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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穿越重生)——糖块

时间:2024-09-29 09:34:47  作者:糖块
  “是。”柒九躬身行礼。
  他正准备离开之时,师从烨又道:“把叁七叫回来,让他跟着季冠灼。”
  柒九沉默半晌,道:“是。”
 
 
第69章 胁迫
  叁七被柒九从茶楼薅回来时, 还趴在茶楼横梁上听人说书。
  原本他还有些神色恹恹,听闻是要保护季冠灼,便立刻赶回宫。
  柒九则和肆六赶往曹府。
  曹府中, 曹玉江正在大发雷霆。
  “没用的东西,到如今还调查不出那人的身份,要你们何用?”
  他知道文鸢素来长袖善舞,跟文鸢交好之辈,不是世家子弟, 便是朝廷命官。
  今日瞧着季冠灼面皮白净,年纪又小, 看起来便不像是朝中官员。
  回府后便命人去查季冠灼到底是哪家的, 却一直查不出头绪。
  这又如何可能?
  曹府不少家仆侍卫, 都是自京兆府中换下的,整个扶京除了宫中,还未有能逃出他们耳目的。
  难不成……
  曹玉江用力抓紧太师椅扶手,半晌匆匆起身, 赶往父亲房中。
  不管扶京中风云如何变换,早朝还是要照常上的。
  下早朝后,季冠灼打算去找魏喑和文鸢问一问老刘头如今的情况。
  他刚走到太和殿外,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魏大人,文大人。刚刚入朝为官之时, 总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以卵击石, 只会余下一地残渣。还请二位大人不要插手管曹府的闲事。”
  声音中威胁意味浓重, 令人心生厌恶。
  季冠灼走过去,一眼便瞧见身穿官袍, 头戴朝天冠的人。
  他生得格外高大,肩背挺括。一张脸几乎同曹玉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转眼瞧向魏喑时, 三角眼眼底写满阴鸷,让人感觉到通体发寒。
  季冠灼走过去,跟曹焱对上,神情中不带半点畏惧:“曹大人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想仗着自己京兆府尹的身份,威胁朝廷命官?”
  他声音不大,却引得路过的一些官员频频回望,想探听此处发生何事。
  曹焱脸色扭曲一瞬,半晌挤出一个笑来:“季大人如此说话,倒是有些寒我们这些老臣的心。下官这不是担心二位大人年轻冲动,遇着麻烦,伤到自己嘛。”
  “遇着麻烦的前提是,有没有人给他们造成麻烦。”季冠灼不偏不避,一字一句,“与其在这里端着姿态教育外人,还不如回府好好教育孩子。在曹府当不好爹,还想出来做别人的爹?”
  曹焱气得额角青筋直冒,甩手离开宫中。
  季冠灼看着曹焱离去的背影,刚要说什么,文鸢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不对,泽明,我们得先出宫看一看,其他之事回头再说吧。”
  交代完一句话,他便和魏喑一起匆匆出宫。
  刚刚行至府门外,便有家仆出来:“文大人,魏大人。昨夜您们带回来的那个老伯,他……他不见了!”
  文鸢迅速下马车,脸色已是难看至极:“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他吗?怎会不见?”
  既然决心要调查此事,那刘老伯很大概率便是唯一的人证。
  更何况,他昨日得罪曹玉江,曹府之人现在必然虎视眈眈盯着他。
  如今失踪,也不知会不会跟曹府有关。
  “今日二位大人走后,老刘便说要出门一趟。我们万般劝阻,他才终于同意不出门。孰料没过多久,我们叫他出来吃早饭时,发现他不见了。”家仆也是慌张至极。
  文鸢平日里很好说话,前提是要将他吩咐之事办好。
  如今弄丢老刘头,怕是整个府中负责看顾他的下人都要受到责罚。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人?”文鸢气不打一处来,半晌又道,“仔细着点,莫要声张。”
  “是。”
  家仆们七零八落地散去,文鸢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了一把门框。
  因为过于用力,手心掠过一阵发麻的疼。
  魏喑急忙捉住他的手腕,生怕他再同自己置气:“曹焱为官十载,自是手眼通天,你不要因着此事同自己置气。”
  他天生嘴拙,不会说漂亮话。
  能这般安慰文鸢,已经是他的极限。
  文鸢转头看魏喑一眼,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那点火气。
  他承认,他因为这件事在紧张。
  从准备入仕开始,他并没有想过会公然与哪个官员为敌。
