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我似乎写出来了。其他的地方还有非常多的不足,我也会时不时回看修文,从中不断学习。
从《以物易物》的故事中,我和小盛小兰一起成长了。比如说我已然意识到在环境的描写,互动设置等上面还有很大进步空间,不过好像对话写得还行,但也知道了自己的阅读量、词汇量不堪入目。
絮絮叨叨写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小伙伴会不会看完,后记也是自己对这个故事总结了,希望大家不会嫌弃我怎么话这么多。故事的完结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沟通结束,对于盛无极和兰与书的故事,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评论告诉我。
目前我的笔力有限,文笔用词一塌糊涂,写出的东西灾梨祸枣,不过还是很感谢收藏了我文章的所有小伙伴,以及在评论区给我评论,在弹幕里回复的每一个可爱的读者。
花椰菜子、小猪佩奇、惹我姐妹就别惹我、上旋钮x赫兹、hyunmee、胖胖是最可爱的小猫咪、漫长岁月以及两条可爱的青花鱼……还有很多很多,谢谢你们(鞠躬)。
我跟兰与书一样,也认识了一群可爱的人了,再次感谢大家对《以物易物》这个故事的喜爱,让写文这条路不算孤单,新人作者有很多不足之处都得到了你们的包容,谢谢你们(鞠躬),未来我会继续创作,争取写出好的故事。
下一篇故事是讲徽剧的,在后记里悄默默打个广告嘿嘿。
2024.09.20-《徽影重重》让苍台破瓦里的徽剧开出绚丽的花。
善于外耗创亖他人的音乐剧导演X喜欢内耗平静发疯的纪录片导演位于徽州西溪南的徽剧戏院——石中戏院濒临破产。因为一个赌约,讨厌徽剧的音乐剧导演程瞰被迫走上拯救戏院的道路。在这里,他遇到了想拍纪录片赚百万英镑的导演徐木宁。——徐木宁对程瞰的形容:偏见鬼、自大狂,喜欢在早上八点对着自家萨摩耶唱《歌剧魅影》;喝醉了会抱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没有灵感的人生就像一盘散沙,不用风吹……”的顶级神金。
程瞰对徐木宁的形容:衣服一三五穿白色,二四六穿黑色,星期天按照彩虹颜色轮流穿;走路不能踩线,拍照人物必须站中间的强迫症晚期患者。
“中国传统戏曲改革的历程,也是中国人在审美境界上重新找回自己的过程。”
——余秋雨《中国戏剧史》*两个成年人的双向攻略,喜欢就去爱。
*背景故事是安徽,但有一些私设
第51章 番外二 《日常二三事》
兰与书一直惦记着电影《硬币》的工作,在家养伤半个月就坐不住了要回盛和娱乐上班。
盛无极让唐晃从头到脚仔细给他检查一遍,确定身上的伤口只要不剧烈运动基本上不影响工作就松口放他去。
拍戏半年,后来被绑架又大半个月没出现在公司,兰与书刚踏进盛和娱乐,苏然带着电影事业部的人站在大门口列队欢迎他,还郑重地给他递上一大束米兰花。
兰与书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盛无极,捧着花笑着感谢苏然:“大家有心了。”
苏然走上前抱了抱他:“欢迎兰导回归工作!”
之后兰与书又恢复了忙碌的工作,全程紧盯电影后期剪辑与制作。不过到没有之前筹备期加班那么严重——他身体怎么都还有伤,盛无极不让。
而现在盛无极也不用到地下停车场等兰与书,两个人每天准时准点打卡下班,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
电影制作到一半时,B市又进入了夏天。严铠鸣和方秦的判决也出来了。
严铠鸣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并处以罚金或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方秦则是十年有期,缓期两年执行。在宣判当天,两个人均通过自己的律师联系到兰与书,提出想和他见一面。
兰与书思考之后,拒绝了严铠鸣,答应去见方秦。
盛无极亲自开车载他去看守所,在门口时问他:“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兰与书摇头:“不用,我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很快出来。”
“嗯,我在车里等你。”盛无极伸手压了压他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去吧。”
对方的代理律师已经等在看守所门口,兰与书和他点头示意,跟着走进去。
在接见室等了十分钟,剃了短寸、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的方秦才被两个狱警左右带着进来。大概是看守所生活作息规律,他气色看上红润了很多,也长了一些肉,没有最后一次在御景轩见面时憔悴狼狈。
隔着玻璃,兰与书率先拿起电话,对面的方秦盯着兰与书看了很久才慢悠悠地拿起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兰与书先开了口:“方秦学长。”
这个很久没有听到的称呼明显让方秦愣了一下,他嘴唇抖了两下才说:“你竟然还愿意这样叫我。”
“这是最后一次。”
兰与书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有半分钟的时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画面,都是关于他和方秦的过去,有好有坏,然后最后一帧画面定格在上海杀青那天的绑架。
“方秦。”兰与书叫他的名字,“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严铠鸣要把我带走时,你为什么会突然想拉我?”
