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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4-09-26 09:03:31  作者:给我风和花
  尤利西斯后背出了密密的汗,身子也隐隐燥热,雌虫对雄虫的追逐和渴求,似乎是铭刻在他们的骨血里,他强撑一个轻松的笑:
  “亲爱的,我是不想走的,可是再继续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李雪莱修长的指尖勾着雌虫的衣领,语调清扬和笃定:“没关系,我能控制。”
  随即,那双湛蓝色深邃的眸子一眯,就像在看自己的爱人和情.人一般,任何一只雌虫被他这么看着,都会晃神和心悸。
  尤利西斯‘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根本反抗不了对方。
  李雪莱笑眯眯,随即眼底一凝,释放身体里的信息素,冰雪凌厉的气息,瞬间充满整个房间,铺天盖地朝着雌虫侵蚀,压迫。
  尤利西斯只觉得一瞬间置身冰天雪地,又像是冰冷的寒潭,一时呼吸不得,但是那隐隐躁动滚烫的精神力却宛如被冰水浇灭的火,很冰冷,很舒适。
  可却让虫想要地更多。
  尤利西斯身子一软,被信息素侵蚀的理智隐隐奔溃,彻底倒在李雪莱的怀里,跪坐在对方的腿上,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他咬牙道:“该死的!谁叫你现在释放信息素的!会......会出大事的!”
  雄虫的信息素一般都是在与雌虫交.尾的时候,才会释放。
  因为如果单用精神力疏导,一个不慎,就会引起雌虫暴/乱的精神,甚至会让雌虫反抗和暴躁,误伤雄虫。
  而信息素则是在这个时候安抚他们的存在,也是让他们发.情,丧失战斗力的安慰剂,这个时候铺天盖地的精神痛苦,就会转变为欲望的渴求。
  原本上一世纪的雄虫是没有信息素的,或者说就算是有,也很少。
  可大约是物竞天择,就在雌虫大肆捕猎和占有雄虫那段历史中,觉醒了信息素的雄虫,隐隐在雌虫的捕猎下幸存下来。
  李雪莱天真的问着,可是眼底带着淡淡的观察和旁观,并不那么天真,慢悠悠问道:“会出什么大事?”
  尤利西斯不知道是不是暗骂了一句脏话,想要从李雪莱身上起来,却又被一双不容置疑的手,扣住他的后背。
  李雪莱的指尖,肆无忌惮从对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摸上结实精壮的身躯和肌肉,惹得怀里的雄虫一个激灵,哆嗦道:“别,别乱摸......”
  李雪莱继续往上摸,终于在后背脊骨中间,也是蝴蝶中两侧,摸到了两个深深凹陷的疤痕,他了然道:“原来挖走了虫翼后的伤口是这样的......”
  而在信息素和李雪莱肆无忌惮的动作下,怀里的雌虫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尤利西斯的森绿色的眼眸早就化为了冰冷冷的束瞳,暗藏着惊人的戾气和渴求。
  尤利西斯也不是什么任人捉弄的虫,他动作毫无章法地解开李雪莱平整一丝不乱的领口,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脖颈间,咬出一个个牙印,却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一个破了皮。
  因为最后的理智告诉雌虫,若是雄虫流血的话,会更一发不可收拾。
  “呜......”尤利西斯毫无章法的舔舐着修长的脖颈,吻向锁骨,脖颈的右侧,这里是释放信息素的腺体。
  “给我,给我信息素......”
 
 
第65章 [雄虫诗人已死]
  “给我,给我信息素......”
  一声低低的轻笑在头顶响起。
  尤利西斯用有些腥红的眼眸看去,撞进一双深邃湛蓝的眸子。
  李雪莱将手从衣服里面抽出,明明是一双深情的眼睛,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眼底依旧像是蒙着一层冰冷的寒雾,他慢悠悠道:“尤利西斯,你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尤利西斯因为疑惑,冷硬侵略感十足的面孔有些呆,就像一只狩猎到一半突然被打了一个棒槌的孤狼。
  “嗯?”
  李雪莱勾着对方的下巴,看向对方眼底最深处,笑道:“我在想,像你这种不甘居下,野心勃勃的虫,也会被雄虫的信息素影响吗?”
  “如果会的话......你会不会哭啊?”
  李雪莱指尖勾了勾对方的下巴,眼底满是戏谑和调笑,简直和尤利西斯十足十的像。
  原谅他吧,一个拥有雄虫壳子的李雪莱,身体里却是一个诗人灵魂的李鹤年。
  李鹤年用他的一生,写尽了人间的沉浮不定,丑陋百态,也看透了人性最卑劣之处,人人都惧怕恶鬼缠身,可李鹤年笔下的恶鬼却通晓人心之毒。
  他称赞以血肉之躯成就高洁品行的圣人,他仰望庸俗生活里伟大不屈的灵魂......
