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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和死对头互穿了!(穿越重生)——启易鸥

时间:2024-09-29 09:37:52  作者:启易鸥
  他说这句话像是并未想着等一个回应,接着便温声道:“没事,等回了家,你喜欢怎样的,父亲都能帮你找来。”
  楚翊紧咬着牙,从牙齿间冷冷溢出几个字:“不必,我只喜欢他。”
  顾凌不置可否。
  从前以为阿羽不通情爱,但现在发现,看来还是通的。
  既然通,那也不必在一个人身上吊死。
  楚翊不知他在想什么,淡声说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过几日,我会去魔宫。但是——”
  黑得不透光的眸子仿佛能够将人吸进去,嗓音发寒,“你要承诺,绝不再将事情牵扯到钟涟青身上。”
  顾凌很好耐性地笑道:“当然可以。”
  汇成自己面容的魔气即将消散之前,他似是不经意间提起,脸上的笑很是戏谑:“你喜欢的那位小朋友不在魔宫。”
  楚翊一愣,正思索着,就见着雾气散去不少,完全不再影响视物。
  视线四处扫去,下落,最终落在一张面如冠玉的脸上。
  楚翊呢喃出声,怔怔地望着:“阿青。”
  钟涟青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腕骨处被磨得发红,感觉有点破皮。
  但更引人瞩目的,是他此刻脸上面无表情的神色。
  楚翊走上前,第一时间便是蹲下身帮他解开绳子。
  但钟涟青往边上一躲,便让他的手抓了个空。
  楚翊能猜到刚才钟涟青不说话是被下了禁言咒,但现在仍未说话,他心不免有些慌了。
  “怎么了?”
  方才楚翊和顾凌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钟涟青的耳朵里。
  又是抛下他……!
  钟涟青冷着一张脸,嘴角下压,分毫笑意也无:“楚翊你好样的。”
  楚翊就这样和钟涟青对视了好一会儿,感到眼眶有点泛红后,他迅速别过头。
  维持着冷静的声线:“我不想让你被我连累,我有错吗?”
  “那你有问过我的想法吗?”钟涟青平静望着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和你分开。”
  “也并不想,你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把我越推越远。”
  “你是不是永远不会把我的话往心里去?”
  钟涟青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不像是质问,仅仅是陈述一个事实。
  楚翊准备为他解开绳索的手轻轻发颤。
  即便是刚才被顾凌那样一番威胁,所受的伤害也没有钟涟青这一句话那样大。
  眼眶红了一圈:“那我能怎么办?”
  他吸了口气,稳住颤抖沙哑的声线:“我先把绳子解开。”
  绳子磨着手腕肯定是不好受的。
  肉眼可见,这绳子勒得很紧,可见下手时丝毫没有收力。
  钟涟青眼睫颤动得厉害,垂下眸子,轻道了声“好”。
  “疼就说一声。”
  楚翊说完这句话,便极其小心谨慎地开始解绳子。
  粗粝的麻绳紧紧勒着,几乎要阻止血液的正常流通。
  钟涟青却一声痛也未喊,卷曲的睫毛挡住视线,投下浓密的阴影。
  声音淡淡的,很是寂然:“如果你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们不如现在就散了吧。别搞得那么难看。”
  楚翊的动作一顿,漆黑如墨的眼睛向上抬。
  一只手扯住钟涟青的手臂,不顾钟涟青因疼痛而骤然的皱起的眉头,硬生生就将人转了过来。
  楚翊眼眶红得惹人心疼,一字一顿:“我有计划我有安排!不需要你来说好聚好散。”
  又像是在乞求:“别说这种话,我真的会当真。”
  钟涟青的眼泪却先他一步落下,几乎是在看见楚翊的那一瞬间就滑落下来。
  但他的神情没有分毫变化。
  眼泪像是仅仅擦过脸庞的露水,并不属于他。
  他像是在和谁较着劲,一时也不肯低头服软:“那如果,我说真的呢?”
  楚翊大睁着眼睛看他,皱了皱鼻子,滚烫的眼泪就从空中坠下。
  砸在衣裳上留下点水渍。
  钟涟青瞳孔微张,忍住下意识想开口安慰的情绪。
  “你说真的?”
