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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心(玄幻灵异)——prove

时间:2024-09-22 08:00:29  作者:prove
  缠着毛巾的脚使不上力,只能靠一只脚站立,能不抖吗。
  游凭星偏过头去,又被陆琛按回来,他看到镜子中薄薄的肚皮被反复撑起,觉着自己像个鼓风机。
  “要脸不要?”
  “不要。”陆琛被伤了自尊,急于证明自己,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他很聪明,看几次调酒就能学会,找到位置换了姿势也记得在哪。
  单腿受不住,游凭星双手撑在洗手台。
  陆琛扳着他的脑袋不撒手,非要让他看。
  游凭星闭眼,陆琛讲给他听:“撑的好大啊,你好厉害啊。”
  闭嘴闭眼都不行,游凭星想把耳朵堵上。
  陆琛捞起他的腿,不好意思道:“哎呀,忘记了,你这条废腿让我扛着不就好了么!”
  镜子中的两条白腿呈直角,第三条腿在中轴线上晃了好久,颤颤巍巍吐了。
  “天,你要绞死我嘛?”
  陆琛搂着游凭星的腰,帮它吐的彻底。
  游凭星先是喝了一肚子酒,回来又做了大半宿运动,此刻眼皮打架,歪在洗手台。
  但下一秒就被陆琛扇醒了。
  手掌拍在下面。
  游凭星被扇得有点儿懵,腿根火辣辣的。
  陆琛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扇我,我也扇你。”
  游凭星说:“滚。”
  “啪”又是一巴掌,陆琛舔着红红的耳垂,说:“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喜欢疼,想要我把你弄坏掉。”
  变态通常会将正常人的思想带到他擅长的领域,然后用经验打败对方。
  游凭星不想跟变态理论,只想睡觉,偏偏变态不放过他。
  变态弄了点水帮他洗,洗完又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游凭星背靠镜子,很乏很累很疲惫。
  他闭上眼,但很快又睁开了。
  毛茸茸的脑袋杵在腿间,游凭星气血直冲天灵盖,张口就骂:“有完没完了?”
  陆琛吸溜吸溜用行动回答,吸溜得差不多来感觉了,又象征性体贴道:“我没经验,哪里弄得不舒服了,要告诉我。”
  “哪里都不舒服,你起开,我要睡觉。”
  陆琛摸摸索索,摸到游凭星小腹一紧,笑嘻嘻道:“你舒服了,也要和我说。”
  “……”
  陆琛掐着那截细腰,又与游凭星连成一个。
  利齿刺破腺体,游凭星除了某个位置,其余全软了。
  非注射标记会触发Alpha的生理排斥,烈酒注入康乃馨,康乃馨瞬间枯萎。游凭星抖个不停,眼角激出眼泪,绞得更紧了。
  他的瞳孔没有焦距,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陆琛爱惨了这只属于他的破碎,抱着洋娃娃胡乱亲吻,舔干他的眼泪,弄得之前更用力了。
  “陆琛。”
  “嗯?”
  “我难受。”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
  同性结合要比异性艰难许多,虽然有标记不会产生信息素排斥,但生理构造本能拒绝。
  正常的标记方式会适得其反,只能吸收空气中的信息素。陆琛为了减轻游凭星的不适,一直在给他信息素,但是受损的腺体能接受的太少了。
  游凭星接受不到利齿注入的信息素,也接收不到空气中满溢的信息素,痛苦地闭眼。
  他越痛苦,他就越控制不住兴奋。
  “好暖哦,好想舔。”
  陆琛附身,弄完又进来。
  “好水哦。”
  陆琛摊开手掌,给他看。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陆琛边忏悔边做,做了好久,又蹲下,弄完又进来,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继续侮辱他。
  游凭星说不出话,他快要散架。
  如果陆琛不停,他就要死了。
  游凭星不知道为什么甘愿受这份罪,他不想死,他后悔了。
  陆琛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好多难听的,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但偏偏说得他又来了感觉。
  这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都说人在3岁前是没有记忆的,但陆琛记得2岁发生的事情,在外公去世的那天,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外公临走前告诉他:“你没有父亲”,陆琛当时信了,长大后又不信了。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母亲:“父亲在哪?我好饿,饿死前能见到父亲吗?”母亲为了让他吃上饭,做了妓,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陆琛:“你父亲死了。”
