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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药不能停啊!(近代现代)——不定方澄

时间:2024-09-28 08:11:38  作者:不定方澄
  看着叶暇提起顾黎时,熟稔又亲近的表情,李寒峤心头情绪复杂。
  叶暇和那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关系很好……他不想伤到叶暇的心,可这样又该怎么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沉思许久,李寒峤准备旁敲侧击,思考着措辞开口:“咱们俩,这么久了……我都还没有去见过你的父母。”
  咱们俩?这么久了?
  叶暇挑眉。
  稀客啊,自投罗网来了。
  心底觉得好笑,但叶暇还是先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两个人……就算是想见也见不到的。”他带着轻笑道。
  应叔顾姨现在,还在非洲的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追着动物跑呢,他得是个卫星化形才追得到吧。
  他看见李寒峤眼底有什么情绪闪过,紧接着对他说。
  “没事儿,等从游轮回去,我们就去看他们。”
  “啊?”叶暇愣了。
  这么轻松吗?
  紧接着叶暇想到,面前的这个木头,已经不是原来的木头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钮祜禄霸总木头。
  也对,只要把签证搞定,霸总叫个私人飞机,好像确实是简简单单很轻松的事儿……
  非洲那边儿叶暇确实水土不服,但如果只是短暂的待一天,叶暇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的!而且也不能待久了嘛,毕竟钮祜禄霸总还要回来工作的。
  越是细想,叶暇竟然就越是觉得这方案可行。果然世界上除了买下爱情,没有什么是有钱人做不到的。
  叶暇眸光发亮,拿出手机道:“什么时候出发?我跟他俩说一下!”
  应叔顾姨这两个人是联系不上,但特殊情况下还是能联系到他们驻扎在城里的助理的。李木头小时候也算是二老看着长大,趁这个机会,约上时间,见一面也好。
  然而半天,李寒峤都没什么反应。
  “问你呢木头。”叶暇戳他,“你打算什么时候的飞机?”
  他看见李寒峤的眼睛缓缓睁大,这家伙眼神不是圆润挂的,再怎么睁,都是带着冷意的眼形。但即便如此,那双眼睛里的震撼都已经要溢出来了。
  “……飞机?”李寒峤声音干涩道。
  去哪?下面吗?
  叶暇疑惑:“是呀……签证肯定好办这个不用担心。不坐飞机难道坐船吗?那你得多少天不能上班啊。”
  那我这辈子都不用上班了吧。
  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李寒峤清醒过来,捕捉到他话里暗藏的意思,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理解错了。
  “额。”李寒峤声音卡了下,正准备圆滑地把这场误会圆过去,可面前的叶暇忽然敏锐地眯了眯眼睛。
  “你不对劲。”叶暇说,“你在想什么?”
  李寒峤沉默。
  叶暇眯眼看他,心里给自己带上黑框眼镜,一推镜框就看得见镜片反光,手往前一指。
  真相只有一个!
  “你应该知道我是被收养的吧。”叶暇说。
  李寒峤点头。
  叶暇是应叔叔和顾阿姨在孤儿院收养的,这点大家都知道,他们从来没有瞒过。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寒峤才更加笃定了叶暇才是顾家的亲生孩子。
  “你一开始原本想说的是去哪儿看他们?”叶暇问,突然灵光一闪,“你该不会想说墓园吧。”
  李寒峤等了半天,都没看见叶暇有要生气的意思。
  出了这扇门就叱咤风云不近人情的李总,关起门来,要细细观察老婆好几秒,才敢把事儿认下来。
  见他点了头,叶暇弯了弯眼睛:“原来你是说我亲……”
  “对不起。”李寒峤认错,“你从来都不提应叔叔顾阿姨,我就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不在了。”
  叶暇:?
  “大哥……不是,大总裁!”叶暇哭笑不得,“你跟人协议结婚都不做背调的吗?”
 
 
第35章 
  叶暇实在难以想象,李寒峤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身家那么多个亿,拉着他协议结婚也就算了,连他现在的背景调查都不做?
  老朋友怎么了?老朋友就不会骗你了吗?什么电|诈传|销那都是熟人坑熟人的!李寒峤!外面的坏男人可多得很啊!
  叶暇恨铁不成钢:“万一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大反派呢?”
