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这个糅合了诸多作品的悲惨老人的背景故事:
在老人出生的时候,他体弱多病,经常吐血,遇风就倒。
他的母亲实在受不了,抛弃幼小的他离家出走。
父亲因此憎恨他,每天虐待他,让他残败的身体雪上加霜。
有一天,父亲因得罪当地帮派,被石头活活砸死。
这些帮派的人不肯放过尚且是小孩的老人。
于是老人只好在十二岁那年谎报年龄,混进军队,继续饱受折磨。
经历无数次血战,他失去无数个朋友兄弟发小和红颜知己,还曾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爱上了自己的姐姐,发现真相的同时,姐姐也离他而去。
最后连妻子,孩子和所有的宠物都死光后,他终于退伍,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游魂。
他被仇人追杀到非洲,又从非洲追杀到北极。
最后,当他手刃所有仇人,风餐露宿的回到祖国。
留给他的噩耗,却是唯一的曾孙子也意外去世了。
难道还不够惨吗?还不够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吗?
保险经理仍坚称:“我们要按照程序进行。”
屏幕映着这个人无动于衷的嘴脸。
贝卡斯没感觉,但三个小动物白费一番口舌,彻底爆发。
鸽子骂道:“无情!”
奶猫骂道:“无耻!”
巴哥犬骂道:“没有心!”
最后,他们异口同声的断言:“不可理喻!”
随着未知的浓雾降临,致命的触须冒出来,屏幕上的景象也变得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鸽子U立刻展翅飞起来,喊道:“有情况!快,我们出发。”
贝卡斯丢下遥控器,正要跟着他。
U却用嘴将遥控器接住,放回他手里,“或许你可以用机器人做些什么,拖到我们赶过去。”
连接着的屏幕转换成“虚拟屏”模式,出现在贝卡斯眼前。
远程操纵机器人能做什么?
被困在公司里,密室,落难的人,潜伏在浓雾里的危险袭击者……
在记忆里搜寻一番后,贝卡斯悟了,“哦,原来是探索加战斗。”
屏幕上,经理也和其他慌乱的人一起被浓雾淹没,只有他们的惨叫声不时传出。
贝卡斯操纵着老人寻找武器,但偌大的办事大厅只有订书机和无数文件。
最后,他只能让老人拖着一个为客人准备的圆凳。
圆凳很高,被拖着的时候,底部擦过地板,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一些乱爬的触须也撞坏了许多灯管。
这造成大厅里有些区域漆黑,有些区域有光,有些区域的灯管则是坏了,时明时暗的闪烁着。
机器老人在浓雾中行走,遇见触须就用圆凳抡过去砸,直到砸的它们爬出窗外,然后再关上窗户。
关上窗户后,触须也没有破坏窗户爬进来,于是,在贝卡斯和U赶到前,机器老人继续着“探索区域——砸触须——关窗户”的流程。
鸽子U刚飞出MIB,立刻在半空中转换形态,体内的零件和表面的液体皮肤同时变形拉伸。
最后他变成一只体长足有一米二的军舰鸟,体羽全黑,喉囊鲜红,原是细短的腿也被U在变形时改成长腿大爪。
这是世上飞行速度最快的鸟类,速度可达每小时四百一十八千米。
军舰鸟U用改造过的双爪抓住贝卡斯的双肩,提着他展翅冲入高空。
即便被鸟抓到高空,也不妨碍贝卡斯毫无触动,继续操纵着老人继续探索和关窗。
机器老人逐渐找到了出口,但是这里也挤进来一团搅在一起的触手,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顺便爬满了一大块地板。
一群人躲在桌子下面,惊恐的看着雾中若隐若现的老人。
雾气烘托着老人,这该死的氛围感把他衬的更为恐怖。
老人只是注视着触须,圆凳早就被他抡的只剩一根凳子腿。
突然间,这鬼一般的老人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腕。
在用力两三下后,他把自己的右胳膊拔了下来。
天降猛男!