  陆琛觉着父亲没死,因为如果父亲死了,外公就不会说“你没有父亲”了。“找父亲”成了陆琛童年的执念,他偷偷画了几张母亲的画像,整天拿着画像蹲在人流量最多的岔路口找父亲。为了找到父亲,陆琛经常闹事,迫使母亲不得不经常搬家。他们从A区搬到B区最后到E区,陆琛将贫民区的所有岔路口都蹲遍了,还是没找到父亲。
  倘若时光回溯,陆琛绝对不会执着于找父亲,一定安静地与母亲在贫民区生活。
  只有一口吃的,母亲会给他;只有一件棉衣,母亲也会给他;情期时母亲为他换了面包,坐牢时母亲再次委身人下……母亲给了他全部,但他却让母亲堕落。
  他恨自己无能,也恨自己心机太多。倘若他能吃饱穿暖,倘若他不总提父亲,兴许母亲就不会死了。
  在母亲离世那天,陆琛想随她一起去了,但母亲说:“我从未爱过你,若你与我一起死,就会在另外一个世界拖累我。”
  世界上唯一在乎他的人,说不爱他。
  留他在这腐朽乱世苟延残喘地活。
  阴暗扭曲的生物渴望得到比常人更多的爱,他不要平淡的感情,只要极致的、全部的爱,只有病态到扭曲的倾尽全部的强烈情感,才能填补内心的干涸。
  “好喜欢你。”陆琛埋在游凭星肩膀,不停地说“喜欢”,游凭星一次也没回应过。
  “你说‘喜欢我’,好不好,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
  “你不是说,能给的都给我吗,我想要你爱我。”
  他吻着他,卑微地祈求道:“求求你了,说爱我!”
 
 
第43章 璀璨的天狼星
  从床上到卫生间又到餐桌,可能还有茶几、沙发、地板……游凭星记不清了。他在疲惫中睡去,又在猛烈的贯穿中醒来,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
  酒水翻滚到体内、喷洒在胸口、飞溅在大腿……身体被酒水浸透,本该是水润的,但是无论怎么拧,一滴也流不出来。
  链接时陆琛骂他骚,分开时又去舔,舔完又抱着他说喜欢,缠着他接吻。
  “别舔完就来亲我。”游凭星不想吃自己。
  陆琛追着他的唇,强迫他吃,吃完叼上他的后颈,双目通红。
  “你为什么会吐,是不是不喜欢我?”
  游凭星没说话。
  陆琛啃咬脆弱的腺体,继续逼问:“你为了帮我争权与我订婚,你与所有人说‘我是你爱人’,甚至把自己都给我了,说句‘喜欢我’就这么难吗?”
  游凭星想说“既然你都知道还问什么”,但又觉着如果回答就是变相默认了。他不能默认,他能给他全部,唯独这句“喜欢”不能说。
  他活不了多久,他怕说出来,自己死后,陆琛会更难过。
  窗外天光大亮,游凭星熬不住,昏昏睡去。
  梦中看见破败的贫民区,见到在河边挖草吃的小伙伴和用鞭子狠狠抽他的养父。
  自他记事起,便给养父偷东西。养父养了很多与他一样,天天偷东西的儿子,偷得多的给饭吃,游凭星笨手笨脚,所以经常挨饿,不过好在他抗饿。有几个跟他一起挨饿的小伙伴被饿死,养父把死掉的儿子煮了,说:小孩子的肉吃起来嫩嫩的。
  养父还有几个Alpha兄弟,他们天天看着一窝小孩子,游凭星只见过逃跑未遂被割掉四肢的,没见过成功逃跑的。
  小孩子们逐渐长大,Beta会继续偷东西;分化成Alpha的会被煮来吃,因为养父觉着同性的信息素令他作呕;分化成Omega的会被养父关进小黑屋,等他和兄弟们玩够了就卖给陌生人玩。游凭星希望自己是Beta,但在分化前夕,他被关进了小黑屋。
  养父说他长得好看,趁兄弟们都不在的时候,想要尝尝鲜。黑暗中游凭星狠狠踢了几脚,踢倒了养父,但是踢不开门。他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看见曾经一起吃草的小伙伴手中拿着钥匙。
  小伙伴抽出养父的皮带,勒死了养父,然后用钥匙刺向自己胸口。
  他对游凭星说:快跑。
  于是游凭星发疯似的跑,跑了好久,跑得好远好远,远到养父的兄弟们一直没找到他。
  那么多小伙伴,只有自己逃跑了,而其它人可能被饿死,被蹂躏死,被煮了吃……游凭星每每想到这里,都会产生极大的愧疚。他觉着自己活着是因为有别人替他去死,认为这条烂命不值得被爱。
  逃出养父控制的游凭星每日在贫民区捡垃圾,食不果腹。饥寒交迫时,他想过死,但又想,如果死了那些小伙伴就白牺牲了。他将那些小孩子的命绑定在自己身上,强迫自己带着他们的命一起活。
  游凭星这些年没回贫民区看过,他不看面对那些过往,甚至没有勇气为死去的小伙伴们立碑上香。
  他很固执很封闭,能说能不说的就不说,能做能不做的就不做,能逃避的就逃避,一直都是丧丧的。
  童年的创伤形成了回避型人格,别人越是想与他亲近,他就越是想逃。
  游凭星不敢说“喜欢”,更不敢给陆琛承诺,甚至不敢在这段亲密关系中表现得太投入。
  而他的“不投入”,在陆琛看来是“不够爱”。
  游凭星昨天吃的都吐了,今天好久没吃东西,肚子咕咕响。
  唇边递来块奶油蛋糕,游凭星上面吃着蛋糕,下面吃着陆琛。
  “有完没完了?”
