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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撞上老公后(玄幻灵异)——闲思墨

时间:2024-10-09 08:56:52  作者:闲思墨
  至于江玉妗,记忆里,江觎就没和这个妹妹说过什么话。
  他不喜欢小孩,幼时的江序清算是个例外,开始纠正课程后,他对一切柔软脆弱又易碎的生命体,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好在,江玉妗怕他,也到了见面绕着走的程度。
  不重要,他回来也只是为见那一个人而已。
  早上,他陪江序清吃完早餐,又顺便把人送到学校去。
  路上江序清忍不住想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表情写着大大的四个字:不想你走。
  但他最近面对江觎的状态很不对劲,所以这话他只藏在心里,好在江觎也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学校时,江序清鼓起勇气,碰了碰身旁人的手。
  江觎不动声色的,用那只骨节分明而修长有力的手掌包住了他的手,指尖挠了下他的掌心,开玩笑似的问:“下次回来,清清不会忘了我吧?”
  “不会忘的。”
  江序清攥紧了那只手指,认真望着他:“……他让我转告你,要记得想他。”
  江觎勾起唇:“知道了。”
  “哎,最近放学怎么没见哥哥来接你了?”梁艺吹了个口哨,端着午餐盘在他对面坐下。
  “他又不是我仆人。”江序清挑出西兰花,夹起来全扔到梁艺盘子里去:“……回去上学了。”
  “啊——太可惜了,什么破学还得哥哥亲自上。”梁艺深深叹起来,看上去比他还遗憾。
  “啧。”
  江序清放下筷子,梁艺立刻投降,改口道:“得得得,我懂我懂,是你哥是你哥,哥哥是你的,和我没关系行了吧?”
  “………。”
  静了一会儿,江序清还是没忍住道:“你们gay——”
  梁艺嘿了一声,瞪他:“哎你这话说的!什么你们我们的?我还没说我是呢吧?”
  “哦。”江序清点点头,清了清嗓子:“那……一般,都是、什么症状啊?”
  “什么什么症状?”梁艺那表情,好像用雀斑打了个问号:“又不是病哪来的症状,哎你一直男,关心这个干嘛?”
  江序清欲言又止。
  “你有喜欢的人了?”
  江序清沉默不语。
  “我靠?真有?不会吧?”梁艺大吃一惊:“你?等等我好像知道了——”
  江序清呼吸一滞。
  梁艺压低声音都止不住兴奋:“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江序清无语至极:“……我有病吗。”
  “没病你问这个,”梁艺收了那副玩笑嘴脸,难得正儿八经的说道:
  “别想太多了你,人活一辈子很不容易的,虽然对你来说已经是人生易如反掌了,但是,生命不就珍贵在那些个难得做自己的时刻吗?”
  “你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之前,自己先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要是你没答案,那就自己去尝试一下呗,要是你都有答案了,那还在乎别人说什么干什么?”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道理?”
  梁艺冲他打了个响指:“小爷我的座右铭送给你:Don't think, Do it,甭想,狂做。”
  江序清默默听着,在他一番深沉的鸡汤时刻结束后幽幽总结:“gay,爱讲哲理。”
  梁艺拍桌子大怒:“愚钝!”
  当然,江序清还没愚钝到一无所知的地步。
  他暂时没法儿消化自己心底那些复杂的情愫,身体就做出了进一步反应。
  最近他开始频繁的做梦。
  频繁的梦见江觎。
  每一次都以令他羞于启齿的模样出现在他梦中,醒来后身体反应更让他面红耳赤。
  这算什么?他都要成年了,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就是青春期时也该有个底线吧……对方怎么能是——
  ……这太不应该了。
  江序清咬着睡衣下摆,站在浴室马桶前,光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
  身后的全身镜倒映出他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少年抽条后骨骼也褪去稚气,此刻,白皙的皮肉透着淡淡的浅粉,往上,紧致的大腿间一双手一刻不停,指尖泛红。
  他咬紧牙关,浸湿一片柔软的衣料,依旧止不住喉间细微如猫叫一般的哼声。
  这太不应该了。
  江序清脑中不断响起这句话,理智却如同扔进怒海里,被翻涌的海浪吞噬,他动作愈来愈快,紧闭双眼弓着腰任由自己沉浮。
  彻底结束后,他嫌弃的擦了擦手,踩着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走进去冲澡。
  水流声哗啦啦响起,江觎抬手揉着眉,捏着手机深深呼吸。
  屏幕里,角度刚好拍到正侧身洗澡的少年。
  连同刚才那一幕,一起落入男人眼中。
  一个电话进来,适时打断他的思绪。
  是公司另一位合伙人齐铭庭,做事沉稳决策敏捷,帮了他不少忙。两人年纪相仿,性格却是不同,这个年纪多少都有玩心,特别是他们这种不服家里管教的富家公子。
  “有个酒局,参与一下呢?”
