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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穿越重生)——十七汀

时间:2024-09-30 10:04:10  作者:十七汀
  如今再回忆,清晰如昨日。
  想到少年时总腻在一起的场景,宋磬声也找回了一点熟悉的感觉,他不再抗拒,任凭自己被江凛搂住。
  江凛觉察到他的软化,缓缓收紧手臂,让他更紧、更密地贴向自己,满足地喟叹道:“抱着你的感觉,就像是心脏永远空着的那一块被填满了一样,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踏实。”
  他将下颌抵在宋磬声发心蹭了蹭,低垂的视线落在宋磬声拘谨并靠的大腿上,声音低沉悦耳,“有点不公平吧。”
  “不公平什么?”
  “我们两个人的过去,为什么只有你记得?”一想到他丢失了那么多亲密无间的记忆,他即觉得愤恨懊悔,又觉得吃亏惋惜。可他清楚记忆封闭术是不可逆的,这样的遗忘,注定是他弥补不了的遗憾。
  “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也想知道我们过去是怎么相处的,还想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更想知道,你究竟是怎样出事的。
  可前者还能问,后者却像是他精神海里的禁忌,一提一想,额角的神经都会胀痛。
  “过去好长,”宋磬声认真道:“以后慢慢说吧。”
  “以后”这两个字轻易取悦了江凛,他笑了笑,声音罕见地柔软,“好,你慢慢告诉我。”
  时间还早,离了餐厅,宋磬声就和江凛在路边慢悠悠地散着步。
  他本想在看到熟悉的街景时,和江凛聊聊过去,可他也已经离开了六年,帝都日新月异,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了,就连他们曾住的小洋楼也已经被拆了。
  “你真要留在帝都?”宋磬声问。
  “嗯,我随便找个酒店好了。你不让我去找你,我只能等你来找我了。”语气倒是很正常,但这话却怎么听怎么幽怨。
  “可是我明天要去佛罗德。”
  江凛立马接话,“那我和你一起去。”
  宋磬声慢吞吞地补充道:“我要去看阿鹤。”
  “……”江凛认命道:“那我也和你一起去。”
  宋磬声唇角微弯,拿出手机道:“发一下你的身份信息,我买票。”
  毕竟是初春,太阳一落山,气温就开始骤降,二人沿着路边走了半个多小时,尽管不舍,江凛打车还是将人送了回去。
  “那我上楼了,”宋磬声看着站在楼梯口前的江凛,轻声催促道:“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外面风大。”
  江凛应了一声,人却不动,黑沉的眼眸直直盯着他瞧,一看就是舍不得让他走。
  玻璃大门内的值班人员以为他忘带了门禁卡,主动将门打开,问道:“请问先生住在哪一户?”
  宋磬声转身向他扬了扬手里的卡,道:“13楼B户,我带卡了。”
  “行了,你进去吧,我走了。”江凛知道自己要是守在这里,宋磬声也没法就这样离开,所以说完就走了。
  见他不再回头,宋磬声也进了单元楼内,值班人员看见他手里的卡确实可以刷电梯,这才笑着说了声再见。
  宋磬声进门之后才发现宋菱不在,一看手机,原来又被叫走,跟雅蒂兰斯那边的高管开会去了。
  他们这里是半夜,雅蒂兰斯却是正午,生意做大就是这样,十二小时的时差搅得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宋菱特意嘱咐他不要等,说自己不一定赶得回来。
  宋磬声本以为第二天一早还能见一面,可直到他和江凛到了机场,也只和忙里抽身的宋菱短暂的用视频见了一面。
  视频的时候,宋菱看到了江凛的身影,错愕之下,脱口而出道:“他也要去?”
  裴野鹤在佛罗德,江凛要是也去,那这岂不是……又要打起来?
  宋磬声没多解释。
  裴野鹤身份不一般,他死亡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这事就能瞒得越久。
  电话挂断前,宋菱还特意嘱咐他,要是真打起来,让他离他们远一些,别被波及。
  宋磬声笑了笑,没点头,只转了个话题,叮嘱宋菱注意身体,不要太拼命。
  二人又说了两句闲话,宋菱那边就有人来催了,她只能挂了电话,转身投入工作。
  之后一路,宋磬声都没什么说话的兴致,江凛倒也识趣,不问也不说,只含蓄地轻握着他的手,时不时微捏两下,但每次都只能换来一个堪称勉强的笑容。
  来回几次,江凛就不逗他了,只静静握着他的手,为了避免给他压力,甚至连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也移开了。
  宋磬声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失落,可离佛罗德越近,他的心就越沉,到了快落地的时候,他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数月前,裴野鹤消失在了黄金湖里。
  他在离开之前无数次重复过:别愧疚,别后悔,别回头,要往前走。
  宋磬声听进去了,也做到了。他不觉得自己在后悔,他也一直在努力往前走,可他还是会在生活的间隙里,无数次回想起裴野鹤,再无数次因他而落寞。
  他从不因为无可更改的事情而后悔,他只是太过想念。
  机身落地瞬间颠簸了一下,宋磬声不受控制地干呕一声,总觉得胃和心一样难受。
  江凛本就时刻关注着他,见此也顾不得飞机还在滑翔,解开安全带之后就搂住了他,“怎么了?晕机?胃不舒服?”
