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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4-09-26 09:03:31  作者:给我风和花
  起料,关长安眼底的微光尽退,又恢复到了冷漠,对什么事情都毫无波动的样子。
  他摇头道:“‘死而复生’无数回,这听起来,还不如当初直接死了一了百了呢。以凡人之身,却承受鬼神之能,恐怕并非福气,毕竟一个直面自己无数次死亡的人,到了最后,还能算是......人吗?”
  ‘哄——’的一声。
  秦随风觉得脑子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炸开,里面全是废墟和尘埃。
  [一个直面自己无数次死亡的人,到了最后,还能算是......人。]
  秦随风知道,对方这句话,并没有在骂谁,更没有映射和鄙夷的意思,只是很客观的陈述了一件事情。
  一件秦随风隐隐约约,模模糊糊注意到的事情。
  早在‘死而复生’的刚开始,其实他并不太想去报仇。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觉得杀了一个‘一无所知’的萤火并不能平息他的心结,所以他开始找寻萤火杀的真相。
  本来,在他的记忆力,或许曾经只恨过萤火一个人。
  可是现在,在找寻身世的一路上。
  记忆中温柔慈爱的魏月明却是个能为了东宫毒杀他的‘母亲’。
  记忆中爱哭任性的东宫确实个为了一己私欲对他下药的‘竹马’。
  记忆中威严但负责的秦王,却并非他的‘父亲’,他往后也不可能毫无间隙的将对方视做亲生父亲。
  因为秦王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还娶了怀有南靖太子血脉的生母。
  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他心中真的毫无芥蒂吗?
  原本背叛他的只一个萤火,可是他现在似乎失去的更多了。
  母亲,东宫,秦王......
  还有谁?还有谁将来会背叛他?
  还有谁将来会想杀他?
  他现在怀疑一切。
  到了夜晚,车队停在官府的驿站。
  秦随风默默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客房,沉默的坐在床榻上不发一语,他看着扑腾着爪子,拼命吃方才下人送来的饭菜的‘天勾’,叹了一声。
  “天勾,”秦随风叫了一声,那只狗压根没搭理他。
  他则自言自语道:“你之前说过,我的‘重生’是有意义的,可是这个意义应该是对于你而言吧,毕竟你需要我这个‘主角’,似乎是为了写成茶馆里的故事,给观众观看......”
  “可当我找到,我父母死因以后呢,我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本天勾大人肿么,洗道......你呜,自己想啊!】天勾头都不抬,用锋利的尖牙撕扯下一块儿烤鸭上的肉。
  秦随风的身形现在黑暗里,沉郁沉重。
  这时,一个人将门暴力的踹开。
  他一惊,毕竟这周围估计没人敢踹秦王府世子的门。
  ‘碰——’
  只见一身大红袍的褚怜人,宛如红艳的煞鬼,此刻踏步进来,手里不合时宜的拿着一根金灿灿的鸡腿,在天勾面前晃了晃,这只狗果然跟着上蹿下跳起来。
  “汪汪汪!汪汪!”
  【啊呜!喂!你给老子放下来!本天勾大人赏光要吃你手上的鸡腿,这是多大的荣幸,你知道吗?】
  褚怜人手一扬,手里的鸡腿就朝门外丢了出去。
  天勾立刻赤红着眼睛,小跑着追了出去。
  然后褚怜人手一挥,大开的门,立刻关的严严实实的。
  秦随风一愣,刚站起来正欲说什么,就见那抹红色的身影,瞬间如毒蛇窜了到自己的身上,直接将自己扑倒了后面的床榻。
  他一愣,脸色沉了沉,“褚怜人,你做什么?”
  褚怜人两只手撑在秦随风的身侧,灰色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尖细的嗓音很不悦耳:
  “世子殿下,我观你今日与那相府的病秧子,相谈甚欢啊,这么快就能称兄道弟上了?着实令我目瞪口呆。”
  “你有话就说话,从我身上快下去!”秦随风抬脚就要踹身上这人,褚怜人太过放肆。
  褚怜人却敏锐的避开了这一脚。
  方才还半个身子隔空,此刻却整个人因为直接贴在了秦随风的身上,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彼此交融。
  本就天气炎热,两人额头都出了些汗。
  可秦随风却被褚怜人这一下,顿觉得有一块儿石头压在自己身上,呼吸不畅。
  别看褚怜人瘦没几两肉,可到底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褚怜人!你今日是吃错了药不成!”