  “不了。”江觎回绝。
  “要是平常我就不叫你了,今天这有几个大佬你一定得见见,谈成了那又是一笔投资啊。”
  电话那头隐约听见些音乐,他没等江觎答应接着道:“办正经事儿之前不得多探探……哦对,有个瑞麒地产陈总的儿子也在,之前是江程集团下面的,他爸在江叔叔手底下待过,你露个面,就当交朋友了?”
  “位置发我。”
  通话结束,浴室里的人走出视角,江觎滑动手指,切到另一个画面,江序清正晃着小腿,趴在床上看书。
  他静静看了两秒,正准备关上手机去赴约,画面中的少年突然抬眼看了过来。
  镜头抖了两下,清秀俊逸的脸庞占满了屏幕,隔着屏幕对视那一刻,江觎的心狠狠一跳。
  江序清只是拿过枕头旁,他送的毛绒玩偶,埋头蹭了蹭。
  轻浅的呼吸声顺着听筒传过来,江觎给齐铭庭发了消息:
  【我晚点到。】
 
 
第25章 他会让你伤心的。
  会场里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名流子弟扎堆推杯交盏,灯红酒绿惹人醉,江觎要了杯酒,由服务生领着上二楼。
  “出什么事了这么久才到?”齐铭庭见到他,关心的问。
  江觎礼貌的挂起微笑,与周围过来打招呼的熟悉面孔碰杯,淡淡道:“私事。”
  “噢。”齐铭庭不多问,拍了拍他的肩指到:“那边,那几个看见没——”
  齐铭庭夹着烟,偏过头在江觎耳边说了些什么,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个圆滑机敏,一个沉稳凌厉,面对一众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前辈也游刃有余。
  这里的人中或多或少听说过他们父辈的名字,年轻的新秀多了去,惹眼的是他们背后的家世。
  就算江炜杰再不喜欢他这个儿子,对外界来说,他仍是那个被认可的继承者。
  不过江觎心里清楚,江家里,没有分毫是属于他的。所以他刚成年,就开始迫不及待脱离,只有靠自己才能获得他想要的。
  在人前,江觎的表现出类拔萃,推杯交盏间,他像一个谦虚的掌控者,在虚伪的奉承和由衷的诚恳中逐渐找到有利处。
  散局后,江觎扯开领带,在会场外厅一处角落,点了根烟出神。
  “都说了我不想去!”
  “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用吗?”
  这声音有点熟悉,他寻声望去,一个年轻男子正烦躁的来回踱步。
  他见过这人。
  江觎盯着男子的下半张脸,刚才席间他多看了两眼,这人是齐铭庭提过的那个小陈。
  年纪也不大,好像比他还要小一点。这一场下来他们没说过几句话,但江觎对他印象深刻。
  偶尔一两个角度看他,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神似清清。
  ……清清。
  江觎按着太阳穴,觉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
  吵声很快停止了,江觎听见那人疲惫的语气,似乎是屈服了,他说:“知道了,我会去的。”
  他挂了电话,准备离开时,和出来扔烟头的江觎打了个照面,那刹那,男人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像见鬼了一样,变得极其难看,甚至连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匆匆忙忙逃开了。
  江觎看着他仓惶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在这儿呢?”齐铭庭和人寒暄完回来,没找见他人影,“找你半天了!”
  “刚看小陈从这儿出去,你俩在这聊什么呢?”
