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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学,但一斤鸭梨(柯南同人)——祁一二

时间:2024-09-28 08:02:06  作者:祁一二
  那个男人出现了。”
  听到橱柜一词的时候,羽京花岛突然见到竹业佑光身子好像一晃,但很快冷静下来。
  羽京花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侵犯了妈妈。妈妈是坚强的女人,她立马去医院取证,却得知她怀孕了。
  那是她和爸爸的孩子。但也因此,妈妈郁郁寡欢。
  妹妹生下不久后,妈妈撒手人寰,爸爸也跟着殉情了,妈妈走之前,给我们一人买了一块玉,说是从一个原石上弄下来的。一家人和和美美。
  我原本以为我能坚强下去。兄妹三人相依为命。
  三年前,那个男人又出现了。妹妹贴身不离手的手镯消失不见,身下一片狼藉。
  她一睡不醒,变成了植物人。我恨,太恨了。我和哥哥调查了两年,终于找到了他的蛛丝马迹,这些年来,还有人继续被他迫害,但一直都没有落网。
  女孩们收到侵犯,因为怕毁坏声誉急忙毁灭掉了证据,这才让他一年又一年为非作歹。
  我知道这也许对她们来说太残忍了,所以,我和哥哥决心自己来处决他。
  一年前,我和哥哥来到这个岛上,确认好地点后,我们在网上散发宝藏的事情。
  在确认目标上钩后,哥哥选择了自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的不在场证明,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们最亲爱的妹妹活着。我们事先调查了灵媒,用重金邀请。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那边的绫里贵美子倒是同意了请求。
  时间兜兜转转,妹妹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其实我已经近乎绝望。
  计划好的时间越来越近,却收到酒井月侍的联系,他的妹妹自杀了,因为宇德河宫。
  那一刻,我又不想死了,我想把所有的罪推到酒井月侍身上。
  我请来了羽京律师,我有听过他的传说,做他的被告总是神奇般的无罪释放。
  加上,我需要一个当晚看到另一个我的证人。
  于是,灵媒当晚,我明知不可能召唤出我的妹妹,却还让灵媒师召唤,然后借着让她休息再来的时间,我出门离开。
  我事先写了纸条,灵媒成功后,哥哥自然而然的按照计划晃荡。
  当然,他没见到你。好在见到了一年前见到的人,这才没有露出马脚。
  而我就在那个时候,杀了宇德河宫。”
  林源空咳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叙述,“你们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至今,我也没觉得我做错过。我不过是,替天行道。”
  “那个男人一直在教堂里,我知道。原因无非是没有钱住酒店,像一个乞丐一样。
  他看到我,准确来说是化了妆的我,把我当成了无意间闯入教堂的女孩。
  于是,宇德河宫故技重施,用糖想迷晕我,我忍住了恶心,喂给了他。在他快昏迷之前,我问他,那个手镯去哪了,他说,他早扔了,人能记住他吃过的那么多片面包吗?
  我觉得恶心。那是我的妹妹,不是什么面包。
  新仇旧恨一起,我狠狠揍了他几拳,他也因为糖晕倒了。
  我立马去卫生间冲刷嘴,这才没一起晕倒。
  我把他从彩窗扔下,伴随着十二点的钟响。我觉得我获得了新生。
  接着,我来到了下面,他此刻狼狈不堪……似乎是身子着地,估计呼吸困难,还没死透吧。酒井月侍来的时候,我冷冰冰地看着尸体。
  不过是煽动了几句,酒井月侍拿着铲子拼命砸他的身子,肠子都翻了出来。
  我好心的让酒井月侍先行离开,然后塞了那个纸条诬陷他,最后在灯塔上,再一次扔下他。
  这一次是头着地。
  ……”
  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完整。
  但似乎又缺了些什么。
  想通了之后,羽京花岛选择了沉默。
  这件事情说复杂也不复杂,这个故事唯一略过的是一同前往的橘本雅美。
  橘本雅美和酒井月侍的关系差劲,想来是因为那张合照里另一个女孩就是酒井月侍的妹妹。而那个女孩,极大可能是跳楼自杀的那位,安在今江。
  松田阵平曾说过,那个女孩家里,只有一个出了国的哥哥,因为是重组家庭,不常见面。
  酒井月侍正是从英国回国的。
  而橘本雅美和酒井月侍关系不好,可能是从安在今江嘴里听过,以及看过照片。
  但是橘本雅美上岛的时间,是早于安在今江自杀的时间,所以,这里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她为安在今江所遭受的一切报仇,没想到在岛上的时候,对方就选择了跳楼自杀。
  另一种,就是她曾经也遭受了不幸,这一次,决定去反击。
  她可能隐瞒了一些她所看到的,比如,林源空身上带着血,又比如,故意让酒井月侍离开。
  可是,羽京花岛并不知道,说出真相是否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也许说出真相也会杀死一个人。用推理将人逼进绝境,这种事情,他不能做也做不到。
  羽京花岛继续沉默着。
  直到沉默的离开。
  留在原地的目暮警官奇怪的挠了挠脑袋,“诶,羽京小弟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败诉了吗?”