方秦眨了两下眼睛,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的血管渐渐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语气极淡地吐出四个字:“因为后悔。”
“有三秒钟的时间,我在后悔。”方秦轻笑着,眉眼低垂,像是陷入某段回忆里,“那三秒里我想起,你第一次来跟我搭话时,满脸明媚地叫我‘方秦学长’。”
“我知道了。”兰与书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你最后还是任由严铠鸣把我带走,但那三秒的犹豫让我知道,至少你不是从认识我就满怀恨意。”
“方秦,没有你,我不会遇到严铠鸣。”兰与书说,“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未来十年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我不会原谅你对我做过的事,但也不会恨你,只希望十年后你再出来,能换一种人生生活。”
说完这些话,兰与书就想撂下电话。方秦看出他的动作,往前蹭了一下,着急叫住他:“等等,与书!”
兰与书盯着他,沉默不语。
“与书……”
方秦忍不住嚅嗫,兰与书不想磨叽浪费时间,直接开口:“有什么话就说吧,以后你要还想说什么,我不会来见你的。”
“……我想问你,”方秦忽然红了眼睛,似是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曾经喜欢过我?”
兰与书抿着嘴,两秒后回答他。
“没有,从来没有。”
他将听筒放回原处,起身对方秦露出一个冷淡的笑意,转身离开接见室。
兰与书走出看守所的大门,盛无极正靠在车门边抽烟,一双长腿交叠,烟夹在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初夏的风吹过他的短发,发梢飞扬,上一秒目光还显得锐利,下一秒在看到兰与书的那一刻立马盈满了温柔的笑意。
盛无极不问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内容,只问:“说完了?”
“嗯,说完了。”兰与书拿过他指尖的半支烟,叼进嘴里,抽了一口后笑道:“盛总,回家吧,突然想吃片皮烤鸭,我知道有一家小店,回去顺路买一只?”
“好。”
盛无极低头在他嘴巴上轻轻印了一下,“兰大导演连我的烟都要抢,等下买鸭子你付钱。”
“小心眼,”兰与书嘴角的弧度加深,“我付就我付。”
6月底,电影《硬币》的剪辑工作完成,成片拿去送审。在等待的时间里,盛和娱乐和极光影视也联合完成了对百影国际的收购工作,正式更名为“和光影视”,旗下的六百家电影院全部冠上新的名字——“和光影院”。
盛无极完成了当初对盛振山放下的豪言,往他爷爷跟前贴脸放话:“你看,我说了姓盛就要姓盛,没骗你,所以,你孙子这么厉害,别再让我结婚生孩子,要不然你找不到这么厉害的人守护你打下的江山了。”
“那不是还有一半是姓杜吗?!”盛振山对盛无极又气又爱,最后还想挣扎一下。
“啧,现在盛和娱乐和极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以后的发展只会越来越好,有一半姓盛也是姓,你就别犟了爷爷,”盛无极笑着问:“过几天带兰与书回来给你看看啊?很好的一个人,除了不能生孩子完全满足你对孙媳妇的各种要求。”
上次听完盛无极在电话里的那些话盛振山其实已经有一半的妥协了,只是坚持了这么多年的观念一时间要放下倒是让他觉得有点别扭,并且他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盛无极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盛振山思考了很久,想到盛无极以前爱玩,遇到这个叫做兰与书的人之后反而从头到尾都是坚持。最后,他松了口:“你让我缓缓,先带他见你奶奶吧。”
得知要去见袁若芸的头天晚上,兰与书紧张到在家里踱来踱去,焦虑到不行。
“我这辈子没怎么跟长辈打过交道,她会不会不喜欢我?怎么办啊盛无极,你让我见你爸我还会想骂他两句!见你奶奶……不行,比上台领奖还要紧张。”
盛无极快被兰与书可爱死了,“见我爸干什么,你就当他这个人死了,我奶奶一直说要见见你,她跟你一样都是心善的人,放心,不会刁难你。”
“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啊,我要是表现不好给你丢脸怎么办?万一不喜欢我,给我五百万离开你怎么办?”兰与书咬着下唇胡思乱想,和盛无极谈恋爱是一回事,见家长又是另外一回事,没人教过他这种事,自己平时挺勇敢的,但很怕盛无极的奶奶不喜欢他啊。
盛无极笑得不行,“大导演也看狗血偶像剧?少脑补了,要真给你你就收着,然后我们平分。”
兰与书:“……”
在止不住的焦虑中,第二天兰与书被盛无极半哄半骗带回了盛家老宅。
当听到袁若芸开口就是一句“看面相果然是个好孩子,难为你看上无极这个混小子”,兰与书堆积了一晚上的紧张和焦虑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
袁若芸拉着他的手,亲密道:“听无极提过你家的情况,小可怜儿,来跟我说说委屈,这几年很辛苦吧?”
