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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换攻文(穿越重生)——逃跑莉莉安

时间:2024-09-22 07:52:19  作者:逃跑莉莉安
  郁繁团团转。
  等等——
  真的是生病不舒服吗?不会是骗他的吧?
  程享那个混蛋不想见他应付他,就三天两头说他生病了难受不想见人,结果呢,他眼巴巴去探望时却发现他哪里是身体难受,分别是骚病发作,在酒店跟陌生女人滚成了一团。
  陈玄风不会也是骗他的吧?
  他开始福尔摩斯上身,回想刚才视频通话,探寻陈玄风身边的蛛丝马迹,奈何陈玄风身边的环境太暗了,他什么也看不清。
  不会……身边躺了个人吧?
  对,那个老板的侄子,二十岁!还给陈玄风送水果盘呢!
  啊!越猜测越像事实。郁繁大惊失色,紧张地咬住了指节。
  可恶!可恶!
  难道这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好色爱嫖的!
  阿姨切好水果装了一盘端过来,和蔼道:“小少爷,想什么呢?吃点水果吧,都是你爱吃的。”
  “别吵。”郁繁很严肃,“我在思考。”
  阿姨:“?”
  郁繁抬头,目光炯炯地看向阿姨,“张姨,厨房里有什么营养的汤吗?今天炖了燕窝吗?”
  阿姨很疑惑,可是见郁繁表情认真得像是在高考,也跟着有点紧张了,“燕窝都是晚上炖,现在厨房里有鸡汤。早上六点开始炖的,汤金黄的,也不油润,可鲜了。”
  “那正好。”郁繁说,“帮我找个保温桶装起来,我要带走,有白米饭吗?装两大碗。”
  阿姨不知道郁繁要干什么,可是既然他说了,她当然也照做,急急忙忙就去了。郁繁拿起手机约了个车停到天景府门口等他,去楼上换了套衣服,还专门戴了个帽子,到楼下正好接过阿姨拿过来的较大的保温桶出门:“谢谢张姨,我先走了!”
  阿姨站在门口:“哎!跑慢点,别摔倒了。”
  话音刚落,郁繁就被绊了一下,差点摔趴下。不过他踉跄了一下,又连忙走了。
  阿姨:“……”
  陈玄风挂了视频通话,说要休息,其实也不算休息。他的头钝疼,疼得他无法分出注意力去做其他的事情,无法睡着,也懒得起身,昨晚和今早都没吃,再饿也无暇顾及了。
  如果明天还这样疼,他就去医院做一套检查。
  房间是昏暗的,盯着某个地方看久了,眼压也跟着上来了,他不得不换着其他的地方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走廊上的吵闹声此起彼伏,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很烦躁,特别烦躁。
  吵闹又寂静的环境,让他思维发散想起了很多东西。他从小到大的有了病痛不舒服的次数屈指可数,大概只有九次……还是十次,他记得很清楚。
  至于为什么很清楚,当然是因为每次都印象深刻。
  五岁之前,难受时,他妈和他爸爸几乎彻夜守在他的身边,吃药,喝水,睡觉,每一分每一秒都伴随着耐心和关爱。
  爸爸拿着口琴坐在床边,呜呜地吹出舒适的摇篮曲,安慰着他的梦,他妈很不高兴,压低着声音骂他:“儿子要睡觉啊!你在这里吵什么?快走!”
  那时候的记忆是模糊的,可是幸福的轮廓是具体的。
  五岁之后,他爸爸去世,他的家从三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两个人又变成了三个人,再变成四个人。他妈变了,不再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他也变了,变得多余了,格格不入了。
  曾经生病时有舒适的房间给他躺,后来他的房间变成了客厅,睡觉的地方变成沙发,再生病,没有口琴吵他,只有不可断绝的麻将声和吵闹声。除了被使唤去端水泡茶,还总要出去买烟。
  七岁的一次他发着高烧被后爸叫出去跑腿给他买烟,买了烟回来爬不上楼,歪在楼梯间休息,不想竟然睡着了,睡到了后半夜他妈出去找才把他扯回去。
  后爸痛骂他的没用,他泪流满面,求助地看他妈。
  他妈抱着两岁的弟弟,转身回了卧房。
  他从那时就知道了所有,知道了没有人再爱他。
  这是个摆在他面前清晰无比的事实。
  “呼——”回忆退去,疲惫的陈玄风拉起被子盖住耳朵,逐渐涣散的意识让他不知身处何地,呢喃道:“爸爸……”
  将近中午,郁繁叫的车终于开到了修车店门口,他拎着保温桶下车,贼头贼脑地压低帽檐,将围巾拉起来遮盖住下半张脸。
  修车店里零星分散着几个员工,郁繁如临大敌,悄悄走到修车店旁的大门进去,往前就是员工宿舍了。
  郁繁很谨慎,左看右看。所幸员工宿舍的院子里没有任何人,闲暇时间,店里的员工基本都在休息和待在宿舍聚众打牌。
  修车店靠后的二楼窗户边,老板抽着烟匪夷所思地盯着蹑手蹑脚进来的人,“?”
