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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和死对头互穿了!(穿越重生)——启易鸥

时间:2024-09-29 09:37:52  作者:启易鸥
  钟涟青条件反射咽了下口水。
  一边嘀咕着:“会把我眼睛看坏吧。”
  一边低下头就轻啄了下送到嘴边的唇。还不忘提醒道:“加分。”
  楚翊点点头,仰脸继续问道:“那笔记呢?”
  “我整理。”钟涟青绷着一张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显得那么没有出息,“三日后给你,可以吗?”
  “好呀。”楚翊黏糊糊地应道,不知不觉间已和钟涟青坐在了同一个凳子上。搂着他的腰,仰面去亲。
  钟涟青很顺从地低着头,一动不动,等着他亲。看着一派云淡风轻,实则衣服已经被他捏出褶皱了。
  正要亲上的时候,一只手横挡在两人唇间。
  亲了个空的楚翊:“?”
  他不满地蹭蹭钟涟青,抿着唇生闷气。
  像是在无声地质问他为什么突然伸手挡住。
  只见钟涟青小心地捧起他的左手,脸上笑也敛住了。
  “怎么弄的?”
  楚翊垂眸一看,小臂渗出的血将淡青色衣袖染红了一小片。
  啊忘记了。
  楚翊自知理亏,支支吾吾道:“就……就那样呗。”
  他当时缠了绷带之后就换了身衣服,也懒得再处理伤口,没想到渗血太多,还被钟涟青看见了。
  他这身衣服袖口处设计得有些紧了。也正是如此才会浸出血来。
  钟涟青瞧了一会儿,又不敢径直将衣袖抹上去,生怕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本来已经够心慌了,楚翊还在一旁很自然地说——
  “剑修受点伤很正常嘛,我没有那么娇气。”
  他被楚翊满不在乎的语气惹出点火气,这和之前被撩拨出的火气全然不同,却都是来自于楚翊。两种情绪交织下,他不太受控地声音冷下来:“把衣服脱了。”
  迎上楚翊微微张大的瞳孔,补充道:“我给你上药。”
  楚翊扭扭捏捏:“那也不太好吧。”
  但钟涟青仍是一副很冷淡的神情。
  楚翊胡乱亲了他几口,安抚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随即悄悄瞅了眼钟涟青的神色,就很听话地开始脱衣服。
  淡青色外裳被他脱下后随意搭在床上,他又有些不情愿地去解里衣。
  他动作利落,很快就将缠着白绷带的左臂露了出来,胸膛也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大半,匀称紧实的肌肉线条轮廓分明,显出蓬勃的力量感。肤色却呈现一种玉质的白,接触到冷空气时泛起了粉意,无端显出几分青涩的情/色意味。
  楚翊很小声道:“我怀疑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钟涟青这时却没有回应他小脾气的指控,而是小心谨慎地握着楚翊左小臂,视线紧紧落在被血染红的白绷带,从未如此轻柔地拆着紧绑着的绷带。
  他轻声埋怨:“你总是,什么事也不告诉我……”
  “对自己也总是不上心。”
  楚翊想反驳他,却因最里层绷带取下时不可避免地牵连到内里的嫩肉,下意识“嘶”了一声。
  钟涟青手一顿,但这必须得撕下来。于是他将右手伸至楚翊嘴边,冷静道:“疼的话,就咬我。”
  笑话,他怎么会……
  疼!!
  楚翊因突然的撕扯感瞬间身体绷紧,玉似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凝聚成珠顺着腹部线条流下。他也没和钟涟青客气,一口咬上嘴边的手臂。
  钟涟青手稳得出奇,将拆除的绷带卷了下放在桌上,无奈道:“可以松口了吗?”
  楚翊自觉刚刚劲使大了,像小狗撒娇似的舔舐了下自己咬出的牙印。
  轻轻巧巧的绵密触感却让钟涟青猛地一颤,迅速缩回手。
  楚翊眨眨眼:“你刚刚弄得我好疼。”
  钟涟青不为所动:“你咬得我也很疼。”
  加快伤口愈合速度的药粉几乎是人均必备。
  钟涟青握着瓷瓶,控制着均匀洒在刀伤上,一面问道:“为什么不处理伤口?”
  楚翊很有底气地回道:“我吃了止血丹了!谁知道起效这么慢。”
  “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要划伤自己?”
