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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今天说话了吗(近代现代)——此山有鬼

时间:2024-09-28 08:08:25  作者:此山有鬼
  时星野的喉结滚了滚。
  不太自然,“怎么?”
  林溪语气悠悠荡荡:“你……好看。”
  时星野的心跳猛漏好几拍。
  “林溪,你唱不唱歌啊?”
  徐显打断了那刚浮起来的一点微妙。
  林溪摇头,吐字比以往更含糊:“我,不会。”
  徐显热情地把麦往他手里塞:“没事,随便唱。”
  林溪挠挠头。
  他有些呆地看了眼麦,又看了眼伴奏,蓦地张口——
  他平时安静的形象太过根深蒂固。
  乍一张口,大家都险些没反应过来。
  “我是一根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扬~~”
  一边唱,他还一边扭。
  真·把自己扭成了海草。
  现场一片石化,时星野最早反应过来,下意识掏出手机,点开摄像头,开拍。
  林溪还对着镜头比了个心。
  时星野闷着笑。
  一首跳完,他有些热。
  还有点口渴。
  没等时星野反应过来,林溪已经从他手里拿走了新开的饮料,“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整罐。
  徐显试探性地开口:“林溪,还唱吗?”
  林溪不假思索:“唱!”
  他还点了《红尘走一回》,KTV的背景上是武侠江湖,红尘滚滚,而他兴高采烈地站上桌子,手舞足蹈。
  时星野就这样看着他闹。
  拍摄的手机,从头到尾,都拿得极其稳当——
  拍摄的最后。
  林溪唱完了,满脸热得发红,问他:“你拍这个干嘛呀?”
  时星野点击保存,随口道:“等你以后结婚,在你婚礼上放。”
  像是突然戳中了什么关键词。
  这句话一说,
  两个人都愣了。
  时星野恍惚地看着他。
  林溪的大脑早就已经一片模糊,思考能力等于负数,很使劲地想了想,觉得有点素材也不错。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多么社死的素材。
  他糊里糊涂地想了很久,突然出声:“那我结婚的时候,你会在吗?”
  时星野:……我为什么要在?
  你的未来那么好。
  说不定我们一毕业就闹掰。
  但时星野低下头,注视着那双迷糊的眼睛,终是不忍辜负里面的期待。
  他低声道:“在。”
  林溪抓着他的手,似满足又似不放心,反反复复地嘀咕:“那你一定要在啊……我结婚,你一定得在啊……”
  确认了很多遍。
  徐显听了一耳朵,却没听清楚。
  他只好茫然地求助钱若谦:“他俩在聊什么?”
  隐藏的磕学大师·钱若谦:“哦,好像在说结婚。”
  徐显:……
  好他妈遥远的一个话题!
 
 
第40章 答错了
  林溪已经醉了。
  从KTV里出来,夜风一吹,混乱的大脑并没有变得清晰,反而更加迷迷糊糊。吴清华在他面前,变成了摇晃的重影,他傻乐呵地笑了几声,凑过去认真看别人的喉结——
  让他摸摸。
  和时星野的有什么区别。
  林溪伸出手指,刚想戳过去。
  “呼啦”一声。
  空中好像有鸟振翅的声音,他迷楞着抬头,就看到一件温暖的大衣从天而降,准确地罩在了他的身上。
  林溪:?
  迟钝的大脑有点宕机。
  眼前好像多了只手,挡住了他耍流氓的视线。另一只手像是扣在他的身后,形成了半个保护圈,或者更像是某种占有欲爆棚的强硬怀抱,柠檬香在他的鼻尖似近似远。
  若即若离。
  “别瞎看。”
  时星野的声音像隔了一层雾气,冷凌凌的,不太高兴。
  林溪恍惚了一瞬,随即笑呵呵地转移阵地,将手指戳上了他的喉结。
  会动的!
