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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他总不是人/如何用错误攻略方式打出he(近代现代)——纵白虹

时间:2024-09-29 09:45:10  作者:纵白虹
  拉长的声音还未结束,有人轻轻推着羿玉,让他转过去,示意他俯身。
  “二拜高堂——”
  羿玉又转了回来,弯腰。
  “夫妻对拜——”
  这次转了九十度,羿玉猜测,与他对拜的大概是刚才那只大公鸡。
  他弯下腰,却看到了一双针线齐整的皂色靴子。
  是个人。
  羿玉一怔,不是说新郎官身体不适吗?连踢轿门都不能来,怎么又能拜堂了?
  “礼成——”
  羿玉正想着,又被人扶着,往外面走了。
  这一次走的距离更远,如果说之前拜堂的地方是在正堂,现在应该是进了二门,到了内宅的某个院子里。
  他被扶进了屋子里,扶着他的人轻声道:“大少奶奶,您在这里歇歇,我们在外头候着,您有事就吩咐我们。”
  说话的声音与最开始扶着他跨火盆的声音不同,更加年轻,但是声音更加柔和。
  羿玉点点头。
  说话的人就往外走了,门被关上。
  羿玉独自坐在床上,看到了绣着交颈鸳鸯的大红被罩,旁边还有花生核桃红枣。
  其实刚才拜完堂,听到“礼成”的时候,羿玉还在想任务算不算完成了,但直到他坐到喜床上都没有脱离世界,难道……
  难道还得继续下去吗?
  掀盖头、交杯酒、圆房……圆房???
  羿玉脸色有点变了。
  正此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房门被打开了,有人径直走向床边的羿玉。
  羿玉一动不动,心底已经在考虑如果要进行到圆房那一步,他是要用烛台把人砸晕,还是用红绸把人捆起来了……
  “少爷、少爷,且慢——”刚才和羿玉说话的年轻女孩匆忙地赶来。
  过了一会儿,一杆喜秤挑开了红盖头。
  ————
  作者有话说:这一卷进行过大篇幅删改,修改了人物关系以及感情线,与之前小天使们看过的剧情有出入,但不多。
 
 
第249章 ……夫君?
  *上一章写的不满意,重写了个开头,调整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大纲,昨晚看得比较早的小天使可以重新看一遍第一章 。
  *今天的四千字更新会分成三章发。
  ————
  挡了视线的红盖头甫一被掀开,羿玉先眯了眯眼,这时候没有灯光,只有满屋子的红蜡烛,将寝房映得暖黄。
  羿玉半眯着眼,瞧见身前站着一道高挑的身影,那人身着藏蓝衣裳,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着杆喜秤。
  羿玉渐渐睁开眼睛,往上看去。
  掀开他红盖头的男子看起来很是年轻,还带着几分少年气,似是不大会掩藏真实情绪,眉宇间的不耐与眼中的轻怔都无处可藏。
  温洲白盯着红盖头下的“新娘子”,被逼着来代温辰安给“新娘子”掀盖头的烦躁已不知不觉去了几分。
  他与温州白虽然同姓温,血缘关系却几近于无,远房到不能再远房的族人而已。温辰安娶了个“新娘子”,这简直比粗劣草纸上的戏文还要荒唐……但温洲白在此之前其实从没想过,进门的“新妇”会是何等模样。
  原来不是个涂脂抹粉的兔儿爷,而是个有些瘦弱的小孩……
  眼睛最是好看,略微抬眸往上看的时候,眼尾微微下垂,无端显出几分可怜。这样不好,没有男子气概,温洲白暗自想着。
  不过也不能怪他,想来他自个儿也是不愿意的,却是没了生母,被黑了心肝的后娘生父“卖”了过来,这样的小孩,从小被压着,性子自然怯懦。
  正这么想着,温洲白就听见床上穿了大红喜袍的少年怯怯地唤了一声:
  “……夫君?”
