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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他总不是人/如何用错误攻略方式打出he(近代现代)——纵白虹

时间:2024-09-29 09:45:10  作者:纵白虹
  让羿玉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温夫人也在这里。
  东庭这边存着不少温辰安幼时用过的东西,温夫人担心底下的人粗手粗脚不仔细,特意亲自过来看看。
  见到羿玉与温洲白一起过来,她显得有些惊讶。
  “这边都是灰尘,乌糟糟的,太太怎么过来了?”温洲白说着,瞥了一眼后面因为搬东西而扬起来的尘烟,皱眉抬手在身前挥了挥。
  温夫人的目光从温洲白身上移到一旁的羿玉身上,闻言笑骂道:“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母亲。”羿玉乖巧地给温夫人问好,又替温洲白解释了一下,“洲白今日来看夫君,不巧夫君已经歇下了,左右无事,洲白便带我来东庭这边瞧瞧。”
  温夫人笑呵呵地道:“原是如此,倒是没想到如今洲白都长大了,知道体恤别人了。”
  倒真像是成熟稳重的做派了。
  温洲白眉梢微扬,也没反驳。
  羿玉熟稔地发挥废话文学的技能,跟温夫人你来我往地寒暄了一会儿,温洲白就在一旁站着,也不嫌枯燥。
  有没见过温家几个少爷的家仆路过,还以为温洲白是温家大少爷。
  所以出了事的时候也往温洲白面前凑,觉得他是这院子的主人,有事理应寻他。
  “大、大少爷,方才我们搬床的时候,在床底下……床底下发现了些东西,还请大少爷过去瞧瞧,拿个主意……”
  这家仆说完,表情已是如丧考妣,却也偷偷抬眼瞧着三人。
  那“大少爷”似笑又似怒,神情是说不出的奇怪,而旁边的大少奶奶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倒是慈眉善目的温夫人表情微恼:“混说什么?这是洲白少爷。”
  家仆呆住了,仔细一看,这“大少爷”确实有些过于年轻了,而且听说大少爷最近又生病了,应该不能出门才对。
  不是,你不是大少爷,为什么一直站在大少奶奶旁边啊?
  “小的从小眼神就不好,洲白少爷勿怪,但是床底下的东西……”家仆额头上满是汗,连话都不敢说。
  温洲白微扬下颔:“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你们吓成这样,罢了,我过去瞧瞧,太太和少君先在这里等等。”
  若是什么太过骇人的东西,就不好让温夫人看见,毕竟她年纪不小了,被吓到就不好了。
  羿玉便说:“我也去瞧瞧。”
  两人一起往正屋去,之前搬床的家仆已经全部从屋子里出来了,面色都有些惶恐古怪,搬了一半的床斜斜放在卧房里。
  而之前放着床的地方竟是一沓又一沓的黄纸。
  正是用作纸钱的黄纸。
  屋子是温辰安以前住过的,床是温辰安幼时睡过的,如今床底下居然有纸钱,这岂不是在咒温辰安早点去死?
  事关温辰安,不可能瞒着温夫人。
  她听说床底下有黄纸的时候,整个人都晃了一晃,随即表情就变得很恐怖。
  “是谁……竟敢做出这种事情?!”
  她咬牙切齿,脸部肌肉抽搐一瞬,细眉细眼的五官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第279章 两人
  温夫人只有温辰安这一个孩子,温辰安有些不好,都像是在她身上剜肉似的。不,甚至比剜肉叫人更疼!
  更别提,温辰安是温夫人与温老爷最浓情蜜意之时生下的孩子,夫妻二人共同养育孩子的回忆最是美好不过,那是如今找也找不回来的时光。
  再者,温辰安并不是从小就体弱,而是八岁那年生了一场病之后,身体渐渐虚弱下来。温夫人难免对这个生病的孩子多有几分怜爱看顾,长此以往,投入得越多就越是放不下。
  就在这几日,温辰安的病情正有些加重,然而在他幼时居住过的院子里,竟有人在他床下偷偷放了那么多的黄纸来咒他,这与要了他命有何不同?
  温夫人如何不怒,她连生吃了作恶之人的心都有了!
  温洲白表情也很难看:“左不过是那几个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太太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如今叫人欺负到辰安兄头上……”
  羿玉没听懂二人说的是谁,更不好在温夫人震怒的时候问这些,只好给自己找点事做,上前翻看起那一沓又一沓的黄纸来。
  看到羿玉的举动,温洲白连忙上去制止,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腕:“少君别动这些脏东西。”
  手腕好细。
  温辰安是没给他吃饱饭吗,他的手腕怎么还是这么细?
