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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于永夜(玄幻灵异)——麦香鸡呢

时间:2024-10-06 09:39:43  作者:麦香鸡呢
  陶苏苏也没有来,据说是被她家的袋鼠给打了,狂流鼻血,给温然发语音时还抽噎不止,哭着说自己搞不好小小年纪就要去整鼻子了,又给温然发来各种整形模板,问他整成哪种比较好看。
  五个多小时的飞行,温然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落地是下午,取了行李后大家坐车去酒店。S市比首都要凉快一些,是联盟最高政府所在的城市,快到达酒店时温然从车窗望出去——云湾。
  今天没有安排行程,大家自由活动,晚饭可以自行解决或在云湾的餐厅。囊中羞涩的温然什么也干不了,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机械相关的网课,到了饭点便乘电梯上楼,试图找到拼桌。
  很幸运找到了,宋书昂看到温然像一只白天被叫醒的猫头鹰,站在角落里睁大眼睛小幅度张望了一圈,紧张又焦虑的样子,便朝他挥挥手。
  猫头鹰得救,温然在宋书昂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桌上其余三个同学安静坐着,对温然的加入报以一笑或点头。
  服务员为温然加了一套餐具,开始上菜。没吃几口,温然一抬头,赫然看见顾昀迟陆赫扬贺蔚走进餐厅,没怎么挑位置,随便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了,餐厅经理立刻上前。
  宋书昂也看到了,他看看顾昀迟又看看温然,低声问:“你要换个地方吃吗?”
  “啊?别担心,保证不会影响到你的。”
  “呃,我是觉得你会害怕。”宋书昂说,“我没什么担心的,我爷爷和顾爷爷关系不错,他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温然觉得宋书昂大概是已经完全把顾昀迟想象成了看到自己和别的alpha坐在一起就会暴怒不爽从而在没人的时候狠狠惩罚自己的霸凌哥,但事实是顾昀迟根本不屑多给眼神。
  “不过在飞机上都没有看到他们。”温然转移话题。
  “他们好像晚一个多小时到的吧,坐顾昀迟的私人飞机来的。”
  “……好吧。”温然安分吃饭。
  饭后大家各自回房间,见餐厅里有免费的甜品台,温然过去看了看,果然有牛角包,不知道和顾昀迟家那位厨师做的是不是一样好吃,他请服务员帮自己打包了两个作为夜宵。
  走出餐厅坐电梯,等电梯的途中,饱腹感太强,温然小范围走动了几步助消化,往左挪时猝不及防撞见顾昀迟正站在拐角后看手机。
  视线相对,温然下意识想当作无事发生地挪走,又怕被认为是视而不见,而且上次顾昀迟救了他——温然很不熟练地搭讪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之前说不想参加夏令营。”
  顾昀迟:“别来骚扰我。”
  “……”只是问了一句,竟然就被定性为骚扰,温然识相地离场,“好的。”
  一转身,陆赫扬居然已经走到身后,温然飞快低下头要绕过去,对方却叫住他:“温然。”
  原来陆赫扬不仅记得自己,还知道自己的名字。温然顿时停住脚步:“嗯?”
  顾昀迟也抬眼看陆赫扬,然而他的好兄弟只是对着温然微微一笑:“后天我过生日,想邀请你参加,有空来吗?”
  “我吗?”温然就差要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了,不明白陆赫扬为什么会邀请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不起眼的人,并且他也应该知道好朋友对这个人有多烦——温然开始怀疑陆赫扬与顾昀迟友谊的真实性。
  “是的,希望你能来。”陆赫扬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
  不等温然回答,顾昀迟冷冰冰道:“他去我就不去了。”
  “都可以,一切看顾少爷的心情。”陆赫扬语气体贴,有如春风拂面。
  备受煎熬,温然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幸而很快就有人拯救他于尴尬境地,贺蔚一边朝这里走一边发出诗意盎然的声音:“顾少爷你家酒店这个餐厅的厕所真是造得曲径通幽。”
  没人理他。
  “哎呀,干嘛捏。”走近了,贺蔚愣住,看着温然,“啊这不是……”
  陆赫扬道:“我想邀请温然来我的生日会。”
  贺蔚那颗粗糙的大脑此时突然机智得可怕,立即心领神会:“多好的事呀,要来,温然你一定要来,基本上参加夏令营的同学们都会来的,你也一起嘛,大家就是要整整齐齐。”
  被团团包围,温然进退两难,频频看向顾昀迟——并非想获得他的首肯,而是希望得到他的辱骂,只要他开口说一句‘敢去就杀了你’,即可帮自己摆脱困境,可惜顾昀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个虚情假意的兄弟。
  这一举动还遭到了贺蔚彻底的误解,认为温然是在无声哀求顾昀迟让他参加,于是嗲着嗓子对顾昀迟说:“少爷你说句话呀!”
