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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竞后渣了我的前男友找上门了(网游竞技)——燕池羽

时间:2024-09-22 07:57:31  作者:燕池羽
  司墨挣脱他的怀抱,心想,我这样怎么了,你伤心关我什么事?
  阮溪等人对此司空见惯,继续做任务。
  和以前一样在茶楼听镇民讲述山灵之后,他们根据查漏所得的线索分开探查。
  不同以往的是阮溪在河边遇到了一个落水女孩,意外开启了支线任务。
  『系统:雪山之灵·支线/奇怪的女孩开启』
  他救了落水女孩,又帮女孩找了猫。那只猫好像很喜欢他,缠着他喵喵叫。
  “大哥哥,谢谢你,你救了我,帮我找到了雪团。”女孩向他道谢。
  自定义回答,阮溪输入一句不用谢。
  女孩脸上的笑意淡了,蹙眉道:“大哥哥好冷啊,好像那位姐姐。”
  阮溪的关注点放到了女孩口中“那位姐姐”上。
  完成支线任务不仅能获得奖励,还能获得线索。有时候奖励线索,二选一。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山灵是女,那是不是与女孩口中的“姐姐”有关?
  “她是谁?”
  “大哥哥不要这么冷嘛。”女孩蹲下身去摸猫的头,猫拿头蹭他的手,女孩看上去很想抱它,但是衣服是湿的。
  “咦,大哥哥竟然不知道,她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那这样,我给大哥哥讲一个故事。”
  阮溪就等着故事,结果小女孩一句“战争结束了,将军却留在了归雁山”就没有后文了。
  阮溪不明白她的意思。
  准确来说是不明白“留在”的意思,女将军是留下来驻守,还是……
  完成任务后,阮溪到镇南和其他人汇合,互换情报。
  江雪:“我听说的是曾经有一匹马冻死在了归雁山,那匹马是自己冻死在那儿的。”
  “我吗?我遇到一群要上山的村民,被一个女人拦了下来,他们叫那个女人‘疯子’。”
  司墨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道今天的运气怎么这么差,差的和余欢一样,呸!才不是呢,只是差了点。平时他可是可以触发支线任务的,能和余欢那个倒霉神一样吗?
  “小溪,你呢,该不会和司墨一样吧,我记得你上次就是这样。”江雪问。
  “没,”阮溪说:“我的是个故事,战争结束了,将军却留在了归雁山。”
  “……”
  战马,疯女人,将军。
  零零散散的线索理不清,但它们都指向一个地方——归雁山。
  经过充分讨论,他们一致决定先前往归雁山。
  然后在去归雁山的路上,他们被一个女人拦了下来。正是顾念声之前碰到的疯子。
  新的任务发布了,击败拦路人。
  这是阮溪他们之前没有遇到的任务。之前是余欢带着队做,他们前往归雁山一路顺利也一无所获。
  正准备开打电脑屏幕突然黑了,训练室的灯也熄了,一下子陷入黑暗。
  重物倒地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际,好像有个人连人带椅子摔了一跤。阮溪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是余欢。
  司墨也学他,看着余欢一脸“你怎么不摔死”的表情上前去扶他。Isalil把倒地的电竞椅扶起让余欢坐下。
  “谢谢,唉,司墨你别,疼疼疼!”
  “疼死你得了!”蹲下身的司墨用手按着余欢肿起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接过江雪递来的药拆了包棉签抹药。
  他多少还是有点心疼余欢的。
  又不是三岁小孩,隔三差五的受伤,不是磕着碰着就是摔了,让他省心就这么难吗?