  可你不能指望,一个写透人心黑暗,人性幽邃的诗人,拥有一个天真无暇的灵魂。
  他的心底,总是潜伏着卑劣的阴私,恶劣的想法,他用温良无害的外表掩饰内心的泥潭阴暗,用多情深邃的眼瞳掩盖住心底的冰冷无情。
  他是一个诗人,是一个创作者,是人生这场舞台里最敏锐的观察家,只有从中抽离出来,才能以旁观客观的眼光,写尽人生百态。
  不仅是他人的人生,更是自己的人生。
  李鹤年旁观李雪莱,这场荒诞可笑的一生。
  李雪莱摇头笑了笑,而面前的雌虫在这个笑容的勾引下,已经微微失态,滚烫炙热的唇密密麻麻落在李鹤年的下巴还有唇角。
  尤利西斯看不懂李雪莱的眼神,但是他心底微微恐慌,因为这样的李雪莱距离他格外遥远,似乎只有身体的触碰才能消解这份不安。
  尤利西斯双手勾着李鹤年的脖子,森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对方,发狠的噙住那双浅色的唇瓣,勾动里面柔软香甜的唇舌,呼吸急促又占有欲异常,模糊不清道:
  “李雪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雄虫......”
  李雪莱微微仰头,湛蓝色的眼眸因为呼吸不畅,眯了眯眼,他忽然勾住雌虫的双腿,稳稳的起身,似乎是朝着房间里的床边走去。
  尤利西斯闷哼一声,双腿缠住对方的腰,以为李雪莱要在这里标记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原本在后劲处的繁复虫纹也变成金色,隐隐朝脖子上攀爬而出。
  这是雌虫发.情的征兆。
  尤利西斯这只虫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虫,也不是非要等到大婚后才和自己的雄主发生关系,反正他心底已经认定了李雪莱,早吃晚吃都是吃。
  尤利西斯一边吻着对方的下巴,勾着李雪莱的身体充满占有欲,就像环伺自己独有的宝藏,不容他人侵占,一边含糊不清道:“去,去床上......”
  李雪莱继续走着,尤利西斯忽然听到背后似乎有开门的声音,他眼底瞬间恢复野兽般的冰冷,朝身后看去,以为有别的虫进来,这才发现是李雪莱自己走到了门口。
  李雪莱勾着尤利西斯的双腿,随即胳膊用力,毫不留情的将身上的雌虫扔到了门口,然后一把将门关上,还面带笑容温和道:
  “尤利西斯,我们大婚仪式那天再见哦,拜拜~”
  李雪莱面带微笑挥了挥手。
  ‘碰’的一声。
  门彻底将里面那道修长矜贵的身影隔绝。
  尤利西斯彻底清醒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屁股上的钝痛,他看着面前毫不留情合上的门,坐在地上,眼底森绿色瞳光明明灭灭,嘴角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这可是亲爱的你自己说的。”
  身旁传来脚步声。
  艾伦抱着厚厚的文件正准备送给尤利西斯,这几天对方都是在这里办公务的,他视线越过文件一惊:“哎?议会长!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你没事吧?”
  尤利西斯捂着屁股,慢慢起身,心底却诽腹里面狠心的雄虫,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冷冷道:“我没事!”
  艾伦瞥见尤利西斯脖颈后的虫纹,随机一愣道:“议会长你的精神躁动期又来了?比上个月提前了几天啊......”
  艾伦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门,里面正是雄保会专门为李雪莱安排的房间,他随即了然一笑,原来是自家的议会长被虫毫不留情的扔出来了。
  哈哈哈!
  虫神有眼啊!
  尤利西斯神经敏锐,整理自己的衣摆,冷冷看向助手,皮笑肉不笑道:“艾伦,你看起来很高兴啊?”
  艾伦立刻表演了一场笑容消失术,他站着军姿,抱着怀里堆积到下巴的黑色文件袋,义正言辞道:“议会长!我绝对没有高兴!不如说现在议会里所有的雌虫都是愁云惨淡的样子!”
  “毕竟虫帝突然抱病,就在刚才所有医虫都被派去了皇宫里,四大军团长也在皇宫中等着消息,大约是情况不太好!”
  “今天的议题就是在虫帝抱病的情况下,延迟的一些军务和政务,还有是否要将外星清缴异兽的黑岩军团召回等问题,议会长你一心泡在......”
  “咳咳!一心处理雄保会这边的问题,连着请假了好几天的会议,我就是来通知您今天的会议内容!”
  尤利西斯一愣,拇指抵着下巴,立刻沉思起来,“虫帝忽然抱病,这可不太妙啊......”
  艾伦也觉得今天的架势有些不妙,担忧道:“是啊,现在皇宫里四大军团长,还有议会里的虫吵成一团了,有虫说虫帝刚刚称帝一年,还没来得及有虫崽,要不要另选一只虫作为储备虫选,如果虫帝忽然病逝......”
