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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4-09-26 09:03:31  作者:给我风和花
  不是他温良仁这个废物家里蹲!
  自已以往灰暗毫无价值的人生,那个温让剑只不过用了短短两个月,就令他的人生天翻地覆。
  冰镇河因为自己不省心的弟弟的缘故,对涉外大学这几名选手也是认识的,他笑着解释了一番,众人心底又一次震惊。
  不过冰镇河眼下关注的还是温良仁,他朝身后的医生使了一个眼色,问道:“温良仁,我看过你们的比赛。”
  一句话,让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
  “不得不说,你是一个有才能有韧劲的选手。”
  “才能?”温良仁一愣,眼底充满不可置信,接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捂着脸肩膀抖动着,笑出了眼泪。
  众人看着笑声从低到高的人,尤其是这笑声越来越尖锐几度至刺耳,听着让人心底压抑。
  温良仁收了笑声,擦了擦眼角的笑泪,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是太感动了,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居然还出自[击剑帝王]。”
  “才能......可惜那个人没听到,不然一定很有意思。”这句低声的话,没有人听见,但是温良仁眼底却是慢慢的讥讽和不屑。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最后医院的医生要为病人检查身体基础恢复情况,只好将所有人请出去。
  离开的两拨人皆神色各异。
  “我去,这也太大发了,我到今天才知道冰镇河选手居然是独孤遐尔的哥哥!”
  “还有那个温良仁,总觉得怪怪的,”严颂柏一向敏锐,他说道:“你们不觉得吗?变来变去的,就像隔一段时间换了一个人一样。”
  “好了,不要想些奇怪的东西了,你这几天又熬夜看恐怖片了吧?小心精神不正常。”林笑虎哈哈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涉外击剑部这次一定能比出好成绩!”
  从病房里面出来的冰镇河看向专业研究精神科的医生,问道:“看出来什么了吗?”
  医生点头道:“有些危险啊......”
  “什么?”
  “哦,我倒觉得他不像是双重人格的样子。”
  医生很快得出了结论:
  “不过根据我得到的信息,温良仁应该是属于从小生活压抑,经历坎坷,又几次三番被牵扯到人命案件,精神受到创伤是肯定的。”
  “性格大变,情绪敏感,对人怀有警惕,难以建立亲密关系,心思深沉,这些都能在他身上体现。”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双重人格,起码就今天的观察来看,他没有记忆断层,或者人格切换的迹象。”
  “那惯用的击剑项目怎么说?”冰镇河坚持问道:“他原本是练习花剑,后来又改用重剑,现在又自己选择用佩剑项目参加比赛,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医生沉思半晌,却看向冰镇河,带有深意问道:“你自己就是击剑运动员,我想你抛却偏见,客观评价,从小练习击剑的话,真的没有可能短时间内,转而用别的击剑项目参加比赛吗?”
  医生又举例道:
  “如果是冰镇河选手的话,我听说你是以重剑参加比赛,如果现在给你很短的时间转用花剑、佩剑,真的不能在专业比赛里取胜吗?”
  “如果必须让我用别的击剑项目的话,我应该......”冰镇河面色复杂,却肯定道:“也可以取胜!”
  他发现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专业选手都有自己惯用且持续坚持的一项击剑,如果不是情况被迫,他们是绝不对放弃自己的优势区。
  可是他自己不会这样做,不代表别的选手不会做。
  医生点头道:“没错,冰选手你自己就是这一领域的天才,应该也明白在真正有才能的人面前,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
  “其实你只要转变想法,温良仁也许在大学之前表现平平,可是我们得到的资料里说明他和你一样,都是从小练习击剑,也许他没有[击剑皇后]那样专业选手的指导,可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也一定下了苦功夫和努力。”
  “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吗?”
