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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问题学生(近代现代)——纵有长风起

时间:2024-09-26 09:02:24  作者:纵有长风起
  “咳咳。”言牧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你什么都没有听到。”
  “听到了。”
  “我说你没听到就是没听到——”言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是耍起赖了。
  傅思延有点想笑:“封建霸权主义已经死很久了。”
  “那我告诉你一个持久的办法。”言牧见耍赖这招已经不管用了,索性就改变了战术,把话题又带回了原点。
  傅思延:“?”
  只见言牧挣脱开了他的手,而后伸进了他的风衣内侧,环在了他精瘦的腰间,抬起头略有些得意地说:“喏,这个可持续发热。”
  傅思延会意,紧接着又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所以这就是你最近晚上睡觉一直摸我腰的真正原因?”
  言牧瞪大了眼,低声惊呼:“你胡说!我摸的明明是你的腹肌!”
  傅思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言牧:“……”怎么感觉被套路了。
  “好吧我哪里都摸。”言牧最终只能不情不愿地承认,“退一万步来说你不也天天把我当人形暖宝宝用吗?”
  “这话我不是很认可。”傅思延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嘴角上扬了一定的幅度,“你老是洗完澡还穿个薄薄的睡衣到处逛,逛的一身凉气然后跑来我这取暖。”
  “我那哪能叫到处逛呢,我那叫不想但是有必要做的事。”言牧理直气壮地说。
  其实无非就是蹦上床后发现手机还落在客厅、被窝还没睡热但是突然口渴想喝水、水喝多了想上厕所等诸如此类的小事,只是每一件都会让他不得不起床在屋子里逛一圈,有时候甚至还得在客厅跟猫玩几分钟再回来。
  南方没有固定供暖,仅靠空调和地暖还是有点扛不住。反正等他逛完回来,整个人就是凉飕飕的。
  傅思延总是怕他这样折腾把自己折腾到着凉,不止一次提议说换一套厚实点的睡衣,但他又觉得睡衣太厚睡的不舒服,很影响睡眠质量,也就一直没肯换。
  “OK,捂热了。”言牧手回暖之后就把手揣进了自己外套口袋里,“咱真的要在这吹着西北风散步吗?确定不会冻感冒吗?”
  “我不会。”傅思延神色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最后得出了结论:“但是保不齐你会。”
  言牧脸都要黑了:“什么意思?”
  “我是想说你平时疏于锻炼。”
  “……这我不否认。”
  于是怕自己男朋友被冷风给吹感冒的傅思延还是提前结束了这个一时兴起的“散步”之旅,和他一起回了办公室。
  回去之后没多久,傅思延就被逮去出题了——他是数学组教研组长,每次数学晚读要做的试卷都是他负责把关的。而据说这周要用的卷子有好几道题有问题,他看过之后就说干脆由他们自己出。
  但有几位数学老师比较有想法,就围了一圈在那激烈讨论,结果在难度这块争的面红耳赤,有人说要难一点,有人又认为只是晚读练习而已没必要搞学生心态,还有人认为应该让学生们习惯高难度的题目。
  这样的就导致了大家都各持己见,意见始终无法统一,傅思延就只能作为组长去出面调停。
  数学组的事情言牧没法去凑热闹,就只能窝在自己工位,打开手机百度,继续思考该怎么给傅思延庆生。
  看了一圈下来,发现都很离谱。
  其中甚至有一个是把自己装进一个超大号快递箱伪装成超大号快递的。
  “实在不行你就把你自己送给他呗。”许煜凡的话再次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他脑海里。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
  但是他不希望单就以这种方式让傅思延觉得是惊喜。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目光在桌面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那本日历上。
  那本日历是班里学生教师节送的礼物之一,今年到明年的都有,被他用来当了备忘录,现在上面画了圈有标注的日子只有两个。
  12月27日和12月31日。
  前者是傅思延生日,后者是跨年。
  他伸手把日历往后翻了一页,1月2日那边写着一行小字:罗老师婚礼。
  “我在等你准备好。”他又想起了傅思延前不久说过的话。
 
 
第111章 生日(三)
  其实他曾经扬言过自己不会英年早婚,因为他觉得真正认识、了解、适应一个人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尤其是要与他一起生活相伴余生的人。
  但是傅思延总是对他没什么保留,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硬是把这个过程缩短了很多很多。
