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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道侣(穿越重生)——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10-05 06:41:16  作者:东北大灰狼
  余家主余隋亲眷同余家管事站在庭院内,怒目圆睁,骂着翻查余家的剑宗分宗弟子。
  骂来骂去,见这群剑宗分宗弟子不理他们,一群人乌压压来到客厅前。
  一个戴着精细木质面具,气势不俗的黑衣人,站在客厅前,抱着剑,看着前方。
  余家管家被首先站了出来,他几步走到黑衣人面前,明明人瘦得像个猴子,声音却格外响亮,怒道:“你们凭什么翻查余家,我们犯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黑衣人抬手,把他提了起来,一把甩了出去。
  “叽叽歪歪,把舌头割了。”
  余家管家趴在地面,咽了咽口水,不吭声了。
  余隋亲眷瞪他一眼,绕过黑衣人,走进客厅,等待余隋的消息。
  黑衣人带着剑宗分宗弟子来余家时,他们便给家主余隋发了消息。
  由于上下两界有界膜,所以即便辅助上专门的术法,消息也极难传递,一来一回都要好几个时辰。
  等到黄昏,剑宗分宗弟子快把余家翻查一遍时,他们终于收到家主余隋的消息。
  ——让我想想。
  想?
  想什么?
  亲眷同管家都看不明白这句话。
  想了许久,他们终于意识到,家主去上界解救段复时,得罪了剑宗。
  段家如今倒台了,得罪了剑宗,这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
  他们心里暗暗叫苦,惶恐不安。
  余隋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把灵船内的尸体烧了,花大价格请了个医修给段复治疗,但段复遭受刑罚后,身体就犹如一艘摇摇欲坠的破船,这里修了哪里漏,根本没办法好转。
  余隋知道温见雪一定有能够治疗段复的丹药,他连假死丹这种高级丹药都有,治疗人的丹药肯定也有。
  可温见雪不愿意出手。
  人都救了!治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非要斤斤计较,苦苦相逼。
  “爹,我是不是治不好了?要成废物了?”段复脸无血色,他躺在床上,侧目看着余隋。
  余隋不说话。
  段呤雨眼中含泪,她坐在床边,低声道:“不会的,你别胡思乱想。”
  段复道:“早知我便不来上界了……”话没说完,他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出一口血液,血液中夹杂着内脏碎沫。
  段呤雨慌神,抓住医修,往床边推,歇斯底里道:“你快看看!”
  余隋几步走出房间,心情烦躁,在房门前踱步。
  段复不在余家,就算剑宗弟子把余家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段衡。
  麻烦的是,温见雪说,如果找不到段衡,就要封锁余家,好好收拾他的亲眷。
  段复如今都这样了,亲眷自然不能搭进去。
  余隋思量至此,顿住脚步,眼睛蒙上一层乌云一般,阴郁无比。
  片刻,他拿出传讯符,再次联系温见雪。
  宴席已设好,温见雪正在款待慕容复等人,余光扫了一眼飘浮于眼前的传讯符,挥开传讯符,掐断了联系。
  慕容复注意到这一点,传音道:“可是哪位道友有急事寻你?若是有急事,你且去吧,我会跟师父他们解释,不必担心。”
  温见雪嘴角浮现笑意,他传音道:“我今日唯一的事情便是款待你们。”
  慕容复笑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余隋见联系不上温见雪,心沉了沉,他快步流星朝楼道走去。
  段呤雨道:“你去哪里!”
  “去找温见雪,你好好照顾千奇。”余隋道。
  ……
  余隋很快来到剑宗主宗。
  宗派内值日的执事弟子接待了他,客气道:“余家主。”余隋已经来过剑宗主宗一次,所以执事弟子认识他。
  余隋道:“未递拜帖,贸然打扰。不知温宗主现在何处。”
  “宗主正在招待慕容长老等人。”
  “余某有急事求见温宗主,烦请小友通报一声。””余家主稍等。”执事弟子道,他快步来到宴席,找到温见雪,传音道:
  “宗主,余家主求见你,说是有急事。”
  温见雪神情淡淡,传音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执事弟子依言退下,回到待客厅。
  余隋连忙上前,问道:“温宗主……”
  “宗主没说什么。”执事弟子道。
  余隋闻言,心道:温见雪这是在拿乔!他心里冷冷一笑,坐回座位,道:“温宗主既然是在招待人,想来暂且是没时间见我,无妨,我在这里等温宗主。”
  执事弟子不好说什么,叫人奉了茶,离开了。
  余隋左等右等,等了整整一个时辰,方才见到温见雪。
  温见雪带着随从,不紧不慢走入待客厅,道:“余家主久等。”
  余隋压着脾气,站起身,笑道:“贵人事多,不打紧,不打紧。”
  温见雪坐于主位,道:“听执事弟子说,余家主有急事见我,不知是何急事。”
  余隋朝站在一旁的随从看了一眼,温见雪抬手,让随从退下了。
  “说罢。”
  余隋道:“温宗主,我实话实说了,段衡并不在余家。”
  温见雪抬起眼帘,看向余隋。
  余隋淡定一笑,道:“既然温宗主不同意治疗段复,那我也不好勉强温宗主。不如我们双方各退一步,我也不要温宗主治疗段复了,只要温宗主给出两件高级灵器,一条小型灵脉开采权,我便将段衡交出来。温宗主看如何?”
