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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4-09-26 09:03:31  作者:给我风和花
  右侧的人则身体凌空,膝盖屈膝跳起,宛如一只跳起捕猎的苍狼,完美的避开了对手的攻击,然后右手一个挑刺,剑尖准确无误划过对手的胸膛。
  谁生谁死一目了然!
  充满原始捕猎又极具艺术性的一幕,让温让剑全身的细胞都在燃烧。
  莫臧虎目逼人,扫视比他矮半个身子的社员,浑厚的大嗓门说出的内容却不同于他外放的气质,十分严谨:
  “既然踏上了剑道,势必要与强者同台竞技,首先!就是要明白自己和强者的区别!”
  “不能只有一个笼统的大概,啊,对手好强啊,但是我总有一天也会像他一样,抱着毫无根据的盲目自信,只会杀死你们的未来!”
  莫臧大手一伸,结结实实拍在身后的屏幕,发出沉闷的声音,所有人身体一个哆嗦。
  莫臧严肃道:“这就是你们的同龄人,若要踏上剑道,将来势必要面临的......最强对手,新世代的‘击剑帝王’冰镇河!”
  “就在你们悠闲度日,荒废时间的时候,人家早就取得了世界级别的‘顶峰击剑大赛’第一个金杯,男子重剑组的个人冠军!还是从击剑发源地东道主珐国手里抢夺而来的金杯!”
  “现在知道你们和世界专业级选手之间的差距了嘛?”
  盘膝坐在地板上的社员表情各异,有严肃认真的,就有看起来在摸鱼的,还有的萌新一片热血。
  林笑虎挥了挥手,声音也懒洋洋道:
  “老莫啊,这个比赛视频我早就看了十几遍了,要我说也没那么夸张,冰镇河从小接受到‘击剑女王’的亲自指导,他从小学习击剑,自然起跑线比我们要多几年,但是给我两年时间,未必不能与之争锋。”
  懒洋洋的话语,可是某种的睥睨,却让大家知道,这句话的‘两年’是真的!
  莫臧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想拍死对方,又生生压下:“林笑虎!你身为社团的团长给我严肃一点,我之前提到盲目自信的人就是你!”
  人群里传来哄堂大笑。
  “从小接触击剑的选手多得去了,偏偏只有一个冰镇河,在真正的击剑选手面前,时间可不是衡量实力差距的唯一标准。”
  凌霄若有所思道:“事实上,冰镇河也确实是一个天才啊,毕竟所有运动,努力不过是标准下线,天赋才是决定一名选手能走多远的上限。”
  莫臧微微蹙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身材比其他队员矮小的严颂柏,嗓音有些唯唯诺诺,语气却不容置疑反驳道:
  “凌霄,所以你觉得没有天赋的人就不能做击剑选手吗?我认为努力也是天赋的一种!”
  戴眼镜的凌霄一愣,解释道:“小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每一位以职业为目标的击剑选手,大家都很努力,可是努力的质量和效率......也是有差距的,我们不能否认这一点。”
  眼看着社员又要吵起来,莫臧拍了拍手掌,传来清脆的掌声,又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好了!天赋还是努力,不是我们这次要探讨的重点,你们未来践行或者相信哪一个,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我想说的是,你们没有一个人说出我想要的答案!”
  莫臧脸色一沉,莫名的威压让空气都严谨起来。
  “自幼接受顶尖的指导,血泪堆砌的努力,超越常人的身体能力,光是这三项在击剑运动中已经是基本的再基本。”
  “再加上大开大合、进退有度的攻击策略,数年来锻炼化为本能且毫不迟疑的反应能力,最后......”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胜利的执着!”
  莫臧不知想到什么,饶是他这个肌肉壮汉也神色恐惧,叹为观止,摇头道:“不,已经不能说是执着了。”
  “毕竟,一旦战在击剑剑道上的选手,没有哪一个是不想胜利的,可我本人依旧认为这位“击剑帝王”所追求的胜利和一般击剑选手不一样。”
  “击剑是一项必须用手中之剑触碰到对方的运动,攻击和防御的机会不停在转换,与其说冰镇河每次的攻击是为了得分,不如说是......”
  所有社员的好奇心都被吊起来,紧紧盯着沉思不语的教练:
  “教练!是什么啊?你快说啊!”
  教练似乎再斟酌用词,拇指抵在下巴上,眉头皱起来。
  其实也就是几秒而已,
  但众人心急如焚,没有任何一名以职业为目标的击剑选手不在意这一点,就在所有人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
  门口传来一道冷冽的嗓音,似风雪激荡,一瞬间叫灼热的夏季降到冰点。
  温让剑一字一句道:“杀死对手!”