  楚翊轻声重复了一遍,眸色晃晃荡荡,逐渐被幽深的紫色所覆盖。
  手指被彻底从绳索上移开。
  钟涟青不解,旋即就因楚翊接下来的动作瞬间挣扎起来。
  手腕因剧烈的挣扎力度瞬间磨破了皮。
  先前还能说服自己是在山洞里,但如今在平地上,只要有人朝这边扫来一眼,绝对能立刻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一览无余。
  钟涟青这才发觉自己双手被绑住之后行动是多么不便。
  只能低声喊道:“楚翊你在干什么?!”
  楚翊冷静道:“和你再来一次。”
  钟涟青慌乱地拧着眉,立即提醒道:“这是在迷雾森林!”
  他努力挣脱手上的束缚,但无疑只是徒劳。
  该死,一点灵力也使不出来。
  于是只能在嘴上一遍遍强调,希望能够让楚翊改变主意。
  楚翊不容置疑的四个字打碎了他的想法:“就在这里。”
  他的手握上了。
  那东西生涩地一跳,微微颤抖着。
  楚翊准备继续,脸颊却突然沾上了点温凉的触感。
  一颗一颗,接连地落下。
  他手上动作停住,抬起眼看向红着眼不断落泪的人。
  熟悉之后,他清楚知道钟涟青隐藏于光风霁月外表下的敏感心思。
  并算不得是个多么坚强的人,遇到委屈了总想着哭。
  但大多情况下,钟涟青更喜欢躲起来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我不想在这里。”
  嗓音哑得不行,带着明显的抗拒与紧张。
  楚翊胸口轻微起伏了几下,终于松开手,垂着眸帮他理好衣裳。
  他闭了闭眼睛,羽睫浓且密。
  轻声道:“别讨厌我。”
  他埋下头,又沉默着开始为钟涟青解绳子。
  “对不起。”
  这声是钟涟青说的。
  楚翊在他身后蹲着,他看不见少年的脸庞,只能微微侧过头。
  呼吸有些急促,睫毛上还沾着泪水:“我是在赌气。”
  “我不想和你散。”
  “我还想和你成亲,结为道侣,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钟涟青哑着声音:“我只是不希望,遇到危险了,你的第一反应是将我推开。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一起面对呢?”
  “你还记得,曾经我问过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吗。”
  楚翊被这一句话勾起回忆。
  当初钟涟青问出这个问题时,他思考了许久。
  若真的要说是某一个瞬间喜欢上的,倒也不是。
  好像就是经年累月的相处,日复一日的互呛,慢慢的慢慢的,他发觉自己对钟涟青的在乎程度已经远超过他以为的了。
  如果不是,那如何解释当初钟涟青被抓入魔宫时,他电光石火间找的借口是“因为我喜欢他”。
  但硬要说起来——
  【“可能是因为你实力很强吧。”
  钟涟青皱起眉,听见这个回答有点不开心:“所以,实力强你就喜欢了?”
  楚翊看着他这幅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旋即解释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我最开始认识你,是这个原因。”
  “我想去的地方,你可以陪我一起去走,”楚翊牵起他的手,认认真真与他十指相扣,“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因为旗鼓相当,因为意气相投。
  所以不存在谁需要等谁。】
  “我不需要你保护。”钟涟青道。
  “我知道了。”
  楚翊说完这一句后,先是顿了许久,才继续道。
  “但这次我有我的计划。”
  粗粝麻绳掉在地上,被禁锢的手腕解放出来。
  通红一片,确确实实破了皮。
  楚翊看着他活动了下僵麻的手臂,才又伸出手将其捧住,动作轻柔地按揉着那块皮肤。
  “我保证。”楚翊抬起眼,嘴角扬着明媚笑,紫色瞳孔的桃花眼弯起来,“我一定会将自己的安全置于首位,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你在宗门等我回来,好吗?”
  “相信我。”
  被那样一双漂亮的专注的眸子径直注视着,没有人能说出一个“不”字。
  钟涟青盯了他好一会儿,终于道:“好,我相信你。”
 
 
第75章 
  自回宗将千锦要的药草交给她之后, 楚翊和钟涟青两人就像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了一样,极少离开房间。
  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易烜之倒是来过一回,但被拒之门外了。
  “不好意思师兄, 我这几日还有些事要处理。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是钟涟青。
  “师兄有事吗?不急的话要不过几日再说?”
