他几乎不能从这种过于强烈的美中脱出,像是要溺在其中。
 
可倘若果真溺毙了,想必也是值得的。
 
陆泱赤裸着白皙的双脚,走到闻人上的面前,贴身旗袍把他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不如女性那般柔美,却有种属于男性本身的美。他把手搭上闻人上的肩,那双漂亮的眼睛从下而上地看他,这个角度看,他的脸上带着些诱人的天真,惑人失足却不自知一般。
 
闻人上就被陆泱惑住了,他侵入陆泱的口中,舌头和陆泱的交缠在一起,一手搂住陆泱细瘦的腰肢,一手从侧边高开叉的位置慢慢往上,伸入了旗袍之中隐秘的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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