  “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失落,只怕是感同身受。”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烟,利索的点燃,呼出一口气,“这个案子……不知道是否算是真正走向尽头。”
  手机里,是安在今江的人际关系信息的报告。
  不过,现在也没有必要再拿出来了。
  安息。
 
 
第64章 
  “等等。”
  羽京花岛抬眼, 拦住他的原来是竹业佑光。
  竹业佑光虽然尽力表现出平静,但仍然能从他紧攥的双手看出他内心的波澜。
  相顾无言。
  “你……我从未知道,你的那位友人和我有着如出一辙的眼睛, 很抱歉,看着我也许会让你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竹业佑光语气体谅,满是抱歉, “我, 你……”
  羽京花岛怔愣半晌, “竹业先生, 你误会了。我没有把你当替身的意思。”羽京花岛轻笑,意识到对方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就认出你了。”
  “认出……我?”竹业佑光顿了一下, 有点不解。
  羽京花岛左右环顾, 确定没人之后, 这才开口,“诸伏……景光对吧。我应该没记错名字,虽然是三年前一瞥,只希望我没记错。”
  竹业佑光立马想起昨天萩原研二和他说的事情。
  原来当初, 帮他把卧底记录删除的孩子,然后辅助他提前发现了警方里有组织的卧底, 就是羽京花岛。
  一瞬间, 诸伏景光全部明白,为什么这个任务会被那个男人交给他, 原来兜兜转转他们还有这种缘分在身上。
  羽京花岛摆摆手,“下次有机会, 用真面目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说完这句话,羽京花岛便去找绫里真宵了,距离下午离开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吃一顿拉面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时光交织,离别的时候,羽京花岛想起身上的勾玉还没有还给绫里真宵。
  绫里真宵却俏皮一笑,“羽京哥,这个就当礼物送给你了,希望你能依靠勾玉的力量,解决每一个心灵枷锁。”
  手中的勾玉正在发烫,羽京花岛目光坚毅,郑重地点了点头。
  坐着警车回家似乎变成了家常便饭。
  每当羽京花岛想出去玩一圈的时候,最后都会坐着警车回家。
  连续玩了两个地方,这让羽京花岛有点心力憔悴,没多久就在家里睡的沉沉的。
  好像忘了什么来着。
  他好像是为了躲妈妈,这才出去的。
  羽京花岛眼皮抬了抬,最终还是没有动。
  嘛,随遇而安吧。
  ……
  ……
  ……
  厨房里一阵兵荒马乱,不对,他一直是一个人独处的,怎么可能有人在?
  羽京花岛猛地起身,随手抄起身旁能抄的扫把,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探头探脑地看向厨房。
  厨房内,女人撩起金黄的头发,随意的用灶台点燃烟,含在嘴里,呼出一阵烟雾。
  闻到烟味,羽京花岛不适的皱皱眉。
  羽京花岛不喜欢闻烟味,所以平日里松田阵平总是体谅自己,不在他面前抽烟。
  但毫无疑问,面前的女人是不会因为自己讨厌烟味而不抽烟的。
  “母亲。”羽京花岛不情不愿的放下扫把。
  花岛桜抬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没钥匙,所以房门是撬开的。”
  羽京花岛:……就不能给他打给电话吗?而且钥匙放在地毯下这个习惯他五年来都没变过!