  李寒峤沉默,短暂思考后说。
  “如果我投奔你,能让我做你的一把手吗?”
  “……”叶暇深吸一口气,“不能。”
  于是李寒峤浅退一步:“那我做二把手。”
  “是这个问题吗!”叶暇抓住他的肩膀摇了摇,“把话题引到奇怪的方向是我的错,所以你先回答我刚刚那个问题——”
  “你没有什么好调查的。”李寒峤闷声说。
  叶暇心里再多的话,都被他这一句堵到喉咙里,对着个磕了脑袋的李病号,他再说不出什么别的来,挠了挠头,选择好好解释。
  “应叔顾姨是我的养父母。”
  “我知道。”
  李寒峤点头点得很积极,像是要以此表示,他对叶暇的背景还是了解的,他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
  “首先他们两个还健在,只是人在非洲大草原拍动物。”叶暇说。
  “其次如果你说去墓园的话,也不是见不到我爸妈。”
  难得的,叶暇从李寒峤聪明但出过车祸的脑袋瓜上,看到了疯狂运转、但转不出东西的茫然。
  叶暇道:“我小时候和亲生父母出了车祸,他们两个都走了,就留了我一个,后来才在孤儿院和应叔顾姨遇见的。”
  他说这些时语气很平淡,只是下意识有些加快语速。
  静静看着叶暇片刻,李寒峤开口,声音干涩:“所以你……不是走丢的孩子。”
  “我有出生证的,你要看看吗?还有我爸妈的照片。”叶暇好笑道,“你该不会是被狐狸忽悠了吧。他说我是他弟你就信啦?”
  李寒峤什么都没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长而缓地呼出来,仿佛这样才能压下他心底翻涌的思绪。
  见他反应不是很对劲,叶暇额角跳了跳,思路往李病号惯常的方向一转,迟疑开口。
  “你真信啦?”
  李寒峤沉默。
  “你以为我是顾黎亲弟弟?”叶暇疑惑,“我们长得像吗?”
  李寒峤摇头。
  “那是……哦,真假少爷!”叶暇猛地睁大眼睛,恍然道,“你该不会还想过把狐狸干掉让我正名?”
  李寒峤闭上眼睛。
  于是叶暇就知道了,这是满分答案。
  心里哭笑不得,但也夹杂着庆幸,幸好他发现的早,还没闹出什么事儿来。
  叶暇难得这么认真地盯李寒峤,半晌,发愁地伸手抓了抓微卷的头发。
  他突然意识到,虽然李寒峤平时大部分时间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但磕了脑袋就是磕了脑袋,思路想法有点时候,就是会出些啼笑皆非的岔子。
  叶暇抿唇,担心问:“你最近头还疼吗?听严亦说严老爷子也来了,咱要不要约着让严老再看一下?”
  李寒峤摇头:“昨天我去过了。”
  “昨天……刚上船的时候?”叶暇反应过来,“你说要去工作,是偷偷去复诊了?”
  “严老怎么说?”他问。
  可李寒峤这次沉默了许久,久到叶暇的心都跟着沉到谷底,他才开口。
  “如果我……永远也好不了了怎么办。”
  叶暇愣了愣,忽地想起之前李寒峤在医院里,坚定说“我没病”的样子。这才过去短短几天,李寒峤的口风变得太快,叶暇敏感地察觉出不对来。
  “怎么了?”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寒峤张了张嘴,像是在思考如何措辞。
  刚刚他冲过去按倒李屹的那下,在别人眼里看来或许像是英雄救美、像是为了报复他对自己的暗害……但李寒峤自己知道,不是的。
  就像他唯一跟李屹说的那句话——因为你动了叶暇。
  其实李屹还没动到,有点冤了,但李寒峤只要他觉得,不要别人觉得。
  最近关于“我是反派”的念头,一直兜兜转转在李寒峤脑海里,时隐时现。
  和叶暇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想法很少出现,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李寒峤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原谅全世界。可一旦离开叶暇身边,脑海里那些认知就会突然变成原先的样子,紧张、不安、焦躁……甚至看见别人的时候,还会有不该有的想法。
  就像刚刚。
  李寒峤从没有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病了。
  他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了自己的感觉,现在他是不会对叶暇做出什么事,但难保以后呢?病情加重呢?就像他之前梦到的那样……
  短短片刻的时间,李寒峤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各种念头,他张着嘴,最后说出来的,还是只有一句话。
  “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后他抬头去看叶暇的表情。
  叶暇因为他的回答而迟疑一会儿,继而微微扬眉,轻笑了一下。
  “好吧。”叶暇没有选择继续接连盘问,只是叮嘱,“下次你复诊的时候叫上我一起,我陪你去。”
  李寒峤先是怔忪,然后忽然笑了一下。
  李寒峤很少笑,他天生就长了一张“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开心”的脸。
  难得的样子让叶暇多看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笑意顿时收敛。
  “不对,我一开始要问的可不是这个。”叶暇严肃道,“别给我转移话题。”
  李寒峤脸上笑意一顿。
  “李木头!”叶暇拍桌,“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用锐利的、审判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李寒峤,李寒峤眼神飘向左上角,像是在认真思考。
  动脑子的李总想了一会儿,冷不丁道:“我没那么贵。”
  他声音很轻,说得也很快,叶暇脑子里重复播放了两遍才问:“什么没那么贵?”