  “生日会别在云湾办了,找别的酒店去吧。”顾昀迟不冷不热地通知陆赫扬,随即抛下所有人去乘电梯了。
  “后天晚上七点,云湾顶楼。”陆赫扬依旧淡淡笑着,对温然道,“欢迎你来。”
  作者有话说:
  贺蔚: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第19章 【再恶心我试试看呢】
  接下去的两天里活动安排得很满,而顾昀迟三人保持着神出鬼没的状态,温然逐渐心急,他不确定是否需要给陆赫扬买礼物,又该买什么好——顾昀迟是陆赫扬的好朋友,或许可以为他指明方向。
  最终,集体参加艺术展那天,温然在展馆的厕所门口堵到了顾昀迟。顾昀迟低头洗手,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温然站在他身后,局促地说:“我有件事想问你。”
  旁边感应纸架里没纸了,顾昀迟啧一声,甩甩手,转身看着温然,那种被骚扰的表情:“你最好真的有事。”
  “真的。”温然说,“我想请教你一下,我给陆赫扬送什么礼物会比较好?我从来没有给别人送过礼物。”
  话音刚落,顾昀迟忽然将左手搭在他肩上,温然被吓一跳,又不敢动,愣愣看着他,顾昀迟却自然得好像只是搭了个扶手,简洁直接地问:“预算。”
  “十万不到。”温然抿抿唇,声音低了一点,“五百左右。”
  不是在开玩笑,他目前的确只有五百多块钱,能在这个范围内解决的话当然很好,如果实在不够,就得去问陈舒茴或温睿要。
  “你怎么不说一亿不到。”顾昀迟换了只手,搭到温然的另一边肩膀,“赫扬一只手表最低一百万起,五百块给他买块擦表盘的布可能会合适。”
  确实是十分适合又实用的礼物,温然信以为真:“在哪里买?商场会有吗?”
  他问得很诚恳,顾昀迟看他两秒,评价道:“穷就算了,怎么脑子也不好。”接着将手收回去,悠闲地插进口袋里,“没必要送礼物,就当他只是叫你吃个饭。”
  “真的吗,到时候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没送礼物?”
  顾昀迟:“那关我什么事。”说完就真的事不关己地走了。
  “……”温然无言地站在原地,想想还是不太明白顾昀迟搭肩的动作是什么含义,他侧头朝自己双肩看了看——左右各一个微湿的手印。
  现在明白了。
  怀着对顾昀迟的一丝信任与手头过于拮据的窘迫,晚上六点多,温然两手空空去了顶楼宴厅。
  进门后他意识到最大的问题并不是礼物——所有人都身着礼服,只有他穿着下午被顾昀迟擦过手的旧T恤,像阴沟老鼠闯入人类高端宴会。
  宴厅中几乎看不到太多同龄人,满是握手谈笑觥筹交错的名流权贵,温然差点就要退出去确认是不是走错,忽看见一张在新闻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联盟最高政府理事会理事长,陆承誉。
  温然呆住,意识到陆赫扬原来是理事长的儿子。
  陆承誉旁边站着的是魏凌洲,理清关系后温然又是一惊,他之前只知道魏凌洲偷情,却不知道魏凌洲是陆赫扬的姐夫。
  朝四处看,温然试图寻找顾昀迟,想告诉他你兄弟的姐夫出轨了,苦于来客众多,一时间未能找到人。也可能是没来,毕竟他曾表明如果自己来了他就拒绝到场。
  混乱思索之际,厅内蓦地安静,温然跟随众人朝入口处看去——顾培闻竟也出席了,顾昀迟就走在他身边,依旧一身纯黑礼服。
  陆承誉上前与顾培闻握手,顾培闻和他交谈几句,又拍拍陆赫扬的肩,一群人站在全场宾客的视线中央,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怕被顾培闻看到,温然动了动脚步准备往更阴暗的角落藏匿,抬头却见顾培闻正微笑着向自己招了招手,再畏惧也不敢迟疑,温然大脑空白地小跑过去:“顾爷爷。”
  “有段时间没见了,好像胖了点。”顾培闻丝毫不在意温然只穿了T恤牛仔裤过来,和蔼地说着家常话,“这两天玩得还开心吗?”
