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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香巴拉(最终幻想7同人)——scarlet09

时间:2024-09-28 08:40:08  作者:scarlet09
  “……谢谢。”克劳德叹了口气,他眼下确实陷入了窘境,暂时留在这里能让他不至于露宿街头。“你不担心我是歹徒吗?”
  萨菲罗斯听闻摇了摇头,继续翻着书页。克劳德扫视了一眼男人的体格,大概能猜出他的从容从何而来。萨菲罗斯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但一身肌肉却饱满又结实,在藏青衬衣的包裹下也呼之欲出,一看就是长期健身的效果。不过基因技术发展到眼下的程度,只要参与基因编辑,增强肌肉活性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克劳德躺回床上,他其实已经有几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他上周一直绷紧神经来应对警署的测试,只期望能通过考核得到留任的名额。从他五年前来到城里,他就在警署里当着临时工,本以为今年能熬到头并签下正式合同,没想到留任名额只有三个,而竞争对手恰好有三个新人类。结局可想而知,他带着唯一的一件行李流落在马路上,想哭却哭不出来,打开手机看到母亲的号码时更是喉咙发酸。
  萨菲罗斯用余光看到克劳德把头扭向窗户,微微蜷起腰来。他想自己也该离开了,于是合上书本起身,临走时还关好了屋门。
  11:20分。时间刚刚好。
  男人穿上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再把头发拨出来放到最外面。宴会是人类最无聊的活动之一,萨菲罗斯哼了一声,拿起门口的黑色长伞开门离去。
 
第2章
  伊罗安酒店,占地600万平方米,四周挖凿了一条河流,把它与其他住宅隔开。城塞式的庄园模仿了过去吊索式的桥梁,开车通过这座颇有年代感的吊桥就是踏入天堂的第一步,而只有穿过被精心布置的园区后才能见到守卫上帝的天使长。
  天使长说的是酒店广场中心伫立的那尊加百列雕像,近五十米高的女神身着长袍,一双巨大的翅膀收敛在背后,正抬头仰望着天穹。萨菲罗斯对它熟视无睹,他从它身边走过太多次了,也听不到天使长传达的教诲。
  他握着雨伞,跟在叼着雪茄的老人背后走进了酒店的第二层。第二层就像神话里的伊甸园,绽放着永远不会凋零的鲜花,黄金的装饰被镶嵌在整面墙上,高纯度的钻石流苏尽职尽责地折射着吊灯的圣光,成为螺旋阶梯的轴心。那被打碎扩散的光线落在玉石地面上,迷幻而朦胧。萨菲罗斯眯眼看着前头的老人,盯着他的后脑勺的白发,想起这男人已经又活了十年。
  十年啊,曾经十年是一个人生命的八分之一,自从神罗集团稳定并推广了基因编辑后,集团的领头人就率先享有了长寿的权利。老神罗扮演着上帝的使者,把火种再次散布人间。
  老神罗的儿子路法斯·神罗今日照旧穿了一身白色西装,他从位置上起身,向他的父亲行了个简单的礼。他们父子一向如此,路法斯从不在他父亲面前乱晃,办完事了就走,多的话一句也不会说。
  客人到的都格外的早,宴会上都是些什么人物萨菲罗斯也都心中有数。他看过所有客人的信息资料,翻来覆去都是些老熟人。毕竟神罗集团如日中天好些年了,不论商政都要看老神罗的脸色行事,那是星球上的第一把交椅,坐在上面就像把世界当成棋盘,举棋落棋就能主宰生死。
  不论哪一次宴会,萨菲罗斯的位置向来在第一桌。他厌烦地敲着桌子,抬手间看到了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男人胸前的装着一块白色的口袋巾,熨得整整齐齐,领子上别着松田公司的族徽。
