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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道侣(穿越重生)——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10-05 06:41:16  作者:东北大灰狼
  寒长老心中暗喜,接着询问:“你今年多大了,成亲没有?”
  “十八,成……成亲。”
  谢琅已撑地站起,闻言看向温见雪。
  寒长老哈哈哈道:“十八了,成亲倒也正常。谢琅呢,我问问谢琅的情况。”
  温见雪闻言,他把联络玉佩递给谢琅,道:“寒长老问你情况。”
  谢琅接过联络玉佩。
  寒长老道:“方才问了见雪,你如今多大了?”
  “十七。”
  “十七?也成亲了?”
  “是。”谢琅道。
  寒长老诡异沉默,意识到什么,问道:“你和见雪是道侣?”
  谢琅道:“是。”
  寒长老:“……”
  谢琅微顿,推开房门,走到院子最角落,避开温见雪,道,“寒长老,冒昧问您,您如今可还要收晚辈为徒?适时情况紧急,未能向您说清,晚辈主修剑道,辅修妖道。”
  寒长老闻言,一挑眉道:“怎么,过河就要拆桥,不想做我徒弟?”
  “非也。”谢琅道,“即便您所修道与晚辈不同,但晚辈一开始答应了,便绝不会反悔。至于修炼上的事情,晚辈会自己想办法,能有如今这个结果,晚辈已非常满足。”
  “算你小子识相。我还是要收你为徒,我替你重塑了经脉,有义务看管你,否则你日后酿成大错便是我之过。”
  寒长老对妖实在不放心,即便对方只是一只尚未成年,不曾食人的半妖。
  无论如何,他想,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好。
  他补充道:“但你放心,我既然收你为徒,自不会耽误你的前途。”
  “你若拜我为师,我会让宗主,或者大长老教导你,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剑修,想来你会学到不少,只是希望你强大后,刀尖永远不要对着无辜者。”
  谢琅发丝被风吹动,他轻声道:“多谢寒长老为我考虑,我记下了。”
  “行了,不说这个。”寒长老清了清嗓子,“你是什么灵根?双灵根?三灵根?”
  “单系金灵根。”
  寒长老皱起眉。
  他记得半妖天赋都不怎么好,除非半妖的父母天赋极高。
  可假设父母双方天赋都极高,那么注定他们身份也将极高,但为何谢琅会如此落魄,连经脉碎了都没法修复。
  他很是好奇对方父母现在都去哪里了,为何对其置之不理,但此事不好问,凭借敏锐直觉,他觉得背后恐怕深藏悲惨。
  寒长老强行转移注意力,笑着道:“你和见雪给我当徒弟,是我之幸。”
  谢琅道:“寒长老莫要这样说,成为寒长老的徒弟,本是我们之幸。”
  寒长老道:“你小子向来会说话。剑宗明年春分招生,你和见雪现在何地?明年春分,我叫负责招生的弟子来接你们。
  “你们虽然是我已定好的徒弟,可还是要按宗规走流程。”
  谢琅道:“在天地城城外壹万酒楼等负责招生的师兄师姐来接可行?”
  “天地城城外壹万酒楼?可。”寒长老说罢,传送来两枚护身令,“我明日要闭关。这两枚护身令,你们一人一枚,它可保你们性命,具体使用办法……”
  谢琅耐心听完,收下护身令:“多谢寒长老。”
  寒长老絮絮叨叨,把该说的都说了,没有遗漏,才挂断联系。
  谢琅拿着联络玉佩和护身令来到温见雪面前。
  温见雪打了个哈欠,正想问一个盘绕在他心中有些时候的问题。
  寒长老也收你为徒了?你跟寒长老说了你有师父吗?
  谢琅抢先一步,道:“你知道我经脉为何尽断吗?”
  温见雪:“大家都说你是在秘境内,运气不好,碰上了意外,实力不济,所以……”
  谢琅笑道:“意外?什么意外,所谓的意外不过是人为制造。”
  温见雪:?
  温见雪:“人为制造?”
  温见雪记得小说里也是说谢琅运气不好,在秘境内,碰上意外,实力不济,没能逃脱,所以经脉尽断,成了废物,这怎么会是人为制造?