  活的。
  他在傻笑。
  时星野一低头,就看到那双雾蒙蒙的眼睛。
  他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乖一点,嗯?”
  夜色中的嗓音又低又轻,伴随着胸腔处轻微的震鸣,林溪听得有趣,“啪叽”一声,把脸埋入他的胸口。
  时星野:……
  他脸上的隐忍瞬间更重。
  吴清华看着时星野把人牢牢的占据,呆了一会儿,被荼毒了一晚上的大脑,才有些慢悠悠地转起来:“林溪这样,不好回去了吧?”
  时星野:“嗯。”
  徐显看着有些头疼:“这是喝了多少啊?咋醉成这样。”
  时星野不确定:“一罐……半?”
  徐显:……
  那可是RIO!
  时星野看了眼时间,道:“我带他去开房。”
  徐显:?
  吴清华:?
  钱若谦:?!
  不管醉了的没醉的,现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震撼震惊,又仿佛带着点不敢明说的谴责。
  时星野:…………
  都想什么呢?!
  他被气笑了:“我开两间。”
  “哦~”
  三人齐齐出声。
  时星野:。
  总觉得自己的名节逐渐不保。
  *
  虽是冷冬,但夜风却不算折磨人,白雾从口中吐出,散在冰凉的空气里,像是一团团的小白棉花糖。
  时星野的大衣在林溪身上,但他背着人,脚步稳稳当当地踩着一地寒霜,竟也不觉得冷,甚至还有些燥得厉害。
  林溪趴在他背后睡了会儿。
  再睁眼时,好像眸中多了一丝清亮。
  ——他的视线里,那个小剑鞘的喉结一耸一耸,曲度格外的锋锐。
  “嘻嘻。”
  他伸手,想要去够那柄小剑鞘。
  时星野微微皱眉,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别闹。”
  不躲还好,这一躲开,他侧着的脸正好暴露出来,一瞬间,林溪的唇擦过了时星野的耳垂。
  一触即分的热意。
  时星野僵住了。
  林溪哼哼唧唧,声音特别小:“……喜欢。”
  时星野知道不该问。
  但他就是没忍住,说:“喜欢什么?”
  林溪耍赖般地把埋入某人的后颈,逃避那点寒冷的风:“喜欢野哥……”
  时星野抓着他的手指,止不住地一颤。
  可是很快。
  小哑巴哼了一声,补充:“也喜欢小眼镜。”
  “还有徐显,班长——”
  他小小声说了一串。
  时星野:……
  停下的脚步重新启动。
  “很喜欢那眼镜?”
  时星野忍不住道。
  “嗯哼~”
  忍了忍,“时月江呢?”
  “……”
  没声音了。
  时星野忍不住回过头,把耍赖的小哑巴拍醒,话里多了一丝凶意:“快说,时月江呢?”
  林溪水汪汪地看他,歪着脑袋,想了好久——
  “谁?”
  不得不说。
  心口那点积攒了一整日的郁气,散了大半。
  时星野压了压,没压住嘴角。
  “那,时星野呢?”
  他哄道。
  林溪同样歪着头想了想。
  一颗心直直地坠下去。
  眼瞅着能在悬崖处被摔得稀碎。
  但就在最后一瞬——
  小哑巴开口了,确定道:“喜欢。”
  时星野舒出一口气,忽略掉内心微妙的不爽,语气有些戏谑:“眼镜也喜欢,时星野也喜欢,你怎么这么……”
  三心二意。
  时星野堪堪将最后四个字咽了回来。
  “不一样。”小哑巴却像是默默地在摇头,声音很小很小,“不一样的。”
  时星野忍不住嗤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
  小哑巴:……
  小哑巴:……
  他安静了很久。
  久到时星野觉得不会再有回答时——
  小哑巴特别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声音软糯得一塌糊涂:“眼镜,好。”
  时星野:?
  你还当着我的面夸别人??