  秦随风一个翻滚,两个人的体位,直接对调,他用手握住对方的手臂,举在头顶,对方毫无褶皱的红袍,此刻凌乱揉捏的不成样子。
  褚怜人冷哼一声,却也没在挣扎,原本冰冷的灰眸,因为方才的动作,眼角上的皮红了些,倒是与这红衣映衬,他道:
  “我可没吃错药,吃错药的难道不是世子殿下吗?”
  说着,秦随风就感觉有东西盘上自己的腰侧,像是盘踞不断的蛇类。
  他又不是蠢货,这种带有暗示性的动作,他哪里还不明白。
  秦随风一把松开对方的手,几乎有些慌乱地从床榻上下来,冷冷道:“我今天可没中药!不劳司空大人费心,你可以出去了!”
  秦随风刚退开半个身子,却见对方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腰间被人一勾,又朝前面倒下去。
  这个姿势有点像平面摔,秦随风瞬间睁大瞳孔,正好对上那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还带着一丝得逞的灰色眸子。
  随即他直接扑到对方的身上,就像瞄准了似的,嘴唇与对方的薄唇狠狠触碰在一起,都变了形。
  可他却面色一痛,因为他的唇肉,直接磕到了褚怜人的牙齿上。
  “嘶......”
  褚怜人得意洋洋,还品味了一番,“哟,世子殿下这么性急呢,别着急啊,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可以好好交流交流。”
  秦随风咬牙切齿,“褚!怜!人!”
  秦随风方才终究有顾忌,此刻却连面上温润沉稳的表情都挂不住,直接内力全开,想要将褚怜人轰飞出去。
  顿时床铺上的被单和被褥子室内飞扬,两个人的衣衫和发丝也交织在一起。
  褚怜人也不是能随意被轰开的存在,两股气息在屋内对抗,交融,交织。
  屋内一切桌椅和摆件都轻微的晃动起来。
  秦随风见内力轰不开褚连人,便直接上手,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起来。
  可这两个人一个存着脱身又不能下杀手的心思,另一个本来就心怀不轨。
  这架打的也颇为奇妙和旖旎。
  从床铺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门口,然后到床边,最后不知怎么,又咕噜噜的滚回到了床铺。
  秦随风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对方不规矩的手,有些气息不稳道:“褚怜人!你是不是仗着给我解过药,太过放肆了!”
  褚怜人却嘴角一勾,眼睛直直盯着秦随风的耳尖,“世子殿下还记得呢,我以为殿下近日来的言行举止,似乎在说自己已然忘了那一晚呢。”
  “我没忘!”秦随风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
  秦随风盯着褚怜人,忽然没有再说话,下意识思考起了对方异常的举止,心底有个念头微微浮现,随即他又马上否认起来。
  抛却那些机关算计,也许褚怜人或许,只是......喜......
  褚怜人见机,立刻咬上秦随风的耳垂,嘟囔道:“世子现在知道吗,你每次内心羞恼,或者害羞的时候,耳尖都通红欲滴。”
  秦随风一愣,瞬间感觉一抹冰凉和湿漉吮吸在耳垂,然后耳边就是无边的瘙痒和滚烫。
  他瞬间将人扯下去,却觉得耳垂越发不适,用指尖摩挲了好几下,却越来越痒。
  “哈哈哈哈......”褚怜人看秦随风这般举动,笑的在床上直打滚,还是毫不留情嘲笑那种。
  随即,褚怜人笑意一停。
  他见到秦随风都快把他自己的耳朵抓出血了,耳垂上的皮本就薄,原本如冷玉般的肌肤,却有几道血丝般的印子。
  褚怜人收拢了笑意,拉住秦随风的手,声音忽然放轻,“世子殿下别再抓了,都出血了,我帮殿下?”
  秦随风耳尖确实难受,且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毕竟谁会没事抓自己的耳朵。
  他正想看褚怜人如何帮他,却见对方缓缓靠近,两人间面颊相触,接着耳朵被什么柔软冰凉东西一卷,就像滚烫炙热的熟铁,瞬间被放入冷水中。
  秦随风瞳孔一缩,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上来含住,“你......”
  虽然他心底不适,可到底耳垂上的痛痒缓解了几分。
  这个举动太不体统了。也太亲密了。
  秦随风听着耳边传来细细的呼吸声,喷洒在耳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几分,忽然道:“褚怜人,你当初,是故意上我床的对吗?”
  说的是问句,可其中之意,确实肯定。
  褚怜人薄唇微张,秦随风甚至能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
  他看向那双冰冷森然的灰眸,墨眸沉静,直逼人心,“那这次呢?”
  “这次......”
