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望汐换气稍稍放松一点时,沈乐知终于能发出了一点声音。
她情不自禁的轻唤,语调里的沙哑与婉转是她被望汐扰乱的证据。
望汐听到了这如小猫轻吟的一声,倏尔停顿住,那双赤红的眼盯着沈乐知不放,忽的轻笑了出声。
她笑得并不温柔,带着残忍与兴奋。
沈乐知看到那笑只觉触目惊心,心尖升起一股畏惧。
她平日里什么都不怕,死亡都不怕,此时却因望汐的笑而恐惧。
“你喜欢这样,是吗?”望汐含笑的眸子里是比荆棘花还要刺目的残酷,沈乐知因这份残酷惊得身体发出了诚实的极致兴奋。
她的眼被望汐的目光紧紧吸住,她避无可避,被迫被望汐读取到真正的想法。
她好喜欢。
被望汐这般完全的占有,她真的好喜欢。
与以往的被强迫不同,是她自己选择的承受,是她自主想要的侵略。
所以更加的喜欢。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望汐打开。
她看着望汐,无法自抑的急促的吟哦,满脸的红晕,眼里的渴望从来都不少于望汐的疯狂。
沈乐知早就明白,她也是个疯子,这样拼命追逐而来,哪怕掏出心,给了命也在所不惜,不是疯了又怎么做得出来。
所以当望汐伸出两指深深侵入她口中时,沈乐知除了接受,没有其她的想法。
“回答我。”对方步步紧逼,即便沈乐知都完全接纳着她,她也还是要沈乐知亲口说出来。
“喜,欢。”好喜欢。
沈乐知从来都是诚实之人,她无畏自己此刻是何种yin乱的模样,只想真实的,忘却其她一切的表达出内心所有的渴望。
再糟糕一点又如何?
她此时满身心都溢出着愉悦。
她咬着那冰凉的手指,口中的炙热与对方的凉意拉扯着她。
她不断的,忘情的舔咬、吞咽,试图将对方也染上与她相同的炙热温度。
望汐也确实被她染指了,看着她这样旖旎的动作,看着她因为被反绑住双手而不方便,只能拼命前倾,伸长的脖颈,眼中的红变得更加的深刻。
指腹被沈乐知口中的热量包裹,那股热一直顺着爬到了她的心间。
她看到沈乐知情不自禁的吞咽,喉间明显的滚动,情绪一瞬间变得更是躁动。
魔性在怂恿着她侵入,她不再压抑,所以眯着眼低下头去,咬在了沈乐知颈间。
她在那上面留下了痕迹,沈乐知大概是疼了,全身因此而止不住的剧烈震颤。
但沈乐知并不阻止,除了chuan息,除了承受,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乖得让人想要更加凶狠的欺负她。
望汐也确实这般做了。
她按着沈乐知调转了身体的方向,让后者跪趴在地上。但由于沈乐知双手是被绑在身后的,前身便毫无支撑,只有望汐那抵在她口中的两根手指。
沈乐知不得不将双腿展开,以此获取更多的平衡,不得不更努力的直立起上身,避免自己前倾摔倒下去。
当望汐靠近,紧紧贴着她后背之时,沈乐知已自控不住,发出了呜咽的低泣。
望汐听着这声音,却还觉得不够,扶着沈乐知上半身,在对方后颈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痕迹。
她之前与沈乐知双修时,总是小心谨慎,害怕多触碰了一分。如今不再有这样的困扰,手指的侵扰也变得越发肆意。
沈乐知被她折腾得战栗不止,明明只是亲吻,脑袋里却像是兴奋得快疯掉了一样。
当望汐拨开她,那像是真正的冰一样刺激着她的肌肤。
她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被这冰雪侵占。
她感觉好热,可身上又好冷,意识在清醒与迷离之间反复拉扯。
望汐带着她仿若进入了冰天雪地里,又逼迫着她在风雪中燃起炙热的火焰。
可这火的燃料是沈乐知自己,是她断断续续的哭哼,是她控制不住的情愫。
她甚至一时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经受这样冰火两重的折磨,她拼命的摇着头,她克制不住的哭泣,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失控的疯狂举动。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只有眼前望汐沉下来的眼,掠夺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只能跟着沉沦下去,无论被打开到何种地步,无论她展开了怎样的姿态。
