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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小师傅(BL同人)——纸扇长衫

时间:2024-10-09 09:44:49  作者:纸扇长衫
  花旗冷冷地瞥了小人参精一眼,还指派起他做事了?可一抬眼,看到云善眼睛亮晶晶地等着出去玩。他轻轻叹息一声,蹲下替坨坨把两只裤腿好好地卷上去。
  “出去玩喽。”坨坨背着云善,先冲出门。
  跑到院子里,踩得水花四溅。云善低头看着脚下的水花,高兴得哈哈笑,整个院子突然就明朗起来了。
  天边,遮住太阳的乌云慢慢地挪开,金色的阳光在云善稚嫩的笑声中撒满了小院。
  “快走呀。”坨坨站在院子门口转身催促,云善也跟着转过小身子。和坨坨一样的白嫩嫩的圆脸,一样地用红绳子绑成的朝天辫。
  小哥两个,一个说,“快呀。”
  一个只会张着嘴,“啊。”
  “来啦。”兜明背着小丛跟上。
  梁树叶趴在西觉背上,嘴角一直在上扬。哇,多么美好的一天呀。
  坨坨背着云善在前面跑,兜明驮着小丛在后面追。
  “追上了,追上,我们追上云善了。”小丛故意逗着云善。
  云善在坨坨背上激动地尖叫着,叫完了又开心地笑。
  洪山也想跟他们一块玩,可是背他的是他娘。他娘肯定不愿意背着他去追小丛和云善弟弟。
  梁树叶在西觉背上探着脑袋看,时不时冲着前面喊一句,“云善快跑,小丛追上去了。”
  云善欢快的叫声就更大了。
  一路开心地跑到学堂,送了梁树叶进屋,坨坨背着云善赶紧往家跑,“兜明,快,找五婶。咱们找五婶问昨晚的事。”
  五婶正在院子里切东西,坨坨隔着篱笆墙喊,“五婶,去我家呀。家里有草莓。今早刚摘的。”
  “你不能叫五婶。你得叫我五奶奶。”五婶笑着放下刀,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声,“老头子,我去西觉家了啊。”
  五婶走出院子,摸摸坨坨的脑袋,笑着说,“今年可吃你家不少草莓。”
  “吃呗。”坨坨说,“家里有呢。”
  五婶到西觉家,坨坨勤快给搬了凳子,放好洗干净的草莓。
  “五婶,你给咱们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坨坨一脸八卦地问。
  “西觉昨晚不是去了吗?你问我还不如问西觉呢。”五婶捏起草莓放进嘴里。“你们家这草莓真甜。一个酸的我都没吃到过。”
  草莓?云善看了一眼木桌上的草莓,“啊。”云善的碗呢?
  今早还没给云善发草莓呢。
  外面都是水,花旗不让云善出去爬,就抱着他去厨房拿小碗。
  “西觉说不清楚。”坨坨有些嫌弃地说,“一句话就说完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
  在一旁做工的西觉: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坨坨奉承地笑笑,“五婶,我就爱听你说。”
  “哎哟。”五婶转头对秀娘和花旗说,“你家孩子回回都叫我五婶。把我辈分拉低了。可得叫五奶奶。”
  她说这话也就一说。快一年了,西觉家的孩子一直都叫五婶,不管她怎么说,也没喊过五奶奶。
  有人愿意听她说闲话,五婶心里头也高兴。“是没那么简单。”
 
 
第146章 刘三喜被囚
  五婶问, “昨天你们可听见有人夜里喊救命了?”
  “听见了,听见了。”坨坨立马附和,“一个女人喊的。那女人是谁?”
  云善坐在花旗怀里, 前面桌子上放着他的小碗。坨坨现在可没心思给他数草莓,这活就落到花旗身上。
  “一、二、三、四、五。”花旗把草莓都放进小碗里, 对云善说,“云善自己吃。”
  他们就坐在桌子边上, 云善自己能够到碗。
  五婶神秘地说,“你们猜猜, 昨晚喊救命的是谁?
  坨坨捉急地催促, “五婶!你只说嘛。”
  “昨晚上喊救命的就是许老二的媳妇儿。”
  “许老二的媳妇儿?”秀娘眨眨眼,难以置信,“是她?”怎么会是许老二的媳妇儿?
  “可不是么。就是她。”五婶接着说, “没想到吧。要不是今早听人说,我也想不到。”
  坨坨把自己的板凳往五婶面前拖了拖, “为什么是她呀?”