  ——这是楚翊。
  易烜之摸了摸鼻尖,看了看手上准备的剑穗, 叹口气道:“那你先忙吧。”
  毕竟是住在一个院子的师兄弟, 自他们入宗以来, 易烜之便一直承担着师兄的责任, 颇有几分看着他们成长的兄长心理。
  思来想去,这么久了也没送过他们什么礼物,便亲手打了穗子准备送与他们。
  既然在忙,他也不好搅扰。
  他想着, 那便过几日等他们出来时再给吧。
  思绪收拢。
  他敲响了桑淮的门。
  门开时, 将穗子递了出去。
  桑淮的脸上明显出现了微滞的神情。
  双手接过穗子, 散下的发丝摇晃着拂过纤长微曲的手指。
  穗子做工粗糙, 针线歪歪扭扭, 缝了个丑丑的“淮”字。
  虽然从针脚上就能看出做这穗子的人很不熟练,却不难看出其的用心程度。
  桑淮看了好一会儿, 没忍住笑起来。
  他仰起头, 眸里满是蜜糖似的甜,令人看了便会卸下心防:“师兄这是你做的吧。”
  易烜之之前没觉得自己编的穗子有这么丑。
  但被小师弟这么一拿,再和小师弟浑身价值不菲的装饰一比, 便显得极为粗制滥造了。
  就光说桑淮别头发的发饰, 一看便是能工巧匠费时费力制作而成的。
  易烜之原本想说的“可以用来做剑穗”的话在口中转了转,脱口时便成了:“做个摆件置于屋里或者放进盒子里都可以。”
  “为什么啊?”桑淮抬高了手, 笑意盈盈,“我以为是挂在剑上做剑穗的呢。”
  易烜之抿了抿唇。
  高大的青年一时间有些赧然了。
  一想到自己做的这丑东西会被挂在桑淮花大量灵石保养装饰的剑上, 他突然就觉得被这么一衬,这穗子身价都高了。
  “只要你不介意,那……当然可以。”
  易烜之挠了挠头。
  “我先走了,琢宁的我还没送出去。”
  易烜之晃了晃手中的穗子,和人道别。
  桑淮朝他挥了挥手后,却没有急着回屋,倚在门上,再次打量起手心躺着的穗子。
  “啊,看久了,倒还挺好看。”
  他笑出声,将穗子往上一扔,再迅速抓住。
  ……
  易烜之将穗子递给钟琢宁,也是同样的说辞。
  听完后,钟琢宁那张向来淡漠的脸上并未有多少波动。
  平静道谢:“谢谢师兄,我会挂在丹炉上。”
  易烜之目光躲闪,实在是觉得自己不擅长手艺活。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不会。”钟琢宁的视线落在穗子上,表情平淡得完全不像是在说假话,“很好看。”
  真的?
  易烜之为自己的丑穗子感到了点惊喜。
  这已经是他练习编了五遍的成果了。
  真的没那么丑吗?
  看向钟琢宁,只见那张平静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易烜之突然又觉得钟琢宁这只是礼貌的致谢。
  待他叹口气准备离开时,就听见钟琢宁犹豫开口。
  “师兄,你上次去找楚翊,见到他了吗?”
  易烜之收回迈出的步子,转头看向他,认真道:“他近几日似乎很忙。等他出来后,你可以亲自去找他。”
  向来被评价为粗神经的易烜之此刻倒颇有几分很懂的模样,笑道:“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
  他看着面前看上去眸色有些茫然的小师弟,宽慰道:“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这么久了,朋友之间哪里会有说不开的事呢?”
  钟琢宁垂下眸,鸦羽似的睫毛打下一小片阴影,神情不明。
  直到易烜之走远了,他才抬起头,阖上了门。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结,那该如何去解呢?
  *
  楚翊是两人中后出门的那一个。
  神清气爽的像是做成了什么大事。
  易烜之忙将前些时日便该送出去的穗子递给他。
  “做个摆件置于屋里或者放进盒子里都可以。”
  这一番话如今已是说了第四次了。
  现在可算是轻车熟路脱口而出。
  “师兄编的剑穗?!”
  楚翊眼睛一亮,高兴地拿在手里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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