  羿玉没察觉到温洲白下意识丈量的小动作。
  “我想仔细看看,万一不仅仅是黄纸,还有其他的东西……也好及时处理了。”
  温洲白慢慢收回手,表情也郑重起来:“我与少君一起。”
  温夫人气得头疼,都有些站不住了,伺候的丫鬟连忙拿了几个凳子过来,温夫人坐在凳子上,慢慢缓过去那一口气。
  她板着一张脸,叫人好生去查一下最近都有谁靠近过东庭,尤其是负责扫洒此处的家仆,更是得好好审讯一番,不得有任何疏漏。
  但她其实不觉得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没关系。
  在她心里,早已锁定了作恶之人。
  温夫人坐在凳子上,脸色红红白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瞧见蹲在角落里的羿玉与温州白,表情又是一僵。
  另一边,温夫人吩咐的人已经开始将东庭里被这番变故吓到的人聚集到一处去了,周围一时安静不少。
  “……洲白。”温夫人喊了一声。
  温洲白一时没有听到。
  温夫人差点气得撅过去,勉强压着怒气又喊了一声,温洲白才回过头。
  看到温夫人难看至极的脸色,温洲白连忙走到温夫人旁边宽慰她。
  “太太,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素来当不得真,您可不要为了这些事儿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些暗地里下手的人,砍了他们的爪子就是了,为了这些置气不值当。”
  温夫人被他宽慰得头越来越疼,直接一巴掌拍到他的胳膊上,瞪了他一眼。
  温洲白皱眉:“太太,您怎么了?”
  温夫人养气功夫好,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掩下了刚才的失态。
  她道:“你去交代外边的下人嘴巴严实一些,不要到处乱说,省得传来传去,传得面目全非,尤其是不要传到辰安耳朵里。”
  温洲白应下了。
  温夫人看了一眼还在翻黄纸的羿玉,幽幽地叹了口气:“玉儿,过来一下。”
  羿玉刚才虽然是在翻纸钱,但一直竖着耳朵听温夫人与温州白说话,闻言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手走过去。
  “母亲。”
  温夫人握住羿玉的手臂,交代道:“床下那些黄纸的事儿……不要告诉辰安,他心思细,听了这些又要瞎想,想多了不利于养病。”
  “母亲放心,我不会拿这些事儿烦扰夫君的。”羿玉坐了下来,表情很是犹豫,“母亲,这些黄纸……会是谁放在这里的?”
  刚才温夫人正在气头上,温洲白的话她也没有回答,羿玉不好多问,如今两人坐着说话,倒是方便。
  温夫人又是长叹一声:“按道理来说,我是不好在查出真相前跟你说这些的,但你是辰安的妻子,若是同你都无法说这些,那我和谁去说呢……”
  她说到“妻子”的时候加重了一下语气。
  她摆摆手,丫鬟们便退出了屋子,只留羿玉与温夫人二人。
  “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无外乎两个。”温夫人说着,忽然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几度变换,慢慢又平静下来,不悲不喜的。
  羿玉给她捧哏:“两个?这样的恶毒之人居然有两个吗?”
  温夫人点头:“是啊,真是恶毒之人。一个是老爷的侄子,叫温锦程,你没见过他,他早年也住在家里,后来几度与辰安三个闹得不愉快,老爷就给他在外面置办了宅子,叫他搬过去了。”
  羿玉又捧哏:“既是堂兄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温夫人说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外乎是为了家产罢了。
  温锦程虽然是温老爷的侄子,但却比温辰安更像温老爷,又因为父母都早逝,温老爷对这个侄子比对待亲生儿子还要上心。
  温锦程便想从温老爷这里多得几分家产,待温辰安、温秋妃与温州白更是心怀恶念,做的最严重的一次是偷偷对温秋妃的长枪做了手脚,害得温秋妃练武的时候被掉落的枪头伤了胳膊。
  也正是因为对温秋妃下手被发现,温老爷才真正动了怒,将他赶了出去。
  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温老爷那边态度又松动了些,温锦程三五不时地也会进出温宅,他又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有几个能使唤得动的人手最正常不过。
  “另一个是老爷的妾室。”温夫人看着羿玉道,“双双的生母。”
  温夫人不说,羿玉还真不知道温双双不是她亲生的。
  “这……”
  “叫你知道我们这些长辈的阴私真是令我羞愧。”温夫人掩面叹了口气,“若不是她,辰安也不会病弱至此……”
 
 
第280章 三全院内
  这是一不小心从中式恐怖切换到宅斗片场了。羿玉心想。
  温夫人不需要羿玉安慰,放下衣袖时已整理了好了情绪,以平和无奈的口吻讲述了温双双生母的事情。
  温双双的生母姓王,这王姨娘在温双双前头其实还生过一个男孩,那个孩子比温辰安小了四岁,与温秋妃差不多大。
  因为夭折得早,没来得及取个正经大名,王姨娘的儿子只有个乳名,唤作平安。
  平安三岁那年因感染风寒而不治身亡,不知怎得,王姨娘认定了是温夫人暗中下的手,害死了她的孩子。
  王姨娘是个聪明人,没有将恨意展露出来,但心里早已下定决心——她要温夫人血债血偿!