  “虫帝病了,我的婚礼怎么办?”
  艾伦一愣:“啊?”
  尤利西斯面色凝重,又重复道:“虫帝病了,谁给我当婚礼的证婚虫?”
  艾伦:“......”
  尤利西斯立刻拍案决定道:“不行!我要去皇宫内里看看虫帝的情况!如果他的病不严重的话,就算是爬也得叫他给我爬起来,先给我把婚礼主持后,随他怎么病去!”
  尤利西斯狂奔出去。
  艾伦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虫屎虫屎虫屎!
  帝国每一任的虫帝,都是由先由下议会提名几个人选,然后再由中心议会和四大军团的军团长,一致投票通过,然后终身任职。
  表面上看起来很公平,其实是一场权利的游戏。
  譬如这这一任圣法尼虫帝,在成年之前只是花园里一只不谙世事的雄子,按理说该思柯蕊特花园根据其精神等级分配给其他家族做家主,可是却由议会提名为虫帝候选人,继任为虫帝。
  而通过这个决议,绝不是因为这一任的圣法尼虫帝有多么的优秀和才华,甚至于说这只雄子的心情和态度毫不重要,只要几个贵族世家和军团,还有所有帝都的相关利益者的大多数都同意就可。
  雄虫高坐荣耀无上的帝位,而真正手握权力运行的则是......
  贵族雌虫!
  “不好了!虫帝病逝了!”
  尤利西斯坐着飞行器,一路疾驰到虫帝的宫殿下面,就听见里面有虫面色煞白的跑出来,哭喊着,他面色一沉,快速上了台阶。
  原本等候在宫殿门口的几个军团长,还有一种议会的成员,一股奇妙且蠢蠢欲动的气氛在他们周身流淌,他们神色各异,也许各有想法,可是真正伤心和难过的却没有几个。
  唯一一个哭的还是刚才出来通报消息的亚雌侍从。
  立刻有虫说道:
  “既然死了,那就赶快为陛下收敛虫体,举行仪式,并且在星网上通报全星,这件事情就先交给宫廷大臣,你们部门一向处理这些事情,很有经验。”
  “哦!新任的虫帝选出来没?花园里面还未成婚并且合格的雄子......”
  下议院的院长,是一只精明干练的虫,他看向角落里努力将身影淡去的莱登会长,立刻问道:“莱登会长,花园里还有多少只即将成年的雄子?给我们上报一份名单。”
  莱登难得没有流汗紧张,挂着谄媚的笑道:“下院长放心,名单我早就准备好了,明年成年的还有两只雄虫,我这就将他们的资料上报一份。”
  事情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旧的虫帝刚死,马上就来新的。
  似乎没有时间给他们悲伤。
  尤利西斯听到这里,嗤笑一声,声音遥遥从后方传来,“各位大人们,如果我没记错的,虫帝今年才堪堪二十一虫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逝了?你们现在不先搞清楚病逝的原因,有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倒是迫不及待选下一任虫帝了。”
  “就不怕下一任年轻的虫帝刚一上任,又不到一年病逝了?”
  尤利西斯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挂着身上的外套,松垮的衬衫裹着挺拔精壮的身体,悠闲走来,忽然夸张道:“天哪!那我们岂不是年年都得选新帝,年年都死一只雄子?虫神啊!威兰德星球的雄虫可真是多的花眼,经得住这般消耗!”
  此话一出,有的虫立刻陷入深思。
  其实虫帝忽然暴毙,确实有些令虫疑心,可是他们心中都有自己的算盘,又不知道会得罪谁,就一致忽视了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尤利西斯光明正大提出,倒叫虫无法忽视了。
  第一军团长性格耿直暴烈,赤红色的眸子一凝,他看向还在哭哭啼啼的亚雌,立刻道:“这事儿确实有些奇怪,喂!虫帝身旁的宫廷大臣呢?叫他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议会长!”
  下议院院长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怀疑有虫谋害虫帝?你知道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指控吗?你可有什么证据,你随口一说知不知道今天在场的虫都脱不了干系,你这是在污蔑我们!”
  这句话将尤利西斯一下推到所有虫的对立面。
  有虫慌张道:
  “是啊,议会长,你可有什么怀疑的人?或者是什么证据?”
  “如果你空口白牙的指控,或者随意指控,那我们都是不能认同你的!”
  尤利西斯眼底一眯,森绿色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正想要说些什么,一只棕色圆头拐杖忽然挡在了他的胸前。
  身穿咖色外翻西服的老雌虫,脊背挺直,缓缓走到尤利西斯身前,他半瞌着浑浊的眸光,内敛深沉的气势却让一众喷口水的虫停下声音,纷纷看去。
  “老议会长?”
  “原来是波斯隆老会长啊,您可得管管尤利西斯!看看他方才说的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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