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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伪装(近代现代)——云川倾

时间:2024-09-30 10:18:44  作者:云川倾
  别人取的英文名都很随意,而叶聆取了“Pesen”,许意莘默默地想,这个词对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含义呢。-
  夜深露重。A市就是湿气重,这个季节就更不用说了,而且还是凌晨。
  许意莘开车回别墅,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叶聆喝得很醉,许意莘从来没看到他喝这么醉过,带着他坐电梯,从地下回到三楼,扶着他到卧室,让他睡在床上。
  许意莘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再脱去他的西装外套,看着他喝醉的容颜忍不住一笑,捏了捏他的脸,发现手感很好。
  许意莘去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回来,毛巾浸水拧干,先给叶聆温柔地擦脸和脖颈,好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眼神都忍不住柔软起来。这是自己最爱的人啊。
  许意莘俯身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好好睡一觉,阿聆。”
  “Pesen。”叶聆仍是闭着双眼,说道,“当我小时候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可是太遗憾了,我们错过了好多年。我当年想找你,当面跟你说一声谢谢,但我被家里看得太牢了。等我长大以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一见钟情了。你就是我永远不灭的白月光。无论我身处何地,你都在我心里。”
  许意莘愣在原地,忽然一阵寒意从身体深处涌上来,他忍不住颤抖,又感觉自己活在梦里,这一切只是泡沫幻影。
  “Pesen是谁?Pesen是谁!”许意莘扯开叶聆的衬衫领口,露出那个纹身,几近崩溃地说道,“叶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拼命地捶打叶聆,推搡他的身体:“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替代品是吗?叶聆,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我们才订婚啊!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你的深情和温柔全是假的,都是对另外一个人!”
  ◇ 第44章 没良心
  这几天,陆隽和许摇漾都住在酒店。
  陆隽跟父母一起住,他是独生子,暂时不好把许摇漾带回去。目前他还没向父母公开过任何一任。
  许摇漾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繁华夜景,安静地喝牛奶。
  陆隽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许摇漾了,因为他很干净,就像凉白开一样,娱乐圈少有的气质。
  “你还生你哥的气吗?”
  “他就是那样的,没有恶意。他也是担心我。”
  陆隽从他背后抱住他:“小漾,我会对你好的。虽然我不能许诺我们一定会像他们那样结婚。但我会尽我的全力去爱你。”
  许摇漾摇摇头:“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现在爱我就好。我也不想什么以后的。你现在对我好,我就很开心,很知足了。”
  陆隽想,这样一个懂事的男朋友,怎么能让他不偏爱呢。-
  醒来的时候许意莘不在叶聆身边,而且周一这天许意莘请假没去上班,他也没告诉叶聆为什么,丽和苑的家也没回。
  于是下班后叶聆去了他的老家。
  这时候叶聆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外公看到他,说桃子一天没出来了,也没吃晚饭,说桃子平常心情不好就这样,让叶聆去劝劝。
  叶聆推门进去,许意莘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发呆。屋内有点暗,窗帘没有打开。他盯着窗户的位置一动不动,漠然无语。
  叶聆喊了“意莘”,无人回复,等到走近了,他才发现许意莘的状态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而且一点都不搭理他。
  “意莘,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意莘的表情很平静,眼神毫无波澜,任叶聆握着他的手臂,他就像个没有生命体征的关节娃娃。叶聆觉得他的手是冰凉的,怎么都捂不热。
  许意莘说:“我们取消婚约吧。”
  那一瞬间,叶聆感到有一支箭刺穿了他的心脏,血肉迷糊,他呼吸不稳地问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意莘终于看向他的眼瞳,冷冰冰地说道:“没什么,我跟你本来就只是玩玩而已,现在醒悟了。不想再陷下去了。”
  “可是我们的亲朋好友全都见证了啊。”
  “那又怎么了?我反悔了。你想怎么样?”
  许意莘的声音轻飘飘的,眼神透着冷傲,又变成了那个难以接近的许意莘。
  叶聆不敢置信,从背后抱住他:“意莘,婚姻不是儿戏啊。”
  “你也知道不是儿戏,那你还这么草率?”
  “哪里让你觉得草率了,我重新办。”
  许意莘冷笑一声:“等过完徐总的生日,我就会离职。你们家送的礼,我会还给你们。还有你给的一切,我都会还给你。”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叶聆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怎么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许意莘突然态度冷淡,不再与他恩爱。
  叶聆单膝跪下,抬头恳切地看他:“我不要,意莘,我们快结婚了,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许意莘说:“我从始至终,都是为了复仇才跟你在一起。我为你的温柔迷失过,现在迷途知返了。我其实不爱你。我只是贪恋你的照顾和你的富足。”
  “不会的,你那么眷恋我。你离不开我的。对吗?”