  “原来是为段衡的事,余家主,请回吧。”温见雪并未发表对于余隋所要之物的看法,他叹了口气,淡声道。
  余隋却当他觉得自己开出的条件过高,当即道:“温宗主,一件高级灵器……”
  温见雪打断了他的话,“余家主,我已经找到段衡了。”
  什……什么?
  余隋怔住,温见雪离开待客厅许久,他才缓过神,连忙联系段呤雨的好友。段呤雨将段衡安顿在自己以前的好友家。
  段呤雨的好友道:“前不久,有个戴着木制面具的男人带着人找上门,不由分说,带走了段衡。我正愁怎么与你们说,你却已经知晓了,主动来问我了。”
  对方说到这里,语气带上几分愧疚。
  “我实在是拦不住他们,这事对不起你们对我的信任,改日,我请你们吃一顿,正好许久没见了,聚一聚……”
  余隋听不见其它话,耳边嗡嗡响。
  温见雪怎么知道段衡在段呤雨好友家?他不是怀疑段衡被安置在余家,吩咐人去翻查了吗?
  余隋想及此处,终于回过味,意识到温见雪一开始就知道段衡在上界。
  他是故意吩咐人去翻查余家,让他松懈,好找到段衡,带走段衡。
  余隋气不打一处来,不等段呤雨好友话毕,就掐断了联系,阴沉着脸离开。
  尚未回到客栈,便见到段呤雨哭着寻了来。
  余隋本就心烦,见妻子哭哭啼啼,更加心烦了。
  他扯了扯衣领,道:“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谁死了吗?”
  段呤雨抓住了他的手臂,哽咽道:“儿子自尽了,我带着医修给他熬夜,回来就见他…他割腕自尽了。”
  余隋定在了原地。
  ……
  “宗主,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说是段复自杀了。”
  距离剑宗千里开外的观光寺。
  一个同带着剑宗分宗弟子搜查余家的黑衣人身形相近的黑衣人,手持一柄利剑,站在观光寺主持禅院内。
  他身侧有棵千年菩提树,粗壮枝干投下一片阴影,将他笼罩了进去。
  “自杀了?”
  温见雪离开待客厅后,简单沐浴一番,此刻正在束发,闻言,他垂下了眼帘,遮住眼底晦暗,淡淡道:“什么时候的事?”
  “方才的事。”黑衣人微顿,斟酌道,“不知是否会牵连宗主你。”
  “无需担心。”
  温见雪束好头发,回忆起余隋找到他说,不用治疗段复,要灵器与灵脉开采权时的神情,轻轻笑了声。
  “余隋这种人,知晓段复成废物了,便不再寄期望于段复。如今段复死了,反而叫他轻松,他是个聪明人,不会为了段复这一个儿子,舍弃余家与自己的性命。”
  “如此,弟子便安心了。”
  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秦三四。
  秦三四现下已是剑宗主宗内门弟子,师从刘嶂。
  之前,某头狼口口声声说要叫秦三四做一辈子杂役,扫一辈子地,回宗不过半个月,便踹了他杂役身份,把他提到刘嶂面前,要他拜刘嶂为师,日后把剑宗当家。
  说人话就是,以后不管剑宗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开剑宗,为剑宗生为剑宗死。
  秦三四看向禅院客房,接着道:
  “段道友已经醒了,主持和医圣正在为他疗伤,他说,晚上想见见宗主,宗主可有空?”
