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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麟认错反派师尊后(玄幻灵异)——柴帽双全

时间:2024-10-10 09:38:16  作者:柴帽双全
  “萧放应是想以食梦兽来操纵朱雀,将其作为一种对付我的底牌,只是他的计划出现太多变故,最后甚至未来得及启用这张底牌便被我击杀。”裴九徵猜测说,“我在击杀萧放解开食梦兽的幻术后,其他人都恢复清醒,他们实际上并未被操纵太长的时间,在幻梦中沉坠的尚不深,因而也很容易醒来,但朱雀却不同,萧放在瀛洲布局的第一步,一定就是对朱雀下手,他在幻梦中迷失的太久,骤然解开幻术,他恐怕也不会清醒,而是会滋生出巨量的痛苦。”
  就像他一开始想以外力强行唤醒杜子衡时,便察觉到了阴翳即将滋生的迹象,而朱雀沉睡了这样久后,骤然将他从美梦中唤醒,所滋生的痛苦必然相当庞大。
  “或许还不止于此,食梦兽的力量本就来源于阴翳,朱雀被幻梦控制的同时,一定也在受阴翳的侵蚀,他恐怕早就在翳化的边缘。”裴九徵说,“我所为无意中加剧了这一过程,不单是解开幻术,还有我击杀萧放之事,萧放的魂魄中一定有着极为强烈的怨恨与不甘,他又是化神期的修为,魂魄的力量远胜于常人,落入地眼之中,便成为致使朱雀翳化,阴翳失控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萧放突然复生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朱雀既然翳化,为何不见其破地而出?”孟正平似乎理解些了,却仍有很多不解。
  在旁旁听的一众弟子们对此同样不解,他们当时虽都在火山岛外围,但若是朱雀现世,想来以四神兽的体型和力量,他们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察觉到。
  路乘倒是察觉了一些,他在深入黑水时,好像是隐隐听到了几声鸟鸣,只是这声音很远,像是在很深很深的地下,他也不知道朱雀为什么没有来到地表。
  不过也幸好没有来到地表,否则即便路乘最后获得了食梦兽身上那卷残经的力量,可能也无法在如此艰难才驱退阴翳的情况下再战胜一只翳化的朱雀吧。
  这个问题裴九徵也不知道,他只答了第一个:“萧放的突然复生应该还是因为阴翳,阴翳诞生于轮回之中,其本身或许也有些超脱于生死的力量,萧放于是因此复生,又或者那只是我被阴翳力量影响所见的幻象,并不真实存在。”
  “那萧放此刻究竟是死是活?”孟正平尤为想弄清楚这一点。
  裴九徵摇摇头。
  孟正平立即意识到什么,裴九徵上面所说的,其实很多都是他的推测,无法得到证实,自然的,他也不知萧放此刻究竟是死是活,毕竟他被阴翳吞噬后便一直昏睡,很多事甚至还不如旁边那些弟子们清楚。
  而且瀛洲一事尚未弄清的又岂止这一件?就说最后驱退阴翳的那道光究竟出自何人,瀛洲岛上到底有没有麒麟,也同样是个未解之谜。
  “是我太急了,这些便等着闫掌门后续的调查吧。”孟正平关切说,“师弟,你现在可还有不适?”