  “开心,谢谢您。”
  当下的场景就好像顾培闻当众打开了一只精美的匣子,里面却窝着一块灰头土脸裹了锈的废铁,温然不照镜子都可以想见自己的笑容有多僵硬不自然,能做的也只是假装忽视无数好奇、探寻、审视的目光,以勉强维持礼貌的表象。
  他欺骗自己,也许大家会认为他是顾培闻资助的某个穷学生,又精神恍惚地想着,如果陈舒茴在场,一定会很高兴。
  “好,去和同学玩吧,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来昀迟旁边坐。”
  余光都忌惮往顾昀迟身上瞟,温然像提线木偶,点点头回答:“好的。”
  再抬眼,温然注意到一道视线,来自左前方的位置,他试着去找,似乎找到了——对方是一位和顾培闻年纪相仿的alpha长辈,眼神不似其他人那样打量,而是有些专注和深切。
  心中疑惑,温然退出人群,重新回到他的角落,半路碰到宋书昂,对方一副认知体系已完全被打乱、不知该问什么的样子,温然沉默。
  晚餐时有古典管弦乐队演奏,温然身旁是不理人的顾昀迟,对面是生日会被开成政商大会的陆赫扬以及似乎不论在什么情景下都能嘎嘎乐出声的贺蔚。
  顾昀迟没吃几口就起身离席,不一会儿陆赫扬和贺蔚也走了,温然一个人吃了几分钟,拿上果汁,准备去寻找无人的墙角。
  在宴厅中没走几步,却撞见了那位长辈,对方正在与人交谈,一见他出现,便抬手中止对话,朝他走过来。
  “是温然吗?”
  “是的,请问您是?”
  “章昉懿,培闻的老朋友。”他笑了笑,“昀迟和赫扬的小提琴是我教的。”
  “老师您好。”温然仍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吓到你了吧,确实是有点唐突了。”章昉懿的笑容淡下去一点,看着温然,神色却仿佛在回忆,“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温然不知为何紧张起来,尽可能自然地笑一下:“是我的父母吗?”
  “不,我以前也在首都乐团,舒茴是很优秀的大提琴手,但你不像她。”章昉懿道,“你也不太像你父亲。”
  这意味着他对陈舒茴与温宁渊并不陌生,温然手心出汗:“那可能是碰巧,陌生人之间,也会有长得像的。”
  “啊……真是不好意思,又唐突了,哪有说小孩跟父母长得都不像的。”章昉懿自觉荒唐地摆摆手,“大概喝酒喝多了,人老了就是爱满口胡话。”
  “没事没事,可能我是真的和您说的那个人有点像。”
  “嗯,是像,也许就是那么凑巧吧。”章昉懿恢复笑容,“好了,不耽误你时间了,今晚这些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的,那我先走了,老师再见。”
  走了几步,温然心跳飞快,回头看一眼,章昉懿依旧站在原地,低着头,思索的样子。
  怀着忐忑的心情,温然找到一个绝佳位置——宴厅西侧的小厅,空旷安静,最前方的演奏台上静静立着一架三角琴。温然摸到中控面板,辨认片刻,按下,演奏区缓缓亮起柔和的光,稍亮的一束正落在钢琴上。
  宴厅中的喧阗繁声模模糊糊,温然坐到琴前掀开琴盖,单手试了几个音,音质不错,不过远不及顾昀迟家那架。他将双手放上去,指尖落下时弹的又是那首十九日极夜。
  从前只是单纯喜欢这首曲子,没想到它曾经是一份要送给顾昀迟的生日礼物,温然这次一音不错地弹到了结尾。
  最后一个音还飘在耳边,背后顿然响起一道声音:“你是不是只会这一首。”
  温然整个人一抖,侧转过身回头,台下灯光未及的那片阴影里,顾昀迟悠悠抱着手靠墙站着,手里支了一杯红酒,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我喜欢这个曲子,谱子就记得很熟。”温然一手撑在琴椅上,又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顾爷爷会出席,知道的话我今天就不来了。”
  “就是知道我爷爷会来,来了肯定会让人去叫你。”顾昀迟道,“赫扬觉得与其半路把你拉过来,不如提前邀请你,省得尴尬。”
  “原来是这样。”温然慢半拍地才想通,“他考虑得真周到,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顾昀迟直起身,从昏暗中走上演奏台,光线不断变化着描摹他的脸,最后他停在钢琴旁,说:“确实不想看见你。”
  “好吧。”专门从几米外走过来居然只是为了说这句话,温然哑口无言,又想到重要的事,“你应该对魏凌洲有一些了解?”
  好朋友的姐夫,又同为首都上流圈子的年轻一辈,虽然魏家目前还没到成为顾家竞争对手的地步,但总不至于对对方一无所知。
  “没空了解死人。”顾昀迟出言尖锐。
  这话恶毒得令温然一愣,过了会儿才接着道:“上次,你还记得吗,就是我们在过道,听见有人在会客厅里……那个。”
  顾昀迟皱了下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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