  “司墨关心你呢余欢。”江雪中给司墨照明。
  司墨手一抖,差点把药泼了余欢一脚。
  他关心余欢?江雪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余欢还在叫疼,司墨黑着脸给他抹完药。江雪笑得肚子疼。
  阮溪看着他们,突然感觉手一暖。原来是Isalil捂住了他的手。
  “这样会好一点吧。”
  他发现姐姐在笑,被手机灯光照亮的异瞳深邃的像最深的海底。出乎Isalil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立即抽出手。
  寒冷的冬夜,温暖的双手,一切都是幼时的模样。即使记忆已模糊,他们已长大。
  阮溪从小就怕冷,偏偏每到冬天手就冷得和冰一样,很难暖和起来。
  在过去的无数个冬天,总有一双或大或小的温暖的手,在雪花飘零的寒冷冬夜捂暖他冰冷的双手。
  开始是父亲,后来是姐姐,到最后变成了……尉迟雨就算了。
  再后来他离开家打电竞,冬天不管再有多冷,也没有人捂他的手。兜兜转转,最后回来的,只有姐姐。
  她纤细小巧的手早就不能将他的整个手捂住,只能捂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接着捂。
  “姐。”阮溪小声说。说他的喉咙有点干,有一句话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去,说不出来。
  Isalil看了看身后余欢的位置,空了,应该是被司墨扶回宿舍休息去了。江雪也不在,顾念声在接电话,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判断得出是他。
  于是她把头凑过去对阮溪笑:“姐姐在呢,就在你身边。手捂热了就不会冷了,我不知道你这三年经历了什么,过得好不好,这次回国我就是为了好好陪你,别的什么也不干。”
  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傻姐姐,被捂热的手,一旦放手还是会冷,就像心,会从灼热滚烫变得冰冰凉凉。
  “姐姐,我……”
  “小诗,小溪,我问过了,今天是临时停电,司墨他们我已经通知过了,你们也去休息吧。”刺眼的灯光扫过来,Isalil收回手藏在身后,阮溪低头玩手机。
  “你们啊,”顾念声走近他们,“在我面前就别这样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还有,明天不训练了,带你们出去玩,徐忆他们也会来,小溪怕冷就多穿点衣服。”
  阮溪:“……”
  我穿的还不够多?好像还真不多。
  Isalil开阮溪穿得少赞同顾念的话:“小溪是该多穿点,你小时候就这样,穿的少又总是生病,一生病就不肯去医院,哄也不肯,又哭又闹。”
  她又对顾念声说:“对了阿声 我可不小了,能别加个‘小’字吗?揽明月最小的是小溪。”
  “我叫了这么多年也没听你这么说过,小诗不行,那……诗诗?小溪也不小了,别惯着。”顾念声扫了一眼姐弟俩,“瞧瞧都比你高了。”
  “……”
  Isalil不想作答。
  阮溪怕继续待下去,队长和姐姐还要拿他当话题聊下去。就拿休息当借口提前离开了。
  Isalil,不,以后要叫阮诗诗了。这是她的中文名。
  阮诗诗突然叫住阮溪,“小溪,你之前想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请接受我来自凌晨迟来的更新,抱歉久等了。如果司墨和余欢是一对,那谁攻谁受?
 
 
第6章 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阮溪驻足,并没有回头,“没什么,只是叫叫你。”他将多余的情绪收敛起来的时候,看上去就一个字——冷。现在的他就是这样。
  门口,他好像伸手摇了摇,走远了。
  阮诗诗垂下眼睫,眼里全是失落,那个被她捂着手的低声唤她的少年好像不存在,可感觉又那么真实。
  窗外又下起了雪,北方没有电下雪的夜晚总是格外冷,失去温暖少年回到宿舍倒在床上蒙在被子里哭。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又成了那个高冷的“溪神”,只是眼睛有点肿。
  因为要出去玩儿,他们穿的比平时多,余欢因为脚伤去不了,司墨留下来陪他。“都走了这人怎么办?自生自灭吗?”他是这么说的。
  江雪叮嘱了几句,提起包就走到楼下时冷思寒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阮溪坐在第二排玩手机,他把帽子戴上,那衣服本来就大,帽子一戴直接遮住了他半张脸。
  阮诗诗挨着阮溪正和顾念声说着什么,江雪拉开车门坐到阮诗诗旁边。
  车开了,江雪担心待在基地的那两个家伙,给司墨发了几条信息,放下手机的时候阮诗诗递过来一条巧克力。
  “这是给我的吗?”阮诗诗点头,江雪接过巧克力,“谢谢。”
  一转眼阮诗诗来揽明月也有几天了,这还是她们头一次接触。江雪还是很想和阮诗诗做朋友的,以前的揽明月只有她一个女队员,虽然有一群人的陪伴,但她还会孤单,可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了阮诗诗。
  她想,有了这个人,她的生活一定会变得不一样,江雪现在就想和阮诗诗聊起来。
  先聊什么呢?
  江雪偏头看阮诗诗,看来看去最喜欢的还是她的那双眼,可能是因为异瞳少见的缘故。
  “Isalil,你真好看,比我见过的那些女职业选手还要好看。”江雪盯着阮诗诗眼中的自己傻笑。她有个坏毛病,一看到什么好看的人就会犯花痴,总要夸上几句。她用词也没什么讲究,只要是漂亮都夸好看。
  阮诗诗莞尔一笑,夸赞的话她听得多了,尽管如此,她还是道了声谢,“你就是江雪吧,阿声和我提过你,你的镜花很厉害,你也可以叫我诗诗,毕竟我不怎么喜欢那个英文名。”
  “当然没问题。”江雪点头如捣蒜,“诗诗,你多大?”