  温洲白差点把手里的喜秤甩出去。
  羿玉其实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不是新郎官,毕竟他穿得虽然庄重,却不是喜服。他故意这么喊,一是按照“羿玉”的性格行事,二是想从这个不是很稳重的男子口中套点信息出来。
  “我不是你夫君。”温洲白快速道,他瞥了眼旁边的丫鬟,竟有些心虚,一时之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叫……少君知道,我是温氏族人,并非辰安兄,他身子不大爽利,不是故意怠慢少君。”
  羿玉垂下眼睛,小声问:“刚才和我拜堂的也是你吗……”
  温洲白莫名有些难堪,扭头道:“……是另一个族人。”
  羿玉有点没想到,就算是新郎官身体不适,需要由族人代劳,也没必要一个族人代替拜堂,一个族人帮忙掀盖头吧……
  见羿玉不说话,温洲白将喜秤递给后面站着的丫鬟,低声道:“少君,你若是方便的话,我现在带你去辰安兄房里。”
  羿玉之前还在想着怎么“收拾”新郎官,此刻却很是安心,都病到不能行走了,可见也没有做其他事的力气了。
  他下了床,点点头道:“劳烦了。”
  温洲白倒是对这桩差事很是上心,立刻转了身,步伐急促:“少君跟我来。”
  跟着温洲白出了寝房,羿玉才看到这个院子的全貌。
  前后两进的院子,他们是从后院正屋里出来的,往前院去,院子不大不小,摆设却颇为清新精致,一看就是文化人的住处。
  一般来说,二进的院子,主人房都在后院,怎么新郎官新婚之夜却在前院……
  前院比后院小了一半,几乎不见伺候的人,温洲白带着羿玉径直走向前头的上房,门口的小厮见是温州白带人过来,直接开了门。
  一进屋就是浓郁的药味,仅是闻着就已苦涩非常,令人无法想象喝下去的味道。
  羿玉步伐就慢了下来,温洲白倒是不觉,一掀帘子走到里面去了。
  “辰安兄……”他说话的声音很是恭敬,显然非常尊重他口中的“辰安兄”。
  羿玉竖着耳朵听,一道更加低哑些的声音道:“他来了吗?”
  温洲白回道:“来了。”
  他转头一看,“新娘子”还在帘子外面,没敢进来。
  他正想出去把人请进来,就见温辰安已经坐了起来,身上披着外衣,温声道:“夫人,可否入内一见?”
  不多时,就见一人挑开帘子,略微侧身走了进来。
 
 
第250章 交杯酒
  人家新婚“夫妻”要说话,“差事”完成了的温洲白自然不会在一旁碍眼,同温辰安说外面还有客人要招待就先一步离开了。
  从上房出去的时候,温洲白隐约听到他心中的“小孩”游移着喊了一声“夫君”,声音很轻,但他就是听到了。
  温洲白步伐微顿,心中生出些不快,觉得这人实在是轻浮,怎么见一个喊一个,在他心中,“夫君”二字就是这么好喊出口的吗……
  他也不想想,里面那两个才是正经“夫妻”。
  但是正经“夫妻”头一遭见面,却是红盖头已经被掀开的情况之下。
  羿玉站在床边 ,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只搭在被子上的手,那只手很大,但是又消瘦苍白,放在大红喜被上的时候如同白蜡一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烧化。
  “夫人。”新郎官倒是接受良好,坦然地对着一个少年口称“夫人”,“委屈你了。”
  他似是微微叹了口气。
  羿玉适时抬起些头。
  床上的人比温洲白大概年长七八岁,本该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此刻却缠绵病榻,只看脸不过是太过苍白,但是从衣领间露出的脖颈与部分锁骨却能看出他消瘦得厉害。
  即便如此,他长得也很好看,与这个院子一样,有种斯文清新的感觉。
  羿玉没说“不委屈”,只是窘迫又不安地重新低下头。
  “你别觉得荒唐,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家里人都好相处,要是哪里受了委屈,你只管来找我。”说到这里,他以手挡唇,轻轻咳嗽了几声。
  羿玉看到一旁有茶壶,过去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那只白蜡般的手接过了茶杯,相触的一瞬间,羿玉只感受到一片冰凉。
  新郎官喝了茶,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妻子”的名字。
  “我名唤辰安,平时……你若是不想,不必喊我夫君。”温辰安握着温热的茶杯,其实已经有些累了。
  但今日终归不同,他得留对方在这里睡一晚,不然……交代不过去。
  床榻很大,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嫁进来的少年愿不愿意与他这个将死之人同床共枕。想到这里,温辰安掀开了被子,伸手拽过一旁的喜袍披在身上。
  也许是大红色着实衬人,他这久病之人看起来多多了三分鲜活。
  羿玉被他突然起床穿衣的动作吓了一跳:“你……”
  “我去外面的榻上睡,今夜你睡这里。”温辰安笑笑,“明日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与我睡在一起,旁的不用多说。”