  “不管是篮球、排球、高尔夫、羽毛球等各类专业运动里,历时数年寂寂无名的选手一炮而红,在心理学上我们通常将其称为[开悟]。”
  “这不是超能力和奇幻故事,只是说明人体拥有无限可能,经过数年的经验积累,需要现实的一个契机和开关,将学到的经验和能力联通现实。”
  “在外人看来就像开挂了一般,其实不然,这是数十年的累计和开花结果。”
  冰镇河叹了一口气。
  这些他怎么会不清楚,可是关心则乱,一时被独孤遐尔之前说的可能性给拉着走了,陷入了思维定式。
  冰大哥走到独孤遐尔的病房里,朝着床上的人说道:“医生的判断出来了,温良仁不是双重人格。”
  床上蜷缩身体的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结果已定,你不要太执着了,医生说你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不对,夜里不睡,白天总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他说你可能因为山下的命案受了刺激,需要心理干预。”
  床上的人背着身子,将被子拉过头顶,连回应没有。
  冰大哥拿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沉声道:“当年你还小,那场车祸是天灾,不是人祸,不是你的错,我想他们谁都没有怪过你,我......也是。”
  独孤遐尔冷嗤一声,对此嗤之以鼻。
  冰镇河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忽然道:“没错,我怪过你。”
  “父母因为生活习惯,事业追求不和,属于和平分手,当年我在上高中其实能理解他们的决定,就像他们说的,就算离婚了,我们也是他们的孩子。”
  “虽然我跟着母亲,你跟着父亲,可是每个月我们都会举行家庭聚餐,这样的相处方式虽然世俗不能理解,但是也很好。”
  微微沙哑冷漠的声音接了这句话。
  独孤遐尔继续道:“可是因为我的哭闹和任性,逼得他们放下工作,在不是家庭聚会的那一天赶回来,结果却出了车祸,是我害死他们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停顿,就像在心中念过很多遍,像背稿子一般,早已了无情绪。
  病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冰镇河低声道:“当年你还小,还在上小学。”
  独孤遐尔冷笑道:“道理上是这样,可是情理上就过不去了。”
  冰镇河无言以对,他当年确实无法接受,毕竟父母都死了只有弟弟活下来,他也是个小大人,不知该怎么面对。
  只好将弟弟托付给专业的保育机构,定时给钱,隔一段确认弟弟的生活情况和健康状况,便全身心投入击剑中,所以两兄弟间如此不对付和陌生。
  他只道:“对不起,我当年应该更关注你一点。”
  当时的车里有冰妈和独孤爸,还有独孤遐尔,在两车相撞的时候,那对离婚的夫妻却都死死将独孤遐尔抱在一起,最后的结果就是孩子活下来了,大人当场气绝。
  “可是毋庸置疑的是,父母在最后一刻都在舍命保护你,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你现在该更加珍惜自己的生活才是,不要......”
  独孤遐尔打断道:“道德绑架?”
  “我的命是他们救得,我就得一辈子带着感激和庆幸,为他们而活?”他的声音带刺充满着尖锐:“可是他们当初生下我的时候,也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啊?说白了不还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欲望!”
  “独孤遐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冰镇河一愣,眉头紧锁,少见动怒。
  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弟弟性格乖戾,想法怪异,原本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可是今天他又发现,自己面前的弟弟很陌生。
  他们虽然是亲兄弟,却也是血缘相同的陌生人。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病床上的人忽然捂住耳朵,吼道:“滚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
  “别装作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就像你之前做的一样,每月只管给钱,从别人口中得知我还活得好好的不就行了!
  床上的人像受了刺激,如炸弹一般跳下床,开始破坏病房里面的一切东西,被子被丢到冰镇河的头上,推到衣架,打碎手机,衣柜也被踢倒,发出沉闷的声音。
  独孤遐尔双目通红,面容疯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发泄:
  “你们都是一个样子,全都有自己的事情,父亲是这样,母亲也是这样,还有你!”
  他伸出一根手指,嘲讽道:“现在说的好听,好像一副不敢面对我,转而将全身心扑到击剑运动上,冰镇河,你装个屁啊!之前他们活着的时候,你不早就满脑子里只有击剑了吗?”
  冰镇河面色难看,看着满地的狼藉,想要去阻拦发疯的人,结果一个花瓶擦着他的耳朵砸到墙面,碎片和液体溅落在地上。
  也吓退了听到动静进来的医生。
  “独孤遐尔,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独孤遐尔忽然带着泣音吼道:“为什么我想要的总是离我而去!为什么我追求的总是将我抛下!”
  “我就想要一个......就想要一个......”
  青年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像是马上就要呼吸不上来,面色煞白,也不管地上的碎片,脊骨压弯无力坐在地上,鲜红的血丝如小溪在在地上流淌。
  “不会将我抛下的人。”
  最后这一句,干裂苍白的嘴唇翕动,无声道:
  “早知道我就不让你保护我了......”