顿时,一股“鲜血”像开香槟一样,从他的断臂处横着喷溅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老人对自己正在“流血”的事毫不在乎,抡着胳膊凌厉而狠辣的砸着那些触须。
触须的蠕动仿佛停滞了半秒,慢慢的往后缩。
老人拎着胳膊追着砸。
触须的后退速度似乎在变快。
就这样,老人毫无怜惜,抡着他不停滴血的右胳膊,将触须的一部分砸的连连后退。
他拖着持续喷出小股血液的身体,抡着胳膊追着触须暴打,硬生生的把大门清了出来。
旁观者中,一些人当场昏迷,醒着的人也集体麻木:’……我他么最好是产生了幻觉。‘
其中一个路人扭过头,琢磨不定的看着自己的胳膊,立刻被他的朋友狠掐一把。
“他之前要求你兑现保险金呢。”有道声音说,“经理,我看见了。”
‘你居然敢拒绝?’众人惊恐的看向经理。
保险经理早已震撼,结结巴巴的说:“我也很害怕,可如果我不按规定行事会被辞退,谅解一下……让他…带着胳膊…找我们董事长……我愿意带路。”
众人:……
继而,这些人呆滞的看着被老人用生命清出来的逃生之路,
“怎么办?要逃出去吗?”
“可是外面可能更危险,我们逃不掉怎么办?”
值得一提的是,面对这样的两难选择,一些人仍不忘发条“TikTok”征求意见。
第27章
夜魔侠是个盲人英雄, 很小的时候,他从一场卡车翻车的事故中救下一个人,也因此被卡车上运载的化学废料夺走视力。
但这也让他的其他感官格外敏锐, 基本算的上是“超能力感知”。
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他完全能凭身体感觉到, 当他离保险公司越近, 气温也逐渐冰冷。
根据以往的生活经验, 他判断:‘气候发生了变化, 是降雾了?但是……’
突然,夜魔侠皱起眉,因为他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在发生变化,不是向好的方向变化, 更像是在发出哀嚎。
他的感官经过强化, 比寻常人灵敏, 疼痛更是被放大了数倍。
偶尔, 他身上的旧伤确实会因天气变化而疼痛, 但绝不是现在这样不自然的疼痛,他需要缓一缓。
当他踩向熟悉的“定点”时, 这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一晃, 脚下踩空,从大厦的边缘向地面跌落。
‘死定了!’这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一阵风呼的扫过来,他落在一块柔软的, 长满羽毛的地方。
他摸出这触感属于鸟类的后背:
这太不可思议了, 有一只鸟接住了他?
‘等等,我趴在一只鸟的后背上?可是我……'
他是成年男性, 有一米八三的身高,和约八十三公斤的体重。
如果一只鸟只用后背就能安稳且绰绰有余的托住他, 那么这只鸟的全身该有多么巨大?
他正好奇的摸摸索索,这只鸟开口说话了,“可以不要再摸我了吗?夜魔侠。”
“谁在摸你?”鸟的下方又响起一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在夜魔侠听来,这道声音说出的任何话都应该以“句号”作为结束,因为其中毫无细微的语气变化。
‘哦……等等,这只怪鸟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夜魔侠这才意识到这件奇怪的事,没等他说话,这只鸟已经飞进了室内。
军舰鸟U先放下贝卡斯,再背着夜魔侠落在地板上。
贝卡斯看着鸟背上的人,陈述道:“他不是夜魔侠,只是个穿着夜魔侠同款同型号制服的小孩。”
“小孩?”夜魔侠正要跳下鸟背,听见这话,惊讶的笑了,“你……”
可是,当他跳下来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的鞋子变大了,大了好几倍,直接从脚上脱落下来。
马特摔坐在地上,头套直接掉下来,放大许多倍的制服也罩在他周围。
“我记得看过和这场景类似的构图,”那道让夜魔侠很在意的声音毫无情绪的说,
“《名侦探柯南》,工藤新一变成小孩被警察发现时的那一幕。”
曾是“夜魔侠”的小孩呆呆的坐在地上,红发凌乱,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突然变成了儿童”。
其实,马特的大脑在飞快的转动着:
这两个人不明身份,不知立场好坏,又都知道他变小了,而且已经看见了他的脸。
如果他们有心,肯定能顺着一些童年的旧照片追溯到“夜魔侠”的真实身份。
怎么办?他该如何补救?