  因为生气,羽京花岛的脸变得气鼓鼓,但他并不能说什么反抗的话,“好我去找人修。”
  花岛桜淡然一笑,“你还是这么没情趣,和你爸一样。”
  羽京花岛打电话的动作停在了原地:“随便你怎么想,但我和他不一样。”
  “来吃饭吧。”花岛桜才不管羽京花岛的小情绪,捞了一碗奇怪的黑暗物质放到桌上。
  羽京花岛沉默片刻,还是选择坐下来吃饭。
  啊,真难吃。
  筷子与碗声音交错,羽京花岛闻着烟味吃完了所谓晚饭。
  “今晚住这?”
  “不,有酒店。”
  “嗯。”
  一时之间,羽京花岛也不知道能继续什么话题,“你是看到我的报道才回来的吗?”
  “没功夫看,是汤米发的,我才知道。”花岛桜吐烟,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羽京花岛,“怎么,你很在意?”
  果然是这样。
  羽京花岛内心苦笑,事到如今,何必还继续在意,他沉下脸,花岛桜像是没看到一样,走出门外,“这个房子太破了,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用,谢谢。”羽京花岛关上门,哦不,此时的门已经完全关不上了。
  羽京花岛挠疯了脑袋,最后认命地打电话找人去修。
  第二天。
  羽京花岛在第三次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才清楚,花岛桜做的饭真的就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去了三次厕所,铁打的人都会变的虚弱,更别提羽京花岛那脆弱不堪的身子。
  羽京花岛暗自下决定,接下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出去一趟。
  在家里挺好的,他这么自我安慰着。
  毕竟也快开学了,他是时候过一段正常的暑期生活了。
  羽京花岛四平八躺的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
  羽京花岛无病呻吟着。
  “羽京哥哥——————————”门外似乎传来敲门声。
  羽京花岛翻个身体,当做没听见。
  “羽京哥哥——————————————”这回是从窗外传来。
  羽京花岛又翻了个身,整个身体扑在床上,拿着个枕头死死盖住自己的耳朵。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羽京哥哥,你再不出来,我就拿地毯下的钥匙开门咯!”柯南大吵大闹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家里!”
  羽京花岛:……
  羽京花岛猛地坐起来,烦躁,怎么谁都知道他家钥匙在地毯下。
  “来了。”羽京花岛拖长了调子,开门。
  柯南上下打量,羽京花岛随意地穿着恐龙睡衣,以及桌子上的便当还没有收拾完毕。
  羽京花岛哼哼几声,对待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恐吓他。
  这样小屁孩自然就知难而退了。
  羽京花岛想起很久前他误触的选项,但是虽然也有他装死的因素,但是说到底柯南也没正面回答。
  现在想来,可能是有心灵枷锁的存在吧。
  羽京花岛试探地掏出勾玉。
  “Dong!”
  夺少?!
  就这么水灵灵的八把锁?!
  羽京花岛低头看着一脸天真的柯南,不,现在一定是装天真的柯南。
  不不不,又或者天真的是自己才对。
  而且这个问题真的很微妙啊,要什么原因才会在向柯南问关于工藤新一的事情中间横跨这么多锁。
  总不可能其实柯南等于工藤新一吧,不能万事都能等式啊!
  诶?等一下,其实,呃,过去有矛盾的地方似乎现在能全部串联起来了。
  八个锁他如今能解开几锁呢?
  羽京花岛大为震撼。
  人,是能变小的吗?
  在柯南甩着脚托着脸发呆的时候,羽京花岛趁机搜了搜工藤新一的信息。
  工藤新一踊跃的在各大报纸上出现,然后突然有一天消失不见,同一时刻,沉睡的小五郎大放异彩。
  羽京花岛倒吸一口凉气。
  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柯南还问,“羽京哥哥,你怎么了吗?”
  “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有点头疼罢了。”
  “没事吧,对了,羽京哥哥,我过来是给你递邀请函的。”柯南眨眨眼睛,从兜里掏出一个华丽的邀请函。
  “邀请函?”
  “是古森姐姐来毛利侦探事务所给我的,托我给你一份。”柯南继续说道,“就是古森姐姐生日宴会。”
  生日是……10月……16?不对,认祖归宗后,改回了原来的生日10月12日才对。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羽京花岛看了眼邀请函,放在旁边。
  “嗯,但是他们这次准备的很华丽,不仅有各种名流,还会有记者参与。”柯南说道,“所以园子姐姐家也会参与,小兰姐姐也会跟着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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