  他与魏喑不同。魏喑从来都是生在光明之中,即便日子困苦,可有魏刚在,魏喑很少会受委屈。
  他却是在阴暗的家宅中长大,一直活在勾心斗角之中。
  是以他最清楚不过,高门大户的阴私之事,从来都不会少。
  他可以为民请命,但在此之前,他想先能够自保。
  可季冠灼跟曹玉江对上之时,他还是没忍住站了出来。
  指尖那股痛与麻几乎让文鸢呼吸不能。半晌,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们不会出事,大不了,我去跟皇上说这是我做的,跟你没有关系。”魏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语无伦次和结结巴巴。
  文鸢不知怎的,一双眼陡然有些发烫。
  半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笑意:“好。”
  与此同时,扶京之中逐渐传出风声。
  那风声说是有农家女子落水,曹玉江把落水的女子自水里救了出来。
  只是最近天气实在有些热,即便是农家女子,也穿得轻薄。
  是以曹玉江将那女子救上来之后,自是与那女子有了肌肤之亲。
  沧月女子素来在意声名,与男子有肌肤之亲,即便是为着救人,也很难再觅得良婿。
  曹府因此放出风声,说曹玉江要将那农家女抬为贵妾,也算是全了她的名分,好让她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此消息一出,京中无人不赞叹曹玉江宅心仁厚。
  “要知道,曹少爷如今即便未尝入仕,但他到底是京兆府尹之子,日后青云路必然顺遂,谁又能拒绝做他的贵妾呢。”
  “就是,而且农家女子,充其量也是跟小门小户联姻,日后若是能生得一儿半女,说不定便母凭子贵。”
  “曹少爷实在是心善之人呐。”
  文鸢八面玲珑,消息自然也第一时间传到他耳中。
  听人夸曹玉江宅心仁厚,他差点没笑出来。
  不过,文鸢大致也能猜到,传出的这消息,很大概率是曹府传出来的。
  为的便是逼迫刘宝珠答应做曹玉江的贵妾。
  如今老刘头仍旧不见踪影,不知是不是被曹府的人带去府中以此要挟刘宝珠。
  若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便糟糕了。
  倘若刘宝珠当真答应做曹玉江贵妾,先前之事都可一笔勾销,再想将此案拿出来审,怕是也不能够。
  如此想着,文鸢迅速翻身上马,赶往宫中。
  椒房殿里,季冠灼听到扶京中疯传的消息,半点都未犹豫,直接带着文鸢前往御书房。
  师从烨这会儿正在听肆六调查出的事情始末。
  “从三年前开始,曹府的家仆便时常在街上找寻生得漂亮的女子,但凡找到,便以招工为借口去同她们接触。”
  有些女子比较警惕,会被曹府的人跟踪到悄无人烟的地方,而后直接迷晕带走。
  若是不够警惕的那些女子,当真跟去曹府,则是也会被迷晕,之后便会被困在府中不容许离开。
  “如今,曹府后院之中,关押着十数个女子。也有一小部分,知道自己逃不出去,无奈只能妥协答应做曹玉江的妾室。”
  “曹玉江当真好大的胆子!”师从烨气得一拳砸在桌案上。
  因着宫库里搁置的东西不多,师从烨不想损坏桌子,甚至收了几分力道。
  但即便如此,桌案还是狠狠地晃动一下。
  “京中这么多官员,就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他的眉头皱起,语气格外冷。
  “曹焱身为开国功臣,虽然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还有些距离,但许多官员还是畏惧曹焱的。”肆六低头,“若当真当面捉住把柄,他们还敢上报天听。可若是模棱两可之事,他们倒当真不敢说。”
  “真是荒唐!”师从烨怒然道,“将证据收集齐全,交给拾一。”
  他倒是要好好瞧瞧,有这些证据在,曹焱还能怎么替曹玉江粉饰太平!
  季冠灼赶过来时,肆六刚刚隐去身形。
  他把文鸢告知给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师从烨。
  文鸢补充道:“昨日季大人将刘老伯交给微臣和不语照看。只是今日下了早朝,我们回到府中,才得知他不知何时偷偷溜出府。如今微臣已经派人在扶京中仔细搜查一遍,却仍旧未能找到刘老伯的踪迹。”
  他看一眼季冠灼,格外忧心道:“微臣不知是不是曹府中人将刘老伯带走的。但倘若他们用刘老伯来威胁刘宝珠的话,恐怕刘宝珠会屈服于曹府的淫威之下。”
  师从烨眉头皱得越发死,半晌,他道:“此事由朕来管,你们且回去安心等着。”
  “放心,即便刘宝珠被迫嫁给曹玉江又如何?朕说这婚事做不得数,那就做不得数。沧月的律法,也不是为他曹焱一人所建。”
  区区婚事而已,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婚事,又怎么能超越得了律法本身呢?