  客人中确实有来自松田公司的代表,松田公司是家族企业,这次来的是二把手松田一归。萨菲罗斯把玩着碟子边上的叉子,把它在戴着皮手套的指尖转来转去。与他同桌的其他客人再就只有路法斯是神罗本家的人,其余皆是各国的政要和跨国企业的社长。这些人在餐桌上皆是安静而祥和,也不夹取转盘上的食物,只是与邻座小声地交谈着。
  除了萨菲罗斯,没有客人会主动与他说话。
  松田一归整理了下袖口,端起杯子向老神罗走去。客人该向主人敬酒,松田很是注重礼节,他耐心地等待上一位宾客说完话,又等老神罗休息了片刻,这才笑意盈盈地迎上去,给老神罗鞠了个躬。
  老神罗呼出一口烟,哈哈笑着,拍了拍松田一归的肩膀。松田一归和老神罗碰了杯,随后自己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老神罗举起杯子刚要往嘴巴里送,一把叉子如射出的子弹般横空穿过,把老神罗的杯子打成碎片。
  “嚯,看来我的猎犬不太喜欢你。”老神罗抬起手来,抖落了上面的残渣,不紧不慢地打趣着。
  松田一归脸色一凛,当即用手摸向心脏的位置的自爆按钮,他是陷阵的勇士,如果死亡能够完成目标,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生命。
  咦?男人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右臂,发现它的小臂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血痕,等他再一眨眼,半截胳膊就错位滑下,血如瀑布般喷涌而出。疼痛延迟了片刻就直冲大脑,松田一归跪倒在地上,野兽般的哀嚎从喉咙间滚落出来。
  萨菲罗斯依旧坐在椅子上,他手里的雨伞没了伞面,一把长刀与最下端的伞柄链接,正明晃晃地发着寒光。
  训练有素的特工组织塔克斯鱼贯而入,把同时失去双臂的松田一归押走,接着就有女仆们带着卫生工具赶来,快速又专业地处理掉地上的血迹,没留下一点脏污。
  宴会照常进行,老神罗喷出一口气,又点了一根烟。美妙的奏乐一直没有间断,就像松田从未出现过一样,而萨菲罗斯又得到了一根新的叉子。他把伞剑归位,倚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吊顶上的水晶灯。无聊的宴会加上无聊的工作,无趣的每一天。
  老神罗手里又端起一杯酒,他一伸手,就有人为他送来了一只麦克风。今天宴会的目的已经出色地完成了,这场刺杀来得正是时候,让他省得再次展示他们公司独一无二的高超技术力和那件让所有人羡慕动容的完美艺术品。
  “不必怀疑,现在我就将公布。我一直以来的护卫萨菲罗斯,就是神罗公司最杰出的产物,也是神罗公司向全世界交出的完美答卷。这就是基因编辑,我的朋友,人类终将迎来进化,没有人能阻止这场革命,届时人类将再次伟大,我们将亲手掌握世界轴心,我们将在香巴拉中获得永恒的幸福!”
  人群的目光集中在萨菲罗斯身上,他们瞳孔泛着光,急切而专注地欣赏着神罗麾下的完美造物,又像是在看一面镜子,坐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来自未来的自己。
  丁零当啷地推杯换盏声一同响起来,所有人都举起杯子,器皿里装盛的美酒在透明的玻璃中来回撞击,回荡中激起一两滴来飞溅出去。
  萨菲罗斯的工作结束了,接下来会有人来接他的班。他随着散场的宾客一起从侧门离开,一路上掠过无数各有所思的客人。他走出了主楼,从小路穿过回到了酒店的西区。西区和东区都是住宿区,不同之处在于西区要更宽容一些,只要交钱谁都可以住。而东区则不同,每一栋屋子都是专人订制的,曾几何时,在伊罗安东区拥有居住权限成了身价不菲的象征之一。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到?有身份证明吗?”