  这一次楚翊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
  是陈述语句:“我心魔很重,连血液里都有魔气。”
  一般来说,心魔重的人不是堕魔就是修为凝滞,从没有他这样血液里含着魔气,却又能正常修炼的。
  这大概有部分缘由与他曾经的半魔血脉有关。
  又或者是因为钟涟青找到的重生秘法是残卷,有无从得知的副作用。
  钟涟青正思索着,就听见少年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会觉得我是怪物吗?”
  “不会。”几乎没有犹豫,钟涟青回答。
  钟涟青正半蹲着给他上药,微仰头郑重道:“没有人会把你当作怪物,所有人都很喜欢你。你很好。”
  楚翊垂下眸子,浅色瞳孔没有聚焦地盯着地面。
  “不是的。”
  他们都很讨厌他。
  当初在紫云门,金碧辉煌的殿内,所有人不是站着就是坐着,殿中央只有他是跪着的,像个犯人一样,安安静静听着谢宥白捏造的所谓证据。
  他忘记殿里有哪些人了,但依稀记得他们曾经也会笑着夸一句,楚翊这孩子前途无量。
  再往上看,师尊也坐在那里。
  但是没有人帮他。
  他在那里跪了很久。
  其实他想站起来的,但双腿实在使不上劲,就只能一直跪着了。
  不过那时他还是很傲气,大声反驳了回去,大殿肃穆,他的声音能让每个人听见,但很可惜,没有人听他的。
  直到修为被废,灵根被拔除,他生生疼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他正被关在一个陌生地方。
  或许也不陌生。他无力瘫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思考了很久之后,得出结论——
  这里是师尊房里的一间隐蔽密室。
  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被拘在这四方天地里,楚翊连时间的更迭也难以清楚。
  不过他也并不想知道。
  总之向往自由的小鸟被枷锁所束缚。
  那双往日里漾着笑意的黑眸里便一点光亮也不剩,满是死寂。
  每日的活动就仅仅是抱膝坐在床上,没有聚焦地看着一处,再有便是每日被师尊掐着下巴,强行往嘴里塞进一颗辟谷丹。
  楚翊最初死死闭着嘴巴,任扶光说尽了好话也跟没听见似的,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后来扶光终于放弃了这个方法,冷下嗓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听话的小徒弟。
  “非要我拿链子锁着你,你才肯听话吗?”
  楚翊不想被链子锁着。
  他垂眸想了很久,终于微微张开嘴服下辟谷丹。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楚翊终于在这个让他觉出些恐惧的地方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嗓音。
  冷淡的,因疲劳而显出些嘶哑的声音——“我带你出去。”
  楚翊缓慢地,迷茫地抬起头,看见不远处撑着墙,呼吸紊乱,汗水滚滚落下的身影。
  钟琢宁向他走来,在一步之远处停下,给他留足了空间,似乎是怕激起他的情绪。
  半蹲着身,重复道:“阿羽,我带你出去吧。”
  楚翊将目光移向那只朝自己伸出的手。
  很苍白,依稀可见其下正流动着的血管,看上去无比脆弱。
  犹豫片刻,他搭了上去。
 
 
第33章 
  正是清晨, 明亮的日光洒落在万象阁顶层。
  五长老单手拿着书,一手背后,讲得酣畅淋漓, 一扭头就瞧见心不在焉、视线总莫名往旁瞅的楚翊。
  将书一卷敲了敲楚翊的脑袋,以作警示。
  楚翊抬眸看了眼来人, 叹了口气, 勉强回了点神。低起头撑着下巴, 完全不走心地记着五长老讲的知识点。
  不得不说, 五长老竟然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转念一想,至少有在认真做笔记了,于是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缓步掠过楚翊。
  楚翊捏了捏鼻梁, 有些头疼地悄悄瞥了眼钟涟青, 见那人目不斜视, 仍是唇角抿成一条线的模样。
  没忍住又叹了口气, 想起昨日的事。
  和钟涟青待在一起时, 他没有缘由地感到身心放松,说话时便也没太注意, 无意间就吐露了一些藏在心底深处的想法。
  “一想到等我们完全换回身体, 我就会离开这儿,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楚翊玩笑似的说道。
  其实这话在两人第一次亲吻时,楚翊就已说过一次。
  “离开……”钟涟青低声重复道, “你是真的想离开吗?而不是因为什么其他因素。”
  当然不会是出于自愿, 楚翊比谁都舍不得这段重新拿起剑的日子。
  但他的半魔血脉以及这莫名其妙的心魔就像是埋藏在平静地面下的地雷,保不准有朝一日就轰的一声炸开。
  可若想解决这些, 又不免要找到顾凌。
  楚翊只觉心里一阵翻涌,干脆略过钟涟青的问话, 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笑道:“浪迹天涯随心所欲的生活感觉也挺不错的。到时候你继续做正道之光,说不定就算我到了什么荒郊野外,也能听见钟涟青这个名字呢。”
  他说的轻松,钟涟青却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滞了一瞬,仿佛铺天盖地的压力霎时掐住了他,半晌说不出话。
  终于,他沙哑道:“所以,你的计划里没有我,对吗?”