  说完,他就往外屋走去。
  他身形清癯,宽袍大袖往身上一披,简直整个人都要驾鹤仙去了。
  羿玉还指望他和自己完成“六礼”呢,外屋不比里屋,万一他一不小心……不行!羿玉快步追上温辰安,扯着他的袖子,将人拽住了。
  “夫君不必如此,今晚就睡一起。”
  羿玉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非常坚定。
  温辰安被他这么一拽,拽得结结实实,想多走一步路都不行,袖子上简直缀了个秤砣,他无端觉得好笑,任由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床上。
  ·
  一张床,两个枕头,两床被子。
  羿玉在上床之前,端了两杯茶过来。
  “以茶代酒。”羿玉递给温辰安一杯茶,没有看他,“这是交杯酒。”
  温辰安接过茶杯,心底生出个古怪的念头,就好像是他今天真的娶了妻子一样……他不敢多想,绕过少年的手臂,将微凉的茶水全数喝下。
  羿玉倒是没多想,对于现代人而言,“交杯酒”这个东西其实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许多婚礼中还有这个习俗,但是平常拿这个开玩笑的也不少。
  他的注意力全在任务面板上,无奈地发现喝完交杯酒,任务进度还是显示未完成。
  尽管知道任务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但总是感觉卡在最后一步的感觉令人很不好受,得先搞明白问题究竟在哪里才行。
  他吹灭了蜡烛,躺在床外侧,盖着喜被,却不怎么困。
  倒是身旁的温辰安,很快就睡熟了,平缓而绵长的呼吸声很是规律,若不是这点呼吸声,羿玉都快要忽略掉身旁这个人了。
  他盯着黑暗中的喜帐,时间一久就将那苦涩的药味闻熟悉了,不知何时也渐渐睡去。
  ·
  深夜。
  睡梦中的羿玉忽然惊醒,他有些喘不上气,感觉自己身上压着什么重物,压得他无法呼吸。
 
 
第251章 夜话
  有一种叫做贴加官的酷刑。
  将桑皮纸一张张地盖在受刑之人的脸上,用水打湿,一开始只是有些呼吸不畅,随着桑皮纸数量的增加,受刑之人的呼吸会变得越来越困难,大概五贴左右,受刑之人即便是用尽全身力气也呼吸不到一丁点空气,最后窒息而死。
  这个时候把桑皮纸揭下来,甚至能够看到清楚的人脸形状。
  羿玉现在就有那种呼吸愈发困难的感觉,他脸上没有东西,却感觉身上的重物存在感越来越明显,沉甸甸地压在胸膛上,几乎要将肺腔里的空气尽数挤压出去。
  身形本就单薄的少年蹙了眉,手指不安地蜷缩抓紧,盖在身上的喜被莫名下凹了一块,看起来尤为怪异。
  他生的也很白,与温辰安那种病态的苍白不同,少年的皮肤是暖玉般的色泽,抓着大红的喜被时,泛红的指尖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指节压在外面。
  温辰安睡眠浅,半夜常醒,多的时候,一宿醒上四五次都是常有的。
  身边多了个人对他而言是个不太一样的体验,所以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就关注新婚“妻子”此刻如何。
  他听到了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细微声音。
  温辰安一顿,撑起身体,轻轻拍了拍羿玉的肩膀:“夫人,醒醒。”
  他一连唤了三声,羿玉才从那种鬼压床的状态里彻底清醒,浑身弹动了一下,满头大汗地瞪着上方,急促地喘气。
  温辰安轻轻拍着他有些颤抖的肩膀,轻声安抚:“没事,别害怕,只是做梦了而已。”
  羿玉惊魂未定,他也算经历过不少事情了,方才才知什么叫做折磨……
  “我刚才……”羿玉转头,看不到温辰安的具体位置,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个人影,“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
  温辰安眼睑微抬:“什么东西?”
  屋里没点蜡烛,那么黑,什么也瞧不见,羿玉不意外温辰安毫无察觉,他在想,这个任务世界也许有灵异元素。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很怀念曾经拥有过的佛珠。
  “不知道。”
  羿玉慢慢坐起身,想去点蜡烛,却被温辰安轻轻按住了手腕,他有些不解,温辰安耐心解释道:“喜烛一同熄灭之后,就不好再点了。”
  喜烛又叫龙凤烛。
  有些地方,龙凤烛寓意新婚夫妇,在新婚夜要么一同熄灭,要么在其中一支蜡烛自灭的时候将另外一支也熄掉,没有熄灭后再点燃的道理。
  “羿玉”除了幼时读书那几年,之后一直被关在自己的小院里,没有这方面的常识,羿玉半信半疑地又躺了下来,却一点儿睡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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