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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然而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顾景言却依旧没有出现,负责接送顾小花上学的人把顾小花送到家里就走,他来的时候顾小花已经到家两个小时了。如果今天路北骁没来顾小花就要一个人在家里待到第二天早上。
  顾景言照顾小孩果然不靠谱。
  路北骁静静望着床上的顾小花,疲劳感渐渐涌了上来,挨着顾小花的床边迷迷糊糊得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时,他忽然听见了很微小的轿车鸣笛声从楼下传来。路北骁掀开窗帘,果不其然看到了带着黑鹰标志的轿车停在楼下。他把顾小花的被子盖好,又把床的围栏升高,才放心走到客厅等着顾景言的到来。
  他和顾景言七天没见,即使路北骁每天都来这,他们俩也隔着两层厚厚的门只能见到顾小花。
  路北骁此刻莫名有种不安的预感,他的感觉向来很准得离谱,在盘古山是这样,在食堂那次也是这样。虽然此时的不安感完全比不上前两次,但是这种感觉持续不断,让路北骁不由自主得皱着眉在房间里踱步。他回头看了顾小花的房门一眼,随后决定开门下楼去找迟迟不来的顾景言。
  楼道里的白炽灯把路北骁的影子拉得很长,路北骁看着自己脚下的楼梯,莫名其妙得有些紧张,但他说不出紧张的理由,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继续下楼梯。
  然而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得撞见了顾景言,准备来说是脸色苍白狼狈不堪的顾景言。
  路北骁楞在了原地。
  顾景言撑着扶手皱着眉,抬眼看了一眼路北骁后垂着眼睛说:“你还没走?”
  路北骁视线扫过顾景言浑身脏污的军服和发白的嘴唇,沉默了两秒沉下声音问:“你怎么了?”
  顾景言不仅看起来虚弱狼狈极了,更是连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低落和沮丧,就像是发生了……什么难以解决并且后果很严重的大事一样
  顾景言不动声色得微微侧身,满脸不自在得说:“意外情况。”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台阶上背着光的路北骁,语气一如既往,说:“你上去等我。”
  已经是寂静的深夜,楼道里格外安静。
  路北骁看着半个身子都躲在阴影里的顾景言,疑惑得皱了皱眉,也不想多说什么,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却忽然在空气里闻到一丝刺鼻的血腥味,还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淡淡香气。
  路北骁踩下台阶向顾景言走去,越靠近那股气味就越浓,他走到顾景言面前直接把人拽到自己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蹲下来,粗暴得撕开顾景言大腿外侧本就破开一道的裤子。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冲了路北骁满脸,伤口和裤子都贴在了一起。像是被什么凶兽抓了似的,顾景言的大腿上有着两道狭长的伤痕,伤口裹着厚厚的纱布却再次破裂开不断渗出血珠。
  然而顾景言却像是惊弓之鸟,一边向后挪动拉开和路北骁的距离,一边抗拒得说:“我不用你管。”
  “谁想管你。”路北骁站起来看着矮了自己半个头的顾景言,他越看顾景言越生气,满脸严肃皱着眉,训小孩似的说,“我如果不下来找你,你是打算拖着这条腿自己走上来?然后流一地的血把这里变成凶案现场?”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来之前心里所有的焦虑和不甘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下满腔无处疏解的烦躁。
  顾景言躲开路北骁的视线,他变扭得偏过头,脸色在灯光下显出病态的白说:“我自己家里有医药箱,又不是什么大事。”
  路北骁嘲讽得轻笑了两声说:“你什么样我没看过,还在我面前装。”
  “你……”顾景言当要反驳,却猝不及防得被路北骁揽住腰拖住腿,像是被抱小孩似的坐在路北骁臂弯里。他惊恐得看着抱着自己的路北骁,本能得扶住了对方的肩膀,难以置信得说,“你脑子有病吧!”
  路北骁一边健步如飞得跨过台阶,一边稳稳得扶住怀里的顾景言:“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抱你走上去还不乐意了。”
  顾景言不安得攥紧了路北骁的衣领,骨节都发着白,他看着路北骁的侧脸,紧皱着眉,表情是不知所措的迷茫和疑惑:“你不怕我抽死你吗?”