人真是奇怪,在经历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面对一个刚见面,但很和蔼亲切的老人家简单的一句话,兰与书的心里真的觉得有些委屈了。
他们坐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聊天,兰与书没有把自己说得太惨,只是捡一些日常生活说。袁若芸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过他的手,时不时点头,拍拍他的手背,说“辛苦了”“都过去了”。
盛无极回家里把灰球抱出来,坐在他们身边默默地听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说话,哦,还有一个,他回头看了眼二楼某个房间的窗帘背后——正在别扭不肯下来。
“以后啊,无极要是欺负你你就找我告状,我帮你骂他。”袁若芸笑道。
盛无极这时开口:“我都快把他宠上天了,您老人家可没有机会骂我。”
兰与书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视线落到盛无极怀里的灰球上,刚刚盛无极抱它出来他就注意到了。
“灰球!”兰与书看它真兔比照片可爱,忍不住说:“能给我抱抱吗?”
盛无极把兔子递给他边问:“你怎么知道它叫灰球?”
手里多了个毛茸茸的活物,而且灰球还耸着湿润的红鼻子嗅他身上的味道,加上手心里的柔软兔毛瞬间让兰与书的心化了。他顾不上思考,脱口而出:“刚跟你住一起的时候翻过你的朋友圈。”
“这样啊……”盛无极想起他朋友圈发过的关于灰球的照片都要追溯到五六年前了,他没脸没皮地当着袁若芸揶揄,“原来兰导这么早就关注我,喜欢得要命?”
当着老人的面兰与书实在不好反击,只能脸上挂起绯红看着他说不出话。
袁若芸看他们相处这么自然很欣慰,她笑着推了一下盛无极:“混小子,别逗人了,去,把你爷爷叫下来,他躲在楼上也该把人看够了。”
盛无极笑笑:“行,我去叫他。”
有袁若芸在先,兰与书以为盛振山也是个和蔼的人,结果见到一脸不太情愿并且有点冷淡的盛振山时,兰与书又生出紧张和局促,他想,难道这才是会给他递五百万的终极BOSS?!
兰与书抱着灰球僵硬地打招呼:“爷爷好。”
袁若芸用力拉了一下盛振山的衣袖,揭他老底:“少拿乔,昨天晚上还紧张得要死说见到人该说点什么,现在人到了又摆脸色。”
兰与书:“……”
怎么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盛振山拄着拐杖,看兰与书一眼收回去,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过了片刻清清嗓子,故作云淡风轻:“叫兰与书是吧?”
“嗯……”
气氛有点尴尬,兰与书鼻腔里发出一个音后就不知道再说点什么,他能感觉到盛振山似乎不太喜欢他。
盛无极啧他爷爷:“老头子你再这样我去把你心爱的盛和炸了啊。”
即使知道他故意这样说,盛振山还是瞪他:“你去!”说着,他在袁若芸身边坐下,看向兰与书,瘪着嘴,但表情比刚才和缓了不少。
袁若芸让兰与书坐下说话:“别理他,我们继续说,新电影拍得怎么样?什么时候上映?”
那天晚上,兰与书和盛无极留在老宅陪两位老人吃了晚饭,袁若芸依旧对兰与书无微不至,盛振山虽然依旧臭着脸,不过没说什么了。
临走前,袁若芸竟然真的塞给兰与书一张银行卡:“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索性给你一个大红包,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无极以前就喜欢买车啊买表什么的,随便花,”她靠近兰与书,耳语道:“是我给无极准备的聘礼,以后你就是我们盛家的人了。”
塞进手里的银行卡像烧红的铁,兰与书想还回去,袁若芸捂住他的手推回来:“奶奶很喜欢你,不拿我要哭了。”
48/49 首页 上一页 46 47 48 4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