  什么人呢?
  难道是做贼的?
  李大河站在他身边,撸起袖子:“老板,简直不把我们店里的安保系统当回事啊!大中午的堂而皇之就走进来了!哇,还这么认识路!难道提前踩了点!大胆!去宿舍了!上二楼了!我这就去找人包抄他,给他一点断胳膊断腿的小教训!”
  “慢着。”老板是老板,老板是成功的老板,老板他阅人无数,对金钱财富的渴望致使他对每个给予他金钱财富的金主了如指掌,A金主的狗是什么颜色,B金主对咖啡里加奶的毫升的比例必须是10:1……更遑论金主本人。
  他用齐天大圣孙悟空的火眼金睛都比不过的眼睛将偷摸来的“贼”扫视了三遍,他对着太上老君发誓,真的只扫视了三遍,他就一眼认出来,这个“贼”他不是别人,他是他午夜梦回为了陈玄风的前途和发展操心了无数遍所嘀咕的对象:郁小少爷!
  郁小少爷怎么会乍然造访?不用说,肯定是为了修车店的店花陈玄风!
  在老板的注视下,鬼鬼祟祟的郁小少爷果然停在了陈玄风的宿舍门口。
  李大河义愤填膺:“好哇!敢偷我的亲弟弟!玄风他一贫如洗、两袖清风,有什么值得他偷的?”
  这一偷,岂不是会让他本就贫苦的生活雪上加霜!
  更何况这两天他身体不舒服,正在养病。
  老板猛吸一口烟:“……”
  有什么值得他偷的?当然是陈玄风本人啊!美色惑人,这还不值得偷?没想到郁小少爷竟然会找过来,是做什么呢?
  不过做什么都与他这些卑微的外人无关。
  “走。”老板拉住朴实无华的笨蛋员工,“大河,跟我去楼上办公室。”
  李大河:“拿电棍?”
  老板:“你不是处理这些小事的人,那大材小用了,我这就叫别人去处理。我很看好你,我们来小声密谋一下给你涨工资的事情。”
  涨工资?
  李大河眼前一亮,“走!走!”
  郁繁提着保温桶站在陈玄风的门前,贼兮兮地走到走廊的窗户前,侧着脑袋仔细听。
  有没有说话声?
  有没有暧昧声?
  有没有……
  郁繁一脸机警地听了两分钟,什么都没听到。
  难道是他误会了?还是事后都在睡觉了!
  “嘟嘟嘟——”
  “嘟嘟嘟——”
  陈玄风被有节奏的近在咫尺的声响吵醒,翻了个身,才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他右侧墙上的窗户。
  随后,他听到了极小的呼唤声。
  “陈玄风!快开门!”
  陈玄风:“?”
  “陈玄风开门啊!我要冻死了!”
  陈玄风瞬间就反应过来,是郁繁的声音。
  太过惊愕,他起身掀开窗帘,光洁透明的窗户玻璃外,郁繁逆光而立对着他笑开,他无声地指了指门的方向。
  打开门,郁繁迫不及待往里冲去,抱住了陈玄风的腰,“嘿嘿嘿!”他仰头笑出一排小白牙,“想不到吧!我来了!”
  陈玄风还穿着秋衣,愣愣地关上门。
  “你怎么来了?”
  郁繁歪了歪脑袋:“我不能来吗?我来当然是有事的!”
  他放开陈玄风,扯了扯陈玄风的秋衣,“你真的在睡觉休息呀?”
  “不然呢?”陈玄风看着郁繁在桌子上放下保温桶,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掀被子,然后蹲下身看床底,再去卫生间,接着探索大衣柜,像个侦探一般检查着房间的各处,“你在干什么?”
  都检查了一遍,什么可疑的人都没有,卫生间的地面也是干净的,没有水迹,一切都很正常。他放下心来,看来陈玄风没有做让他头顶冒绿光的事情,他很满意。
  “我来看你是不是真的生病,还是出轨!”郁繁理直气壮,他又很快笑开,“你没有!你没有!”
  陈玄风:“……”
  他无言以对。
  郁繁反应过来,“哎呀!你都生病了怎么还穿着秋衣站在这里!快回床上,盖好被子!”他拉着陈玄风,把他摁倒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郁繁取下帽子和围巾以及毛绒外套随手丢在床上,陈玄风隐晦地看了眼,无奈地叹气。
  “你早上吃了没有?不管早上吃没吃,现在才十一点多,你的午餐肯定没有吃。”
  郁繁自说自话,打开桌子上的保温桶,取出里面的两层饭摆在桌子上,白米饭还热乎着,冒着白汽,最底下一层是炖鸡汤,拿下盖子,喷香的鸡汤香味逸出,令人口齿生津,尤其是两餐没吃任何东西早已饥肠辘辘的陈玄风。
  用勺子舀上一勺,鸡肉块和着虫草被盛出来浇在颗颗饱满圆润的白米饭上,像是流金在珍珠上流淌。郁繁端起一碗饭,兴趣满满:“我喂你!”