  “这还不是怪刘三喜和许老二媳妇儿他们自己。”五婶语气不屑, “两人跑就跑了吧。跑出去还好好过日子呀。这两人倒是好, 带着钱出去潇洒了。”
  “要我说, 这两个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许老二的婆娘不是从家里偷了钱和刘三喜一块跑的嘛。他两跑去隔壁县了。听说在外面都是住店,想买什么买什么。大手大脚地花钱,一个月, 把钱花的差不多了。”
  五婶对着秀娘说,“秀娘你说,就他刘三喜,要不是靠他爹娘和他媳妇儿, 他哪会过什么日子。这么些年,他家里的地都没下过几回。”
  “刘三喜和许老二媳妇儿凑一块, 那可真是凑一块去了。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坨坨听着五婶说了会儿刘三喜不会过日子,连忙打断,“然后呢,他们不是在隔壁县里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不是没钱!”五婶说,“照他两那个花法,多少钱能够用?出去一个月,钱花的差不多了,又想起家里了。”
  “要是个好的,没钱了就在外面挣钱养家,后面也没这事了。”五婶嫌弃道,“偏偏他两都不是好的。没钱了,也不想着挣钱,就想着回家要钱。”
  “之前他们在外面吃好穿好,还买了不少东西。听说许老二的婆娘还买了银簪子戴。”五婶叹气,“这么多年,刘三喜都没舍得给自己媳妇儿买银簪子。”
  “五婶,你这话可说岔了。”秀娘笑道,“那钱可不是刘三喜的,就是人许老二媳妇儿的。”
  五婶一拍巴掌,“对。是我想岔了。钱可不就是许老二媳妇儿的。要是三喜自己的钱,我瞅准他不会舍得给许老二媳妇儿买银簪子的。”
  云善抓了个草莓塞进嘴里,也跟着大家一块听着五婶说闲话。不过他听不懂,坐着听了一会儿后就不老实了。转过身子抠花旗衣裳。
  花旗低头看他一眼,见他抠得认真,便也没管,继续听五婶说刘三喜的事。
  “没钱这两人回来了呗。把之前在隔壁县买的东西都卖了,许老二媳妇儿买的银簪子也卖了。”
  “败家啊,都是败家的。”
  “不是过日子的人那。”五婶子再次感叹,“一个月把三两多银子败光了,都回来卖家当了,这两人还在镇上住旅店。”
  “这两人真要在一块过日子,活不过两个月。没一个会过日子的。一个个不挣钱的,花钱倒是快。”
  秀娘听得在一旁抿嘴笑。
  五婶讲故事可从来不是单纯讲故事,都会加些自己的看法。这就方便妖怪们理解人类的行为,所以不仅是坨坨,连花旗都爱听五婶说闲话。
  “刘三喜怎么被许老二捉了去?”坨坨问。
  “嗨,刘三喜和许老二媳妇儿不是回来了嘛。他两没事就在镇子上瞎逛,被石青村的人瞧见了。那人回村里就告诉许老二了。”
  “先前,咱们村不是也有人说看见三喜了嘛。”
  “许老二就去镇上找了呗。听说也是找了两天才找到人的。”
  五婶停下,竖起食指,“这许老二还真不是一般人。我瞧着他像脑子不正常似的。”
  “是不正常。”兜明接话。
  “你咋知道他不正常?”坨坨扭头去看兜明。
  “他来抢洪山啊。”兜明理所当然地说,“洪山明明不是他儿子,他非说洪山是他儿子。这么大人了还能认错儿子。那不是脑子不正常,那是什么?”
  花旗:......我看你脑子也没正常多少。
  五婶怀疑地上下打量兜明。听村里人说兜明不大聪明。可不是嘛,聪明人能说出这话?许老二去学堂认洪山,那不是想抢了洪山逼巧子么。
  兜明看着面前的几人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解地问,“干嘛这么看我?”
  坨坨摇摇头,“你不懂。”
  兜明挠挠脑袋,郁闷地嘟囔,“我不懂什么了?”
  “五婶,你接着说呀。”坨坨催促。“许老二到底做了什么?”
  “许老二先是去镇子上找到刘三喜和他媳妇儿落脚的旅店。然后就在镇上花了几十个铜板,雇了几个乞丐。”
  “他先找乞丐去抢钱,然后三喜他们追着乞丐跑到了小巷子里。”
  “许老二带着雇来的乞丐把两人打晕,租了个马车,在夜里把两人运回了石青村。”
  “哟。”秀娘皱眉,“许老二怎么不直接把人带回家。还要打晕了带回去?这是想干什么?”
  “不然怎么说不正常呢。”五婶道,“许老二能把他媳妇儿带回去,刘三喜能跟他回去?。”
  坨坨瞪大眼睛,“许老二带刘三喜回去做什么?”