沈乐知的脑海里升起了无尽的愉悦。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后究竟如何了,意识里只剩下快乐。
极致快乐到她喉咙都沙哑得发不出声音,四肢无力得抬不起来。
但这样的感受实际也只有一会,玲珑心恢复的速度在两人双修的作用之下,几乎超出了沈乐知的想象。
上一秒她还精疲力竭,下一秒身体里灵力又充沛得快要溢出。
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沈乐知也终于意识到,是因为望汐在不断引导着玲珑心更快速的运转,恢复她的身体。
可恢复了又是不断的折磨。
到最后沈乐知喉咙真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连哭泣都变得支离破碎,望汐的肆意才终于停止下来。
这禁地内没有太阳,没有日夜的变幻,沈乐知都不知道自己被按在这里经受了多久的揉弄。
她感觉自己真的被望汐揉碎了,但因为玲珑心恐怖的恢复能力,她的身体并不觉得疲惫。
不过她的精神却已疲惫到无法思考一分。
沈乐知甚至觉得自己多半昏迷过几次,只是被唤醒了,只是哪怕昏迷了也处在极致的兴奋中,让她恍恍惚惚分不清虚实。
她被望汐抱在怀中,开始还不甘心的对抗,此刻是一点对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不得不赞叹修炼者的身体素质,这种程度要是现代的身体,她估计半条命都得没了。
此时她还能靠在望汐颈窝,嗅着对方身上早已被染得暧昧的香味,心悸不已。
看着望汐解开了隔绝的阵法,沈乐知安静的坐在望汐身上,眺望着远处勃勃生机的灵田,忽觉这一切都变得十分美好。
甚至生出了要是今后一辈子都在这里度过就好了的想法。
不过沈乐知也知道不可能,了解了玲珑心的真相后,沈乐知明白,望汐一定会从这里出去,会去复仇,会染上更深的杀戮。
她抬了抬手指,感受到身体里的灵力又恢复了几分,于是伸手将望汐搂住。
她用了力,将望汐紧紧的抱住。哪怕沈乐知如此的弱小,却也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将望汐嵌入了怀中。
似感应到了沈乐知这样的情愫,望汐已稍稍淡下去的魔纹此时又消失了大半,只留下了眼角几根妖异的红线,若不仔细去看很难看出。
倒不是消失了,只是望汐平静之时,那魔纹并不怎么显露。
沈乐知让她感到平静,像是望汐心中的一个锚点。望汐始终记得自己魔性显现时伤害了对方,沈乐知那时与她对抗,吐出的鲜血快要把她心都烫伤。
此后都让她后悔不已。
所以从那之后,望汐无论如何失控,在沈乐知面前都极力的克制,即便这次故意显露出魔性,也始终让自己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真真害怕极了再伤害到沈乐知。
望汐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畏缩的时候,觉得可笑至极,又心甘情愿。
她阖上双眼,回抱住沈乐知,心间淌过了一股暖流。
……
“主人!”等到哭魂缕撑着自己的花骨朵回来时,沈乐知才终于与望汐分开。
她站起身,笑着搂住了哭魂缕爬上来的身躯,任由那藤蔓绕在指间。
“主人,你都三天没消息了,花姨姨说你在和大魔头叙旧,让我别打扰你。”只是哭魂缕这纯真的发言让沈乐知倒吸口凉气。
三天?
她沉沦于那欲念,完全没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或者说这禁地内时间的流逝感本就很弱,沈乐知最开始进入这里时便有所察觉。
但她也实在没想到竟足足有三天?!
她下意识朝着望汐看去,望汐先前施了清洁法术,这时两人身上已清爽干净,看不出先前的迷乱。
望汐冷淡的目光刺得沈乐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人看着清清冷冷的,居然折腾了她三天!
她说自己精神怎么能疲惫到这种程度,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兴奋,导致每一秒都感觉缓慢了。
沈乐知呼吸都加重了,抱着哭魂缕直接转过了身,不再朝那人看去。
她要节制!
再也不任由望汐胡为了!
哦,还有。
下次绝对不要再自己一人被那样了!
她胡乱想着这些,直接不理会望汐,朝着走去灵田里的花姨跑去。
哭魂缕还奇怪,主人怎么突然这样激动?
