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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因自己而受牵连，无论在场的人是谁他都会选择救人，也仅有这一丝信念才让他能坚持当警察了。
“别怕，松田没事。”
望月凜强扯出一个笑容，拆弹不是他的强项，更何况他现在手还在细微的颤抖，一不小心两人说不定要双双去世。
其实死一起也挺好的，可惜萩原研二不喜欢他。
莫名其妙的想法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快，望月凜打起精神聚精会神。
现在能怎么办，只能赶鸭子上架了，倒计时结束总归炸/弹也是要炸的。
萩原研二很想说话，但他的嘴还被堵着，所以为什么不能先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张了这么久真的很酸。
望月凜仿佛不清楚这点，只聚精会神的半跪在他腿间，熟练的动作不知道拆过多少次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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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凛的性格，不属于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也说不上是坏人。
第52章 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萩原研二挣脱开身上的束缚，自己动手把嘴里塞着的东西拽出来，揉了揉脸颊酸涩到半天合不拢嘴。
望月凜垂眸，很担心萩原研二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所以他选择先转移话题。
“这种炸/弹，你多久能拆完？”
“唔……四分钟吧。”
萩原研二两步跨到他旁边，很自然的拉住他的胳膊。
现在应该去找小阵平，很多事也不能在这里问，毕竟隔墙有耳。
“需要我背着你吗？”
见他眼中不参杂其他，真心为自己着想，望月凜放松下来摇摇头。
“我没那么脆弱，走吧。”
迟则生变，能做出绑架威胁这种事情的人，可不一定会是什么遵守约定的君子。
很显然，即便遵守约定他也会寻找漏洞。
门被推开，萩原研二就听见屏幕中传出的电音正对着幼驯染洗脑。
“被抛下……被放弃……”
而松田阵平的状态也明显不对，萩原研二很清楚自家幼驯染不可能会因为简单几句话就被洗脑，也不可能会相信前面的假到离谱的影像。
所以是声音有问题，但自己不会被影响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萩原研二刚要回头就有东西擦着他脸侧飞过。
屏幕从中心碎裂，声音断断续续直到完全消失。
望月凜收回手，烦人的声音完全消失他才往前。
擅长洗脑的、朗姆还是乌丸莲耶？至少罂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虽然很好用。
“小阵平…小阵平！”
望月凜扒开松田阵平的眼皮，瞳孔涣散失去意识。
虽然着急但很显然炸/弹更要紧些，萩原研二也不愧是专业的，速度比他要快得多。
药物辅助的催眠效果并不好，还容易残留痕迹，唯一的优点是短效且快。
望月凜比较喜欢这种，毕竟他也不需要什么傀儡心腹，乌丸莲耶则不缺时间，很喜欢温水煮青蛙给自己留下一堆底牌。
毕竟是在乌丸莲耶手底下进修过的，并且自己改良过后，倒也没有谁比谁更强的说法，只能说两人专攻的方向不同。
“很麻烦吗？”
萩原研二见他皱着眉头没什么动作，心下着急。
拜托了，小阵平千万不要出事……
望月凜摇摇头，注意到他眼中隐隐有泪光，诧异了一瞬抿唇收回视线。
“不麻烦。”只是他有些累。
有些话说不出口，也没必要说，望月凜稍微休息了一会也不避着他。
有些人的心理防线格外脆弱，不用药物也能做到以极快的速度控制。
以松田阵平为例，即便用上药物再加上长时间的暗示，也很容易被发现疑点。
所以背后之人做到这一步，恐怕废了不少力气，甚至还没什么效果，毕竟松田阵平完全是因自我保护才陷入沉睡，只需要避免留下些潜意识的暗示。
不过这个有些麻烦，但也不算麻烦，毕竟这里有萩原研二，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松田阵平的人没有之一。
有点羡慕，也只有一点点羡慕，望月凜撇撇嘴示意萩原研二背上他。
望月凜站起身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萩原研二眼疾手快扶住他。
“凜，真的没事吗？”
望月凜摇摇头，见他实在担忧，只能退一步。
“那我牵着你，走吧。”
萩原研二很想说，他可以背着小阵平再抱着他，虽然姿势可能没那么雅观但总比摔到地上好。