  “对!就是杀死对手的杀意!”
  莫臧一拍手掌,立刻重复道。
  所有人都顺着声源,朝门口看去,视线落在窗外的黑衣青年身上,皆表情大变,神色各异。
 
 
第156章 [古穿今击剑选手已死]
  “哎!谁啊,也是我们击剑部的?”
  吴优察觉到几位前辈的脸色不太对劲,脑袋飞快转动,一脸疑惑,可惜现在无人搭理他。
  “你是......”
  莫臧教练也是一愣,出于专业教练的眼光,他第一时间先将关注点放在温让剑的肩膀,腰背,身高,肌肉量,综合得出的数据就是......
  是个击剑的好苗子啊!
  莫臧教练只是在社员档案资料上,随意撇过温良仁的照片,即使面容相似,一时也难以将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他激动道:“这位同学!你对击剑的认识很独到啊,有没有兴趣入部参观参观?”
  温让剑摇了摇头,转身欲要离去之际。
  身后却传来一道埋藏怒火的冷嗤声:
  “一个落荒而逃的败家之犬,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是好大的款儿啊......”
  一向昏昏欲睡的林笑虎,眼皮子一跳,手掌撑着地面起身,睡虎被惊醒,露出他不容冒犯的威严,和被打扰的不悦。
  一字一句压着怒火,挤出三个字:“温、良、仁!”
  温良仁!?
  莫臧一愣:“他就是那个休学的社员!”
  吴优欢欣雀跃道:“那我们击剑社团不是就有五名选手,满足比赛的要求了!”
  “满足个屁满足!”
  林笑虎毫不留情打断萌新的幻想,抱着胳膊,冷冷睥睨门外的人,毫不留情道:“我们击剑部不需要没用的废物!”
  “趁此机会,我就直说了,温良仁,我不管你今天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或者一时兴起,或者还对击剑有什么想法,我都不在乎!”
  “一个休学将近一年,在此期间从未参加过训练的部员,我们社团不需要你!”
  “带着你的东西和退部申请,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大手一扬,一张轻飘飘的纸却准确无误扔出门外,刚好落在温让剑的脚边。
  吴优不明所以,看向老社员,伸出五指晃了晃,毕竟带着黑框眼镜的凌霄,看起来是他们中最冷静的一个。
  “五个人啊!不是说参赛选手必须满足四名正选,一名备选吗?”
  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是凌霄还是看起来平易近人的严颂柏,都对这个决定没有异议,无声支持着他们团长林笑虎的决定。
  “师哥......他,他们说你是废物。”
  独孤遐尔站在浑身温度冰冷锋锐的男人身侧,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似乎在担心温让剑,可细看金发底下的神情,却毫无惊慌之感,眸中闪过一抹诡异的激动和狡黠。
  “还,还让你滚。”
  这句话好像在挑拨和试探什么。
  温让剑浑身气场冰冷锋锐,任谁被指着鼻子骂都不会愉快,可当目光落在地上那张皱皱巴巴的退部申请,右下角的签名栏里大大的三个字:
  温良仁。
  他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温让剑捡起地上那张纸,折叠好后收在口袋里,深呼吸一口气,抬腿离去。
  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这几句话对他的心境还造不成什么波澜。
  独孤遐尔一愣,眸中闪过深思,却紧紧跟了上去。
  隐隐听到身后传来几句话:
  “团长,你怎么会随身携带退部申请书啊?”
  “哦......今天不是招新嘛,从一堆入部申请书里偶然发现的。”
  “但是这样真的好嘛?我们社团不是人数不足嘛?真的让那个温......学长退部啊?”
  “别去管那个废物了!”
  “一个连剑都握不住的废物,连作为板凳选手的资格都没有,他还不如你呢!”
  仿佛是个微不足道的片段,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小木屋里的击剑队员们,很快就说起了别的事情,无人再关注那个转身......
  却停下的身影。
  温让剑紧闭双目,浑身气势疏冷逼人。
  [废物!连剑都握不住!]
  [区区外门贱草弟子也想进入内门,还敢对宗主不敬!罚你在黑牢面壁思过太轻了,给我好好教训他!]
  黑暗的地牢里面,
  空气潮湿粘腻,又充满着血腥和各种污秽物的味道。
  桀骜不驯、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少年人,凭着一时的意气和戾气,于宗门比剑大会上打伤了那么多内门弟子,又当场问责宗主,大逆不道、引得众怒。
  不管是内门弟子的簇拥,还是外门心思卑劣的弟子,当然不会放过温让剑!