  “这张房卡……”
  萨菲罗斯在花园小道里听到了争执的动静,其中一个声音正是他收留的流浪猫。他拐了个弯,果然看到克劳德正被巡逻的保安核查着身份。
  “他是我的房客,这样就没问题了吧。”萨菲罗斯靠近二人,拍了拍克劳德的肩膀。
  “啊,您是……”保安认出了萨菲罗斯,他犹豫地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克劳德,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克劳德默不作声,只是捂着腹部站在原地。他已经一天都没进食了,肚子里只有昨晚喝的那点啤酒。他本想去酒店外找个便利店,谁知这酒店该死的大,他一出门就迷失在了弯弯绕绕的人行小路里。
  “我不觉得你现在该出门遛弯。”萨菲罗斯站在原地等着克劳德的回答,在他视角里的青年正半低着头,头顶的发旋在蓬松的金色稻田里若隐若现。
  克劳德动了动嘴唇,告诉萨菲罗斯他只是出来散步。萨菲罗斯眼睛里的光芒在背光下更加显眼,他的手搭在克劳德的后背,推着青年调转了方向。他的掌心与克劳德的皮肤隔了两层布料,仍然能清晰地掌握青年的心跳,无论是脏器的颤动还是肌肉的收缩都会被他捕捉,成为他衡量克劳德身体状况的数据。
  但现在用不到这些数据,因为克劳德的肚子响起洪亮的咕嘟声,告诉萨菲罗斯到了喂食时间。
  萨菲罗斯带着克劳德回到了客宿楼,直接来到了顶楼的餐厅。餐厅就像它的客人们一样讲究,四周皆是防弹玻璃,坚固又透明,附近城镇的景象一览无余。楼层外圈是转动着的环形移动盘,地面铺着带有金色花纹的黑色地毯,所有的红木桌椅都被安置在上面,客人们可以一边享用美食,一边全方位地欣赏这蔓延向远处的城市灯火。
  圆盘中还架着一台钢琴,有个穿着亮片长裙的女士正不停地演奏着,让音符跳跃在整个餐厅。
  克劳德轻轻地吐了口气,这其实是他第二次站在旋转餐厅门口,他第一次找到这里时几乎马上就退缩了。
  餐厅的灯光十分柔和,但他只是看着都觉得自己要被灼伤了。萨菲罗斯推着他走进感应门,他左右环视了一圈,发现不少人都看了过来,不知是在看谁。
  萨菲罗斯对其他人的视线熟视无睹,他找了张空桌子,和克劳德面对面坐下。“想吃什么自己去取。”
  “嗯…”克劳德应了一声,不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起身去挑选餐品。
  他以前也吃过不少自助餐,里面的东西也基本大差不差,所以他从来都是随便夹点肉食,然后去取一杯饮料就万事大吉。但这里的菜式他有太多没有见过了,囊括了天南海北的饮食文化,煎炸烹炒炖焖一个不落,飞禽海鲜一应俱全。
  这些料理有的需要提前到窗口预约领号,有些则需要自取号码牌放到桌子上,由专人运送。直接摆在外面的食物都有各自的专门橱窗,每两个窗户就有一个接待候在那里。
  克劳德从其他客人身边走过时有点不自在,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或是在餐桌上讨论着他的行为举止,发出遮遮掩掩的笑声。他把眼睛从摆放成三层的龙虾塔上移开,快速地取走几串最常见的炸物,又去捧走了一份不用等待的通心粉。
  正在橱窗内烤着新鲜猪排的厨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见他的步子放缓,主动给他递上刚刚做好的猪排。克劳德一愣,打量着厨师的神色,伸手接过了盘子。
  萨菲罗斯在克劳德回来时正关上手机,他从餐厅的预定菜单点了杯酒,还订了当日主厨的特制时令菜,等菜的工夫就观赏克劳德进食的姿势。
  克劳德从落座后就开始闷头进食,也不看别人也不说话,全然无视了萨菲罗斯审视的眼光,只当自己是个哑巴。
  一身裙装的接待款步走来,她的身材完美无缺,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她带来了萨菲罗斯的餐饮,稳稳放下后就退到远处去了。克劳德偷偷瞄了女人一眼,那接待姑娘确实无可置疑的漂亮,如果她走在夜市街上,会收获大把大把的赞扬。但她在这里却并不突出,因为餐厅里所有的接待都是这般美丽,这般动人,甚至脸孔长得都很是神似。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被培育出的新人类。”
  “…培育?”
