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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错人了怎么办(穿越重生)——云山有意

时间:2024-09-28 08:29:32  作者:云山有意
  只是内殿布置实在是稀少,飞天小猫进来飞半天都不一定撞得到东西。
  晏来归上次买的风灯被殊灵放在了床榻里侧,他方才打量的时候才看见,不免有些新奇。
  殊灵的镜悬剑似乎也是放在枕头底下的。
  殊灵背手站在原地,神色宁静,眼神却紧紧盯着晏来归的表情变化。
  晏来归看着他一副紧绷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很不客气地往殊灵的床榻上坐,无奈道:“我看着就那么像会因为心上人装可怜骗我心软心疼,所以就不留下来的铁石心肠之人?”
  晏来归道:“我认真想了想,我觉得装可怜骗人心软的某位剑尊大人最可恶了,作为惩罚,我今天就要赖在他的床上,霸占他的床、宫殿和风灯。”
  殊灵只听了前半段,便已经猝然变色,低声道:“来归……”
  晏来归拍了拍身侧的床榻,想示意时愉躺过来,然而殊灵也不知道睡点好的,床板梆硬,他默默把拍得生疼的手收了回来,话锋一转道:“但如果他现在上床好好养伤,养好伤前不许再乱跑乱打架,我就原谅他。”
  “……”殊灵顿住。
  随后晏来归就见殊灵大步往这边走来,蓦地将他拥入怀中,哑声道:“来归。不要生气了。”
  晏来归被他警铃大作的模样逗笑了。
  他伸手捏开祝时愉的脸,让祝时愉看着自己,好笑道:“时愉,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你看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么。”
  殊灵紧紧盯着晏来归的脸,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眉尖微松。
  晏来归伸手碰过祝时愉的脸侧,在他唇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声道:“如果他养伤期间真的做到安分守己了,那我就会告诉他……”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祝时愉按着倒在了床榻上。
  祝时愉膝盖抵在晏来归身侧,呼吸紊乱地俯身下去,主动索要了一个深入的吻。
  晏来归好生安抚了他半晌,终于寻得机会偏开头,道:“停停停,等一下,你能不能让我说完再亲。”
  祝时愉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的人,从混乱的神智之中勉强扒拉出了两分神智,勉强按耐住自己:“行。你说。”
  “第一,”晏来归道,“你的床榻能不能换个软的。”
  跟个苦行僧一样,这么睡觉不硌么。
  祝时愉:“……”
  祝时愉被这一个乍听无厘头细听很合理的要求拉回了几分清醒,默不作声地一挥手。
  晏来归只觉脊背下面躺着的硬床板忽然变了,他整个人悄无声息地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
  晏来归很满意。
  他捉住祝时愉探入他衣襟乱摸的手,竖起了两根手指,煞有介事道:“第二。”
  晏来归弯了弯眉眼,轻声道:“如果他能乖乖养伤,那我就会告诉他,就算他没有受伤没有装可怜,我也会很想找机会与他黏在一起的。”
  他轻哼道:“谁想天天出生入死流血流汗啊。魇魔爱谁杀谁杀,我胸无大志,只想把时愉抢回家藏着,天天和我待在一起。”
  “……”
  祝时愉的心都不会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道:“说完了吗?”
  晏来归眨了眨眼,道:“说完了。”
  话音刚落,炙热而毫无保留的吻便落了下来。
 
 
第60章 
  有些衣服亲着亲着就没了,晏来归也不明白是怎么没的,也许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吧。
  晏来归不是什么重欲的人,但也是个正常人,被祝时愉毫无章法地乱吻乱摸一通,想没有点反应也难。
  只是他顾虑着祝时愉身上毕竟还有伤,犹豫片刻,还是屈膝微微抵住祝时愉的腰腹,攥住他扯开衣裳的手,“时愉,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下次吧。”
  祝时愉活了半辈子没想到会有人在床上临门一脚前说这个的,气笑了:“晏来归,你是不是不行。”
  晏来归坦然得很,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说不行,反正行不行祝时愉知道。
  他温和道:“虽然医修说得也许是夸张了一点,但伤是真伤。”
  不是他不想,只是带伤做……他怕时愉疼。
  祝时愉不满,低头又要去亲晏来归,被晏来归抬起食指抵住了唇。
  祝时愉给自己气哑巴了,原地面无表情地罚站半晌,道:“我方才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晏来归:“你还知道你带伤打架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祝时愉:“……”
  祝时愉是真毛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是不做,半路跳车,什么毛病!