但一想到他喜欢小阵平，所作所为可能是避嫌，萩原研二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巴巴的让他抓紧。
“…快一点！”
望月凜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人对于危险总有种莫名的直觉，而在组织待了那么些年，他也很荣幸有了这个能力。
萩原研二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下意识服从命令，警校时的负重练习用到这里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稍微有些感谢自己的大猩猩体质了，萩原研二喘着粗气被望月凜压在身下，事实上他们现在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
在他们刚逃出来没多久，身后外表看似破旧的楼整个炸开，而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会被波及到。
萩原研二有些后悔，他刚刚应该把凜拉的更往前些，而不是让明显状态不好的凜来保护他们。
在出来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大致观察过，他们不知道被拉到了哪个荒无人烟的郊外，如果受伤严重，他们甚至连急救的条件都没有。
光靠双腿还要带着两个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实话说萩原研二对自己不太有信心。
“…既然这样…那就丢下我。”
被炸开的水泥板砸到，望月凜本就头晕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但两人的距离够近，即便不去认真观察凭着经验他也能猜出萩原研二在想些什么。
他不在意这些，即便丢下他，他也不会死在这里，那两个人不会让他死。
心里有底的望月凜自然不担心这些，也同样不希望萩原研二会愧疚。
“你在胡说什么啊！”萩原研二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瞪了他一眼的同时试图把压在他们身上的水泥板推开。
该“感谢”爆炸的威力正好，不至于炸死他们也不至于让他们无伤离开。
“松田对你很重要，没关系……”
望月凜尽量让自己语言清晰，他觉得自己要晕了，至少趁着晕之前把自己要表达的说清楚。
“我…不会有事……”
但很显然，有些事情不是人类能控制的。
“闭嘴！”萩原研二脸颊上的红晕不知是气出来的还是累出来的“我也是会生气的！”
“不止小阵平，你对于hagi来说也很重要啊！！”
堪称表白的话语，可惜只让刚清醒过来的松田阵平听了个全。
松田阵平：……要不我再睡会？
“……发生什么了？”
“……小阵平？”萩原研二千辛万苦把水泥板挪开，赶紧爬起来把两人拖出来。
小阵平跟自己都被保护的很好，但凜的情况可以说是不容乐观。
松田阵平也注意到了这点，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了下头痛，开始观察四周寻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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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人类真的很莫名其妙
望月凜中途迷迷糊糊醒了一次，当时萩原研二正给松田阵平解释这次的事情，顺便交换情报，虽然他也不清楚多少。
“先离开…等凜醒来…”
“……小阵平，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不清楚，或许是……”
很不巧，在最重要的时候望月凜打断了他们，但他也不是故意的。
“咳咳……”
咳嗽两声后，望月凜实在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凜！凜？！！”从惊喜到惊恐不过是一瞬间的转变，两人脸色齐齐变幻。
“没事……”望月凜眼前阵阵发黑，只能闭上眼睛，在心里暗骂害他成这样的混蛋。
就算想拿他当实验素材，但他好歹还在人类的范畴，这么大剂量的抽血好悬没直接抽死他。
“不用担心，死不了。”身体实在难受，望月凜说的话也尽量简洁“放我下来。”
“伤患就老老实实待着，别逞强。”松田阵平蹙眉摸了摸他的额头“哪里难受？”
萩原研二停下，尽量偏头去听他说话，松田阵平也凑过来，结果差点被喷一脸血。
“……抱歉。”望月凜晃了晃无力的胳膊，呼吸稍显急促“可以帮我包扎一下吗？”
萩原研二擦了擦脸上的血，在松田阵平的帮助下把他平稳的放在地面铺好的外套上。
“娇气。”虽然这么说，但地上的外套还是松田阵平贡献的。
血液顺着手臂被衣服吸收，望月凜呆呆的看着萩原研二撕开自己的衣服给他简单止血包扎。