  一年后温辰安落水,从此落下咳疾,当时温老爷与温夫人没有查出端倪,只以为是一场意外,再心痛也只能往前看。
  直到温锦程在温秋妃练武的长枪上动手脚被温老爷发现,拖泥带水地牵连出了在其中掺和了一脚的王姨娘,连带着查出了多年前温辰安落水的真相。
  那个时候温双双已经记事了,为了这个女儿着想,温老爷也不能将王姨娘打杀了去,只能将她幽禁在偏僻的院落里,至今已有七年了。
  “……她是一条毒蛇,时刻盯着我们,即便是在院子里出不去也琢磨着怎么往我们身上咬上一口。”温夫人说到这里,疲惫地摇了摇头,“家宅不宁啊。”
  对于温夫人的话,羿玉只信了五分。
  当一个人在回忆过去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美化自己的行为,甚至出于种种原因,会主动隐瞒或者修改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些事情。
  在温夫人的口中,她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被丈夫的妾室误解怨恨、长子被算计着落水从此体弱多病、看重的子侄也差点惨遭毒手……
  但在她的叙述中其实缺失了一些非常关键的细节。
  比如说,王姨娘为何笃定是温夫人对平安下了手?即便是妻妾之间素来不和谐,也不会连提都不提上一句,只说“不知怎得”。
  再比如说,平安是怎么染上风寒的?像温家这样的人家,小孩身边前前后后有十多个人伺候着,不是说完全没可能生病,但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得了能要了命的风寒,温夫人同样提也没有提,直接省略了过去。
  又比如说,温秋妃的武器被温锦程动了手脚,王姨娘在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是察觉到了温锦程的动作而顺水推舟,还是主动联系上了温锦程策划了这一场阴谋?
  甚至于,温辰安当年落水之时都没有查出的真相,又是怎么在多年之后顺利地查出来的?
  羿玉轻轻吸了口气,努力配合温夫人:“这……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温夫人也面露哀色,片刻后忽然又握住了羿玉的手腕。
  “玉儿,家宅安宁才能蒸蒸日上,若是一家子都不和气……”温夫人似是有些说不下去了,转而道,“你是长嫂,虽是个男子,却也是温家人。有些事得上点心才行。”
  羿玉觉得她话里有话,但一时之间没想明白,眼中也流露出几分茫然,温夫人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温洲白从外面进来了。
  穿着宽袖道袍的少年昂首阔步,几步便走到了羿玉与温夫人面前,因为惯性而荡起来的衣摆拂到了羿玉的小腿。
  “太太,都交代下去了。”
  温夫人疲倦地点点头:“如此就好,这边我来看着,玉儿你回去瞧瞧辰安,别让不长眼的乱传话。”
  这是担心在床下放黄纸之人有后手,会到温辰安身边乱说话,使他生怒,继而伤身。
  原本眉眼严肃的温洲白稍微放松了些:“我送少君回去。”
  羿玉正要点头,温夫人却道:“洲白先别急着走,我还有事要交代你。”
  温洲白顿了一下,又看了已经站起身的羿玉一眼,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些回应。
  但羿玉正整理着袖口,没有注意到温洲白的目光。
  温洲白收回了目光。
  ·
  回到三全院的时候,羿玉先问了门口守着的笔刃有没有人来过,笔刃摇摇头,说自羿玉与温洲白离开三全院后都没人来过。
  羿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昏暗,窗开着细缝,空气不算浑浊。
  羿玉放轻了脚步,进了里屋,温辰安还未醒,半侧着身体,手臂横在腰间,长发散着。
  担心吵醒了他,羿玉没有在往里面走,而是准备到堂屋里坐着,没走两步却听见温辰安有些睡意的沙哑嗓音。
  “……小玉。”
  羿玉转身,见到温辰安已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茫然,却已落到了羿玉,慢慢沁出柔软的暖和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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