  衣裳都撕得差不多了,两人不尴不尬地对着硬,晏来归说不做了下次吧。
  祝时愉感觉自己现在能砍翻整个世界。
  晏来归清了清嗓子,也回过味来自己的做派不是很厚道了,因而他悄悄伸手拉过祝时愉,软下声音道:“时愉,你为了救我经脉碎裂,这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愈合的轻伤,如今你伤没好,我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祝时愉转身就走,下了定论:“你就是不行。”
  晏来归:“……”
  晏来归失笑。
  他知道时愉这样就是同意了,心下微松,连忙伸手拉住祝时愉,道:“等等,我还没有说完,你先回来。”
  祝时愉盯着晏来归带笑的紫色眼眸,道:“还想耍什么花招,我那阳痿不想负责的夫君?”
  晏来归轻咳一声,忍住笑意,把人揽了回来,从身后拥住祝时愉,在他耳边轻声道:“当然不会不负责。我们时愉乖乖养伤,养好伤什么都能有,可以吗?”
  什么好话都被晏来归说尽了,绕来绕去还是没得吃。
  祝时愉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连点诚意都不舍得给,教我如何信你。”
  两人俱是衣襟散乱,祝时愉被他拉了下来,重新坐回床榻上。
  晏来归默不作声收拢臂弯,在祝时愉侧颈亲了一下。
  祝时愉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
  他低语道:“来归。”
  祝时愉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每次这样轻声细语地念着他的名字时,就像被猫轻轻挠了一样。
  耐不住。
  晏来归清了清嗓子,没有因为祝时愉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而知难而退。
  他的手藏在层层叠叠的雪白衣摆之下,有些生疏,但力道轻柔。
  祝时愉仰头去亲吻晏来归的喉结。
  晏来归其实根本没有经验。
  只是看着祝时愉生气,他便鬼使神差,这样做了。
  晏来归面上看着镇定自如,其实心里兵荒马乱。
  祝时愉看出来了,仰头靠在晏来归肩上低低笑道:“来归,你手劲小了。”
  晏来归双标得很,给做不给说,祝时愉要这样调侃他,他就要恼羞成怒了:“不许说。都答应给你透支一点甜头了,还挑上了?”
  祝时愉被攥得微微闷哼一声,奈何虽然力道轻柔,但确实次次都恰到好处。
  他忍住在晏来归身上咬出痕迹的冲动,把晏来归拉下来讨吻。
  说来惭愧,祝时愉身上的衣裳比晏来归的整齐太多了。
  归根结底每次都是祝时愉凑上来野蛮无比毫无章法地一顿拆解。
  晏来归身上就没有衣冠整齐的时候。
  祝时愉自己没空褪外衣,偏偏晏来归每次无论干什么都规矩无比,不像他一样喜欢动手动脚。
  因而每次都显得祝时愉像个糟蹋良家妇男的恶霸。
  晏来归只是解了祝时愉的银白腰封,祝时愉身上的雪白长衣一件未动。
  他的手上没有祝时愉这么多薄茧,更为平滑,隐没在层层叠叠的雪白衣摆里面,抚过的感觉便更加顺滑。
  剑尊大人倚在身后人的怀里,神情沉静,剑眸微垂,端的是一副光风霁月,凛冽不可侵犯的模样。
  可是只要晏来归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雪白衣摆上由内而外浸出来的深色痕迹。
  耳边的呼吸声不复轻缓。
  可是晏来归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本身风格便如此,不急不缓,却又周到得恰到好处。
  此前虽然毫无经验,但是一旦上手,便很快就能掌握如何把控别人的技巧。
  祝时愉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晏来归这种给一口饿一口的风格让他忽上忽下,上一刻如上天堂,下一刻如坠冰原。
  个中滋味并不好受。
  他知道晏来归大概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他不能指望一个没有自己动手做饭过的人第一次就能做出一道满汉全席出来。
  但是晏来归这个上手速度看着就不像第一次,他分明很懂如何拿捏节奏,和别人的心。
  想要更多,要么奋起反抗,要么自己动手讨要更多。
  祝时愉无声紧绷着,面色依旧沉静。
  只有晏来归的手心知道他不平静。
  “……来归。”