  “只是有些灵力不济,安静休养一阵子便可,师兄不必担心。”裴九徵道。
  “那就好,此行你们都平安无事,便再好不过。”孟正平欣慰地站起身,“我也不多打搅你了,瀛洲的事不必再思虑忧心,由我来负责接下来的事,师弟你只管好好休息,我那里还有些补气养身的丹药,稍后就让人给你送来。”
  “多谢师兄。”裴九徵礼貌道谢。
  孟正平往外走了几步,但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说:“对了,师弟,过几日就是祭剑大典了,你……”
  他看到裴九徵尚未恢复的苍白气色,又改口说:“罢了,这种小事便不劳动师弟你了,便由你门下弟子来操持吧。”
  “新洲,跟我走。”孟正平叫走卢新洲,两人一起离开后,其他弟子也陆续退出殿外,让裴九徵能够安静休养。
  路乘独自留在屋中,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脸想上前与哥哥亲近又有些惶恐不安的纠结紧张。
  裴九徵刚醒来时,路乘脑子里只有开心,像以前一样与对方亲近,但在回到门派,尤其方才众人还在孟正平面前又讲了一遍此行的经过后,某个被路乘忘掉的关键细节再次浮上脑海。
  在杜子衡他们眼中,接受裴九徵的托付,顺着光蝶的指引在幻境中找到他们并将他们安全带出的是小马师叔,但裴九徵当时托付的分明是路乘啊,这两个差异大到连物种都不一样了,想记错都不可能,杜子衡说到这里时,路乘内心一下就冷汗遍布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裴九徵当时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像是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也只是神色如常地对路乘唤道:“过来。”
  路乘紧张地走上前,他在内心准备了一串蹩脚的谎话,可裴九徵问都没问,他把路乘叫过来,搂在身前后,便帮其梳理着毛发。
  在一下一下温柔的梳理中,路乘的紧张和纠结好像也被慢慢抚平了,他悄悄抬眼看着对方,他哥哥为什么不问他呢?
  自然不会是真的没注意到,他哥哥何等聪明,而且,在幻境中时,裴九徵也让路乘跟他一起回剑宗,但他此刻提都不提,这是不是说明,他哥哥已经猜到了?
  “这样看我做什么?”裴九徵轻笑着,伸手点了下小马湿漉漉的鼻头。
  路乘有些痒地动了动鼻翼,他想,不管猜没猜到,既然他哥哥不问,那他也就不说,不然暴露自己能变成人事小,暴露自己是只小麒麟就糟了,反正先这样吧,能混过一日是一日。
  祭剑大典是什么?路乘转移话题。
  “是剑宗的一种祭典节日,每年固定的时间都会举行,祭祀苍天,祭祀剑宗历代掌门先祖,还有一些有杰出贡献的前辈,届时山下还会有表演游行,你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裴九徵解释。
  虽然瀛洲才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萧放生死不明,众人心头的大患也尚未解除,但倒也不必成日为此忧虑担心,一年一度的节日,该过还是要过的,也算是为劫后余生的众人庆祝一番,想来孟正平提起此事时,便是这般的想法。
  哥哥去我就去。路乘往裴九徵怀里一倒,脑袋依赖地蹭着对方的掌心。
  裴九徵笑了笑,将路乘揽住,轻抚着小马柔顺的毛发。
  路乘赖在哥哥怀里享受了一会儿顺毛,但在天色愈来愈暗后,他还是主动站起身。
  裴九徵在有外人在时是无法入定休息的,伤势也就无法很好地恢复,路乘知道只有自己离开,他哥哥才能真正安心休养。
  然而,他在依依不舍地向哥哥道别时,裴九徵却说:“不,不需要了。”
  为什么?路乘很奇怪,他一开始就对裴九徵这个入定时不能有外人在的习惯很奇怪,而在这个习惯突然消失了后,他更是奇怪非常。