  陈玄风:“……”
  这倒是不用。
  郁繁夹起一块鸡肉喂到陈玄风的嘴边,“啊。”
  陈玄风张嘴,吃下鸡肉。鸡肉炖得很软烂,与鸡汤的香味充分融合在一起,咸香的口感很少美味。
  他抬眼,正撞上郁繁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全都不知从哪里来的耐心和柔色,还有点……慈爱。
  “好吃吗?”郁繁问。
  陈玄风点头:“嗯,好吃。”
  “哎?上次给你带的梅菜扣肉你吃了吗?”郁繁问。
  陈玄风一头疼就是两天,卧床难起,那一份梅干菜扣肉还是李大河帮忙去食堂热的,他就着那一份菜,吃了两碗饭。
  “吃了。”
  郁繁说:“那就好,你下次还想吃的话我再给你带。”
  “嗯。”
  郁小少爷像是在玩过家家,非要喂,明明动作很生涩,却不愿意放手,陈玄风在他一口饭一口鸡肉一口鸡汤的投喂中,不知不觉吃完了半桶鸡汤和两层饭。自觉非常会照顾人的郁繁收拾好碗筷又放回保温袋中,抽出一张纸给陈玄风擦了擦嘴角。
  “啊。”郁繁坐在床边,陶醉地歪脑袋,“我好会贴心。”
  陈玄风想笑,但是忍住了,这次他很赞同郁繁的观点,附和了他一句:“……嗯,是很贴心。”
  得到承认,郁繁更陶醉了,歪歪倒倒把陈玄风往里挤了挤,靠在床头,“你快睡觉,我陪你睡,我玩手机。”
  “嗯?”陈玄风从善如流让出靠外的一半位置,让郁繁坐稳,“你不睡吗?”
  郁繁拿出手机:“我睡不着,我玩游戏。你要不要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他拍拍左肩。
  陈玄风垂眼看他,竟然点了点头,“好。”
  也许是错觉,从郁繁踏进宿舍房间的门开始,从说话到检查再到强行喂他吃饭,他头疼的感觉渐渐地消退了许多。而靠近郁繁,他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名的清新甜果香的香味,不腻,有种特别的魔力,诱导他昏昏欲睡。
  他真的想睡了。
  栽倒在郁繁的肩上,陈玄风闭上眼。
  郁繁感受到肩上的重量,嘴角翘得跟天上的太阳一样高,努力伸直脖子,举起举高来玩,手机音量都调低了不少。他玩的是简单又困难的消消乐游戏,一箩筐的蔬菜,选出同样的来消除,土豆、茄子、西红柿、南瓜……消消消。
  房间里的空调呼呼吹,暖风熏人,消除的对象从蔬菜变成了化妆品,又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小零食,再到叮叮当当的玉石翡翠,换句话来说,郁繁的第二关根本就过不去。
  哎,没意思。
  退出游戏,郁繁感觉到耳畔均匀的温热的呼吸,心也跟着沉静下来,打开相机嘟着嘴拍了几十张合照,笑眯眯地存下来。
  翻相册、翻合照、翻朋友圈……翻了全部能翻的,郁繁的精力飞快流逝,眼皮越来越重。
  终于,手上的手机掉到了床上,他一直磕磕磕的脑袋终于一歪,靠在了床头。
  他也跟着睡着了。
  太阳下山,金橙色渐变的晚霞涂抹在天尽头,夜色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不消多时便晕染了整个天空。
  陈玄风于一片完全的黑暗中睁眼,动了动酸疼肩颈和胳膊。
  他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但是他的头疼已经完全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完全没有疼过似的。
  双眼适应了黑暗,陈玄风才看清压在他身上的郁繁也在睡觉。
  郁繁侧着身体,随意搭了个被子角,睡得香甜无比,做了美梦一般还咂了咂嘴,顺着陈玄风起身空隙,倒在了陈玄风身后的枕头上,哼唧一声,有接着睡了。
  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陈玄风浑身的毛孔都通畅。避开郁繁的身体,他下床穿鞋,简单披了件外套。
  郁繁现在的姿势很奇怪,坐在床头,蜷着身体横在他的枕头,刚刚还能盖到一个被子角,现在什么都盖不到了。
  陈玄风怕他醒来腰酸背痛,弯腰脱了他的鞋子和袜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再去脱他的裤子,想把他搬到床上摆好姿势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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