  褚怜人本来毫无血色的薄唇,上面染了一丝晶莹,唇角一勾,“殿下明明不是什么不为情动,铁石心肠的人,你心底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褚怜人真的对他......
  有妄念私心?
  秦随风心中不可置信。
  可如果有了这一个大前提,那对方的所作所为都可以理解了。
  可自己的经历,让他再也无法全身全心的信任一个人,他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
  却有一双手比他还快,捧住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道:
  “秦随风!别逃!”
  “就算你心里想逃,可你的身体也别想走!”
  秦随风抬眸,本来如雾霭般带有浓浓防御的墨眸,似乎都被对方劈开了一口子,眸光如玻璃碎片微微闪动。
  随即,他轻叹一口气:“你怎么现在......”才说。
  早在第一世的时候,如果他早些看出来,或者褚怜人早些表露出来,也许后面的一切都有所不同。
  秦随风的话没说完,对方就立刻覆了上来,微微颤抖的唇瓣不容置疑吻上来,似乎害怕对方会逃跑似的。
  “褚怜人,你不会后悔吗?”秦随风微微喘息,侧头避开了几分。
  “这个问题,该是我问殿下的。”褚怜人双手勾住秦随风的脖子,修长苍白的胳膊在红袍的映衬下,格外阴柔,苍白,却也不容置疑,死死禁锢着。
  秦随风忽然没有再躲避。
  他承认,这个吻其实抚慰了他,也治愈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是他心口被人撕了一个小口。
  他太孤单了,也太孤独了。
  但是,他心底的道德和责任,又在理智的审视这段关系,如果他不能同等的回复对方,与对方抱有同等重量的感情,那他则不该继续下去。
  因为他太明白那种被挚爱之人背叛的撕心裂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种简单的道理,他从三岁便熟读,又怎么可能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去伤害褚怜人。
  褚怜人似乎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骨节苍白嶙峋的手覆上秦随风的脸颊,灰眸依旧带着戏谑道:“殿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把我褚怜人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那些被抛弃就哭啼啼的弱女子,更不需要你的什么承诺。”
  随即他轻笑一声,带着戏谑和轻佻道:“难不成殿下还真的想娶本司空不成?”
 
 
第19章 [世子殿下已死]
  秦随风沉默看着他。
  褚怜人脸上的笑忽然有些挂不住,他将秦随风扑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笑着在他耳边故作冷声道:“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对殿下,没兴趣了呢?”
  秦随风下意识接住对方,对这句话不置可否。
  褚怜人仍旧在不停地挑逗秦随风。
  得益于之前那次中药,即使很不愿意,可是秦随风不得不承认,他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有了一个深入且透彻的了解,甚至比自己对自己还要了解。
  秦随风被褚怜人弄出了一丝火气,身上整齐熨帖的衣襟也被某人弄的凌乱,露出蓬勃有力的身体。
  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微微沙哑的声音道:“褚怜人,我可以......相信你吗?”
  褚怜人一头墨发早就散开在床铺上,扑在褶皱的床榻上,像黑色的瀑布,映衬着他一身有些苍白的皮肉,大红的衣袍,更像是一只艳丽的魅魔。
  秦随风一瞬间失神。
  其实他不喜欢十分亮丽的颜色,觉得太招摇,尤其是红色。
  可是,早在第一世的时候,萤火偏爱这种颜色。
  [殿下,殿下,你看我这身衣衫好看吗?我最喜欢红色了!这样殿下一眼就可以在人群中刚看见我!]
  [杀了他!他看到我们的脸了!]
  [谁叫你挡了南靖某些大人物的路......]
  [诺,这些纸钱给你,正好今儿个是中元节,你也趁早去投个好胎,这人间啊,太苦太累,不适合你们这些不知疾苦的贵人。]
  一瞬间,秦随风脑子里,又飞快的闪过一幕幕走马灯画面。
  听说人死的时候,倒是会闪现这些。
  可秦随风死了好几次,这些技能似乎刻在他脑子里,只要心神一松懈,就会来袭击他。
  褚怜人不解,疑惑道:“殿下?”
  [殿下,殿下?你看我穿这红色好不好看?]
  [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秦随风脑子里,如同被榔头砸了一捶,他瞬间蜷缩着身子,脑袋抵在褚怜人的肩膀,一时间脸色苍白。
  “殿下?”褚怜人一愣,只觉得秦随风的样子,有些像那次在宫角门时,毫无缘由的头疼痛苦。
  “殿下?你是不是头疼?”
  又一句‘殿下’,秦随风只觉得浑身都被抛到高空,翻天旋转,铺面的冷风袭来,还有一双双血淋淋的手在撕扯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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