  温见雪道:“段道友相约,自然有空。”
  秦三四道:“弟子想问宗主一件小事,今日是几月几号?忙着修炼,却忘了时间。”
  温见雪传音回道:“八月初五。”
  秦三四道:“距离我当初入定天,拜林翡为师,仅仅几个月。”
  他看向定天宗的方向。
  不可否认,知道定天宗解散,他心中生出无限悲伤,可这些悲伤,在摸到脸上刻意不除去的疤痕后,又散得一干二净。
  细细究来,定天宗从哪个方面都比不上剑宗,不知他以前为何死心塌地,大概是林翡对他的恩情,蒙蔽了他双眼。
  温见雪并不戳破他心中所想,道:这几日辛苦你了,你回来吧,慕容复现下在剑宗主宗。”
  “是。”
  温见雪掐断与秦三四的联系,尝试联系谢琅。段衡是谢琅父亲,自己去见他,总要同谢琅说一声。
  温见雪心想,如果谢琅能一起去见段衡就好了。
  过往的事,都能弄得清清楚楚。
  然而,温见雪还是联系不上谢琅。
  没办法,温见雪决定自己去见段衡。
  ……
  秋意绵绵,月凉如水。
  温见雪来到观光寺,观光寺矗立于峰顶,庄严肃穆。
  他随着观光寺接引弟子,进入寺内,嗅到淡淡的香火味,听到观光寺弟子习武的声音。
 
 
第249章 
  “温宗主,这边请。”接引弟子道。
  温见雪微微颔首,跟着接引弟子来到主持禅院。
  禅院灯火通明,院中那颗千年菩提树,通体散发着令人精神放松的气息。
  温见雪心境在此时异常平静,他穿过庭院,踩着千年菩提树落在地面的阴影,来到客房。客房的门掩着。
  接引弟子将他引至客房前,便退下了。
  客房正对着庭院的菱形花窗透出暖暖的光芒,他在门前站了一会,抬起手,叩响房门。
  “请进。”
  房间内传出清清冷冷的声音,这道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尾音轻飘飘。
  温见雪推开房门。
  暖暖的烛光一下子从房间里泄了出来,将房门外的人包裹。
  温见雪的影子映在地面,显得有些修长,他朝房间内走去。
  观光寺主持一向不喜奢靡之风,因而无论是禅院,还是客房,装潢都简朴至极,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再看不到其他东西。
  他绕过用来遮挡里间的宽大竹屏风,见到了此行目标人物。
  床头柱前搁了个素枕,对方披着件白色外衣,半靠在素枕上,他比温见雪见到的人都要消瘦,脸颊上几乎没有什么肉,手背青筋清晰可见,手指骨节嶙峋如竹子一般。
  他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朝下投出一片阴影。
  此时,握着一本记录这些年修仙界发生的大事的史书,正在看书。
  察觉到温见雪已经走到床前,他合上书,将书放在床头那个木柜子上,抬起眼睛,侧头朝温见雪看来。
  “剑宗主宗代宗主,温见雪,温宗主?”
  他问。
  温见雪点头,因着不知对方是好是坏,所以不知拿什么态度对待他,更不知如何称呼他。
  对方却没有在意这一点,似乎不在乎世间万物的眼睛消去了冰冷,他的态度格外温和,道:“段某身有重伤,不便起身招待温宗主,温宗主请随意。”
  温见雪走到窗对面的扶椅前,坐了下来。
  段衡道:“段某醒来时,听住持和医圣提起过温宗主,这些年,多亏了温宗主在阿琅身边,否则段某不敢想,阿琅会成什么样子。”
  温见雪听出他口中的阿琅是指谢琅。
  他打量段衡,未从对方身上窥见一丝虚伪,斟酌词句,道:“其实我有些问题想问您。”
  “请讲。”段衡说到这里,剧烈咳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温见雪见状,忙要去叫人。
  段衡阻止了他,道:“无妨。”他取出手帕,取去嘴角血液,嗓音淡淡,“其实段某也知道温宗主想问什么,温宗主身为阿琅道侣,告知你也无妨。”
  温见雪坐回原位,沉呤片刻,道:“我想知道,这些年,您去了哪里?”
  灰黑床帘遮住大半朝这边照来的烛光,段衡几乎沉在黑暗里,许久,他缓缓道:“从雪岭离开后,一直在一个石牢内……”
  ……
  客房内的烛火亮了一夜才熄灭。
  温见雪告别段衡,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太阳已经从群山之下升了起来,明亮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身上,他感觉到几分温暖。
  “温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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