  一瞬间,他都想把人甩下去。
  可是,小哑巴搂着他脖子的手,更加紧了紧,藏住了的热乎乎的额头慢慢贴在他的后颈上:“但野哥……”
  “我的。”
  砰的一声。
  不知道哪儿有人,放了朵烟花。
  时星野从漫长的走神中缓过神来,身后的人好像已经睡熟了,呼吸声在耳边变得规律又绵长。
  可是。
  噼啪的声音。
  是谁在这冬夜里,让那点挡不住的心动破出了土壤。
  又是谁在寒风站了许久,却只能任由那点热意淌过全身,就连指尖都在微微地颤抖。
  他背着人,像是背着无处躲藏的珍宝。
  无处放下。
  无处逃避。
  喂有那一颗心。
  在最冷的冬季里。
  跳动得滚烫。
  ……
  “松手!”
  “嗯哼~”
  “乖,松开。”
  “不!”
  两人进行了长久的拉锯战。
  时星野格外心累。
  开了两间房都没用,他的手被林溪耍赖似地抱在怀中,无论怎么说,就是不肯松。
  太能磨人了。
  时星野咬着牙,语气不善:“你要是再不松开——”
  林溪明晃晃地看着他。
  虽然眼神里只有虚焦,但因是躺着的姿势,眼眸里倒映得他的影子仿佛变得格外清晰和专注。
  时星野:“我就……”
  小呆子还在对着他笑。
  时星野咬牙:“我就要……亲你了。”
  后面三个字吐得很快,像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威胁。
  林溪似乎没有听懂。
  唯独眼中的碎光微微一晃。
  “要~”
  小呆子在说。
  时星野:???!
  你还要不要脸了。
  喝醉了的人不讲道理,只是期待地望着他。
  晚安吻~
  要~
  时星野又好气又好笑,低头死撑着看他半晌,最终,像是认输般地低下头——
  极轻极快地在他脑袋上亲了一下。
  人还没起来。
  他先脸红了。
  林溪捧着脑袋,颇为满足:“嘻嘻。”
  时星野:……
  他心累地直起身。
  林溪抓得晚,这次只来得及抓住一点衣角。但就连这点衣角,也很快在他手里慢慢地滑出去。
  他委屈地把半张脸藏进被子。
  只有一双眼睛睁得很圆。
  时星野没敢看他,躲着反问:“亲也亲了……还要怎样?”
  就是不知道,是在反问自己,还是在反问别人。
  林溪无声地捂着自己。
  他的理智已经随着酒精渐行渐远,他甚至认为自己这会儿应该是个小宝宝。
  从很小的时候起。
  他生病,就没有爸妈陪伴,有几次司机陪着他去医院,在挂水的地方,每个小朋友的身边总有个家人,形影不离地守护着。
  可是他没有。
  小孩子难受了,会和家人诉苦。
  小孩子饿了,会和身边人撒娇。
  这些,他都没有。
  他曾无数次的羡慕那些人,一边挂着水,一边却拿着热乎乎的,刚买来的零食和糖果,精神萎靡地吃着——
  他不是馋。
  但就是,很羡慕。
  觉得很好吃而已。
  所以有一次,他妈妈马上就要坐飞机出差,他有点不舒服,但没敢说,只是像这样躺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林妈妈过来亲了他一口:“乖一点,我很快回来,就两三天。”
  林溪很少任性。
  但那一次,他忍不住问了出来:“你,能不能不走?”
  林妈妈愣在那里。
  妈妈脸上的为难和愧疚太过显眼,林溪把脑袋默默地缩回去,弥补道:“没、没关系的,我随便说说……”
  也就那一次而已。
  可是他还是没有把人留下。
  林溪有些恍惚,脑袋好像模糊掉了那点时间的界限。
  他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那道身影,很不确定地问:“你要走了吗?”
  时星野:“……嗯。”
  林溪张了张口。
  ——能不走吗?
  ——就一次。
  ——为什么只有我总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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