事实上经过刚刚那一出，他们的衣服都说不上干净，更何况萩原研二说过他很喜欢这件衣服。
这么精挑细选又毫不犹豫的撕开，确实让他没想到。
萩原研二一直没有说话，视线紧盯着他手臂上的针孔，脑中循环着各种实验室内的画面。
药物注射、实验、D品……各种可能都在他脑中过了一遍，可看望月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又排除了不少。
最终定格在实验体、新型药物实验这个方向，萩原研二咬了咬牙，也能从记忆中翻出相似的片段。
或许唯一相同的就是两次的望月凜都是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
感受到萩原研二莫名其妙的情绪，望月凜不解的看向松田阵平，实在是他现在没有精力，而且人家幼驯染兼男友还在旁边，他也不好明目张胆关心。
但很可惜，松田阵平没有get到他的意思，反倒露出了跟萩原研二类似的表情。
人类有时候真的很莫名其妙，望月凜这样想着，很果断的移开视线，他太累了，就算是萩原研二他也很难有什么耐心。
趴在萩原研二背上一颠一颠的，望月凜忍着呕吐感，有气无力的把自己大概确认的事情说出来。
“害你们被牵连了，抱歉。”望月凜闭上眼睛，道歉走了个形式，贫血导致的气短让他说句话都很累。
“你在说什么胡话？”松田阵平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只是瞪了他一眼顺便把他眼皮扒开。
“……”望月凜无奈，他只是头晕又不是要死了。
“既然觉得抱歉，之后遇见事情都带上我们怎么样？”萩原研二喘息着，在松田阵平关切的眼神下摇了摇头。
“我…们都不希望看见凜一个人，受伤。”
“松田，你怎么老陷入二选一的死亡选项中啊。”望月凜感叹着，扯出一个苍白无比的笑容。
转移话题太过生硬，萩原研二沮丧又有些羡慕。
偶尔也会羡慕小阵平，虽然大部分时间是自豪更多，但这次……
“是啊，多亏了你&%#”
“……什么？”望月凜茫然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看他这副样子，松田阵平只当是与他猜出来的偏差，稍微解释了一下。
萩原研二或许是累的，一路上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这是能说的吗？”望月凜纠结着，思考自己会不会被灭口“违法犯罪使不得，要不你去自首吧？”
松田阵平：“……？”
“啊，果然。”萩原研二一脸无奈，即便凜猜出什么，但他不主动去说，那他们中间那层膜就会一直存在。
他们这么明显的不对劲，凜都没察觉到，这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望月凜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头痛欲裂，抓着萩原研二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浑身都在颤抖。
萩原研二吃痛的“嘶”了一声，肩膀上的疼痛很快减轻，但还能听到他痛苦的喘息。
沉重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望月凜紧闭着眼睛，颤抖的手被用力握住。
“……凜，虽然我们很愿意等到安全的时候，再听你细说。”
“但有些事情是瞒不住我们的。”
清楚自己即便回头也看不见他的状态，萩原研二只能垂下眼眸敛去心中的失落。
“只是贫血怎么可能会到这种程度…或许在你眼里我们真的只会拖后腿吧。”
松田阵平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明白他想做什么，紧握着望月凜的手没说话。
疼的脑袋昏沉，望月凜只想一拳打爆地球，很可惜他做不到，现在还在面临死亡拷问。
“…等、不是……我不知道……”
别人好歹是一步三喘，他这是一句三喘，望月凜苦中作乐的想着，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解释不可。
误会就误会了，更何况萩原研二说的也没错，在他眼里即便是萩原研二本人也只是累赘。
但就是……啊啊啊，好烦，感情这种事。
无聊！讨厌！没意思！
如果人类的心理活动能实体化，那他的实体化小人大概正暴躁的揪着头发，满地乱滚吧。
“被下套了。”望月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或许是疼的也或许是气的。
“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埋在萩原研二肩膀处，透出闷闷的声音，什么都做不了，望月凜只能可怜兮兮的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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