  “在出生前就按照基因模板进行编辑,她们的设定就是美丽且温顺。”萨菲罗斯拿起酒杯晃了晃,仰头一口吞下了一半。“也有为了符合要求后天接受改造的,不过多半质量不过关就是了。”
  克劳德停下叉子,一时有些反胃,萨菲罗斯评价那些人的态度像在评价农场的肉鸡。克劳德小时候在家乡的农场帮工时,农场主就常常检查圈养的鸡仔,把它们的几对翅膀一起掀开,然后评价着它们的质量。那时候克劳德并不感到奇怪,因为鸡就是这样,他以为这种动物就该拥有四对翅膀。
  从结果上看多出的那三对翅膀可不是上帝的馈赠,鸡依旧被圈养在地上,等待着为农场主奉献出所有翅膀的那一天。克劳德不想继续想象这件事,于是生硬地把话题岔开。“我以为你不喝酒。”
  萨菲罗斯把杯子放回桌面上,里面还剩下一半深绿的液体,不知道是怎么调制的,夹层还有零碎的蓝光。他把耳后落下的发丝收拢回去,表情有些漫不经心。“那要看是什么酒。”
  酒的分类有无数标准,按制作方法、按酒精含量,有匠心陈酿的美酒自然也有难以入口的劣酒。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大部分人都会承认,酒确实是有高低贵贱之分。
  克劳德沉默着捏紧了拳头,他并不想用恶意猜测男人,但有时候事实不见得能遂人意。或许那会在酒馆里的地头蛇说的是对的,外来的新人类看不上酒馆里的酒,也看不上酒馆里的人。克劳德的烦躁从心底节节攀升,因为萨菲罗斯又偏偏帮了他,他不知道这份帮助究竟是好意还是怜悯,又或是其他更不堪的东西。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忍不住苛问道:“那你呢?”
  萨菲罗斯挑起眉头,示意克劳德接着说下去。
  青年戳着盘子里的通心粉,犹豫了片刻接着说了下去。“你也是被设计好的吗?”
  “哦,真是个好问题。”萨菲罗斯的膝盖弹了一下,盯着克劳德的眼睛。他当然思考过这个问题,从他小时开始就疑惑过,迄今为止,没有人给过他答案。他只是听从着接到的指示,用他的力量给老神罗保驾护航,扫清障碍。
  一年,十年,二十年,他就这样待在神罗里,重复着每一天,履行着被赋予的职责。武器?展品?谁知道呢,老神罗需要他做什么,他的工作就是什么。
  “抱歉。”克劳德见萨菲罗斯许久都没有回答,错开目光小声地道歉。他承认自己刚刚是有些莽撞了,此时也只能暗中后悔。
  “可能,不过我没有什么想要的。”萨菲罗斯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脸上有些怪异。“但在我看来,你似乎对自己选择的生活感到不满。”
  “这不是我选……”克劳德眉头蹙起,用力瞪着萨菲罗斯。他随后就错开视线,目光扎进盘子里,鞋底摩擦着地毯。
  他们都安静下来,也不再说话。萨菲罗斯看着窗外,发现不远处楼下一幅骚乱的景象。他往窗户边靠了靠,看到有闪着红光的押运车赶到,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把一个张牙舞爪的男人压在地上,上了三层镣铐后关进了车上。押运车抓到人后一个甩尾就向往向酒店外的道路驶去,车屁股上塔克斯的标志格外惹眼。
  地下其他聚堆围观的人过了一会才散开,一个保安正扶起在骚乱中倒地的同事,两人一起结伴离开。
  似乎有事儿发生了啊。萨菲罗斯摸起手机,发现没有收到任何通知,而塔克斯却已然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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