  谢琅冷笑一声,道:“掌门得罪了鬼面书生,鬼面书生为报复掌门,在秘境内毁了我的经脉。”
  温见雪审视他,以判断对方所言是真是假。
  谢琅坐了下来,道:“不曾骗你,鬼面书生毁掉我的经脉后,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老匹夫,毁了你最得意的弟子,看你如何嚣张。
  “我从前不提,只是事已至此,为了尽可能让掌门愧疚,获得最大利益罢了。
  “不过这般费尽心机,我也没有得到什么,仅仅是未被赶出门派而已。
  前两日,掌门还替黎韩振夺了我的本命剑,他们口口声声说我不配用我的本命剑,拿点灵石就想打发我。
  “可再不配,那也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凭什么要给旁人?
  “你说,这样掌门配做我师父?在我心里他已经不是我师父,所以我说,我没有师父。既然没有师父,寒长老收我为徒,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
  “明日,我会退出苍兰派。”
  “退出苍兰派?”
  “嗯。”谢琅平静道,“我经脉已被重塑,待在苍兰派不便修炼,迟早会被人发现,届时,掌门定然不会放我离开。
  “所以,我必须在他们发现之前,退出苍兰派。作为一个废物,退出门派,断不会有人阻拦。”
  原文里,谢琅并未退出苍兰派,他在觉醒血脉传承后,食尽苍兰派众人,并将其制造成仇家报复。
  但他现在的命运已被更改,因其顾忌,退出苍兰派也不足为奇,但是——
  “退出苍兰派后,我们去哪里住?”
  谢琅退出苍兰派,作为他的道侣,自然要一并离开。
  “剑宗明年春分招生,寒长老说春分时,派宗内弟子来接我们,地点已约好,天地城城外壹万酒楼。我们在天地城内租个短期便宜的房子即可。”
  温见雪点点头:“好,你安排就是,我不太懂。”
  谢琅把联络玉佩递给温见雪,又拿出一枚护身令递给他,道:“寒长老将于明日闭关,这是他给的护身令,你我一人一枚。”
  护身令是一枚表面光滑,不过巴掌大的雪白白玉。
  温见雪收起联络玉佩,把玩片刻护身令,问道:“怎么用?”
  温见雪听到此物名字,便知此物是用来护身的,可他不知道怎么用。
  谢琅道:“护身令你佩戴在身上即可,遇到攻击时,护身令会自动护身,可护身三次。”
  自动的,我喜欢。
  这种自动的最适合我了。
  温见雪把护身令贴身放好,不冷不淡道:“知道了,多谢。”说完这句话,因为太疲倦,眼皮不由向下耷拉,他揉了揉眼睛,打算去休息一会。
  待养好精神,便去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他没什么东西要带走,来这里不过两个多月,除了生活用品和药材,什么都没有买。
  轻装简从即可。
  谢琅忽然抓住他的衣袖。
  温见雪停步,皱起眉头,道:“有事?不是重要的事,等些时候再说。”
  谢琅抿直唇线,滞了一会,道:“抱歉。”
  这两个字从喉间咕噜出来,格外模糊,即便温见雪用心倾听也未能听清,他不由询问道:“什么?说清楚点。”
  谢琅心甘情愿低下头颅,为那日灌酒套话之事道歉,已经耗光所有面子,哪料到会出现如今的情况。
  心底陡然升起火气,他烦躁不已地松手,居然尝到几分苦涩,道:“没听清算了。”
  “莫名其妙。”
  温见雪评价完毕,猛然想起谢琅被第一课凤凰火丹“吊打”后,自己给他用了止血丹,但对方没有付钱!难道说对方刚才那句叽里呱啦,叫人听不清的鬼话是在表达自己赖账了?
  温见雪翻脸无情,道:“我不接受。”
  谢琅猛然看向他。
  温见雪大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谢琅:“……”
  谢琅明悟了,额头青筋直跳,道:“你是不是被钱迷了眼?”