  冰镇河突然一字一顿念出三个字:“温、让、剑。”
  地上满身戒备的青年蹭地起身,头发都微微炸起来,嗓音激动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你见过师哥?他在哪里!”
  青年光脚踩着地面,踏过一个个血红的脚印子,死死攥住自家大哥的衣袖,指尖泛白。
  “你说啊!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见我?”
  “对了,他那天受了很重的伤,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冰镇河目光深沉,眼底闪过不忍,一句话就打破了青年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说:“这是你之前昏迷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念的名字。”
  居然还给一个[不存在的人格]起了名字,难道独孤遐尔真的疯了?
  独孤遐尔激动的表情瞬间死寂,一言不发。
  冰镇河立刻给身后的医生使了一个眼色,拿着注射器的医生快准狠得将针孔插入青年的胳膊,冰凉刺痛的镇定剂注入体内。
  独孤遐尔的世界慢慢归于黑暗,“师哥......”
  这一次,
  黑暗里,不会再出现那个满身金光,如神兵天降的男人。
  “真有这么严重吗?”
  安顿好自家弟弟后,冰镇河听着医生的建议,眉头锁起。
  就连听到消息的董医生也赶来了,迟疑片刻道:“镇河,切勿讳疾忌医,你也看到遐尔今天的状态了,他的精神真的出了很大的问题。”
  “失眠、臆想、攻击性强、神经衰弱......必须要到专业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否则拖一天,他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岂料,冰镇河坚持道:“我的弟弟绝不能去精神病院!”
  董医生一惊,拉过男人,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你莫不是怕自己会......”
  专业击剑选手的亲弟弟却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若是让一些无良媒体得知,还不知要编撰成什么样子,搞不好连冰镇河也得接受精神鉴定,证明自己没有遗传的精神病,不然会影响参加比赛。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大学同学的精神病院私密性好,地理环境也偏僻,我可以给遐尔一个新的身份。”
  “不是你担心的。”冰镇河摇头道:“我以前就曾将小尔丢给别人,才造成了今天我和他的间隙,这一次,我不会再将他丢给病院。”
  “那你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吗?”董医生不赞同道:“知道该怎么对待患者吗?就像今天,架势还是轻的,我见过狂躁症患者动刀子的都有,你再拖下去,才是害了自己的弟弟!”
  “况且你哪里来的时间照顾小尔,你忘记你还有比赛了?”
  董医生举例的都是现实存在问题,叫冰镇河不得不思考,只道:“我再想想,再想想。”
  “你们回家商量吧,最好和思慧一起想想,怎样才是对遐尔最好的的方式。”
  住院部的七楼都是单人间,到了黑夜后,除了值班的护士外,格外安静。
  安静的白色通道里,拖曳着拖鞋摩擦地面的‘沙沙’声,这个声音不大,反而有些慢吞吞的。
  白色的人影一闪而过,通道的安全灯亮着绿茵茵的光,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像有一个人影飘过。
  温良仁闭目在床上看起来睡得很死,直到一片阴影投在他白色的被子上,寒光闪过。
  床上的人男人一个激灵,若是以往的自己绝对反映不过来,可是在长生界被那个老怪物毒打过后,他现在的感知格外敏锐。
  温良仁从床上翻身,滚落地面,避开那道寒光,然后反脚一踢,踹到房间里那团人影上。
  后者闷哼一声,捂着腹部后退几步,但是立刻又攻击过来,举起手里的剪刀疯狂乱舞,看起来毫无章法,其实却暗含章程。
  温良仁这才看清来人的真面目,略显游刃有余地避开挥舞的剪刀,咬牙气愤道:“独、孤、遐、尔,你这个疯子!”
  “放心,我还没疯到要现在杀了你,但是......”独孤遐尔面色苍白,浅棕色的眼底却如冰冷的兽类,盯着那张和师哥一模一样的脸,闪过厌恶和恶意:“你这张脸太碍眼了!我要划花它!”
  “操!”温良仁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他妈还不疯!温让剑知道你这幅真面目吗?”
  独孤遐尔捏紧剪刀,眼底一片杀意和狠绝,“等你死了,师哥自然什么都不用知道!我会准备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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