  他们一人一只手压制着少年,夺走他手中的木剑,一脚踩成两节,如同生生将人腰斩。
  ‘噼啪——’
  少年当然没有自己的本命配剑,他没有钱买,只能去山林里找寻一些树木,一刀一刀削成剑的形状,如此反复,整整五年。
  用废、用烂、用旧,不再锋利的木剑有很多,少年珍视每一柄木剑,心怀虔诚将他们埋在土里,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
  四面八方的拳打脚踢,叫少年人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耳边只有一句句谩骂,身上时不时的痛击,骨头传来噼啪沉闷的声音。
  饶是如此,少年缩着瘦弱的身躯,将双手护在腋下,仿佛用全身保护这双握剑的手,咬牙强撑,一字不发。
  但是这种沉默倔强的态度,只会引得周围的人越发不满,加重脚下的力道踹去。
  护住双手,必然有疏忽的地方,少年脖子一松,一枚血滴玉佩叮咚落在地面,在黑暗中发出妖冶的光。
  [快看!这小杂种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玉佩!]
  就在一名眼尖的弟子欲要捡起,只见少年如小兽般冲过来,牢牢攥紧玉佩,却引来更加狠辣的毒打,打到少年吐血,浑身骨头尽裂。
  [他娘的,你属狗的啊!宗主亲口说让你在此面壁思过,你还以为自己有出去的一天不成?]
  [蝼蚁贱命,就算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记得你!]
  [给我把玉佩拿来!]
  直到,
  空旷幽邃的黑牢里,一双阴鸷腥红的眼睛慢慢睁开,传来一道沙哑粗糙的笑声:
  “荷荷荷荷荷......”
  断断续续的笑声,带动着胸腔里的漏气,像是一个古老、艰难转动的破风箱,让那几名欺负少年的弟子停下了拳脚,一个个神情惊恐。
  诡异沙哑的嗓音继续道:
  “什么时候黑白剑宗的弟子不用剑,改用脚了?嘎嘎嘎嘎......”
  “这是我那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宗门师兄,传授给你们的新剑法吗?哈哈哈哈!”
  几名弟子的脖子如艰难转动的发条,缓缓转动,看向黑牢最幽深之处,那笑声越来越大,却令听者没有丝毫愉悦,如同见了鬼。
  接着,那笑声一停,像山洞里的野兽嘶吼:
  “一群找死的小畜生!”
  “都给老夫滚——”
  “你们吵到老夫睡觉了——”
  伴随着嘶吼,一股阴冷的飓风呼啸而来,让整个隧道的气流都激荡起来。
  那几名弟子面色青白,腿软发抖,哪里还管得了温让剑,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出山洞,早知道地牢深处关押些十恶不赦的恶徒,没想到这般恐怖似鬼!
  少年也是一愣,山洞内激荡的阴风,一个劲儿朝骨头缝里钻,他捏紧手中的玉佩,浑身发抖,可那股阴风仿佛盯上了他。
  少年心脏狂跳,呼吸缓慢,只觉踏出一步,那风刃就能将他搅碎成肉片。
  嘲哳难听的声音从深处传来:
  “君如昆山玉,骨有玉雕魂,小子,你这玉佩可不是凡品。”
  “做个交易如何,你且将这玉佩赠送与我,老夫替你......杀了那几个小畜生如何!”
  少年面色苍白,捏紧手中玉佩,顶着压力道:“家传玉佩,不做交易。”
  里面的人沉默一瞬,然后爆发出震耳的笑声,在山洞回响,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喜事,又像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算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连道三声后,那人意味深长道:
  “小子,若这真是你家的玉佩,那你家祖上可是来历非凡啊,别说那几个小畜生、外界的王朝天子,哪怕是这头上的黑白剑宗宗主,对你只有仰望的份儿,连舔鞋都不够资格!”
  少年自幼无怙无恃,虽暗中寻找过家人踪迹,却得知亲人早已化为枯骨,对此并不自得,反而有些不悦道:
  “你也说了是早几百年。”
  所以,与现在的他,有何关系?
  里面声音难听诡异的人,似乎是愣了一瞬,接着又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
  “你这个小子的脾性有意思,看在你今天让老夫笑了这么多次,我就免费替你杀了那几个小畜生,算是给新邻居的见面礼!”
  出人意料的是,少年字句铿锵道: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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