  即便确定自己对于谢琅非常有利用价值,但见对方发怒,特别是在对方修复经脉后,温见雪还是不由胆寒,他用神识看了一眼乾坤袋中的护身令,这才有了底气。
  “你比我更爱钱。”
  谢琅:“……”
  温见雪瞄他绣着貔貅图腾的白衣,补上未尽之言,“只进不出,迟早有一天被钱砸死。”
  谢琅:“……”
  “借你吉言。”谢琅凉飕飕道,他摸出几枚中品灵石抛给温见雪,“你身上的疗伤丹药各卖我九枚,算上你之前你给我用得止血丹,这些灵石想来是够了。”
  “差不多。”
  钱货两讫。
  温见雪彻底打赢这场无硝烟的战争,心情美妙至极,连被对方之前坑了的压抑都消散不少。
  他揉去眼睛泪花,拖着疲惫身体,快步走到软榻前,栽倒在床,闭眼就睡,外衣与鞋袜都忘了脱。
  乌金西坠,弥留的光线将天空染出绚丽的色彩。随着时间推移,色彩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
  寒气逼人,冷风习习。
  谢琅炼化所有疗伤丹药,伤势终于愈合,他拿出一把灵石,吸收了其中灵气,补足体内灵力,睁开眼睛,朝房内走去,打算收拾东西。
  方才走入房间,他便注意到倒在他榻上的人因为没有脱衣脱鞋,正迷迷瞪瞪地嘀咕难受。
  他下意识走至榻前,替对方脱了外衣和鞋袜,又拉起暖被,给人盖好,并将每个角落都压实,以免漏风。
  做完这一切,他猛然反应过来,僵在原地。
  他魔怔了么,怎么跟个仆人一样伺候对方?
  这个耳聋的家伙应该日日被他折磨才对。
  谢琅心道可能是自身疾病的原因,他冷下脸,梅开二度,想拽掉对方的被子。
  手指触碰到被面,对方翻了个身,恬静睡颜袒露在他眼前,浓密的睫毛借着月光,于脸部烙下两片阴影。
  谢琅毫无征兆地撞入阴影之中,无法脱身,心跳奇快。
  虫鸣入境,鼓膜振动。
  他如梦初醒,手指微曲,稍纵片刻,缓缓收手,转身做事。
  看在对方为自己修复灵脉出了很大力气,暂且放过。
  折磨之事,日后再说。
  他可不是恩将仇报,纯粹是恩怨分明,一码事归一码事。
  至于什么找医修麻烦,这种微不足道的事,他早抛到脑后了。
  谢琅赶在天亮前,收拾好了他的东西,洗了个冷水澡,恢复精力,他走向软榻,嗓音淡淡,道:“姓温的,起来,收拾东西。”
  温见雪呼吸平缓,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谢琅坐到软榻边,抬手抓住对方肩膀,用力晃动。
  “温见雪。”
  温见雪听到他的声音,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到被子里,接着睡觉。
  谢琅思考了一下叫醒温见雪和帮忙收拾东西哪个更难后,漠然起身,选择了后者。
  他对温见雪不是很了解,不清楚对方要带走什么东西,于是将对方的东西统统包好,贴上标签,塞入对方的储物袋。
  做完这一切,天刚刚亮。
  谢琅换上一件平平无奇的灰袍,拂平衣服褶皱,封住经脉,造出经脉依然没有修复,毫无灵力的表象,前去两翼阁,寻找掌门。
  ……
  “掌门,谢师兄求见。”
  今日执事的弟子来到两翼阁前,禀告道。
  阁内,掌门正在和岳长老下棋,他们每吃掉对方一枚棋,周围正在厮杀的虚影便要少上一个。
  “谢琅求见本座有何事?”掌门拧着眉,推动棋盘上一枚黑棋,这盘已进入尾声,而他棋技稍逊于岳长老,快输了。
  岳长老闻言,抬起头,朝那弟子看去。
  那弟子道:“弟子不知。”
  “去问谢琅,如果是什么小事,你应当知道怎么说。”
  “掌门现在在处理一些事情,很忙,没空见谢师兄,请谢师兄先回去。”那弟子从善如流道。
  掌门挥了挥手。
  那弟子径直去找谢琅。
  岳长老收回视线,接着下棋。
  谢琅的事,现下他不能对掌门多说什么。
  继表示对武徐州几人惩罚过轻,暗中命人拾起草药,给谢琅送去后,掌门便大为不悦,不仅告诫他只是一个长老,谢琅不是他的弟子,还给他事务上添了许多麻烦。
  ……
  谢琅站在距离两翼阁十米开处的地方,遥遥看到那弟子从阁中走出,他迎了上去,道:
  “师弟,如何?”
  对方走到他面前,站定脚步,还算客气道:“掌门有事忙,见不了师兄。”
  “掌门要忙到什么时候?”
  “这便不知道了。谢师兄求见掌门可是有急事?”
  谢琅目光黯然几分,道:“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我想退出师门而已。”
  “退出师门?!”那弟子着实吃了一惊。
  谢琅居然要自请退出师门。
  “谢师兄为何要退出师门?”
  谢琅淡淡一笑,语气释然道:“我如今留在门派有什么用?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留不住,不如离开门派,和道侣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如此也不算白来人间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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