看着发呆的“夜魔侠”小孩,贝卡斯说:“堂吉柯德已经把出路打开了。”
“堂吉柯德”是他给机器老人取的名字。
机器老人拔掉自己的胳膊,为其他人杀出活路。
虽然这完全是贝卡斯的操作,但这一幕依然让他挖出记忆里的,抡着长矛与风车战斗的男人。
“别让他再回来了。”军舰鸟U客观的提议。
哪怕他是外星人,也知道那一幕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
别看他们如此自若的交流,实际上,浓雾依然包裹着这里,那些触须仍不紧不慢的到处游走。
如果马特能看见周围的环境,会发现他正在担心的是目前最不紧急的事件。
尽管如此,超强感知仍让他察觉到地板和墙壁上的声音。
他在脑内描绘感受到的形象,问:“这里是蟒蛇逃出来了吗?”
贝卡斯看了看周围的触须,又凑近红发男孩的脸,说:“你双目失明,是因为变小?”
这是根据他活着时,第一次遇见夜魔侠的记忆判断。
那时,活着的贝卡斯并没有发现夜魔侠是个盲人。
这也是因为夜魔侠通过超感能力向其他人保密这件事,连超级英雄们都没有发现这件真相。
夜魔侠很吃惊:对方的说话声完全没有感情,什么含义也没有。
他已经遇到过太多人,太多人面对盲人的他发出充满同情,怜悯或者遗憾的声音。
“是的。”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他撒谎道,“我原本可以看见,但变小之后……”
贝卡斯看着曾经遇见夜魔侠的记忆,说出当时的想法:“可惜了,你的功夫那么好。”
这话依旧没有感情,夜魔侠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聊上了,站在一旁的军舰鸟U缓缓发出声音,“哈喽,夜魔侠?”
他的这句话,潜台词有很多,比如:
“夜魔侠,你确定要在这聊天?确定要在满是迷雾和触须的大楼里?”
“确定要在一个长满触须的怪物攀附在大楼外面,用触须逮人的时候?”
“确定要在你的聊天对象不确定是不是人的时候?”
——人类,好洒脱的物种。
“有什么事吗?”夜魔侠(儿童)的童音紧张起来。
军舰鸟U发现了重点:他是不是,没有发现B……的问题?
他确实听说过人类探员们的总结报告,在面对不可理解的危险时,失去视力的人类反而会增加存活的几率。
曾经有些人类探员为了逃出绝境,狠心自毁双目,有些邪神教徒也会主动毁掉自己的视力。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消灭大楼外的怪物,军舰鸟U振翅飞出窗外。
探员U从来不像M那样随身携带一盒万能胶囊,他不需要任何武器,因为他的身体就是武器。
随着一段体内体外配合,运作复杂的变形,他从“军舰鸟”变成了一架“粒子毁灭枪”,自动架在窗台上,对准怪物。
三秒充能后,粒子毁灭枪U启动,将怪物的本体彻底轰成了不用麻烦城市清洁工的细微碎渣。
这惊天动地的巨响让夜魔侠意识到不对劲,但他捂着因为巨响发生耳鸣的双耳,一时间不能说法。
“简单的像是假的!”
消灭了怪物后,“粒子毁灭枪U”变成“青年U”,坐在窗台上兴高采烈的说,
“我敢肯定M从来没有把任务完成的这么快过,回去我要揶揄他。”
贝卡斯在迷雾中找到了美国队长的盾牌,掀开盾牌,变小的史蒂夫出现在他们眼前。
史蒂夫刚从盾牌下获得解救,便自嘲的说:“真是很幸运,我从小有哮喘,幸好堆积的衣服抵住了盾牌,让它没有完全在地面上扣牢。”
“恐怕你们要跟我们去总局,有人可以调查你们身上发生了什么,队长。”青年U说。
他专门变成人类的形态,就是为了通过队长对人类同胞天然的信赖,增加说服力。
史蒂夫下意识的拒绝,“谢谢,不过我相信我的朋友也有办法。”
青年U仍要劝说,内线接收到探员O的声音,“U,你和B都在外面吗?”
“是的,”青年U分线路运作,一边用发声器和队长说话,一边用内置音频回答O,“这次的任务很简单。”
“我想也是,”探员O说,“因为这只是调离我们注意力的花招,M死了。”
即使探员U可以多线运作,同时运行很多程序,他的反应依然停了一瞬,“呃?”
他怀疑自己的收音器,掏出一枚入耳式耳机递给贝卡斯,“你听听O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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