不过它也不问,自觉的爬上沈乐知头发,待在平时的位置上。
与哭魂缕不同,花姨是一点没朝沈乐知这边看,也不过问沈乐知两人为何三天都没消息。
不过花姨越是这样,沈乐知越是尴尬。
花姨就算不是过来人,也应当什么都知道……
沈乐知朝花姨跑来只是一时头脑冲动,羞得想离望汐远一些,但真跑到了花姨身边却又觉得尴尬。
她与花姨并不熟悉,她也不是原女主,与花姨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不过幸好对方正在打理灵田,这让沈乐知找到了一点话题,缓解了这时的尴尬。
“云宝宝,从今日开始你要减少灵水。”
沈乐知目光一顿,她清楚的听到了花姨在对着一株灵植说话。
哭魂缕确实说过花姨也能与灵植交流。
“云蓝叶?”花姨对着的那株灵植沈乐知认得,在《灵植种植手册》上有出现过。
听到了她的声音,花姨抬头转过了身子。
其实花姨早已察觉到沈乐知的到来,毕竟对方也并未隐藏气息。
只是花姨也不知该如何与沈乐知交流,对方虽然不排斥她,但在她说明身份后似乎也并不想多亲近。
但此时沈乐知先开口搭了话,花姨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是的,这是云蓝叶。它最近喝了太多无根水,我要给它减量了。”花姨笑着回答。
她听哭魂缕说了沈乐知对种植灵植很有兴趣,并且还有自己的灵田,花姨对此很是开心。
神木一族与灵植的交流本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灵植的。
至少花姨的妹妹,沈乐知的亲生母亲就不喜欢。可讨厌这些花花草草了,觉得它们天天叽叽喳喳的十分烦人,总是嫌弃自己能听到灵植声音的能力。
花姨还以为沈乐知会随她母亲呢,惊喜于沈乐知竟也喜欢灵植,还意外救下了已经枯萎沉睡的哭魂缕。
像是一种早已注定的缘分。
“无根水?”说起灵植沈乐知就不尴尬了,眼眸里亮起了求知的yu望。
花姨自然欣喜她这般的神态,立即为她解答:“凡世是指未落到地面,未沾染上尘气,最为纯净的水。”
“而修士所说的无根水,是指从天上,引导出的灵水。”说着花姨掐了个法诀,一团小水珠便聚在了她的指尖。
沈乐知眨了眨眼,一时没明白这两种说法究竟哪里不同?
随即下意识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
花姨说的第二种应该是空气里飘浮的水灵,用了特殊的法诀,转换成了所谓的灵水。
这世界大概没有专门分析空气中物质组成的研究,她们理解成天上也算是合理。
沈乐知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这里没有太阳,这些灵植是怎么成长的?”这也是沈乐知第一眼看到这片灵植就十分疑惑的问题。
花姨听闻一笑,迎上沈乐知的目光,缓缓说道:“我们的灵力就是灵植的太阳,神木一族,是生命之力的具象化。虽然如今我们已经没有了祖先那样强大的能力,血肉可让人起死回生。但对于灵植来说,我们依旧有着让它们起死回生的能力。”
“乐知你应该已经经历过了吧。何况你的体内有着你母亲的精血,有着神木一族的精魄。”花姨已经都听哭魂缕讲过。它遇到沈乐知后所有的事,花姨已全都知晓。
她说到此处,眼神微烫,注视着沈乐知时目光灼灼,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但她说得越是激动,越是让沈乐知无措。
这些都是原女主的,这副身体也是原女主的,花姨说她们为了原女主倾尽了所有,甚至生命,让沈乐知心中越发负担,像是夺走了她们孩子的生命一样。
沈乐知深深吸了口气,也不敢对着眼前神情真切的花姨说出真相,只能低下头,不再回应对方。
她果然还是少来聊天吧。
但花姨却忽的不肯放过她,一步上前握住了沈乐知的手腕,神情激动万分,但又在触到沈乐知躲闪的目光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认为自己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花姨克制着自己的失控,尽力平缓的、轻声说出了这话。
她已从哭魂缕那里知晓了。
是哭魂缕气愤的讲述望汐欺负沈乐知时,随口一说,花姨却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不断的追问下,从哭魂缕那里得到了真相。
沈乐知一时呼吸骤然停住,被花姨紧紧盯住的目光逼得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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