  裴九徵并不解释,他只是将路乘揽回怀中,下颌搭在路乘的额顶的毛发上,自语般地低喃说:“已经不需要了……”
 
 
第084章 神马师叔
  不管怎么样, 能够跟哥哥睡一起,路乘还是很开心的。
  当晚,他就把自己原本在隔壁的被子枕头外加睡帽套装全部叼到裴九徵房间来, 夜里裴九徵打坐调息, 路乘就戴着睡帽,把脑袋枕在对方腿上, 在哥哥的气息中安详地睡着。
  接下来一连数天的夜里,路乘都是如此,而在白天的时候,他也几乎与哥哥寸步不离, 清霄峰众人都知道裴九徵需要静养, 因而一切不太要紧的杂务都被搁置,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搅,只有路乘待在裴九徵的寝殿里, 像是照顾病人一样照顾对方。
  虽然实际上,裴九徵并不需要人照顾, 反倒是路乘,裴九徵每天总要花点时间给他梳毛洗澡。
  这样没人打扰, 只有他们彼此相伴的悠闲日子,令路乘想到了涿光山中的时光,真希望可以一直如此, 但这注定不太可能, 路乘可以做一匹不问世事的悠闲小马,裴九徵却是一峰之长, 门下有那样多的弟子, 他不可能永远不管俗务。
  将将闭门休养了五天,裴九徵便因为一些门内事务以及瀛洲那边传来的新消息出门去瑶光阁与孟正平及诸位长老一同议事。
  既然哥哥不在, 路乘在屋内宅了这么几天,也决定出来溜溜弯,行使一下他小马师叔的职责,随机抓两个练功偷懒的倒霉鬼踢一脚,不过他来到往常弟子们会聚集练剑的广场上,却发现空无一人。
  嗯?人都去哪了?难道集体偷懒了吗?那他要踢的人可有些多,但是也不要紧,路乘可以让这些人站成一排,从第一个开始踢,其他人自然就全倒了。
  路乘盘算着自己的踢人计划,他在清霄峰的各处殿宇间转了转,终于在其中一间殿前看到了正好路过此处的杜子衡。
  “小马师叔。”杜子衡同时看见了他,对径直走到自己身前的小白马打了声招呼。
  其他人呢?路乘用蹄子比划。
  “他们去准备祭剑大典了,明日仪式就开始了,现在在做最后的预演彩排。”杜子衡说。
  所有人?路乘又比划了一下。
  “嗯。”杜子衡点头,“这是门内最盛大的祭典,所有弟子都要参加的,到时候各峰弟子会各自组成方阵,展示一下所习剑艺,既是表演,也是考校一下各峰弟子的水平,届时掌门他们还会有打分排名呢。”
  原来是这样。路乘心想,他之前听哥哥说过这个祭剑大典,只是没想到规模这么大,而且竟然还有打分排名。
  那我们清霄峰准备的怎么样了?路乘随即问。
  他哥哥一定要是第一,哪怕是他教出来的弟子,那也得是第一!路乘一下对这个祭剑大典变得很关注。
  “差不多了。”杜子衡看出路乘的心思,笑道,“我们清霄峰基本每年都是第一的,小马师叔不用担心。”
  不行,他得亲自去巡视一下看看。路乘原本只是想随机抓两个倒霉鬼踢两下松松筋骨的,现在却是认真起来了,他一定要守护好哥哥第一的位置!
  “我正准备过去,那小马师叔跟我一起去吧。”杜子衡道。
  路乘点点头,跟着杜子衡一起下山。
  祭典在太微殿举行,此刻众人的演习也是在此,前往太微殿的途中,两人经过剑阁,路乘注意到剑阁门口有一群弟子仪容庄重,还焚了香烛,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祭典不是明天才开始吗,这时候是在祭拜什么?路乘问杜子衡。
  “是在祭拜历代掌门先祖的佩剑。”杜子衡看了一眼,说,“剑宗历任掌门仙逝后,佩剑便都会被收入剑阁,不是平常弟子可以挑选灵剑的外层,是更深的内层底部,平日不会对外人开放的,只有在祭剑大典开始前,会将这些剑请出,祭剑大典当日也会有祭拜掌门先祖的环节,祭拜的对象其实就是这些佩剑,我剑宗修剑,这些仍留有历任掌门先祖威压和剑意的佩剑也比那些木质的牌位更能代表对方,也因此,将剑请出时,也需要格外尊重,这才有了这个仪式。”
  原来如此。路乘看着那些弟子在祭拜完后,神色郑重地用双手托着放剑的剑架挨个走出,突然想到什么,好奇地用蹄子戳了戳杜子衡,问:前任掌门的佩剑是哪一把?