  “叶聆,我们好聚好散吧。我也应该早点习惯离开你的日子。”许意莘收回看他的目光,变回枯坐的状态。
  叶聆紧紧抱住他:“我不!你想甩了我,除非我死了!”
  后来,无论叶聆说什么,许意莘都不再开口。叶聆只能先回家了。外公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只是摇摇头,也是失魂落魄的。
  到了第二天午餐时间,许意莘没等他,王萌萌看到许意莘一个人,坐到旁边陪他一块吃,跟他聊天。
  “意莘,你和聆总快结婚了吧。”王萌萌八卦地问道,“你们在微圈的互动超甜的。好羡慕你们啊。”
  “抱歉,我们分手了。”许意莘自顾自地夹菜吃饭,漠然不关心。
  “啊?”王萌萌被吓到了。她不敢问为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尬在那里,又默默吃饭。
  “吃午饭怎么不等我。”叶聆把餐盘放下,坐在许意莘对面的位置,浅笑道。
  一如往昔,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许意莘很羡慕他粉饰太平的能力。
  许意莘冷淡回应:“我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会还清欠你的。以后请你别缠着我。”
  叶聆太习惯他这个状态了,他对叶焕就是这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如霜。绝对有什么事情招他恨了。
  王萌萌一脸吃到瓜的表情,这么不巧,刚好碰上小情侣吵架,她在这边待着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叶聆说:“是你单方面分手,我可没答应。”
  “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我不相信你突然反悔了,一定有什么理由,你告诉我。”
  许意莘没有回答,端起餐盘就走了。看样子他懒得理叶聆。
  过了一会儿,许意莘在办公室休息,已经铺开枕头和毯子准备睡觉了。
  王萌萌敲了敲门进来,拿着一个热腾腾的快餐盒给他,说道:“刚才你没吃多少,我给你带了份炒面。多少吃点。”
  许意莘敏感地问:“是不是叶聆的意思?”
  他跟王萌萌的关系还没好到她会给他买午饭的地步。这么有心,绝对是叶聆。
  王萌萌也承认了,把饭盒往桌子角落一放:“对。他说你们吵架了,如果他说他买的,你肯定不会吃。他很担心你。意莘,你为什么要取消婚约呢?他明明对你挺好的啊。”
  “他心里有别人,而且永远会爱那个人。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许意莘自嘲地笑了笑,心间密密地疼。他也信过叶聆的山盟海誓,现在他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想听。
  “哦,这样吗?”王萌萌是alpha思维,没有觉得这很糟糕,“可是谁没有忘不掉的初恋呢。人之常情了。你也想开点吧。”
  许意莘摇摇头:“我绝不,我有感情洁癖。如果我在他心里不是唯一,我宁可不要这段感情。”
  下班时天上下了雨。
  许意莘不打伞,就麻木地走在雨中,不紧不慢。已是十一月,多冷的天气,叶聆在车玻璃内看着都揪心,跟在他身后,鸣笛好几次,他都没反应。
  叶聆从车上跑下来,从背后抱住他:“意莘,不闹了好不好?跟我回家吧。”
  雨落涟漪,潮湿的发顶,贴身湿透的衬衣,眼前也是一片模糊。过路人好奇的目光。许意莘浸在雨里,被叶聆抱着,很想求一个解脱。
  外婆,为什么人生的痛苦没有尽头呢。为什么永远在我找到新希望的时候,就遭受打击,您明明说,一定会有人爱我的。
  许意莘一把挣脱他的怀抱,执拗地朝前走。雨水顺着他的下巴和指尖滑落。他用衣袖擦了一把脸。
  “许意莘,你就作吧!”叶聆站在原地许久,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气得返回车上,回家了。
  他真的拿许意莘毫无办法。
  回到家的许意莘洗了个热水澡,给自己简单做了一份面吃,就到床上去了。小漾最近还不回家,估计还在跟男朋友腻歪。
  凌晨两点半,许意莘感觉自己不对劲,身上一直在发冷,他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而且他感到头很晕,摸了一下是滚烫的,就拿出电子体温计给自己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
  他真是浑身没力气,人在病中也变得脆弱,还喜欢胡思乱想——如果这样烧一夜,会不会烧成傻子?