  路北骁瞥了一眼顾景言,又把人往上掂了掂,无可奈何得说:“你先站得起来再说吧,天天脑子里除了打人就是打人。”
  他觉得自己就是上辈子欠顾景言的,明明知道这个人不讲理又暴躁无情,却还是不由自主得心疼了。
  算了,就当做好人积德行善了。
  楼道里再次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路北骁的脚步声。顾景言浑身僵硬得被路北骁抱着,安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路北骁刚以为顾景言终于老实了,却听见对方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般在自己耳边小声说:“不要脸。”
  路北骁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抬眼看着怀里顾景言,格外认真而平静得说:“我要是真不要脸,现在就应该把你扒光了锁在门外面,让你光着身子吹一晚上的冷风。别不识好歹。”
  顾景言嘴唇翕动,像是气急了想骂人,却最后偏过头选择了沉默。他看起来像极了被惹急了不搭理人,然而耳朵和脖颈却是绯红一片像染了胭脂似的。
  路北骁不由得想起他刚救下顾景言每天变着花样夸人的时候,顾景言也是这幅表情这幅模样,偏过头不说话却害臊得红了耳朵。
  他故意再次停住了脚步,盯着顾景言挑了挑眉说:“上校,您要是真想光着身子裸奔,我也不是不能帮您。”
  然而路北骁话音刚落就被顾景言拧住了耳朵,顾景言揪着他的耳朵向下扯,一边扯一边恶狠狠得说:“死皮不要脸,早晚下地狱。”
  “你可真是……”路北骁被拽得差点站不稳,他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大狗一样,被迫歪着脑袋抱着顾景言走到门口,非常无语得说,“快开门。”
  顾景言冷哼一声,用指纹开了门。
  路北骁踏进房间的一瞬间,他忽然抱紧了顾景言的腰,贴在顾景言的耳边,像是盯住猎物的狼一样压低了声音说:“我干你的时候就已经上过天堂了,再下地狱也没关系。”
  顾景言还没反应过来。路北骁就轻车熟路得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弯腰把顾景言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他半蹲在顾景言面前,抬眼看了看顾景言后说:“我最近照顾病人习惯了,不用谢我。”
  他起身要去拿医药箱,马上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着顾景言说:“不过你向来狼心狗肺,估计也不会谢我。”
  然而路北骁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顾景言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悄无声息得羞红了脸。
 
 
第19章 
  路北骁很快拿来了医药箱。
  他现在已经对顾景言的家了如指掌,比自己住了好几个月的宿舍还熟悉。主要是因为顾景言的家一开始实在是乱得离谱,或者说顾景言纵容着顾小花胡闹—墙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涂鸦,衣服被堆成了奇奇怪怪的塔,锅碗瓢盆全放在床底下。就这样顾景言竟然还养两只猫崽子。
  而对于这样的生活环境,帮路北骁传话的顾小花的回答是:“爸爸说不脏能走路就行了,他回家动都不想动,要收拾你自己收拾。”
  于是路北骁就像个家庭煮夫似的打扫卫生收拾东西,还每天下厨改善顾小花的伙食。
  路北骁忍不住抱怨:“你爸懒得像头猪似的。”
  隔天顾小花就咬着路北骁做的糕点,奶声奶气得说:“爸爸说,你倒是勤快得像头驴似的,他打算给你买个磨让你闲的没事就去拉。”
  不过路北骁没想到的是顾景言这么得理不饶人的家伙,竟然会自己主动解释为什么受伤。
  “军营最近在用药剂驯化猛兽,结果工作人员失误,狮子忽然发狂咬伤了好几个人。”
  “我已经在医疗室简单上过药了,只是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裂开了。”
  顾景言瞥了一眼路北骁说:“你把药箱放在那就行。”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鲜血淋漓的大腿,不由分说得拿着药箱蹲在顾景言的面前,他小心翼翼得揭开染着大片红晕的纱布,皱着眉说:“这么烂的包扎技术你一看就是你自己搞的。”
  他抬头看着顾景言,很认真得说:“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换药。”
  顾景言不动声色得向后挪了挪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而且我自己有手。”
  “你自己有手就搞成这个鬼样子,你难道在战场上受伤也要像今天这样忍着?”路北骁无语得叹了口气,“你觉得逞强很有意思吗?顾上校。”
  “我着急赶回来才搞成这样,而且我的伤口会散发信息素。”顾景言长睫垂落,嘴唇发白,俊美的脸上写满脆弱感,他偏过头说,“AO授受不亲,你出去。”
  路北骁短促得笑了一声,抬眼看着顾景言说:“授受不亲?”他扣住顾景言的腿弯,猛然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冷着脸说:“我上过你三次,你上过我两次,孩子都四岁了正在隔壁睡觉的那种授受不亲吗?”