  “等新年一过就二十一了。”
  “你比我大欸,要不我叫你姐姐吧,就……诗诗姐。”
  “好,那我就叫你小雪吧。”
  “行啊,反正队长他们也这么叫,叫什么都没问题。”
  江雪:“诗诗姐,你和顾队认识的久,快快给我讲讲队长以前的事。”
  “阿声他……”
  坐在副驾驶的顾念声:“咳咳。”
  阮诗诗不再讲下去,江雪说了声“顾队真小气”让阮诗诗讲别的,冷思寒笑他们三个人,阮溪把帽子拉的更低,被遮挡住的脸上嘴角上扬,“幼稚。”他小声说。
  冬日出行的人并没有因为天气寒冷而减少,他们花了不少时间才到目的地。出了停车场,顾念声先带着他们找了一家餐馆吃饭,再带着他们去滑雪场找徐忆等人。
  说是带他们出来玩,原来就是滑雪。他们中冷思寒和顾念声会,还有两个会的没来,阮溪和阮诗诗是南方人,可能一次都没滑过。至于江雪,让她滑雪还不如让她去弹钢琴。
  “小诗,你该不会又不来吧?”顾念声带着滑雪板全副武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不来。”阮诗诗拒绝,顾念声无奈,一个人先走了。
  不一会儿,冷思寒也来了,“徐忆说他们堵车,过来还要一会儿,让我们先玩。”三人点头。他问了同样的问题,只不过问的是三个人遭到拒绝后走远了。
  “诗诗姐也不会滑雪?”
  “我……不会。”阮诗诗犹豫,终究撒了谎。
  阮溪瞥了一眼姐姐,知道她在说谎。她从很小就会滑雪,早在他认识她前就会了。
  她不滑雪,只是因为她的父亲——一名滑雪爱好者。是在滑雪时突遇雪崩去世的。
  幼年那一次国外的旅游,女孩即便有再多恐惧,心中有诸多情绪,还是为了哄年幼的弟弟开心带他滑雪。
  正想着,一个冰冷松软的白东西打在脸上,糊了手机满屏。阮溪一把抹去脸上的雪,发现刚刚还在身旁的两人打起了雪仗,那雪球是江雪丢过来的。
  阮溪:“……”
  两个幼稚鬼。
  江雪:“……”
  哎呀,打错人了,小溪不会生气吧?
  阮诗诗:“小溪,过来一起玩。”又一个雪球飞过来,他赶紧抬手挡住,江雪和阮诗诗笑着叫着,明明是大人了,却感觉像两个孩子。
  “你说的。”阮溪收好手机,脱了手套抓起一团雪揉了就丢,江雪躲得很快,没打中。
  有了他的加入,打雪仗打的更起劲儿了,江雪头顶一头雪,阮诗诗刚被打中,揉了个雪球打阮溪,她下意识地丢偏一点,不想砸到阮溪的脸或是头,而自己每次都被打的一脸雪。
  “好冷好好玩!”江雪躲到阮诗诗身后,又一个雪球扑面而来,阮诗诗抹雪,微笑,转身一个雪球砸在江雪背上。
  他们玩得正嗨,丝毫没有留意向他们走近的人,阮溪又揉了一个雪球,用力丢出去,江雪和阮诗诗谁也没被打着,被雪糊了一脸的是带灰色围巾的年轻人。
  见状,江雪他们停止打雪仗,阮诗诗将阮溪挡在身后,“不好意思,雪球是我扔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年轻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雪:“刚见面就用雪球问候,要我怎么说你好你瞎啊!”
  阮诗诗低头,身后的手抓着阮溪的袖子,“抱歉。”
  “砸都砸了,你的道歉有什么用?”
  “我……”
  江雪忍不下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诗诗姐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挑眉,轻飘飘看了眼江雪,“让你说话了?”
  瞧瞧这人,阮溪都要忍不住了,要不是阮诗诗拦着他。
  两个女孩刚好挡住了他,其他人都看不见。
  “尉迟雨,不要斤斤计较,这可是老顾的宝贝队员,他心疼的很。”一个比尉迟雨高一点黑一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此人正是明河的队长徐忆。
  “老顾说这丫头是他们的新人,你照顾着点儿。”
  尉迟雨看了眼软诗诗,平心而论,揽明月的这个新人很年轻很漂亮。
  阮诗诗是混血,长得随母亲偏西方,又有东方姑娘的柔美,放在他学院,绝对是很多人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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