  季冠灼这才彻底安下心,同文鸢站起来恭敬行礼:“皇上圣明,微臣告退。”
 
 
第70章 证人
  曹府, 刘宝珠被困坐在椅子上,一动都动不得。
  这几日,她一直想尽办法想要从曹府逃走。
  可曹府实在太大, 加之曹玉江手底下又养了一大帮狗腿子,整个曹府就像是铜墙铁壁铸就的牢笼一般,根本找不出半点逃脱的可能。
  她也实在是没了办法。
  如今,曹玉江就在她面前坐着,跟前还站着一个人。
  “刘小姐, 如今京中人人都夸,是少爷救了您。少爷宅心仁厚, 非但不嫌弃你农家女的出身, 还愿意把你抬为贵妾, 属实是给足了你面子。”那人笑眯眯地对着刘宝珠说道。
  他是曹玉江特地找过来的,整个府中嘴皮子最利索之人,为的就是说服刘宝珠。
  “您如今已经失了清白,整个扶京中的人也都知道你叫少爷看了身子, 日后恐怕再难嫁人。可你若是答应做我们少爷的贵妾,日后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曹玉江没个正形一般坐在椅子里,手里还把玩着从另外一个姑娘耳上摘下来的耳铛。
  那耳铛也是玉质的,造型看起来格外别致,但也能瞧得出来, 玉的种水一般。
  “你可知道, 这耳铛的主人已经在我曹府留下来了, 如今正是我的通房。每个月还有二两银子好拿,衣食住行又不需得自己花钱, 一年下来怎么说也能攒二十两银,可比你们农家去地里刨食来得轻松自在。你若是答应做我的贵妾, 日后我每个月可以多给你一两银,你觉得如何?”
  刘宝珠抬头看了一眼曹玉江,一张俏脸上满是愤怒:“不如何!”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名声没了又如何?爹爹如今手上也有百亩田地,倘若我们费心侍弄,再加上我做一些绣工活,便也是饿不着的。”
  “我又何须做你那劳什子的贵妾?你把我掳至府中,便是跟我结怨。要做你这种人的贵妾,我不可能同意!”
  闻言,曹玉江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行至刘宝珠面前,指尖掐着刘宝珠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神情,半晌,唇角缓缓勾出一个笑来:“哟,没想到,你这小贱蹄子居然还是个硬骨头?就是不知道见到这个人,你这一身的骨头还硬不硬得起来。”
  说着,曹玉江对着曹溪轻轻地偏了两下头:“带上来。”
  刘宝珠的下巴被掐得极痛,可她只是恨恨地看向曹玉江。
  这个畜生,这么多年,不知用此种手段逼得多少良家女不得不朝他低头。
  她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曹玉江松开手,接过一旁曹溪递过来的帕子,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手搭在扶手上,不轻不重地敲着。
  老刘头被人带过来,直接扔在地上。
  他头上还罩着黑布做成的头套,被人猛地拉下。
  老刘头眯了眯眼睛,睁开眼,看向四周。
  他一眼便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刘宝珠,艰难地在地上挣扎着朝着她的方向爬过去:“宝珠!”
  “爹爹!”瞧见老刘头手脚皆被捆缚起来,刘宝珠禁不住落下泪,“你们想对我爹爹做什么?!”
  “做什么?不过是请他来我们曹府做客而已。”曹玉江站起来,狠狠地对着老刘头的腰侧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得极狠,老刘头腰侧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宛如虾米一般蜷缩起来。
  嘴里还在不住地唤着:“宝珠。”
  刘宝珠又是气又是恨,死死地盯着曹玉江,恨不得将此人杀之而后快。
  “别这么看着我嘛。”曹玉江心情很好地闲闲地道,“又不是我想要这般的,实在是因为你们这些人,都很不给我面子。”
  他转头看向老刘头,轻佻地道:“他偷了我的东西,即便报官,也是他进入大牢的下场。听说农家人身体都很好,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牢狱之灾呢?”
  “小贱人,你确定你还打算跟我作对吗?”
  刘宝珠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老刘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
  半晌,她声音嘶哑道:“我答应。”
  她的娘亲在她一岁时就已经亡故,是爹爹含辛茹苦地把她拉扯到这么大。
  担心她会被欺负苛待,甚至从未想过要替她找个后娘。
  她但凡有几分良心,又怎的可能眼睁睁看着爹爹吃苦呢。
  “不过,爹爹现在情况不妙,我要你帮我找府医过来,替我给爹爹诊治一番。”刘宝珠抬头,看向曹玉江,“三日后,若是爹爹没有其他伤,我们便即刻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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