  “没事,”宋磬声摇了摇头,面色平静道:“我很好,就是颠了一下。”
  他不想解释太多,这会让他过去的行为变得很矫情。
  他能在“活下去”和“裴野鹤的性命”之间选择活着,可这不代表他从此就成了一块木头。他知道痛苦没用,可没用并不妨碍他痛苦,且这种痛苦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加重。
  他很清楚,这就是代价。
  …………
  今天天气不好,一出机场就开始雨夹雪,且势头还有越来越大的架势,他就算想动身,江凛也不会让他现在行动。
  所以宋磬声拦了辆的士,报了个酒店名。
  晚餐是酒店送来的特色美食,宋磬声没什么胃口,垫了垫肚子之后就不吃了。
  江凛见他放下刀叉起身欲走,先他一步攥住了他的手腕,“再吃点?”
  宋磬声抗拒道:“吃不下了。”
  江凛看他,他看江凛,数秒的沉默后,先投降的人依然是江凛。他松开了宋磬声的手腕,叹息似地说道:“那就好好睡一觉吧。”
  宋磬声甚至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换了衣服就扑到了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天明。
  再醒时,风雪已停,几缕阳光从未拉拢的窗帘里透了进来,江凛侧坐在床沿,整个人陷在阴影里,不知坐了多久。
  宋磬声迷迷糊糊睁眼,从床上坐起,含糊道:“几点了?”
  “还早,”江凛抬手看了看表,“六点多,还困吗?”
  宋磬声睡了十多个小时,睡得头昏脑涨,眼眸胀涩,他揉了揉太阳穴,道:“不睡了,你呢?什么时候醒来的?”
  要怎么回答呢?
  说自己一夜没睡?
  还是说自己坐在床沿,看着他断断续续地流泪,看到自己心口刺痛,全无睡意?
  哪个答案都不合适,所以江凛跳过了这个话题,道:“睡醒了就去洗漱吧,洗完过来吃饭。”
  窗帘被拉开,清透的日光穿过明亮的落地窗投向室内,宋磬声刚醒,还不太清醒,也没意识到江凛没回他的问题,踩着拖鞋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等他抬头看见镜子里那双通红肿胀的眼睛时,瞬间被吓了一跳,差点没认出那是自己。
  这下,不用江凛说,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过来的了。
  算了,哭就哭了,睡着了就当不知道好了。宋磬声丧气地拧开花洒,在热水下冲洗了好久才出来。
  他刚踏出浴室门,就看见江凛正站在卧室外面摆弄着什么,随着他身体侧让的动作,桌上那极富佛罗德风格的汤碗也被掀开了。
  佛罗德久负盛名的深海珍珠鲍被切成小丁,与七八种谷类熬煮成了一锅浓稠而鲜香的粥,熟悉的香气盈满鼻腔,不用问也知道是江凛做的。
 
 
第163章 
  为了出行方便, 江凛租了辆车,吃过早饭后,他开车将宋磬声载至山脚, 直到前路窄到车辆无法驶入, 他才踩下刹车,将车停至一边。
  出门前, 宋磬声就已经表过态了,他想独自上山, 所以江凛也只能倚在车身旁看他离去。
  他偏头点了支烟, 烟头的火星闪了一闪, 一缕薄烟就从他口中逸散, 烟雾刚刚成型就被狂风撕散了。
  宋磬声走了十来分钟,判断了一下方向,而后振开双翼, 向黄金湖所在的峰头飞去。
  说来也怪, 在飞机上时,他心里还有些抵触, 越靠近佛罗德,他就越抗拒,可真到了快要见到裴野鹤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黄金湖所在的群峰常年低温, 冬季尤为漫长, 哪怕气候已经步入初春, 这里的峰头依旧挂满了皑皑白雪,从高处望去, 群峰宛如都戴了顶白帽子。尖锐的石棱像是守卫者,沉默而坚实的伫立着, 彻底杜绝了直升机降落的可能。
  宋磬声在上空盘旋许久,终于收敛翅翼,从半空中缓缓降落,但当黄金湖再次映入他眼帘的时候,他却浑身一震,差点从半空中掉下来。
  等到落地,他急不可耐地向黄金湖奔去,可走了两步便彻底怔住:号称常年不结冰的黄金湖,彻底冻结了。
  冰面平滑如镜,深不见底,它非是表层结冰,而是整片湖泊都冻结成了一个巨大的天然冰块,因着湖深,底层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宋磬声不敢置信地走到湖边,伸手触碰向冰面。按理说,人的体温是能融化表层冰的,可他触碰到冰面时,就像摸到了一块冬日里的寒铁,除了感受到无尽寒意之外,冰面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是阿鹤引起的变化吗?