  顾景言又惊又恼,他难以置信得看着近在咫尺的路北骁,很迷茫得不停眨着眼睛。
  意料之外,顾景言既没有冷声骂人也没有推开路北骁,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得坐在床上,看着路北骁动作,房间里莫名静了下来
  路北骁站了起来,他身体前倾弓着腰,动手去解顾景言的皮带。然而就在路北骁上手的一瞬间,一股香气忽然扑面而来,仿佛有千百朵娇艳欲滴的白月季在他眼前绽放,一开始是山间泉水般的清冽干净,随后就是沁人心脾的浓郁诱人。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顾景言非要自己上药了,简直是……
  路北骁不由自主得有些心猿意马,他居高临下得站在顾景言面前,像是座小山似的能把顾景言整个人都笼罩住。
  路北骁手里握着对方裤子上的黑色皮带,不经意得抬眼一瞥却正好撞进顾景言的眼睛里。那双眼睛当真是清澈潋滟柔美多情,像是雾蒙蒙的湖面倒映着他的脸庞,满是欲语还休的故事感。
  他们靠得有些近了,像是随时要抱在一起似的,实在有些暧昧。顾景言还目不转睛得盯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花似的,神情带着困惑却格外专注认真。
  路北骁握拳抵在嘴唇上不自在得咳嗽了两声,他觉得自己真丢人,刚刚还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得放狠话,现在就自己打脸乱了阵脚。
  “你信息素确实挺呛人的。”
  路北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手却在顾景言皮带前停了下来,他控制不住得想揭开腰带的下一步就是脱掉顾景言的裤子,裤子下面就是顾景言光裸的腿。
  一想到这个,他就莫名觉得比起照顾病人,自己更像是在拆礼物上的绑带,眼前勾勒出劲瘦腰身的黑皮带就是绑带,而受了伤跑不了任他摆弄的顾景言就是他的礼物……
  顾景言甚至正好坐在床上……
  Alpha血液里想要侵占的本能欲望像是忽然疯长的野草,势不可挡得占据路北骁的思想;又像是唱歌的海妖,不断在路北骁耳边呢喃重复,蛊惑他放弃理智去遵循欲望的本能。
  路北骁急忙直起了腰,捂着自己发热的脸转过身,背对着顾景言说:“你自己脱,又不是没有手。”
  “哦。”
  路北骁随后听见了衣料摩擦的声音,最后是皮带落地的金属声。他听见顾景言说:“打盆水,顺便拿毛巾来,我身上好脏。”
  “知道了。”
  对方说话的语气格外理所当然。路北骁心想家里的卫生是他负责,猫是他喂,小孩也是他管教,现在自己还得伺候顾景言上药,他简直是被当免费男仆使唤了。
  他无奈得叹了口气,却不得不照做。
  他上辈子到底欠了顾景言多少钱,这辈子才会这样,仔细想想干的这些活还都是他这个冤大头主动揽下来的。
  ……
  ……
  路北骁真的很无语,他无可奈何得看着顾景言说:“你是个蚂蚱吗?不要乱动了。”
  顾景言梗着脖子,浑身止不住得微微颤抖,他红着眼眶瞪着上药的路北骁说:“要不然你试试!”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这幅激动的模样不由自主得笑出了声:“我试有个鬼用,我腿上又没伤口。这药虽然疼,但是恢复效果立竿见影。”
  顾景言挪着腿侧过身去,背对着路北骁,浑身写满了不配合。他揪起床上的枕头就扔,没好气得说:“我不要立竿见影,我也不想上药了。”
  路北骁是真没想到顾景言竟然这么怕疼,他本来以为顾景言这种不把世俗人情放在眼里又强得可怕的存在应该天不怕地不怕,却没想到对方连上个药都要磨磨唧唧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人都比较脆弱,或者顾景言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他莫名感觉顾景言今天的情绪状态很不好,从楼梯里见到的第一面就是,非常低落沮丧,和平时那幅无法无天的拽样截然相反。
  当然脾气也更差了,一点不顺意就像是个炸毛的猫似的,现在连药也不愿意涂。
  按理说顾景言这样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已经是上校的人,不应该这样任性,路北骁莫名觉得顾景言有点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意思,但他又不能确定,只能任劳任怨得把顾景言洗下的带着脏污的血水倒掉。
  路北骁带着隔离信息素的口罩,看着满盆刺目的血色,想到顾景言的伤势无奈得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重新蹲在顾景言面前。他上手大力掐住顾景言的大腿根,压低了声音说:“忍着。”
  然而下一秒,路北骁就猝不及防得被顾景言踹倒在了地上,后背撞到了身后的凳子,手里拿着的药剂更是洒得他满衣服都是。
  “你又发什么疯??!”
  路北骁狼狈得爬了起来,忍无可忍得对顾景言吼道。他觉得顾景言简直脑子有病,像是在故意气他似的格外不配合,自己的一片好心全被当成了驴肝肺。
  路北骁只好脱下沾满药水的外套,生气得扔在一边。
  顾景言不说话,只是皱眉看向别处。
  路北骁越看他这幅模样越生气,他什么话也不说直接动手涂药,一边听着顾景言倒吸冷气一边放狠话威胁:“你要是再敢踢我,我就把你按在地上日,反正你也跑不了,我看你先休克死还是我先被你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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