  李寒峤轻咳一声,支吾道:“一晚上给500万也太贵了……”
  叶暇:?
  短短一句话,把叶暇硬控整整半分钟。
  “不是,那是——”叶暇着急忙慌的想解释,刚说到一半,眼神一转,叶暇忽然又有了新主意。
  他把半句话咽回肚子里,闭上嘴,先井井有条的把消毒工具装回盒子里,收好之后,目光再看过去,被晾了一会儿的李寒峤已经不动声色地紧张起来了。
  叶暇老神在在,一托下巴问。
  “500万不行,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小学生吵架就是这样的,不管对面多厉害,都有一招万金油可以制敌。
  ——【反弹】。
  李寒峤哑巴了。
  不堪一击得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叶暇用脚轻轻踢了踢哑巴的鞋尖,笑他:“还跟我拐弯抹角起来了?”
  “不开心了、搞不懂了、纠结了……不管怎么样,说就行了呀,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呢?”
  “第一次见你就是这臭脾气。”叶暇说。
  但是后来李木头小朋友也慢慢学会直白了,以至于李寒峤刚刚拐弯抹角地提那五百万的时候,叶暇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隐约get到他真正的意思。
  旁敲侧击一问,果然。
  刚刚被叶暇踢过的鞋尖动了动,也踢了他一下,轻轻的,像鸟类互相啄羽毛一样,一触即止。
  李寒峤又笑了,只是笑容比先前淡一点。
  “没人跟你一样。”他说。
  “没有人理我。”
  叶暇忽地愣住,紧接着,心头泛起针扎一样的酸麻。
  明明是两件基本不相关的事,可他莫名就想起应叔顾姨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说的话。
  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就是不笑呢?开心一点呀宝宝。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应叔顾姨还没有了解过他的情况,问出这句话绝对没有恶意,叶暇知道。他记得自己很努力地想扬起嘴角,像以前一样——以前周围的人都说小叶子笑起来像朵花的。
  可是他笑的好难看。
  慢慢的叶暇才理解,人的能力如果太久不用的话,是会消失的。微笑也是,沟通也是……爱也是。
  李葫芦和以前的小李木头不一样,在野外长大的狮子老虎,你可能把它抱回家,就立刻让它露肚皮给你看吗?
  ……哦,也行。一针麻醉扎下去就行,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叶暇呼出一口气来,伴着轻笑。
  好吧,他想。
  没关系,退一万步讲,木头虽然长成葫芦了,但至少是个活的,还能喘口气。
  思及此处,叶暇点了点桌面,认真道:“不用管什么别人理不理了,现在,你的‘理’来了。”
  李寒峤:?
  叶暇肃然道:“跟我隐瞒身份的后果很严重,我今天必须好好拷问你。”
  放完狠话之后,叶暇陷入一阵略显尴尬的沉默。
  他一直知道自己就是个嘴硬心软的纸老虎——有时候,甚至连纸糊的老虎都糊不出来。虽然之前一直说要拷问李寒峤,但是真让叶暇自己想办法吧……他又根本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于是早上洗漱的时候,叶暇抽空问了问顾黎,说你知不知道怎么拷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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