  祝时愉道。
  他没有半分表示,但晏来归莫名觉得自己听懂了。
  晏来归轻咳一声,弯弯眼眸,偏头亲吻了一下祝时愉莫名显得冷厉紧绷的侧脸。
  温柔的安抚起到了不错的效用。
  祝时愉得了甜头,便不闹了,只是探出手,也要学晏来归安慰人的模样替他碰碰。
  可惜晏来归似乎毫无准备,吓了一跳,力道顿时没了轻重。
  闷哼一声。
  “……”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愉仰头在晏来归的颈窝处,鬓发微湿。
  他匀着呼吸,神态慵懒放松。
  到处都是。
  衣服上,手上,床榻上。
  晏来归没好意思看。
  他一只手揽住祝时愉的腰身,臂弯很稳,保持着这样亲昵的拥抱姿势。
  另一只手在净水诀的清洗下变得干净如初。
  祝时愉缓过神来,浑身却依旧像是陷在温暖的汪洋之中。
  周围全是晏来归身上熟悉而安心的气息。
  余韵悠长。
  祝时愉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人抽了全身骨头一般,只想死在晏来归怀里。
  方才那种从骨缝间渗透出的焦灼被短暂地浇息。
  祝时愉身上如雪白衣依旧没有一丝凌乱,只有微湿的鬓发和凌乱一塌糊涂的衣摆无声透露了一切。
  祝时愉攥住晏来归的肩膀,偏头吻了上去,断断续续地低声笑道:“很会拿捏啊。”
  “……”
  晏来归耳根发热,惊疑不定,实在不知道这究竟是字面意思还是一语双关。
  这种奇奇怪怪的夸奖,还是不要说出口了。
  时愉似乎对亲吻有着很大的执念,之前要亲,之后依然要。
  不过晏来归的使命完成了,虽然现下焦灼的人变成了他,但是没关系。
  他惯会忍耐。
  晏来归伸手捏捏祝时愉的手臂,道:“赶紧去换衣服,这下可以好好养伤了吧?”
  祝时愉低头打量了一下,猝不及防被人掩住眼睛,然而晚了,他看都看完了。
  他低笑道:“晏来归,你真能忍。”
  晏来归强装镇定,低头扯过外衣把身上的凌乱和不可说遮住,“快住嘴吧你。”
  他没有自己解决的经验,但是有每天早晨等自己消退的经验。
  在晏来归的认知里,这种反应等上一段时间自然就会消失,所以无需过多理会。
  祝时愉哈哈大笑。
  他把周围和床榻上的痕迹清理干净,道:“上来睡觉。”
  晏来归脑海里闪过祝时愉方才骤然紧绷,向后扬起脖颈,无声用力微抖的模样。
  他头皮微麻,下意识就想拒绝:“……我去旁殿吧。”
  和时愉待在一起,他怕是这辈子都消不下来了。
  祝时愉不悦道:“嫌弃我么?”
  晏来归忙道:“当然不是。”
  “不是就上来。”祝时愉不由分说将人拉了过来,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给。
  祝时愉直接将他抱上了床榻,送进了床榻深处,随后自己也上了床榻。
  开胃小菜很美味。
  祝时愉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
  要奖励一下大厨。即使大厨最初藏着点坏心思偷偷拿捏他。
  晏来归蜷起身体,默默缩了进去,在毫不起眼的地方扯过被褥盖在了头上。
  祝时愉也跟着上了床榻,却并未在晏来归身边安分躺好。
  晏来归以为今天会这么过去。
  然而他放松早了。
  直到一双温凉的手,悄然覆了上来。
  晏来归如同受到莫大的惊吓,神色微变:“……时愉!”
  祝时愉从背后将缩成一团的晏来归揽进怀里,脊背抵着胸膛,听得见沉稳心跳,感受得到呼吸的一起一伏。
  晏来归浑身僵硬,努力伸手掐住他的手腕,不让祝时愉动作。
  然而祝时愉打定主意的事情,还没人能拦。
  祝时愉低头亲着他的后颈,低声道:“你说的。”
  “要我信你,需得给我点甜头。”
  他愉悦地眯了眯眼:“我自己动手讨点甜头罢了。你不是允的么?”
  晏来归:“???”
  晏来归真没见过这样的恶霸,人都傻了:“刚刚不是给过了么!”
  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啊?!
  他挡了又挡,想拦住祝时愉不让他动作,然而惊疑不定之下的防守简直错漏百出,根本挡不住祝时愉。
  后颈被亲过的地方泛起了别样的感觉。
  晏来归输就输在没有应对恶霸的经验。
  他的防守被精准打击攻破,直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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