  许意莘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面容解锁,给叶聆打去电话,二十几秒之后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叶聆的声音,许意莘用沙哑的嗓音说:“叶聆,我发烧了。”
  他浑身酸软,难受不堪,他平时几乎不发烧的。面对这种场面,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叶聆。他想要叶聆来照顾自己。
  凌晨两点半啊,叶聆接到电话,立刻开车赶来了,心急如焚,当叶聆来到卧室,站在他的床边,用电子体温计给他测温度,发现是39度9——
  “让你发疯,好了吧,发烧了。”叶聆语气略带责备,又气又急,“你这疯兔,退烧药在哪里?”
  许意莘苍白虚弱地躺着,干燥的嘴唇微张,说在进门的那张桌子上。他已经病到没心情也没力气跟叶聆吵架了。
  叶聆拿了一杯温水,还有药,按照药盒上写的成人的药量,给许意莘吃了下去。然后拿来他的毛巾,蘸水拧干,放在他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叶聆睡在他的旁边,因为怕他温度不下来,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多次换他头上的毛巾,还用温度仪测量了好多遍。
  许意莘有时候会哼唧浑身难受,怎样躺都不舒服。叶聆就说:“谁让你不听话的。”其实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许意莘在病里,用沙哑的嗓音委屈地说:“你不爱我。”
  叶聆无奈至极地说:“我怎么不爱你,我就差把心肝都挖给你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你就是不爱我。”许意莘含着泪说。他要闭着眼睛才能不让眼泪流出来。
  “你不讲道理。先睡吧。”
  直到测到他退烧,叶聆才沉沉睡去。
  ◇ 第45章 幕布
  叶聆醒来时,许意莘没人,他打开卧室门,发现许意莘坐在沙发上抽烟,垂着眉眼,无所谓悲喜,这才稍微安心点——至少人没有出去乱跑。
  叶聆就先去洗漱了,再次出来时双手叉腰,深深叹了口气:“宝贝,不要抽烟好不好?对身体真的不好。你刚还发过烧。”
  不光是抽烟,桌上还摆着酒瓶和酒杯。看得出来许意莘确实心情不好,烟酒都上阵的日子,这是第一回。
  许意莘的凤眼冷冷看了他一眼,在烟灰缸上掸落烟灰:“滚开。”
  冰冷如刀子一样的话语,直扎心口。
  叶聆迈开长腿,到他身边坐下,转过头看他:“你到底因为什么事情生我的气,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不能死不瞑目啊。”
  许意莘拿起一旁的酒杯,仰头喝酒,在叶聆的阻拦下只喝了一半,他推了叶聆一把,说道:“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佩服你,能把深情装得那么像模像样。是我见识短浅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叶聆想不通啊。
  叶聆无奈:“你不明白,你是我的omega,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听了这话,许意莘纤长的指间夹着香烟,笑盈盈弯着凤眼:“不好意思,我只爱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能给我安全感。”
  “要多少,只要我给得起。”
  “全部。”
  “那就跟我结婚。”
  “即便我一点都不爱你,你也要跟我结婚?”许意莘感到不可思议,他顿了一下,“我跟他,有多像?”
  他想知道,自己是谁的替身。他有多像那个替身,才能让叶聆甘之如饴。一想到这件事,名为嫉妒的火焰,就在胸腔里烧灼。愤怒几乎可以摧毁他的理智。
  他握紧了拳头,又为自己感到悲哀。
  怪他自己,太相信叶聆,如果就跟一开始那样,只图叶聆的关心爱护,自己无情就好了。哪能落到今天这个境地呢,呵呵。
  “跟谁有多像?”叶聆不解地问。
  “算了,不在乎了。”许意莘说,“叶聆,我不信你,你走吧。”
  叶聆发火了,往茶几上踹了一下,酒杯里的酒也翻腾了一遍:“有事就叫叶聆,没事就让我走。许意莘,你把我当什么!”
  叶聆从来没朝他发过火,从交往以来一直都是温声细语的,百般讨好,生怕惹他一点不高兴。这回是真的发怒了。
  “是啊,我就是利用你,你还没有明白吗?你本就是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听我的。”
  淡漠的语气,几分讥讽,嚣张的态度,直盯叶聆的双眼。在气叶聆的方面,许意莘很有天赋,他把叶聆气得浑身发抖。
  叶聆抓住许意莘的手腕:“没有人可以这么对待我。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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