  他一厢情愿地以为,即便是离开,也该是他们一起。
  两人安静地对视着,楚翊率先移开视线,有一着没一着地扣着桌子。
  “我只是觉得,没有我在,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钟涟青站起了身,楚翊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他上升了些。
  旋即他转过身,彻底隔绝了楚翊的目光。
  说实话,他真的已经竭力在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随着楚翊的话出口,他手心覆盖住的心脏位置就像被戳了个小洞,连呼吸也被破坏了平衡。
  脑中无法抑制地响起前世楚翊说过的相似的话。
  ——“没有我的话,阿青也能够过得很好。”
  接着,楚翊就倒在了他的面前,再无声息。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话,然后就一意孤行地将他从他的未来里抹开……
  “你错了,”钟涟青背对着楚翊,平静的声线下是难以抑制的微微颤动。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楚翊别过头,也很强硬,“你明明有那么高的天赋,明明板上钉钉的,拥有光明的前程,为什么非要把你和我绑在一起呢?”
  说到最后,他放轻了声音:“我不想拖累你。”
  钟涟青扯动唇角,轻闭了下双眼。
  他以为楚翊默许了他的追求,就意味着他们将来会结为道侣,一辈子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前世的种种都不会再重演。就像是大部分剧目都会有一个完美结局一样,他也会自然而然地和楚翊生活在一起。
  “那你在思考这些的时候,有问过我是怎么想的吗?”钟涟青发觉自己的声音比他想象得更加平静,无端有些想笑了。
  于是他确实笑了。
  只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开心的成分,反而满是涩然。
  “所以你说让我追求你,只是为了哄我开心吗?给我一点希望……还是可怜我?”
  怎么会是可怜他?
  楚翊皱着眉:“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我怎么会亲你?我承认,我是欠考虑了些,但是……”
  楚翊突然卡了壳,抿着唇不知说什么。
  他实在对这个事太过迷茫。也正如他说的,他并没有想清楚过。
  死一样的沉默蔓延开来。
  钟涟青垂着头:“抱歉,我情绪有些激动了。我想,我还是……先冷静一下吧。”
  ……
  楚翊一连偷偷看了钟涟青许多下,但钟涟青一眼也没有看过来,就连唇角常噙着的那抹笑意也没了。
  唉。
  其实他晚上也仔细想过了。
  确实是他的错。
  但他又怕自己一旦道了歉,钟涟青更会不理智地选择和他一起离开。
  楚翊眉头紧皱,连课堂结束的声音也没听见,还撑着头,认真想着这个问题。
  直到被敲了下桌子,楚翊才猛然抬头,悻悻唤了声:“五长老。”
  “怎么愁眉苦脸的?”五长老笑了笑,见楚翊又叹了口气,无奈摇摇头,“年纪轻轻的,少叹气。”
  楚翊敷衍地点点头。
  五长老来了兴致,笑眯眯问道:“在愁什么?”
  楚翊很是苦大仇深地抬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您不懂,我在吃爱情的苦。”
  五长老:“?”
  小小年纪,还吃上爱情的苦了?
  “行吧行吧,”五长老摆摆手,“那你在吃爱情的苦的闲暇时间,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帮我把这个捎给你们三长老。”五长老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罐子,放在桌上。
  这种事找钟琢宁不是更方便吗?
  楚翊四处瞅了瞅,这才发现这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哦。
  还有五长老。
  “没问题。”
  楚翊有气无力答道。再一思考,他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这里面装的什么啊?”
  出乎意料的,五长老少见的撇了撇嘴,露出一个很古怪的表情,以一种非常不理解的口吻道:“搞了一堆虫子,不知道他们在捣鼓什么。我真是受不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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