  其他掌门先祖路乘都不认识,也不怎么关心,唯有前代掌门,裴一鹤是他哥哥这辈子的生身父亲,虽然他哥哥并不怎么提起对方,但路乘还是有些好奇的。
  “哪一把都不是,师祖的佩剑并未收纳在剑阁中。”杜子衡却这样说。
  为什么?路乘很不解,刚刚不是还说历任掌门的佩剑都会被收入剑阁的吗?
  “好像是因为师祖他仙逝时并非在门内。”杜子衡回忆说,“大概是在百年前吧,师祖他某天带着师尊出了一趟远门,两人一同离开,回来时却只有师尊一人,似乎是师祖他自知寿元将尽,想寻一处隐秘的地方安眠,所以只带了师尊前去,而师尊帮师祖安置好遗体后,便独自回来了,并未带回师祖的佩剑,也并未向其他人告知师祖到底埋骨何处,大概是不想让别人打扰吧,又或者这是师祖自己的意思。”
  这样吗?路乘感觉好像一切都说得通,又好像有点奇怪,凡人是比较讲究找个风水宝地安葬,但修士也会吗?
  “我也不太清楚。”杜子衡也是道听途说,这都是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不光没拜入门内,甚至都还没出生呢。
  “子衡!”一人一马正说着话,郭朝阳突然打着招呼跑来,“你跟小马师叔干嘛呢?”
  “小马师叔在问我师祖的事。”杜子衡将刚才所言又复述了一遍。
  闻言,郭朝阳抱起胳膊,自信说:“这事我知道!师祖当时独自带着师叔出去,应该是去某个洞天福地里寻找机缘。”
  “怎么说?”杜子衡和路乘一齐问。
  “冰魄剑骨,寒光照夜,这句你们都听过吧?师叔的修行速度为什么那么快?天赋为什么那么突出?就是因为他天生剑骨,但其实师叔还年幼时,天赋并没有现今这样突出,我听我师尊提起过,当时师叔虽然也很优秀,但修为进度尚不像今日这般远超旁人,是在师祖带着师叔出了那趟远门后,师叔的修为才开始一日千里,所以师祖一定是带着师叔去了什么洞天福地,寻到了某种机缘,也因此,师祖在出门前,并未向任何人透露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郭朝阳虽然也是道听途说,但语气却很笃定。
  那为什么前掌门没有一起回来呢?路乘比划着问,就算是在寻找机缘的途中寿元尽了,那干嘛不让他哥哥把遗骸和佩剑带回来?
  “这个……”郭朝阳抓抓脑袋,“也许是寻找机缘的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致使师叔无法将师祖的遗骸和佩剑带回,也许是师祖他自己想在隐秘山林中安静长眠吧。”
  这倒是又跟杜子衡的说法对上了,但这两人本质上都是道听途说,其间真相,大概只有他哥哥清楚。路乘准备哪天想起来了就顺嘴问一下他哥哥,想不起来就不问了,毕竟他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此事。
  “对了,子衡,你们清霄峰准备的怎么样了?明日可就是祭剑大典了,我们落霞峰这回可是演练数日,准备明天一举夺魁呢!”郭朝阳摩拳擦掌。
  “自然不会输给你们!”杜子衡笑道。
  两人一马一齐往太微殿走,远远就看到殿前广场上站了许多人,各峰弟子几乎都集中在此,为明日的祭典做准备。
  他们原本都在专心演练,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齐齐停下动作。
  嗯?路乘看着四面八方朝自己望来的热切视线,心中生起一股警觉,他四蹄略分,摆开架势,准备稍有不对就来一记连环飞踢。
  “这是怎么了?”郭朝阳和杜子衡也感觉有些奇怪,自上回胡闹般的公审过后,恶马的威名就彻底在整个剑宗传开了,路乘当上了小马师叔开始收敛性子后清霄峰弟子已经不像以前那般惧怕他,但在消息比较滞后的别峰弟子看来,恶马仍然恐怖非常,因而一般见到都要远远避开,怎么今天似乎格外热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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