  “说‘你爱我’。”
  游凭星冷冷道:“给你脸了是么?”
  陆琛含住他的唇,抢夺口腔内的奶油。
  游凭星歪头躲开他的嘴,命令道:“不许接吻。”
  陆琛舔舔唇,不再追着他亲。
  “不许碰我。”
  陆琛放开他刚起反应的第三条腿。
  “出去。”
  陆琛退出,埋头吃下去。
  “不许舔。”
  陆琛用脸蹭了几下,看上去有些不舍。
  “贱不贱啊?”
  陆琛想要他的爱,卑微地亲吻他受伤的脚踝,再次恳求道:“说‘你爱我’”
  “不许提要求。”
  游凭星一脚踩在他脸上。
  渴望被爱的变态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躁动不安。躁动的情绪又诡异地转化成兴奋,陆琛握住他的脚,挤压揉按,妥协道:“我不提要求了,我贱,你帮帮我。”
  雪白的脚掌交叠,脚底有些破皮。
  昨夜过度消耗,游凭星有些精神不济,命令道:“我最多再给你1分钟。”
  陆琛很听话,加快了速度,但总感觉差了点儿什么。
  “亲爱的,把嘴张开,好吗?”
  漆黑的瞳孔,充血的眼眸,炽烈的欲望似岩浆涌动。
  游凭星不忍拒绝,命令他:“射。”
  岩浆注入喉管,呛得气管难受,游凭星喘气时被迫吃掉一些,另外一些顺着唇角淌到胸口。
  陆琛舔完他的胸口又舔他,最后逼着他吃下混合酒水与康乃馨的岩浆。
  游凭星浑身上下每个孔都冒着岩浆,被弄得软烂碎掉,
  陆琛欣赏被他搞坏的杰作,不停地说:“好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可以再强硬点儿,命令我。好喜欢你命令我……”
  “滚。”
  陆琛滚下床。
  游凭星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他闻到淡淡的酒香和浓浓的玫瑰香。
  花园铺了满地玫瑰花瓣,陆琛在身侧,抬头是皎洁的月亮。
  “还好吗?”陆琛牵起他的手,吻在钻戒上。
  游凭星点头。
  身体干爽没什么不适,就是有些累。
  陆琛走到身后,轻轻晃动游凭星的摇摇椅,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游凭星摇头,说:“我还想睡,但刚醒,可能睡不着。”
  陆琛亲亲他的脸,说:“睡不着就数星星,一会儿就睡着了。”
  带电粒子穿越漫长的宇宙空间,与大气层中的分子相遇,产生温柔的碰撞。五彩斑斓的极光挂在天际,游凭星在流动的光前,形成美艳画卷。
  浩瀚银河星光璀璨,游凭星看向变幻莫测的星普,伸出手臂,轻轻一抓,空中星河停止舞动,极光残缺一个边沿。
  他将摘下的星星放到他的手中,说:“送你。”
  陆琛心跳骤停,周遭万籁俱寂。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陆琛说,“我刚刚,好像看到母亲了。”
  游凭星怕看到死去的小伙伴,不敢再看头顶星河。
  “我……”
  “怎么?”
  “其实我帮你争权,是有私心。”
  游凭星从未与他要过什么,一直都在给与。陆琛喜欢被需要的感觉,搂着人,哈哈笑道:“原来摘星星送我,是想提要求呀。”
  身侧没了动静。
  过了好久,游凭星才说:“我看到天上的星星,想起了一些人。这些天我总会想起好久之前的事情,每次我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因为会很难过。我没与任何人说过这些,我……”
  陆琛握住他的手,示意自己在听。
  对回避型人格来说,解开旧伤需要很大的勇气。游凭星回握陆琛的手,鼓起勇气道:“我不敢面对过往,逃了13年。现在突然觉着,应该在临死前为他们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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