  傅思延未来的计划里都是包括了他的,甚至早在一两个月之前就已经跟家里坦白了,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他准备好。
  言牧默默把日历翻回到12月份那一页。
  他想,他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之后的几天,傅思延就发现言牧时不时就消失一阵,但过不久又回若无其事地回来,其中一天干脆是跑去言岚那了。
  不过那天他没有住在言岚家,而是在晚上十二点半的时候打电话问能不能过去接他。
  傅思延接到电话的时候犹豫都不带犹豫的,拿了车钥匙披了个外套换了鞋就走。
  这么晚了,街道上本来就没什么人,再加上天一冷大家都不愿意在外面多待,所以傅思延一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路灯下等他的言牧。
  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听到有汽车行驶而过的背景音,他就猜想言牧那个时候应该就已经在这个地方等着了。
  他把车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边,摇下了车窗,温声问:“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
  言牧听到动静抬起头,立马收了手机打开车门,熟稔地钻进副驾驶系好了安全带:“这不是怕你睡了吗?我想着自己打车回来,结果半天没有人接单。”
  “没睡。但是我以为你会像上次一样住在你姐姐那。”
  “我左思右想还是想回家跟你睡。”言牧把冻僵了的手放到嘴边哈气,“况且我姐这几天估计也不太想见到我。”
  傅思延不解:“为什么?”
  “就……我跟她出了个柜。”言牧悻悻然地道,“其实跟我预想的差不多,一时半会儿有点不能接受,过几天就好了。”
  “她骂你了吗?”傅思延转过脸,有些担忧地皱着眉。
  “哈。没有啦。就是对我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她还是有点把我当小孩子,觉得我可能就是图个新鲜,让我再认真考虑一下。”言牧搓了搓手,“幸好你之前在她那的形象都很不错,不然她肯定得骂我。”
  傅思延这才松了口气,但没敢松到底:“形象很不错是指?”
  “各方面的。”言牧想了想说,“人品、才华、长相、教养、性格各方面的吧,主要是人品。她这人最看重人品。”
  “你应该叫上我一起的。”傅思延沉默了一阵后,出口道。
  “我怕把你叫上对她冲击性更大 ——好吧我主要是怕她急了连你一起骂,我见不得你被骂的狗血淋头。”言牧故作轻松地冲他一笑,“反正已经解决啦,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咔哒”一声轻响,傅思延解了安全带,毫无征兆地俯身过去,一手轻轻捏住了言牧的下巴,在对方有些懵的表情下吻住了那片柔软的嘴唇。
  这个吻不深,很温柔,更像是一种安抚。
  “没关系。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唇瓣相离后,傅思延与他额头相抵,低声说。
  “好啦好啦,下次叫上你,下次要面对的就是我爸妈了,我跟你说他们估计比我姐还难搞呢。”言牧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傅思延的脸颊,故意吓唬他,“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傅老师。”
  “好。”
  “行了你快把安全带系回去,想回家了,回去撸一下ππ以抚慰一下我惊涛骇浪的心灵。”
  傅思延无奈极了:“惊涛骇浪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我就喜欢乱用,你咋一个数学老师也这么注重这个?”言牧憋着笑说。
  傅思延把安全带重新系好,妥协了:“你用着开心就好。”
  言牧憋不住了,干脆是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气氛都好了不少,他也就暂时把言岚今晚说的一些不那么好听的话忘在了脑后。
  “唔,肚子有点饿了。”言牧歪着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突然嘟囔了一句。
  “要去买点东西吃吗?”傅思延说着已经点开了导航,准备看哪里还有店开着了。
  言牧本来想说想吃烧烤,但又想起上次一夜放纵最终换来的是急性肠胃炎,而傅思延明天就要生日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改口说:“不用了,你回家给我下碗面就行。”
  傅思延自然是很爽快地应了。
  在这之后又过了一天,就到了傅思延生日的那天。
  “5、4、3、2……1!傅思延生日快乐!”言牧还是第一次给人庆生倒计时数的这么来劲,“怎么样,傅老师,要不要发表一下生日感想?”