  他,他还活着吗?
  尽管知道这个念头极其荒谬,可宋磬声的心里依然生出了一点侥幸。不是说他们是宇宙中的高级能量体吗?那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复活的方式?
  他自己不也违背世界定理,死了之后还保留了魂魄吗?万一,万一裴野鹤他们也是呢?
  “阿鹤……”宋磬声小心翼翼地向湖中心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询问:“你还在吗?你还活着吗?”
  狂风刮过冰面,吹起一层寒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粼粼微光,煞是好看。可除此之外,整个湖面毫无变化,只有时断时续的大风在应和他。
  黄金湖里没有其它生物,所以浅层的冰始终是净透的,再往下便是看不到底的黑暗,他看不见裴野鹤的尸体,也找不出一丝异样。
  巨大的冰面仿佛将时间也一并冻结了,宋磬声在湖中央站了许久,也等了许久,直到风声停了,太阳冒头,他才从这没有温度的日光中醒了神。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浮现一丝焦灼,语调匆匆地扔下一句“我下次再来看你”后,就振翅高飞,按原路返回了。
  等他到山下时,江凛依旧倚在车身旁抽着烟,便携烟盒塞满了烟蒂,也不知道这一两个小时里,他到底抽了多少。
  等他听到声音时,宋磬声也已经在天边露了面,他在落地瞬间便将挂在臂弯的衣服披到了身上,掩去了胸前的所有风光。
  江凛耳根一红,可他还来不及将这点旖旎放大,就被宋磬声匆匆拽住了手腕,“快,快回去,我要去趟泽罗尔岛。”
  江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他面色急促,立即上了车,同时打了通电话,联络空中管制安排私人航线。
  “你先别急,”江凛耐心安抚道:“调配直升机需要一点时间,如果可以,你可以向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宋磬声反复深呼吸了数次,这才压下狂跳的心脏,可一旦冷静下来,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其实没什么意义。
  刚在冰面上时,他忽然想到,想要验证黄金湖的冰封是否与裴野鹤有关,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泽罗尔岛,看看那里的黄金湖有没有变化。
  如果两处黄金湖都出现了异常,那就证明这种变化一定是裴野鹤他们带来的。
  可之后呢?
  就算证明了这种变化与他们有关,又能代表什么呢?
  想到这里,宋磬声有些丧气地瘫向副驾驶,无力道:“没什么,不用急,是我想岔了……”
  江凛看了他一眼,眸光中写满了担忧,他试探性地问道:“是……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这事没必要瞒着江凛,于是宋磬声实话实说道:“这里的黄金湖结冰了,所以我想看看泽罗尔岛的黄金湖有没有什么变化。”
  江凛眉心一拧,语气也随之变得严肃,“如果你只是想去泽罗尔岛看黄金湖,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宋磬声原本疲惫阖着的双眸顿时睁开,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开车的江凛,就听他说道:“泽罗尔岛的黄金湖早在五个多月前就出现了水位线降低的现象,水位变化肉眼可见,不过两个月,黄金湖就彻底干涸了。”
  宋磬声彻底惊住,脑子乱作一团。
  尽管他心里清楚,裴野鹤他们的死并不会因此出现转机,可是黄金湖的异变还是难以自抑地在他心底掀起了波涛。
  三处黄金湖,三个S极哨兵。
  这种人与自然相联系的奇景瞬间让江凛联想到了更多,尽管他什么都不知道,可还是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超乎他认知的力量,在摆弄和布置着这一切。
  “现在呢?”江凛问他,“还想去亲眼看一看吗?”
  宋磬声胸膛起伏,不带什么希望地问了一句:“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
  江凛道:“湖水干涸之后就剩一个天坑,跑去做研究的人早将那里翻烂了,但什么消息都没得到,截至现在还有许多人在泽罗尔岛做调研。”
  泽罗尔岛珍贵就珍贵在黄金湖上,既然黄金湖不在了,泽罗尔岛也就不足为奇了,登岛条件自然也放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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