  “十几年前,石青村有一户住在村子边上的人家搬走了,再没回来。他家屋子一直空着。”
  “屋后还有个大地窖。”
  “许老二趁着夜里把他媳妇儿和刘三喜弄到空屋子的地窖里去。”
  “你们想啊。地窖在村子边上,边上的屋子又几十年没住人,谁能想到还藏着人呢。刘三喜和许老二媳妇儿呆在地窖里自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坨坨眨眨眼问道,“许老二关刘三喜做什么?”
  “前头刘三喜拐了他媳妇儿,他心里头怨恨着呢。绑了刘三喜关起来,时不时地就要打一顿,出出气。”
  “听说啊,许老二专门折了柳树上的细柳条,使劲往三喜身上抽。”
  “要么就是拳打脚踢。”
  “有时候还拿木板子砸。”
  “不仅打三喜,他还不给三喜饭吃。”
  “对他婆娘也这样。又打又骂。不过没打三喜那般狠。”
  “三喜和许老二媳妇儿被关了五天。”五婶伸出一只手张开,“就挨了五天打呢。”
  “听说刘三喜身上被打得没一块好肉。”五婶撇着嘴摇头,“今早我还去巧子家看了,三喜趴在床上起不来呢。”
  “听说三喜两条腿都被打断了。”五婶偏头问一旁做工的西觉,“是不是?”
  “是。”西觉头也不抬地应下。
  五婶啧啧着叹息,“许老二真是个狠人。不过,刘三喜也是活该。老张今天一早就去给三喜治病了。听说骨头能接回来,腿能保住。”
  兜明问,“那许老二媳妇儿咋跑出来了?”
  “能逃出来那可真是好运气。”五婶继续说,“昨天不是下了一天大雨么。地窖时间长没人修,雨下的大,到后半夜,地窖塌了半边。”
  “许老二媳妇儿趁机就跑了出来,一直跑到咱们村来报信。”
  “她不知道三喜家住在哪,就围着村子到处喊。昨天夜里,估摸着咱们村里人都被她吵醒了。”
  秋生停下手里的活问,“刘三喜被救出来,许老二的媳妇儿怎么办?”
  “这谁知道。她是许老二的媳妇儿,还是得留下来和许老二过日子。”五婶微微叹气,“她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许老二肯定不会轻易绕了她。”
  “听说他家大儿子找了门亲事,给镇上的屠夫家做上门女婿。”五婶怜悯道,“我听说是个好孩子。娶媳妇儿的银钱全是他自己攒下来的。谁知道,摊上了这么个娘。”
  “只要他能和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就行。”秀娘也跟着叹气,“这样的家,不回也罢。做上门女婿着实是委屈了这个孩子。”
  “后面呢?三喜家打算怎么办?”秋生继续问五婶。
  “我听三喜娘说,他们这次要报官。”
  五婶自顾自地说,“我要是三喜他娘,有这么个儿子。我一定能被气死。三喜他娘人多好呀,也不知道她儿子怎么就长成这样了。”
  “上次他们老两口直接把田过户给洪山是对的。要是给了刘三喜,说不定哪天就能被他给卖了。到时候,一家子都得跟着他喝西北风去。”
  花旗听完故事,低头一看,云善歪着坐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没人理他,他自己玩着无聊便睡着了。
  桌子边上的小碗里还剩下两颗云善没来得及吃的草莓。
  花旗把云善放在小床里,给他盖上小毯子。
  云善眼睫颤动,迷蒙地睁开眼睛。
  花旗轻轻拍打他的小肚子,没几下,他眼睛闭上,又继续睡了。
  在西莱村的学堂里。
  梁树叶、小丛和洪山三个在学堂院子里的树下玩耍。
  梁树叶问洪山,“你爹真的回来了?”
  “嗯。”洪山不大高兴地回了一句。
  “那还走不走了?”梁树叶继续问。
  “谁知道他走不走。”洪山气鼓鼓地小声说,“我巴不得他死在外面呢。我娘差点让许老二抢走了。我也差点被许老二抢走了。他却和许老二的媳妇儿在外面大手大脚地花钱。”
  洪山咬着牙说,“我恨死他了!他回来干什么。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他。许老二打死他,他也活该。”
  九岁的洪山在心底藏着对自己父亲的怨恨。他不明白,为什么西觉和秋生叔都能好好在家过日子,他爹刘三喜却总要在外面找女人。就是因为他勾搭人家女人惹出了事,他自己倒是跑了,却让他们母子两个陷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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