  他说着还把手握成拳,假装那是一个话筒,凑到傅思延下巴处,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傅思延其实没什么想说的,但又不忍辜负言牧的一片热情和期待,沉思了一会儿后还是颇为配合地说了句:“很惊喜。”
  言牧挑了挑眉:“就这?没啦?”
  傅思延便郑重其事地又来了一句:“我爱你。”
  言牧先是一愣,而后笑弯了眼睛:“哈哈哈哈你怎么跟个人机似的?”
  “但是我喜欢。”他说完很快又补了一句,“话说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
  傅思延想了想,回答说:“应该是在睡觉。”
  “好无趣。不过挺像你的作风。你之前都是怎么过生日的?”
  “就跟平常一样,上班,备课,吃饭。”
  “啊?没别的了?”
  傅思延摇了摇头:“没了。”
  “这么没有仪式感啊,我过生日都至少会吃顿好的奖励一下自己。”言牧嘀咕说,“那你家人呢?他们总会给你过的吧?”
  “他们工作很忙,我工作也忙,只有18岁成人礼的时候很正式地举办了一个宴会,但是最后实质还是成了商业宴会。”傅思延语气很淡地跟他说着往事,“小的时候是我自己不想过,他们就尊重我的意愿,没有特地怎么过。”
  言牧抿了抿唇。
  傅思延小的时候,应该还深受心理疾病的困扰,那个时候的他,眼中的世界大概不怎么美好。
  “所以,你是第一个陪我这么认真地过生日的人。”傅思延垂下眼帘,视线落在了言牧精致好看的脸上,“我真的很惊喜。”
  “那你还真容易满足。”言牧哭笑不得地说,“我都还没给你生日礼物。”
  “其实有你陪着我一起就足够了。”傅思延由衷道。
  “那生活多少还是得有点仪式感的,而且这还是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马虎不得。”言牧冲他眨了眨眼,“不过我不太能确定给的是不是你想要的就是了。”
  “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我应该都会喜欢的。”
  “那你可以期待一下。但是现在我们该睡觉了,不然我明天又起不来,那就只能再次遗憾地旷掉晨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陈主任差不多就要来找我们喝茶了。”
  言牧讪讪地躺下,拿被子蒙住头道:“那还是不了吧。”
  傅思延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把被子往下拽了一些,让言牧把脸露出来:“别闷着头睡。”
  “那你关灯。”
  “我关。”
  室内的灯光一熄灭,言牧就摸着黑蹭到了傅思延旁边,像平常一样把他当人形抱枕揽着:“晚安,傅老师。”
  “嗯。晚安。”
  这一觉他们一夜无梦,睡的很是安稳。
  虽然早上言牧还是一如既往的捍卫住了身为一个起床困难户的尊严,为了不起床甚至是在床上抱住了傅思延腿在那睡,但最后还是在傅思延采取了各种手段之后成功在迟到边缘到了办公室。
  然后一进门就见李茉在傅思延办公桌附近猫着腰那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李茉?你没事来这么早干什么?是觉不好睡?”言牧一脸奇怪地问道。
  李茉不是班主任,不用来参加晨读,平时这个点也根本不会出现在办公室。
  “噫!”李茉被言牧那一声吓的条件反射地一激灵,立马弹了起来,站直了身体,慌忙之中干笑着说:“你们来这么早啊哈哈哈哈——”
  傅思延:“不早了,再晚一分钟就迟到了。”
  “呃,是这样嘛,我那个,记错打卡时间了。”李茉十分僵硬地解释说。
  ……没习惯这么早起,还是起迟了。
  “有什么事吗?”傅思延一边用手机打了卡,一边迈开长腿走过去。
  李茉看他过来,火速溜回到了自己工位,一手还扒着隔板,紧张兮兮地解释:“其实是我前两天听言牧说今天是你生日来着,给你准备了一点礼物,但是不好意思当面给你,就想趁你没来偷偷放你办公桌上来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这么熟了。”言牧忍俊不禁地笑道。
  “因为怕他不收,怪尴尬的。”李茉吐了吐舌,“去年晓雯姐送他他就不收。”
  “哦?还有这事?”言牧偏过脸,意味不明地望向傅思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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