  “……没聊。”江觎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他走过来,精疲力尽似的:“劳驾,蹭个车呗,我就不叫司机了。”
  “正好回去路上我跟你细讲那天你找我问那姓梁的,你猜怎么着?”齐铭庭挑起一边眉,冲他眨了眨眼睛:“还真有笔烂账落到我手上了。”
  今天一整个上午,江序清右手边的座位都是空的。
  梁艺大概是请假了吧,他猜想。不过也好,总算没人来烦他了。
  连续三天没见到梁艺也没收到他的消息后,江序清觉得还是问候一下比较好:
  【梁艺,你失踪了?】
  一直等到江序清要关灯睡觉前,对方才发来一句:
  【没有,我转学了。】
  转学?这么突然?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有些担心起来,心里挺不是滋味。
  梁艺倒是安慰起他来,他说他也不知道他爸妈为什么突然就把他转到另一所学校去,要说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好像就他爸之前和他妈抱怨过公司的账不好做之类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但这和他转学又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是拒绝的,但是他们一定要我走,我也没办法。】
  【而且他们还不让我和过去的朋友再联系……我不说了,以后有时间再见吧。】
  【不要太想我噢(⌒.?)】
  还能发得出颜文字,看来是没出大事。
  江序清回了个表情包,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
  想了想,他点进列表置顶的联系人头像,打了个视频过去。
  快自动挂断时对方才接起,屏幕里出现一片白色天花板。
  “?”江序清皱起眉头:“江觎你人呢?”
  “在呢。”
  屏幕立起来,大半个光裸的,线条流畅结实的胸膛和腰腹露了出来,然后才是江觎那张带着湿汗,凌厉逼人的脸。
  他冲江序清笑了笑,带着歉意的声音温柔道:“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我同桌转学了。”
  “就是你上次夸可爱那个,卷发的。”
  江觎表情淡淡的,顿了几秒,道:“转走了,你难过了?”
  “嗯……有点儿。”他垂眸,看着江觎,转移话题:“你这么晚还不睡,跑去健身,这么自律。”
  “请问自律的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再回来呢?”
  “快了。”江觎目光深邃,盯着镜头里的眉眼弯弯的少年,心中的欲望愈演愈烈,他道:“清清,暑假来我这边住吧。”
  “你不回来吗?”江序清抿了抿唇。
  镜头近了些,低哑的嗓音敲着他的耳膜:“但我想你过来。”
  “……好。”他屏住呼吸,胡乱点头答应,视频挂断好一会儿,脸上的热度才降下去。
  梁艺转走后,江序清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和江玉妗不同,学校里的人和事对他来说没什么趣味。
  两人相差两岁,年级不同,偶尔有机会碰面,身旁人都会惊讶,这两个看似不熟的人居然是兄妹。江序清没有像江觎照顾他那样关照江玉妗,最多也就帮她赶走过几个狂热的追求者。
  至于江玉妗,她看起来完全不需要这个哥哥,但是,当身边有人试图引起江序清的注意时,她便立刻出现,毫不犹豫的劝告对方:“打住,别想了。”
  “不要离我哥太近,他会让你伤心的。”
  “为什么?”
  江玉妗干脆利落的回答:“因为我就是其中之一。”
  从小她就觉得,家,是一个特别表面的东西。
  父亲是一个严肃可怕的人,给予膝下儿女的那点儿父爱少得可怜,她心里莫名畏惧父亲,特别是小时候偷看到父亲教训哥哥后。
  那时她还在上小学,记不清到底是因为一件什么事,父亲那天下午严厉的询问她哥哥在哪里。她很担心,找了半天,终于在父亲的书房里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出于害怕和好奇,她躲在窗棂下,踮着脚,小心翼翼的向里望去。
  哥哥跪趴在那张紫檀木大桌上,抱着头身体发抖,父亲高大的身影站在他背后,背光遮掩着,她猜不到父亲要做什么,脑中只有一个可怕猜测——哥哥要挨打了。
  但是,突然闯入的人打断了她的猜测。
  她应该叫“大哥哥”的那个男孩,妈妈告诫过她们不要和他多说话的那个男孩,正站在门口。
  “谁放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苏阿姨在找弟弟。”稚嫩的声音平静道。
  父亲冷冰冰的说:“是吗?那你去告诉她,弟弟做了错事,等我教导完他再说。”
  紧接着她吃惊的捂住嘴,因为江觎毫不畏惧的走了过去,对父亲说:“是我做的,您找错人了,父亲。”
  沉默过后,她听见父亲冷笑两岁,让哥哥出去,留下了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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